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末的植物記錄手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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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用阿,先來試試看好了,如果錯的話再自行把文章給刪了好了www
誒誒誒可以了ww網址用掉了
以後一些回應跟回數統整也放這裡好了ww
聲望留言:
泠音 聲望0 簽名檔要不要換成字體大小2
Ernest 聲望+1 完成啦(/◕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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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先從到達酒吧的路途上開始說起好了,艾爾末如此想著,想寫自傳是一個艾爾末早就想做很久的事情了,但時間一直不給機會,加上自己的經歷尚淺,未能有太豐滿的故事,但想想後。
「我也不已經寫了三本書了嗎?雖然大部分都是植物相關的就是了啦……」
因此,艾爾末覺得應該寫些自己的經歷也不錯吧?於是手按上了筆記本,手鏈上的文字發出了藍光,先靈的低語在耳邊喃吶,記憶瞬間被抽回到了上空島前的時光。

※※※※※※※※※

「哇!」
凝視著漂浮在天空上的浮島,在藍天白雲之上,美好的陽光意象上多了片神秘的光彩。
見空島慢悠悠的漂浮著,在遠方的草皮上刮下了專屬它的影子,在航天轉運處旁的艾爾末讚嘆著如此絢麗的景色。
艾爾末對著轉運處的老闆說:
「最近的幾道航班有飛經過那個空島的嗎?」
根據艾爾末的計算,在今明兩天,是空島距離這個轉運站最近的時候了。
「抱歉沒有阿,小兄弟」
老闆如此回答,面前這位老闆皮膚曬成了精美的古銅色,相信在天上如此強的陽光下,人類會變成這樣的膚色也不奇怪吧。
「這幾天的航班都沒有經過那個方向的呢,看起來你的運氣不太好呢。」
對於這樣的回答,艾爾末有點失望,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吧。但在這時,肩膀突然被拍了拍,一位臉上右眼有疤的蜥蜴人出現在了身後。望向他身後,是一群海盜團阿!兇狠的氣息從後面傳了過來。
天空海盜是一個蠻特殊的職業,就像海盜,但他們搶奪的是一種名為夢精的生物所產生的結晶,他們會寄生在人的夢境中,在夜晚,天空中就會出現由夢精所構築的幻境,而夢精就會吸取這個夢境,而一般的生物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畢竟是夢嗎!
而天空海盜會利用這個方式,有可能是去野生的夢境中探險,掠奪其中的財物,在夢精創造的夢境中,東西被拿出來之後,可以被丟到其他的夢境之中,而被丟入的人夢境就會出現那個東西,因此他們很常被叫去進行情報搜集,將自己抓住的夢精射向目標,再把船開入其中,掠取情報,結束後就盡全力的摧毀夢境,趕在目標起床前離開,說什麼都不能讓當事人記住夢境。
雖說名稱為海盜,但實際上他們是不會對人造成實際危害的但在夢境裡面打鬥起來可是很兇狠的。在一些敏感的地區,這幫海盜是很不受歡迎,甚至是會被當地政府軍隊攻擊而被剿滅。
「老兄,你的話我有聽到哦,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哦。我叫希爾.范森,叫我希爾或疤仔就好。」
他露出了豪放的笑容。
對於這樣的提議,艾爾末沒什麼好拒絕的,畢竟對方也不是什麼太壞的存在,基本在現實世界中,就跟一般的職業沒兩樣。但艾爾末能感覺的出來,對方一定會有些交換條件的吧。
「你們,應該是別有所求吧?」
艾爾末如此回應
「別那麼緊張嗎~小哥,可以問你貴姓大名嗎?」
對方帶著有點戲謔的語氣說到
「先跟我說說你們要什麼吧,只要不是太誇張的,我沒有什麼好拒絕的。」
