潘喜隨手挑了一個人臉面具,面具上有著一個奇怪的彩繪臉譜,鬼面似笑又欲哭,嘴角隨著觀看角度產生了諸多變化、雙眼微瞇不知是憤怒亦或驚愕,總的來說,這張面具有無數樣貌。
潘喜在戴上面具之前看了猴子布偶一眼,隨口說道「真是夠誇張的.....」,戴上面具之後潘喜的聲線變得低沉粗啞,令人聯想到金屬摩擦石板的聲響,接著他的身體發出一陣擠壓聲響,頃刻之間潘喜的身形變得瘦長,就連肌肉也膨脹了些許。
「差點忘了這個」,他喃喃自語道,一股黑氣從他周身湧出,潘喜的身影遠遠望去竟給人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頭髮隨著黑氣的浸染變得漆黑且不反光,無風的情況下頭髮自行飄動,髮梢隱約可見如同碳粉的碎末飄散。
將身上的衣服換成類似武打服的緊身衣後,潘喜披上一件碎布披風靜靜等待下一階段。
....................................................................
................傳送中
傳送中......................
....................................................................
一步踏出,眼前的是一個眼中充滿殺意的青年,對方身上隱藏的獸性令潘喜略感興趣。
潘喜以粗啞的聲音笑了幾聲,身邊代表生命衰敗的黑氣開始向外輻射蔓延,「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沒看到這小子對我們手腳很感興趣嗎?」,他的手指扭動了幾下,炒豆般爆響從他手中發出。
他甩了一下手,一柄銀白利刃從他左手護臂上伸出,刃脊上的血槽如葉脈散開、刀刃上的小鋸齒交錯分布、刀身前重厚輕,種種特徵表示這柄武器絕對不是為了一擊必殺所製成。
披風下陰影中,面具上的臉譜似乎在對楊望蒼怒目瞪視,潘喜以戲謔的語調如此說道,「我們是要在這裡站半天,還是痛快的打一架,小狼狗,還不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