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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Risus+房規】 魔法少女.魔影籠佈死都,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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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雷入體,影的體內卻在接觸當下像是有東西吃進去一樣,雖然看起來被吸收進去了,卻好像跑不對地方似的....

「絕是絕了,但那是妳的.....」在潔絲琪耳邊,影的聲音輕柔的飄過。

在其他人正往下一層走去的當下....

聽著薇薇安和塔莉愛爾的話,影才轉過身來,那動作能有多吃力就有多吃力....繃帶稍微稍微一掀,露出了下面的肌膚————大大小小的切傷,似乎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還是什麼東西割過似的。

「之前就受了點傷,不礙事....只是為了需要放血做點在這個鎮魂碑上的事情稍微「掰開」了一點點口子....」影輕聲的喘息著訴說著絕對不是自面上的說的那樣輕鬆的事情,同時指著塔莉愛耳頸子上的項鍊。

「至於項鍊裡的東西,這東西的知識別讓我這個惡魔和壞人來說會比較好,妳們的老師應該懂這方面的東西,算是給她個額外的教材吧,哈哈....」一點都不好笑的笑點,影倒是笑的非常嘲諷,但是嘲笑的似乎比較像是自己。

「至於事情,就如之前所說....天意。」影無奈的開口,用著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看著塔莉愛爾和薇薇安頭上的天花板上....地表。

「看樣子,英國註定要出大事情囉~看樣子要死很多人囉....」像是在倒喝彩一樣幽幽的拍著手掌,這也讓影雙手的繃帶被鮮血沾染變的骯髒而且腥紅,笑聲卻分外的陰沉而且不懷好意.....如其傳奇的邪惡

「不過要做什麼、要去哪裡.....學姐們真健忘呢。」忽然的,影踏起優雅的步伐、宛若舞蹈般的轉身....


「不就是只有一件事情嗎?都說好了呢。」

在過頭來,神情卻是邪惡中又有幾分單純,語氣就像是才和五人勾勾手指約好了的小孩一般———


「拯救世界,不是嗎?」

如同同年齡的孩子們般淘氣的笑容,輕壓在唇上的食指彷彿是在告訴兩人不要透露給其他人知道這個小祕密,影腳下突然張開黑色中夾雜深紅色的光影的魔法陣,突然從中爆燃起一陣黑火燒上了影的身軀,熊熊火聲爆燃中,影的身影被火舌吞噬,那單純的面容和身軀在火光包覆中透出宛如惡魔般的剪影,在黑暗中只透出一對紫色光芒的魔眼....

火光散去、人影無蹤,穿梭自在、宛若神魔。

只餘燃燒的餘溫、以及自古以來都被視為地獄之火的.....硫磺的氣息。



在通過了下一層後....

慢著,這裡是怎麼回是?
怎麼一片黑暗來著?
連芙爾提莉手上的手電筒都像是被黑暗吞噬一樣,無法劃破黑暗透初任何藏在黑幕後的存在。

「好黑喔,馬麻。」愛娜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
「真的,超黑的....礦坑都嫌太亮,抓好我的鐵手,雖然可能會有點冷。」伊莎的聲音也在前方傳出,但似乎沒有在移動?
「這裡的空間感覺超~大~的,是我的錯覺嗎?來個有讀書的天才解釋一下?」作為狙擊手的薇芭有些擔心的說著。
「不是錯覺,這裡的感覺讓人感覺真的很大....誰來點個燈?」同樣是狙擊手的提雅的聲音在右手邊傳來....

「框!」
「好痛!」

「提雅沒事吧!?妳撞到我了啦~」在同樣的位置,莉莉絲無奈的聲音傳出.....

忽然。

「喀!」像是有誰打開了電燈的開關一樣,巨大的回聲蕩漾。

「啪!」

像是舞台劇開演一樣,一道燈光從上方打倒下方——————

「哈....哈....」
在燈光透出的雪白地面上,一具殘破的機甲正趴倒在地,在看的見的地面上彷彿是大量失血一樣流出汙黑的機油,並不斷的微微抽蓄著發出呻吟。

很明顯是當時帶頭的特殊機體,但是明顯被人破壞了.....頭部整個被當作鋁罐般被打到凹陷、應該是攝影機的地方被整個砸的粉碎、角狀天線被折斷了,手腳和身上的裝甲都彷彿是被人亂拳毒打一樣到處都是凹陷和拳頭印,偶爾還穿插著腳踢出來的痕跡和高速磨擦後產生的刮痕。

她的全身幾乎沒有一處玩好的,腹部更是被一塊明顯是自己身上拆下來的裝甲板刺入,正滴著鮮血....