「姿態那麼高,可不是作人的好方法呢,小狗狗」
「……我叫艾爾末」
「不錯的名字嗎~我們有一件只有你能做的事情哦」
「嗯,是什麼」
「需要借用你的鼻子呢~我們剛得到的這些氣味樣本,有沒有興趣幫我們分析一下呢?如果讓我們慢了一步把資料給買家的話,我們這筆錢就飛了呢~雖然我們沒有要啟航的意思,但我們可以把你發射上去空島哦~」
發射阿……感覺很…刺激呢…艾爾末如此想著,但他們請求的的任務其實很我簡單,應該很多地方也可以找到一樣能做到的人吧,也許我只是剛好方便才跟我交換這樣的條件。
對於希爾給過來的香水樣本,艾爾末一邊按著筆記本,一邊聞著香水,佛手柑,燕水草,卡登莫藍,瞿璐草,蒲篸,一一的氣味在腦海裡冒了出來,讓他想起了在冬天他最愛吃到橙皮蛋糕的味道。
「給你,這些就是配方了」
艾爾末把筆記紙給了他,只見他們後面的一個人把紙條上蠟之後綁在了一個鴿子上面,鴿子以最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還真是厲害阿,小艾」
希爾還是那個腔調
「這個語氣夠了吧…接下來的就是把我發射出去了…吧?具體是要怎樣做呢?」
艾爾末對希爾說到
「哦,就那個木桶阿!你應該獸化之後單靠自己就可以著陸了吧~平常對於夢精而言都是這樣用的阿~嘿嘿」
「不是吧…你說的是真的阿…你不是不知道狂化後這會有多難收拾吧…」
「不然拉倒?」
「好啦…」
說實在,我討價還價的能力的確還需要加強。艾爾末這樣覺得。而最不情願的地方來了,艾爾末向老闆要了一條浴巾,然後脫光衣服,走了出來,鑽到了木桶裡面,畢竟狂化之後,身上穿的衣服就等同於毀了,對少年的心理來說,獸化後回復理智後,被別人看光的話,這可是可怕的心靈打擊,於是不在必要時候,艾爾末是不會隨便狂化的。
「還會害羞阿~」希爾看到這個樣子,可以說是笑的開懷,還不時叫他的同伴來看。
「閉嘴…」艾爾末紅著臉撇過了頭
「不用這樣子吧~發射手,瞄準127度37分20秒,仰角48度33分,準備要發射嘍~」
「快點…」
同一時間,希爾點了火,炸藥的聲音大到快耳聾,強大的衝擊力撞擊著艾爾末。
「有緣再會阿~小艾~」希爾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為止,這傢伙之後遇到絕對斃了他,艾爾末在心中發誓。
周遭的風飛快的飛過,天氣越來越冷,景色很漂亮沒錯,一望無際的綠意實在是十分美麗,但這個情形實在是太難受了。距離空島越來越近,艾爾末計算著時間。
「要到了…」
艾爾末感覺到了時機,他用力的扯了自己的尾巴,身體的肌肉迅速脹大,毛劇烈的豎起,眼神逐漸失焦,變得兇狠。木桶應聲炸裂,艾爾末發出了吼聲,下落的時候,巨爪刮過了一處山壁,聲音與火花炸裂而出,手臂收力,身體緊縮成弓形,腳爪在接觸到山壁的同時向上猛蹬,身體再度飛躍出去,朝向目標的樹木飛去,雙掌向樹木拍去,上半部應聲炸裂,下半部成為了新的減速曲,幾個循環後,速度減速了許多,但艾爾末不小心鬆手了,身軀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艾爾末陷入了昏迷。

※※※※※※※

醒來之後,艾爾末只覺得面前一堆樹葉,腦袋重重的。
「我…我在哪裡…」
拉遠一點看,艾爾末以滑稽的姿勢倒插在樹叢上。
「痛阿…」
艾爾末掙扎著站了起來,從背包裡拿出了衣服穿上。稍微整理一下,發現背包裡的糖果已經沒了,拖著疲憊的身軀,艾爾末走向了傳聞中的那個客棧,懷抱著些許不安與期待,敲了敲門。

※※※※※※※※

「阿……還真是不妙的回憶呢…」
以第三人稱的角度重新的看了一次自己的回憶,艾爾末覺得異常難堪,這還是自己記得就好了吧……艾爾末如此想著。隨後,他蓋上了筆記本,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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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藍鴆草
記錄檔案04

