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已結束】 【2D6】Rattus, Roses, R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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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不好意思,在下的意思是找出疾病的源頭與傳染的途徑,要鞭笞還是苦行,等他們好起來,再讓他們自行決定吧。」
看見大叔的越發激烈的反應,茨姬一手直接貼在他的身上,另一手遞出玫瑰果血清,指示沒事的醫生們:「將這注入少年體內、用布簾把病人們隔開,快!」
擲骰結果

2d6 → 11[6, 5] 11鼠死花綻
2d6 → 10[6, 4] 10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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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知識嗎?」

海瑞森稍稍抬起頭直視著巴瑞,從那漆黑的目鏡中依稀能看見那雙死人般的雙眼。

「嗯,謝謝你。」他接下抑制劑,用冰冷的客套話回應巴瑞的真誠。「醫學不是你的專長吧?雖然醫學奠基於科學,但有些獨門的知識是一般科學不會觸及的。」

海瑞森瞧了兩眼抑制劑,將其放入黑袍內袋中。他的語氣仍是那麼毫無波瀾,倒是多說了幾句。

「呵呵……科學院的人做出來的東西可不比咱們差呢,你可得……哈啾!……可得學學阿,海瑞森。」貝特朗一邊吸著鼻涕一邊說。「尤其是這份分享跟交流的精神。」

哈瑞森沒有回話,甚至回頭都沒有,只是瞟了一眼那邊的鬧劇……


「還等什麼?還不照織田醫師的話做!」馬坦橫了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的醫生們,「帕里斯!屏風!亞維儂!血清!」

兩位醫生急急忙忙地跑起來,一個接過茨姬的血清往少年身上扎去,一個從牆邊抬來屏風擋在兩人中間。

「凱瑟琳……凱瑟琳……」只見那大叔搖頭晃腦、口齒不清,似乎陷入某種癲狂中。「我要去見我的凱瑟琳!……」

藍色的布簾橫過大叔與少年,茨姬一隻手如碗缽般扣在大叔頭上,只見他翻著白眼一語不發,原本因掙扎摩擦麻繩破皮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他的臉色看起來有點血色了,然而躁動並沒有因此停止,甚至因體力的回復而加劇了。

「讓我來吧。」馬坦搭上茨姬的肩,語氣溫和地說。

下一秒,馬坦華貴的醫師杖高舉過頭,狠狠地砸在大叔身上,然後是手上、臉上、頭上,鮮血飛濺到病床、地面、天花板、兩人的衣服與屏風上。

「以慈悲的父與慈愛的聖靈之名,請將被惡魔隱蔽的理性帶回這人身邊,在痛與苦之中洗刷這人的罪惡!」

不出十來下,大叔便停止掙扎,綻開的皮肉遍佈上下,平緩又微弱的氣息正顫抖著從他口中呼出,因為他的鼻孔中已經被鼻涕與血液所堵塞,外頭歡愉的歌聲仍在進行著,此時顯得格外諷刺。

「阿們。」「『阿們』」馬坦恭敬地豎直手中的醫師杖,向大叔點頭致敬,周遭的醫生也紛紛傚仿。


布簾的另一邊,醫生們正手忙腳亂地給少年注射血清,少年一臉懵樣地看著一切發生在旁邊,看起來受到不小的驚嚇。

「阿們。」但他還是跟著大家點頭。

貝特朗也不例外,倒是海瑞森直直盯著給少年注射血清的醫生,隨後又低頭繼續測量眼前病患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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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設:作為詮釋與敘事的意志

酒吧角色:自由飄泊的男伎,魯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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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茨姬還來不及阻止,醫師杖便冷酷無情地打在男人身上,一瞬間弄不清這裡是刑場還是臨時病房。

發愣之後緊接而來的是憤怒,還有朽木難雕的怨嘆。礙於不確定以後是否還得合作,她一手掀開屏風尋找血清去向,另一手鍥而不捨按著男人的身體,壓抑著怒火,聲如寒霜道:「出去,恕我直言,那種暴行只是雪上加霜、只會造出更多的傷口。請你們移駕他處,改良或研發內服藥物,把這裡交給我們即可。」