「隊長!?」
「隊長姐姐!」
「喂喂喂!老大妳怎麼搞成這樣!?」

察覺機體的狀況後,明顯熟識的三人趕緊上前,打算將倒地的機體進行救援當下———

「別......」機甲的頭部傳來一陣損壞而不全的電子音,緩緩舉起一手當下....

猛然的,那隻手突然被後方的黑暗中飛出的東西刺穿手背,猛力釘在地面上,那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個十字架,而十字架的下端被延長外更鋒利尖脆的像是一把劍一樣。

「啊———!」昂起的頭部零件中,傳來一聲足以撕心的哀號和咆哮,當下黑暗中在飛出幾把一樣的東西,刺穿了機甲的背,在從胸甲穿透而出,將整個機甲惡狠狠的釘在地面毫無尊嚴的癱著,雖然沒有死去,但是明顯受到重創。

以經多次探查了人體的塔莉愛爾可以大略看出,射這東西的人避開了人體內臟和大血管等要害,只是要把人當作便條紙一樣固定在一個地方而已。

「啊———!」愛娜小孩特有的高分貝尖叫聲迴盪、身旁的兩個大人戒備之際!

「上鉤了。」
只聽過一次,但是熟悉的連同被某種巨大的神話生物正面直視的威壓感也伴隨而出,劈頭就像是一桶冷水往臉上潑下去一樣令人提神,卻又令人恨不得乾脆裝死暈過去。

「共犯。」

一連串整齊的開燈聲響從眾人後方傳來,快速的朝前方的黑暗如同大軍壓境———

雪白的天、地,宛如空白的世界。

眼前的空間中,偌大的、魔法能量所構成的虛相金庫大門躺開著....在門旁,被綁架而且似乎被額外封嘴的人質、倒在一臉恐慌無住的希茲卡懷中正暗著自己的腹部,一臉蒼白的科娜在那裡,看到了七人到來,希茲卡似乎正想說什麼,但是表情就像是被塞了一隻鴨子在喉嚨裡一樣幾乎開不了口。

那是希茲卡極度恐懼的信號之一,她似乎受到什麼驚嚇。

不過很好猜是什麼就是。

在目標和所有人之間,在重傷的機體後方....


柳生祈光像是個虔誠的神職人員....比如神父,那樣的端正的單手在身後、挺著胸屹立在那....胸前的金色天秤刺繡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正輕輕撥弄著一條有些舊了的懷錶....

可是那神情,完全就是無機物的眼神正如劍尖銳利的鎖定了作為恐怖份子的四人,嘴邊卻是相反....不對,恐怕是一樣的。

那嘴邊揚起的是完全殘忍的笑意,只是緩緩的將懷錶湊到唇邊輕吻一下後收回懷中。

「妳們膽子挺大的,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幹這種事情,違法犯忌是嗎?」
那踏出的腳步輕盈,卻有一瞬間可以看見踏出的,來自煉獄歡騰的火花。

「倫敦,正巧是我的恩師的故鄉.....也是她的屍骨安葬之地。」
祈光抬頭看著所有人頭頂的雪白天頂,就像是也許在哪裡的某處就埋著那個人的骨骸似的.....

「現在通行的諸多罪犯條例、防制法到最高法官的職責與權限,全都是我的恩師所留下的東西....是只有思想卻毫無力量的她盡所能遺留在世界上,那僅存的愛。」
敞開的雙手,卻逐漸施力。

掌成爪,在成拳。

憤怒,在那雙和在場少女沒兩樣的雙臂上伴隨著一種彷彿可以握住自己的氣管似的殺意,以及一股莫名的力量湧現而出。


「誰敢在我的面前、在她的故鄉和遺愛之地破壞這些一切!」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伴隨著變臉的怒容、灼燒而出的狂怒宣言,彷彿一股來自煉獄的熱氣直撲臉面。

但....