「卡爾娜,這邊是你要的份量喔。
艾爾末抱著一把藍鴆草,推開了草藥實驗室的門。
「好,艾爾末,你先放那邊的油浴鍋好了。話說還真的很有趣呢,你帶來的這個東西,看起來真是找對人了。」
艾爾末遵照著卡爾娜的指示把指定數量的藍鴆草放入了油浴鍋上的燒瓶之中,轉身向卡爾娜說了。
「沒有啦…說實在的我還是需要仰賴他人的研究技術,我能做的不過就是調查、統整以及記錄罷了。」

「你過來看一下,你知道為什麼這個毒性會在離開植物體後自動消失然後不見嗎?因為本身這種植株的毒性來源並不是物理性的毒藥,而是魔法,也難怪之前做了那麼多分析無法做出任何含有毒性的成分。」
「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為什麼魔法這類現象的會出現在自然植株裡面?這並不自然吧?」
面對這出乎意料的答案,艾爾末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並且開始感覺這裡面似乎有一些更多的秘密。
「我一點一點說明好了。首先,從一開始的研究方向我就做錯了,我的目的是求取出裡面的有毒物質,但光是這點就花了我三個禮拜卻一點頭緒都沒有。要不是卡茲來過我實驗室一趟,感測到一些微弱的魔法氣息的話,我可能連這個方向都思考不到呢。
簡單來說,這個植物,應該說藍鴆草,是一種儲存魔法的植株,植物體內的構造並不是為了製造毒素,而是製造出可以保存“魔法”的環境與條件。
雖然我知道你沒學過魔法,我對其也只是略知一二,但簡單的把其想像成可以控制現實的“因果”,並且把這個因果以咒語的方法記錄、疊加、交互,而驅動這些的則是每個生物都含有的魔力。當然,如果要讓這段魔法產生作用,就要讓其與現實中的物體,也稱之為介質,來與這個世界發生互動。
而這個藍鴆草會在植物體內安放一些類似動物細胞的介質讓這魔法得以在“正在緩慢作用”的方式,以極慢的損耗“儲存”這些魔法。
而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藍鴆草的毒性在出了植物體外後消耗的那麼快,不是因喪失了介質而無法作用,就是碰到了大量的介質也就是動物細胞而迅速作用完畢,而也因為本身只是提供了因果而不會有任何毒素殘留,因此無法檢測。
這種型態的植物毒素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看起來又多了一種能夠死死看的方式了呢~」

面對如此龐大的資訊量,艾爾末自然是無法第一時間聽懂,只好根據自己的筆記本中的記憶,使用自己的能力再度好好閱覽一番。

「噯…卡爾娜小姐你又在說這種話了,雖然知道你的困擾,但每次聽到你說出這種話總是怪嚇人的。」

卡爾娜小姐隸屬於一個神秘的種族,名稱為坦塔妖,傳說是由滯天之神坦塔那木所製造的種族,但實際情況如何早已不得而知。

而卡爾娜小姐的外型跟普通的妖精很像,最明顯的特徵莫過於一對尖尖的耳朵。一身亞麻色的頭髮及腰,身穿白色長袍。而坦塔族最經典的特徵就是每個人都擁有的雙瞳,在卡爾娜寶綠色的眼睛襯托之下,雙眼更顯神秘。

在坦塔族的生命歷程中,要成年的必經之途為獻祭,要將自己長生的生命獻祭給坦塔那木,而換取得以老化的生命階段。而卡爾娜小姐似乎體質比較特殊,對於毒藥具有天生的抗性,因此對於需要以服毒作為獻祭的成年禮之中,卡爾娜小姐每年都無法通過。因此,她開始尋找各地有關於毒藥的知識,只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一種能夠殺死自己的毒藥。也因此才會探究藍鴆草的旅途中請教到了卡爾娜小姐。而卡爾娜也因此成為了獻祭中的專業調毒師。

「不要那麼說嘛艾爾末,這種新的毒藥交互作用說不定就是殺死我的關鍵誒,剛剛你放下去的燒杯裡放的就是我調好的儲存環境,如果沒有想到這種毒的作用方式應該也沒有人想的出來提煉的方式了吧,好歹也稱讚一下我嘛。」