場外:
醫生們:吃我的「標靶」治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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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6 → 4[3, 1] 4鼠死花…拿醫生們的命來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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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嗚! 
看見棍子落下的瞬間,女孩不自禁地摀住眼睛,但這是必要的吧?……是必要的吧?這句話在女孩心中形成一個巨大的念想,通過苦痛,一定能換來神明大人的垂憐的。
女孩雙手合十,抱在胸前,頭顱微微傾下,閉上雙眼的身體,正因為這場「洗禮」而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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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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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海瑞森,你有想過這場瘟疫的源頭是怎麼發生的嗎?我
來馬斯時觀察這邊的下水道,發現髒亂不堪也許成為老鼠四處亂竄的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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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茨姬拉開屏風,那邊正在接受血清注射的少年與醫生一臉驚愕地看著你。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一旁的醫生遲疑地問。
「醫生可不是只有對病患抱持憐憫。」身後的馬坦一邊擦拭著醫師杖上的紅寶石一邊說道:「承擔救治上的必要之惡,也是醫生直的敬佩的地方。你瞧,這不是治好了這位先生的瘋病嗎?」

再回頭看看那些醫生們,雖然隔著面具,還是能感受到他們那副理所當然的眼神。反倒是少年驚恐地看向遍體鱗傷的大叔,顫抖的眼神與軀體寫明了心中的害怕。

「實不相瞞,薔薇果血清已經改良到頂點了,所以我們才想從其他面向下手。」馬坦揮了揮手,讓其他醫生替大叔敷上藥物。「我帶領的醫學會有如迷途羔羊,淨往一些死胡同鑽,身為會長,我有義務導正這些白費力氣的努力,朝向上天的最終歸屬。」
「當然,我們很願意嘗試那些學院外的醫術,不知貴國對於鼠疫有什麼樣的見解呢?」

語畢,現場陷入一片寂靜中,正等待茨姬給予回應。在這片凝結的空氣中,另一桌的交談聲顯得格外清晰。


「瘟疫就是老鼠帶來的,文獻上是這麼記載的,這次的瘟疫也是如此。」海瑞森停下手,似乎已經檢查完病人的各項資料。
「唉阿……說起來第一波瘟疫開始的時候不就是那個什麼通商咳咳……通商之路剛開始沒多久嗎?」貝特朗調整一下姿勢,換個方向倚在桌上。
「是他們帶來老鼠的,不過傳染給人之後就不需要老鼠了。」

海瑞森走到一旁放置藥品的櫥櫃前,從抽屜裡拿出幾張紙不知道在寫什麼,這裡也沒有其他醫生在注意他。

「不過說也奇怪,明明第一波瘟疫時病人比老鼠還多,怎麼就最近突然出現很多老鼠了……」貝特朗歪著頭,一隻手撐在桌上來分攤自己過多的體重。「不只是單純的咬傷人,幾乎是把糧食都搶光的程度……咳……要不是這樣,不然生產薔薇果血清的作坊也不會那麼快就……」
「唉……這就是上天懲罰的展現吧?」他揮揮手,似乎不想多想了。
「反正那東西現在也沒用了。」海瑞森在那邊冷冷地回答,吸引了幾位旁觀的醫生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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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您能保證『鞭笞療法』造出的傷口不會適得其反、病患的已拖著病痛的身體能承受得住嗎?恕我直言,在下很感謝馬坦大夫這幾日的關照,但就事論事,若這必要之惡有用,就不需要特地請我們過來了吧?如果真的想嘗試學院外的醫術,而非喚我們來袖手旁觀,請放心交由我們處置吧。」
她收回放在病人身上的手,轉而為其流血的部分包紮。

難不成賜死也是種治療方式?稍微顧慮到病人的心情,茨姬沒有說出口。她不否認隔離患者任其死亡的作用,但在大規模染疫的情況下,除非整座城死絕、與其它地區不相往來,否則只有全盤皆輸。她不曉得其他人的異能發動條件,可馬坦等人叫了他們來,卻依舊我行我素讓她很不是滋味。

整理了傷處和心情後,她面向貝特朗和海瑞森道:「擒賊先擒王,老鼠何以變多?何處群聚得特別嚴重?是否跟牠們的捕食者數量減少有關?」

像是呼應她的話一般,白狐從她腳邊探出頭來,以尖細的聲音鳴叫。

場外:
求骰數援助。
結果最後馬坦是對的,打了全歐洲的人解決了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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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6 → 8[3, 5] 8鼠死花…啊是要過9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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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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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老鼠……是這樣嗎?這場瘟疫是由老鼠造成的嗎?
過去的醫書裡沒有寫過,海瑟崴自然不了解,她一直相信著疾病是由身體發出的,藉由草藥的調理、藉由平衡體液,就能根絕世界上所有的疾病。
而瘟疫則是則是因為人們將不潔的氣息傳給了他人,使得身體失去了平衡,理應是這樣子……吧?那麼,為什麼,老鼠又會影響到人類呢?
難道說,一切的不潔都是源自於噬咬嗎?女孩很快地理出了一個結論,卻沒有人能夠為她解答。
只能為茨姬小姐正在救治的那人繼續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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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6+3 → 6[4, 2] + 3 9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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