「不...不對...妳說好的,我告訴妳資料在哪裡後妳至少會放過她們....」被釘在地上的機甲呻吟著,無力的抗議。
「我願意作汙點證人....我們說好的.....」

「看樣子妳似乎不是現代人,並不知道現在國際上的慣例。」
祈光意外無情的說著最多在電影中聽過,卻是無比熟悉的話。

「永遠不要和恐怖份子談條件。」
「妳們幾個都會在這裡被正法,人質在之後會透過女武神們協助疏散和急救,資料會在之後到手....而妳們....」
說著,那恐怖的眼光飄向七人的瞬間,似乎是錯覺,稍微變的柔和了一點?

「稍微留下來一下,需要請妳們「稍微」幫個....」

正當祈光對七人說著當下,薇芭忽然抽出身後的狙擊槍,身上的裝甲迅速通電發出聲響!
「大姐!動手!這傢伙瘋了!」

說完,就立刻對準祈光的眉心開槍。

同時,伊莎忽然衝向機甲的位置,左手鐵手一伸就俐落的抽出固定在機甲上的詭異十字架,一邊將機甲往通往這層樓的出口帶!

「愛娜!大家!撤退!」
「好...好....大家!」正當小不點愛娜慌張的扶正頭上的粉紅色貝雷帽當下....

「哼。」
祈光卻是作出異常詭異的行為。

竟然跟的上甚至超越子彈的亞音速,在毫無變身的「素體」形態下.....偏頭避開狙擊槍的子彈!?

風聲,忽然從所有人的耳邊傳出。

「—————!」完全跟不上發生事情的速度。

柳生祈光,突然像是瞬間移動似的出現在你們身前最多不過十步的距離,一隻腳像是踢起什麼東西一樣。

不,她只是抬腿而以,毫無攻擊的殺意。

但是那一抬腿,就將薇芭的下巴往上狠踢,猛力的拉扯搖晃對方在裝甲保護下頭顱內的腦幹,使的薇芭的眼前一片空白,陷入如同這層樓的光明之中....


「喝!」

抬高的腿重足一跺!

「轟!」轟然巨響如塑膠炸藥爆破,巨大的聲波和動能的波動掃過所有人的腳下————!

一陣天旋地轉,當七人只感覺到屁股著地當下,卻彷彿慢動作般看到了....


「著。」祈光冷著一張臉,毫無憐憫和感情的.....一個砲拳的動作,卻是一個推掌打中了薇芭的胸前裝甲.....

「轟咻!」發生的瞬間足以在腦中回憶三次,只見薇芭的身上發出一聲像是火箭發射器或是更可怕的高速飛行物體會發出的破風聲當下....

薇芭的身體,連同裝甲,從身軀正中間被某種東西貫穿,乾乾淨淨的流下一個原型的大洞,大洞足以的讓人體因為自身重量擠壓下從腰際裂開,整個斷成兩截的地步。

在薇芭身後、七人能看見的地面上,以經看不出是什麼了....

人體近乎三分之二以上的鮮血和臟器、骨骼,因為某種巨力而被整個轟出體外,在地上糊成....不對,爆散成像是某種現代藝術一樣的暗紅色肉靡狀的半固體....

簡直就像是墨跡測驗的題目一樣,只是是血色的。

看過無數東瀛動畫的妳們都能清楚認得出來那是什麼招式....清末著名武術家「李書文」的必殺之拳,有著無二打之稱的「猛虎˙硬爬山」,而且僅僅只是第一拳....就確定可以殺人。

「.....」
目睹著薇芭的屍身倒下當下,祈光忽然像是消失在空氣中一樣。

「可惡!」伊莎的聲音忽然從七人身後傳出。
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並攙扶撐起機體的伊莎身前,祈光離奇的先一步出現在伊莎身前,只是一人,卻在了解她可能的能耐的五人眼中就像是一堵長城、一棟人類最後希望的末日要塞。


「我說過了,妳們會在這裡被正法。」
正當祈光毫無預警的揮拳打向伊莎的腰側當下!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撲上了祈光的胸前!
愛娜抓狂的撲上了祈光的胸前,小小的右拳一字一拳的猛力毆打著著祈光的臉。

「妳!」右拳!
「敢!」左拳!
「威脅!」雙手抱拳砸!
「我媽!」雙拳亂舞!