只見卡爾娜就這樣趴在了桌子上,轉頭看向了艾爾末,毫不在意圍繞在她身旁的是滿桌的毒藥。

「但是為什麼這種植物會被創造出來,記住絕對是被創造,的成因就不得而知了啦,可能就要看你在野外做的那些調查研究才能進行推論了,不過我負責的就只有毒性的部分了,你就把你查到的東西講一講吧,說不定我也能幫你想想。」

艾爾末連忙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讀了一下筆記本的記憶。
「那接下來就是我的調查結果時間了,還請多多提出意見。」
「誒,等等,我叫卡茲也過來聽聽……卡茲~~?」
只看到卡爾娜轉頭就是對著門口一陣大喊,卡茲連忙從另一側的門中走了出來,而艾爾末正準備要開始解說自己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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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藍鴆草
記錄檔案01

來到了阿爾法酒吧,雖然一切都很陌生,但又覺得莫名熟悉,也許是這裡的冒險者們真的很友善吧,一進來就有種歡樂切被溫暖到的感覺,也使艾爾末很快的放下了戒心,和周圍的人交流了起來。尤其是卡布,跌跌撞撞可愛的樣子,總是讓人想陪著照顧他,也因此一直想到以前受哥哥照顧的時光。
但小時候發生的那段事情,讓小時候成為了艾爾末懷念卻又不敢面對的記憶,出於回饋與補償的心理,艾爾末對於年紀比自己小一截的總是特別照顧,但表現的方式卻總是特別孩子氣。

而在酒吧的對話之中,則是提到了先前對於藍鴆草的研究,接續著先前的的記錄,艾爾末決定再延續著先前的記憶再度向前追溯,記錄起對於藍鴆草的研究。摸向自己的筆記本,記憶再度湧現,時間回到了更久遠一點的時光。

※※※※※※※※※※※※※※※※

回到了故鄉周邊的土地,但卻是近鄉情卻,回憶起的記憶越多,過去的包袱和愧疚就越是使自己不敢踏入村落的邊界內。
「卡茲,現在村落之內的狀況還好嗎?」
艾爾末轉頭問向了在一旁的卡茲,兩人就這樣坐在廣大草皮的一隅,向陽的斜坡之上,望向遠方藏身於青鬱森林中的村落。
「是還好啦呱,跟之前的變化不大的說,你還是不想進去嗎呱?我覺得真的不要被那種事情困住啦呱。」
艾爾末以沈默回答了這個問題,任誰都看的出來他的顧慮,但艾爾末卻還是不願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想法。

卡茲是艾爾末從小就認識的好友,艾爾末總是看他跳來跳去呱來呱去的,而每次回來的時候,總是卡茲幫艾爾末把他準備給部落的物品,不論是撰寫的植物書籍,還是所準備的奇珍異物,但艾爾末卻是無法看到部落裡收到東西的表情。
「要送進去的東西送到了嗎?他們還開心嗎?」
「送到了呱,但你也進去的話他們也會更開心的,他們都在問你什麼時候才會回去呱。然後下次要幫他們帶多一點魔法原礦哦呱。」
卡茲跳了起來,一手拉起艾爾末就是向前走去。
「不是說不想回去了嗎卡茲?」
艾爾末臉色微慍,隨即掙脫了卡茲握住的手。
而卡茲則是一臉驚訝的回頭,思考了一陣子,才發掘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啦呱,你不是說要調查生長在部落周圍的藍鴆草嗎?最近我到一個研究家的手下實習,她說對你的這個研究很感興趣啦呱。」
卡茲連忙揮著手解釋,而艾爾末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卡茲。
「這樣嗎……那就帶我去見見她吧,可以先問一下她的名字嗎?」
「卡爾娜,卡爾娜博士。」
卡茲一邊說著,一邊帶著艾爾末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

貫徹著森林之中的是一條河流,有著森林的掩護以及河流的灌溉,在其中的確是設立部落的好地方。但現在前往的地方則是在這條河流的靠上游處,比起的下方的茂密,上游的樹林夾雜在大石頭之前,而青苔和矮小的灌木則遍佈其中,而一棟混合了木造與石造的建築坐落在了一處山谷向斜的不起眼之處。