硬吃了愛娜高速狀態下應該能把正常人打暈的幾拳後,正當愛娜要揮出下一拳當下,卻發出了一聲柔軟的啪啪聲響。

........


祈光接住了愛娜的拳頭....並且緩緩的轉正被高速突擊的亂拳打的微微上揚的頭顱並冷眼直視著愛娜的雙眼,雙眼閃爍著莫名的金光。

「啊!」碰的聲響,愛娜隨即被祈光抓著手往身後一摔,重重的摔到地上發出不比上次屠龍中庫亞用臉著地還輕的聲響。

「不...放手!」機甲發出一聲休息了一陣子才有的力氣的嗓音,忽然舉起雙手抓住祈光的一隻手,同時伊莎也用雙手抓住另一條胳膊,三人陷入角力戰的局面。

「給我放手!」

但祈光只是冷笑....雙手如同大鎖般緊掐著兩人的頸部,發出喀喀的聲響。

「好痛....!」扶著被摔疼的腦袋撐起身體的愛娜,在聽見僵持的三人的聲音後當機立斷———她跑了起來,身上更是竄出粉紅色的電光和殘影。

週遭的景物在愛娜的眼中近乎倍速的變的緩慢而呈現慢動作,愛娜在瞬間進入了超加速的領域......那是在相對論中速度在接近光速下會有的前兆之一.....

「加速成功,準備吃土吧妳!」
正當愛娜繞個半圈跑到祈光身後並且抽出短刀當下....

在愛娜眼中,應該沒察覺到而且正在和伊莎和隊長角力的祈光....

慢慢的。

轉過頭去與她四眼相對。

「什....什麼?」愛娜的臉色變的雪白,而且一臉受到打擊和驚嚇。

然後祈光的行動肉眼可及的情況下,竟然與愛娜的速度成水平狀的同步提升,被祈光推開的伊莎和機甲在空中緩緩飄起滯留著....正緩緩倒地。

「出招吧。」
是對孩童的禮讓,更是祈光一線的仁慈。

她讓出了先發權。

(沒辦法了!)
愛娜牙一咬,小刀迅速朝祈光臉上射去,然後以自己從來沒這麼認真跑出的短跑高速衝了過去,使盡打向祈光的側腰,意圖對內臟攻擊後爭取一瞬間的時機....

但是似乎反被先制,愛娜揮出的拳擊被祈光撥開,同時回擊——如招牌般的迴旋踢朝著愛娜的頭顱掃了下去。

(怎麼會這麼快!我不是唯一一個高速系的魔法少女嗎!?) 
愛娜驚恐中,雙膝跪下一個滑壘,以矮小的身形優勢避開了頭顱被踢飛的命運後,正要抽出腰上的P90對準祈光開.....

「轟!」

完全不及反應,不,應該說是....

假動作誘導。

祈光踢出的一腿只是引誘愛娜溜到理論上她的死角,但當下順著迴旋踢的力量和重心轉移下,對準了愛娜的頭頂的預估位置,一個砸拳就敲了下去。

愛娜像是被壓扁的青蛙一樣被一拳搥倒在地,發出一聲巨響後癱軟在地....

「嗚......不...不公平....」然後發出了小孩子特有的嬰嬰哭聲。

同時,伊莎和隊長機才重重的摔在一起,發出重傷的人特有的低吟。

但是祈光和愛娜的這一切,只是發生在七人眼中的電光火石之間,瞬間就決出勝負。

在眼前的判官的背影,完全只寫了一行大字。








「好了,我們說到哪、做到哪了?」
祈光忽然扳著手指,謹慎無比的重新確認起什麼來了?

「啥...啥鬼阿!?」一聲清脆的聲響,提雅的眼鏡破了。

「這絕對不是忍者我很肯定!」莉莉絲轉頭慌張的喊著


我開始猶豫要不要讓目睹這一切的玩家骰SAN值了? meme_youdontsay

預言成真

七,審判從天而降。
......要是其他人說這話的人我一定會嘲笑她中二病末期。

一直說著自己是惡魔,卻偏偏做出完全相反的行為,這人矛盾到大概找不出人能比較了。

但她所做的,究竟是是釋放、還是抽出?還是單純的打開通道?塔莉愛爾用指尖觸及項鍊,就算不太明白她的行動也能了解這難度極高。

「雖然我一直說著自找死路的就看著它去死吧......」這樣我能再繼續旁觀嗎?不對,從跳進來開始就不再是旁觀了。

她嘆了口氣,抽出領巾後解開胸前扣子,再拉開衣領將項鍊連同線一起塞進衣服內,「好了。」隔著衣服確認位置無誤後,才整理起衣領並將領巾綁回原位。

武鬥派審判天使嗎人?!這種氣場簡直跟反派最終BOSS沒兩樣了,還真該慶幸判官大人是我方阿......

如果說血腥畫面在前面的一系列洗禮後已經不會對她造成太大影響,那祈光的舉動和氣魄就是直接飆破得極限,狠狠嚇掉了塔莉愛爾的膽子。

也讓她想起了當年的那件大事──耶路撒冷的宗教分配案,因為當時媒體沒有打馬賽克的緣故讓塔莉愛爾印象深刻。但她寧可沒想起那件事,尤其在她之前的發言幾乎每一點都能踩到判官大人的界線,現在恨不得自己縮成小石塊從對方眼裡消失。

也許感謝之前給祈光的第一印象很不錯,至少能從語氣中判斷出對我方相對溫和,不過......她悄悄的觀察了周圍,然後瞄向躺在一邊的愛娜,不知道該怎麼去救人。


(場外先嚇到一次 meme_epicwin
潔絲琪搓揉著自己的耳朵,耳邊有人吹氣的感覺讓他非常不愉快。

「說話只說一半,是想彰顯自己的風格嗎?」

「真是...該死的中二病」

----------------遭遇"魔王"的分隔線-----------------

『嗯,我該如何吐槽呢...?』

潔絲琪在心裡如此想著。

眼前的場景猶如B級恐怖片,讓她不禁想起以前看的電影,詭魅醫院什麼的...

看到祈光無雙後的場景,潔絲琪弱弱地舉起右手。

「內個...法官大人,我請求為被告發言...」

『嗚喔喔喔喔喔喔我在工三小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她在內心對自己如此咆嘯著,眼睛不時看向庫亞蘿亞,示意對方幫忙。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當庫亞羅雅有時間反應的時候,情勢已經落到難以輕易收場的狀況。

對她來說,眼前的女子是意料之外的產物,記憶少了一大塊空白的事實成為了硬傷,就算在記憶中確實存在這項記憶,但是缺乏實感而沒有想起來成為了最大的敗筆。

懊惱的緊抿嘴唇盯著眼前的女子,腦中思考著要怎麼救下愛娜她們。

(該怎麼辦?一個弄不好可能會讓她們更加危險?甚至有可能連累塔莉她們。)
(而且就我所知,那位判官大人可不是能夠輕易忽弄的傢伙。)
(......難道只能......丟出那個名字了嗎?)

心裡的角落期待著同學們會做些什麼,能夠做些什麼。庫亞羅雅把視野瞄向了自己的同學。

「內個...法官大人,我請求為被告發言...」

所以,庫亞羅雅注意到了,當潔絲琪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發現對方打過來的暗示。

「......」
原本想的計算好的,在看到潔絲琪採取行動的時候,庫亞羅雅放棄了自己原先所想的所有計畫。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開始不信任自己的同學?
──嘴上說著期待同學會做些什麼,但打從一開始就計畫著即使只有一人也要做些什麼的計畫。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計較這樣做會產生什麼結果,會連累其他人什麼的之類的顧忌。
──不是這樣的吧?庫亞。妳什麼時候忘記自己的願望的。

──格雷麗.沃.庫亞羅雅,妳的願望從來沒有變過,不是嗎?

沒有回應潔絲琪的暗示,庫亞羅雅也不打算回應潔絲琪的暗示。
逕自的走到愛娜的身旁,把人扶起來檢查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錯,所謂的氣勢只不過是假象,一切都只不過是大腦擅自害怕導致無法行動而已。

「我......」
「我的名字是庫亞羅雅,格雷麗.沃.庫亞羅雅。」

沒錯,就跟最初的自己一樣,提出測試老師的那個庫亞羅雅。

「這個女孩......是我,庫亞羅雅救回來的朋友,是我在那艘被汙染的船上,懇求亞絲娜老師救下來的朋友。」
「我不能讓步,這是,我與最信任的同學,還有老師賭上性命救回來的奇蹟。」

「祈光小姐,您剛剛說過了吧?『誰敢在我的面前、在她的故鄉和遺愛之地破壞這些一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收尾什麼的全部交給最信任的同學們就好了,現在該做的,就是做庫亞羅雅才能做到的事。

「我也一樣,誰要是在我面前,殺死我與最信任的同學們還有老師賭上性命救下來的奇蹟!就算是神我也絕不會放過她的!