一路上看著景象的變化,海拔逐漸上升,林相也漸漸的變動成了厚實寒冷的樹木,而沿路上,或稀或密,要研究的的物種“藍鴆草”,也生長在經過的路徑之上。
「到了喔呱~」
「就是這裡了嗎……」
「卡爾娜卡爾娜~」
卡茲敲著大門,而一位女性妖精從中走出,望向了站在門口的二人。
一陣沈默,卡爾娜瞇眼看向艾爾末,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嗯…是艾爾末先生嗎?」
似乎是思考出了問題的答案,她的眼神豁然開朗,隨即招呼了兩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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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藍鴆草
檔案02

仔細看向卡爾娜,她的眼睛,是坦塔妖。
還記得很久之前,獵人長老有教過,不論哪個物種,只要凝視著牠們的眼睛,就可以看透一切。
而艾爾末也養成了這個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壞的習慣,雙瞳使得她的眼神迷離,難以預測。她以開朗的語氣邀請我們進去實驗室,但在轉身開門,眼神即將離開來訪二人的視線時,露出了一絲空虛的眼神,而艾爾末捕捉到了,但是也在這時…………

※※※※※

「眼神不會說謊,那是你的神靈居住的地方,要跟他交流,就都會懂。」
艾爾末坐在長老周圍的草皮處,和其他的夥伴一起,那是在艾爾末七歲的時候。

七歲是一個重要的生命週期,是人生的第一個輪迴,七年一次,七次輪迴,一個輪迴都是一個生命階段,也都有不同的生命任務,當越過了七個生命輪迴,就成為了長老,也就是成為了完整之人。
當越過七歲的童年期,便是要來上課學習部落知識的時候了,而此時,部落就會舉辦入學禮。

艾爾末被長老叫了過去,長老抱起艾爾末,兩人的視線如此對上。
「……意義,要尋找意義」
長老沉思了一會說到,但當時的艾爾末還是不知道這句話的意義,還有其沉重的,對於未來的揭示。

長老為每個孩子都觀察了一遍,也給出了對於大家未來的諫言,雖然小孩子們不甚在意,比較活潑的甚至在旁邊玩了起來,但圍坐在更外圍的大人們每個都正經的聽著,生怕聽漏了一些重要訊息。

回家時,羅瑟還有古卡雷對於自己兒子的預言感到了些許不安,出自與對於預言意義的無法理解,羅瑟抱起了艾爾末,把艾爾末放到了床上。
而艾爾末突然以失神的眼神看向了羅瑟。
「擔心,不要。意義是意義,要尋找,要追求。」
羅瑟急忙的叫古卡雷過來,把剛剛的情況說了一次,夫妻兩看著正在熟睡的艾爾末,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一夜難眠。

※※※※※

回憶朝艾爾末的腦袋中襲來,看到的景象卻像是有個旁觀者一般,正在“注視”著艾爾末。

短暫回神了一下,卡茲在旁邊拉著艾爾末。
「要進去了啦呱。」

也許是那一絲眼神喚起了記憶的共鳴,揭開了疑惑的序幕的同時卻也感到熟悉。
艾爾末回應了卡茲後,默默的走了進去。

※※※※※※※

「喝點茶。然後不要搞錯了,其他都是毒藥。」
卡爾娜熱情的端出了熱紅茶,溫潤厚重的冷杉精油香隨之飄散而出,艾爾末的鼻子沉浸在溢出的香氣之中,但後面的那句話卻讓艾爾末卻步了。
「這麼危險的嗎?」
正當艾爾末低聲緊張的詢問時,卡茲已經一口把熱茶喝下。
只見卡茲一個脹氣,肚子股的老高,臉上充滿了緊繃的表情,臉色發綠,不對,已經是綠的了,正當肚皮達到飽和的巔峰時,打出了一個滿足的飽嗝。
「卡爾娜,下次這個可以加多一點。」
「是嗎?我這邊還有哦。」
卡爾娜以熟悉的手法再次倒了一壺茶,然後從一旁的櫃子拿出了一瓶藥,一口氣就是加了一大匙,接著就把那碗茶推了過來。
卡茲一口氣就把它灌完了,又是一次的打嗝,只是又更大聲了。
「卡茲……你喝了什麼阿……」
而卡爾娜則是一臉不解,把茶推了過來。
「艾爾末先生不喝嗎?」
把茶推過來的同時,她隨手加了一匙下去剛剛在卡茲茶裡的東西。