剩下就全部交給妳了,塔莉。
(2019-01-19, 15:10)夜玥 提到︰ [ -> ]「我......」
「我的名字是庫亞羅雅,格雷麗.沃.庫亞羅雅。」

沒錯,就跟最初的自己一樣,提出測試老師的那個庫亞羅雅。

「這個女孩......是我,庫亞羅雅救回來的朋友,是我在那艘被汙染的船上,懇求亞絲娜老師救下來的朋友。」
「我不能讓步,這是,我與最信任的同學,還有老師賭上性命救回來的奇蹟。」

「祈光小姐,您剛剛說過了吧?『誰敢在我的面前、在她的故鄉和遺愛之地破壞這些一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收尾什麼的全部交給最信任的同學們就好了,現在該做的,就是做庫亞羅雅才能做到的事。

「我也一樣,誰要是在我面前,殺死我與最信任的同學們還有老師賭上性命救下來的奇蹟!就算是神我也絕不會放過她的!


剩下就全部交給妳了,塔莉。

......潔斯琪、庫亞羅亞,計畫全部被妳們打亂了啦混蛋。

但能怎麼樣呢?自己躲起來然後放同學自己去撞個頭破血流嗎?這種念頭從某個時刻開始塔莉愛爾連根都不會讓它生長。

所以她也動起自己發軟的腿,一點一點挪到庫亞羅亞與愛娜身邊。

然後,抬起手往這傢伙的後腦狠狠巴下去。


「妳當自己跟那時候一樣,以為自己很勇能扛下全部的危險嗎!別忘記自己差點連灰都不剩的慘狀。」

「既然妳自己都說出信任這兩字,就不要再把我們撇在一旁了庫亞羅亞!」


用如此大的音量開罵,在塔莉愛爾的記憶中還真的沒幾次,讓她罵完還自己喘了幾下才轉向面對祈光。

不能說得太多、撇不掉的也太多,那只能先將話題轉移了。

「判官大人,還請您先說要我們幫什麼吧。畢竟這一切的事由經過......」她眼神轉向了愛娜,「並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想必您之後是有時間聽我們解釋。」



場外整個腦子大爆走 CatA_squeeze
......本來想說能不能阻止下你家庫亞,但塔莉好像也沒冷靜到哪去(掩面
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發展的芙爾緹莉,
安安靜靜的




沖起了咖啡。

「其實我們算是來幫忙阻止某個會造成現實世界動亂的玩意,這些人原本是我們的敵人但是剛剛他們決定倒戈了...這樣說應該沒錯吧?」
說著自己要拯救世界的人,恰好是沒多久之前造成國家等級的恐慌災難事件的暴風眼……算了,好歹她自稱(承認?)自己是惡魔。薇薇安已經不想去試圖搞懂這個能夠代言「混沌」這個字的人的腦子都在想什麼了。Chaos啊,就是一個chaos。

至少她是沒有敵意,又是屬於我方,這已是讓人感到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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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發生什麼事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突如其來的暴力場面震撼到薇薇安的感官和思維,直到夥伴們發聲才把她的理智喚回來。

「……我說那個法官大人,起碼給被告一個自辯的機會吧……」薇薇安的頭髮一反常態,幾乎是靜止不動的,「我覺得她們犯的罪行不是非得要判死刑的,或許她們可以做些什麼來贖罪……事實上也是她們幫助我們來到這裡的,所以……」

已經盡力想出最客觀的說辭了,可是對手是貌似已經殺紅眼的柳生祈光,這真的有用嗎……?