見狀的艾爾末趁卡爾娜轉身放東西時迅速把茶推到了卡茲的面前。
「卡茲,我先不喝了,你要的話你喝吧…」
「好啊呱!艾爾末喝紅茶不喜歡加糖的喔呱?」
「那個是糖哦…原來…」
先不吐嘲放在裝藥的瓶子裡這件事情,光是放在毒藥旁就已經是很危險的行為了,卡茲不會中毒還好,但卡爾娜就不怕喝到嗎?

「卡爾娜小姐,要幫你把糖放到後面去嗎?」
「喔喔不用了,放著就好,拿到後面很麻煩,實驗要思考,需要隨時補充糖分。」
「這樣不會汙染或吃錯嗎…」
「沒差阿,不會有事的,出事了還比較好。」
「誒?!」

卡爾娜一個轉頭,隨口拋了幾句,但此時的艾爾末並未多想些什麼,大概就是卡爾娜小姐對各式毒藥有抗性,因此無法進行坦塔妖的成年禮。

「這樣阿…還真是辛苦了,也難怪妳那麼醉心於研究毒藥。」
「沒事,能幫助到族人不也挺好?能夠追求到人生的意義不也不錯嗎?」

望向說出這句話的卡爾娜,艾爾末陷入了沈默,但與此同時,卡爾娜似乎也注意到了,開口打破了凝滯的空氣。

「你不是很擅長植物探查與採集記錄嗎?而為了瞭解那個藍鴆草的毒性原理,你才過來這裡的。那你先把樣株拿出來吧,還有以後叫我卡爾娜就好,不用加稱謂了。」

面對對方的回答,艾爾末從背包中拿出了幾個小小的,種植在盆栽中的樣苗。在拿出的同時,艾爾末也開口了。
「那個…我還需要調查一下這附近藍鴆草的生長分佈情形,之後再回來跟妳彙報。」

還沒等到對方的回答,艾爾末拎著背包就這樣出了實驗室的大門,斗大的汗滴從臉頰低落。
「我是怎麼了……」
艾爾末問向自己,感受自己的情緒激烈起伏著,而為了拋下這份不安,狼人選擇了遠離。
「冷靜一點…」
艾爾末如此安慰自己,拿起了測量的工具,打算將自己用工作給切離出那個情緒。

但耳邊的聲音依舊回響著。
意義………
意義……
意義…
意義…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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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是發文章了(誒
而是拿最近Get的電繪板板畫的東西ww
雖然還不太熟悉,但我就拿艾爾末來動刀了,也是補足之前一直沒有為艾爾末設計人物形象的補償吧,但發現好像跟文字敘述有點落差呢(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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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藍鴆草
檔案03

森林裡的寂靜映照在了工作的艾爾末上,艾爾末拿出了簡易拆裝的取樣架後,隨機抽取了幾個測量範圍樣本區,細數著裡面生長的藍鴆草的數量以及生長型態。
但此時艾爾末正在思考著的不是眼前的工作,而是剛剛接觸到卡爾娜小姐是在腦海閃過的那些不安感,以及當時看向她雙瞳時,穿刺而來的強烈記憶,帶著苦澀。

且令人十分熟悉,在自身記憶的閃回後隨即爆發。

******************

「啊………嘶啊…………不要……拜託…………」
卡爾娜倒在了地上,痛苦嘶喊著的叫聲和四周莊嚴肅穆的建築風格相比起來,突兀的讓人不敢直視。
在鐘型環繞的穹頂之上,柔和的光線從天窗灑落,一群少女安詳的,以環形環繞在中央的坦塔納木神像,除了其中一個正在抽搐著,面容上寫著無止盡的痛苦。

「死是那麼痛苦的嗎…?」
少女的眼神混雜著混亂、失神與茫然,看向了身旁的同伴。
虛弱的她並沒有得到解答,在閉眼的前一刻,她只依稀聽到了一些耳語,以及某物向自己飛馳而來的軌跡。

一陣劇痛、黑暗、思緒在崩解
受阻而發不出聲的喉嚨、溫暖的流體、擠壓感
永夜的星空、遵循著本能吞噬食物的原始生命體

「你還不屬於這裡,代價已經支付了。」

少女再度睜開了眼。

-----------

躺在熟悉的床上,一切都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個熟悉的早晨,少女在恐慌中起身,仔細檢查了自己記憶中的傷口,但此刻的她完美無瑕的像天賜的陶瓷娃娃。
「太好了。」
這是少女出自肺腑之言,在一陣恐慌後覓得的片刻安寧。

在一陣醒神後,少女思考了一下理應發生的事情。
「昨天成年禮……奇怪,那些只是夢嗎?」
少女決定向父母質詢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她尋找了許久,自己的父母卻不見蹤影。

慌亂中,少女走向了門外,自己的同伴們正在外面忙著自己日常所需要做的工作,她們開朗的向少女打了招呼,似乎為她們自己完成了成年禮的創舉而感到開心。
少女突然明白,問她們並沒什麼用處,當時的她們正安穩的沉睡著,應該說是死去著,當時周圍發生的種種對她們而言只是另一個世界的無謂小事。

失去了目的的少女在石造街道上遊蕩著,周圍環繞典雅的街區,是安寧的象牙白。
少女在環形街道的指引下,不自覺走向了中央廣場,而人群聚集其中,不知道圍繞著什麼,議論紛紛。

少女意識到發生了一些大事,於是在被中央事件吸引的人群中,少女以嬌小的體態擠身到中間。
就是在從人群中探出頭的那一瞬間,少女世界改變了……

「不要!」
斯賽蒂的叫聲劃過了廣場,原本已經做好覺悟的心蕩然無存,只剩下無止盡的慌張與脆弱,而洛斯特則是驚恐而思緒定格,女兒的出現對於兩人而言是最不想見到的事態。
兩人在意識到事態為何的當下,洛斯特率先說出了。
「女兒,我們愛……」

少女看到了兩片刀片,白晃晃的,加速向下揮去,在話語結束之前,兩道紅色噴出,少女清楚明白對於已經過了成年禮雙親而言,這代表了什麼,鮮血流淌在地上的複雜溝紋中,朝著坦塔納木雕像,張大的嘴留去。

空白、空白、空白、茫然。
世界塌縮了,發生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少女跪倒在地,只是嘶吼著,野獸般的本能。毫無理由,也未知曉任何理由。

-----------------

「XXXX年,成年禮祭祀時…」
卡爾娜讀著偷到的紀錄檔,無法接受的她想要知道一切真相,不論多麼痛苦殘忍,支持她活著走到這裡的只是她對一切真相的不理解與憤怒,以及後續可能帶來的,精神上的解脫。
四周的妖總是沉默不語,在與他人表面上的和諧相處之中,還是能感受到其他人隱含著畏懼目光,藏也藏不住。

文檔紀錄是冰冷的,客觀的它陳述著一件嚴重,但毫無感情存在的事件。

「洛斯特夫婦在成年禮過程的進行中,因兩人女兒祭祀失敗之事,背棄儀式,褻瀆神氏,茲此罪過,判以獻祭之刑。

由於二人其女兒的特殊體質,使得該少女無法因祭祀專用毒藥完全死透,無法死亡,最高裁決院指示因保留其女兒的軀體,移至帕洛修塔神殿獻祭,直至死去。
但洛斯特夫婦為將女兒從不死的痛苦中解脫,而擅自以擊殺其女兒的方式使其強制復活,而使得祭祀所需之生命體數量不足,缺少的有其女兒所需獻祭之靈魂以及作為強制復活代價而因此犧牲的一個獻祭生命體。

經最高裁決院的卜巫裁示,為填補兩位生命體的空缺,確定以夫婦殘留的生命體作為代價進行獻祭,將於祭典隔日在中央廣場進行祭祀以及處罰。
祭祀過程順利,以順利滿足坦塔納木所需求之祭祀量,事件至此告一個段落。」

讀完紀錄的卡爾娜沉默不語,只是絕望的拿著刀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撕裂的痛傳來,血流不止,但傷口又自動癒合了起來。
而卡爾娜更加惱怒的刺向了自己的胸口,即使知道未經過成年禮的她是死去不了的,少女不斷貪求著疼痛以期望贖罪。

但是毫無用處。
事實是這只是少女安慰自己痛苦使用的極端方式。

片刻,令少女畏懼,而她也從未設想過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

窗外飛過的候鳥,開始以不自然的角度下墜,並朝向自己所在的房間襲來,一隻隻的擊向了窗戶,前幾隻只是身體癱軟而掉落於地上,但隨著鳥群的入侵,屍體間因擠壓而綻出了肉塊內臟與組織液,隨著其中一隻成功突破了玻璃的防線,成堆的鳥類屍體襲向了少女。
玻璃的破碎聲傳出,因異響而闖入卡爾娜房間的坦塔妖們,只見到周圍環繞著鳥禽屍體以及衣服沾滿血跡的少女,掩頭崩潰的說著。
「救…救救我…」
如同咒語一般,只是無意識的從口中不斷說出,以及無生意的雙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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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過去了,但時間的流逝也已經沒什麼意義,這麼多年以來,少女的行動準則只有一條,不準傷害自己。
這是一個殘忍的誓言,宣判了少女連想失去生命的能力也沒有,少女只能輕聲告誡自己,傷害自己的一刀刀都是殺害他人的利刃。

少女輕聲向空氣問到。
「有人知道哀傷是智慧生命體所殘留最久的記憶嗎?」

快樂流失了,痛苦流失了,厭惡流失了,都被深沉而迂腐的哀傷洗去,能容量的記憶有限,擁有最高優先權的哀傷佔領了大腦的一切。
沒有動力、沒有意義、在希望死去的人身上加註永恆之咒,無希望的未來乃煉獄之罰,思緒被清空了,自我不斷拭去,在永恆的生命中,少女的思想被淨空了,連同她的故事劃下句點。

一個空洞的死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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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艾爾末看到的記憶。
而艾爾末因震懾而靜默著。

良久,艾爾末才開始思考該以怎樣的心態面對卡爾娜小姐。

幾週的野外實察,心情逐漸沉澱,在迴繞完鄰近叢林的各個角落後,艾爾末回到了實驗室,然後帶著實驗樣品,敲響了門,走了進去,並決定以一開始見到卡爾娜小姐的印象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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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了uwu,與卡爾娜小姐相遇的前情提要結束,而艾爾末也想起與看到了一些記憶,故事也準備要進入世界觀的主線(的一小部分了)了!
(終於啊qwq沒時間

補充:
坦塔妖的生命週期。
坦塔妖有兩個生命階段,分別是成年禮前與後。
成年禮前,坦塔妖會生長至少年少女階段後便停止發育,直到成年禮後,身體才會開始老化。
成年禮其實等價於死亡,在歷經一次死亡後,坦塔妖會復活並身體能夠再次老化。
而成年禮的目的是為了將這份永恆的生命獻祭給他們的主神坦塔納木,會使用一種特殊的毒藥,使成年裡中少年與少女拭去的生命可以重新回到坦塔納木的懷抱。
若是獻祭生命體的數量不足,據說會發生可怕的災難以示懲罰,並藉此回收足夠數量的生命體。
成年禮對於坦塔妖是必要的,若沒經過獻祭的個體,會因生殖系統發育不全而無法傳宗接代。

而卡爾娜的體質特殊,被城市中的坦塔妖稱為不被神明接受的孩子,他的靈魂不被坦塔納木所接受,在死亡時靈魂會強制回歸到肉體之上並復活,但作為復活的代價,會犧牲周圍存活的生命體。
至於為何卡爾娜明知無法死去還是要研究毒藥,這在之後的篇章會繼續說明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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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末   第二季角卡更新    尋找記憶的一隻狼人,期望在新地方找到更多的旅行同伴(酒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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