請大人網開一面啊啊啊啊啊啊啊
「頭....痛痛....好像被鍋子敲到....」被庫亞羅雅扶起的愛娜雙手揉著頭頂的貝雷帽,眼睛裡不斷轉著淚光
「姐姐,拜託...不要讓她殺我媽媽....」說著小小的、忘記包含自己的願望,愛娜在庫亞身後抓著庫亞的衣角微弱的發抖起來。

「對對對!她們是剛才被我們感化了,就和法式鵝肝醬原本要抹在烤麵包上,但是被糾正為來用在牛排上一樣!」
「沒人用這種方式比喻的.....莉莉絲....」

在一旁,慌張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莉莉絲和拍著身旁的大個子無奈陪笑的提雅加入混淆(?)的行列中。

「法官大人。」忽然,提雅推了一下破裂的眼鏡,蛛網滿布的玻璃表面閃過一道光,然後走到庫亞羅雅身前像是在保護著愛娜和庫亞羅雅一樣。

「如您所推論正確,這些人原本的確是恐怖份子,但是....」特意加重了語氣,提雅卻在之後有些漏氣的深呼吸緩解自己的緊張後才說下去。

「但是根據當時交戰的行動狀況,似乎是淺層人士,而且在之後確定脫離了高層的掌控下才倒戈過來,甚至幫助我們到達此處。」正當提雅一臉看起來像是要發氣喘的表情當下,莉莉絲趕緊上前拍著同學的背,讓提雅才能繼續說下去。

「加油啊,全班就妳看的書最多,還橫跨了基礎法律和辯論什麼的....」莉莉絲一邊細語一面拍著,一邊緊張的在那對爆乳下的心臟快要抽筋的繃繃亂跳。

「我相信這些身份和狀況,應該能構成最低現度的汙點證人並減輕罪刑的標準,因為他們手頭上一定有組織的內部資訊....我相信這對在背後的組織會是一大危害。」

「請法官明察。」

「妳看吧,我就說讀書很重要....有讀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對吧。」被壓在下方的伊莎無奈的用鐵手拍拍身上的機甲,輕聲的說著。
「不信也得信了....咳。」

「哼。」祈光聽著庫亞羅雅的發言和提雅的介入才緩緩轉過身來,在法庭上似乎也是同樣銳劍的目光卻是掃視了現場一圈。
「妳似乎很擅長面對這種狀況?」然後直接盯著提雅破裂的眼鏡,但意外的情緒似乎迅速得到控制。

「過獎....家父前陣子有打過一次國軍軍火標案相關的案子,不過我們是控告方,我只有看過幾本書而已....」

「......」撇了一眼無法動彈的伊莎和機甲,祈光才繼續開口。

「雖然按照法庭程序我應該要先糾正你們一次只能一個發言並且強調法庭肅靜的....」看著七人的當下,祈光的眼神才稍微合緩的多,看樣子這個人似乎就是典型忌惡如仇的類型吧?

「但是看在現場並不正式、妳們又是學生,可以特別允許妳們一起,也算是當做機會教育.....那邊那個,妳的咖啡真的太香,請盡快喝完免得造成干擾....法庭上可是只能喝水的。」祈光兩手一攤,大有一種「真沒辦法」的樣子轉了一圈...

「不過!」
「喀!」但是她忽然雙足併攏,鞋根在空曠的環境中敲出莊重的重音、挺起的胸膛仍然堅毅,目光雖然柔合卻也絲毫沒有放鬆的可能性。

汙點證人這一狀況只適用於中間管理階層等持有部分或關鍵資料人士並且還得確認無誤、排除偽證和串供下才有達成條件的可能與價值。」

「法官大人,剛才那個人似乎是小隊長的中間管理階層,並且她似乎有說過有資料可以交給您。」抓住了什麼機會似的,提雅在次開口。

「駁回,當時犯人所訴說的狀況有欺騙嫌疑,現在當下並無測謊機制,再加上尚未排除串供可能甚至有事先串供之可能性,因此這等發言不列入考量。」祈光完全沒有思考時間,直接丟出不論字數還是道理都比提雅充足的多的還擊敲了回去,雖然沒有真正的打鬥,光是言語和文字就在空中交戰而擦出火花。

要是輸了,不敢想像會怎樣。

「但是她很顯是中間管理階層,而且僅次這次犯案,是初犯。」提雅堅定的說著。
「她明顯有接受某種高層的指示,而她們也是在組織內聽令,而這個孩子,愛娜...她不但沒有犯罪,還協助我們使犯人倒戈,只是和犯人有親屬關係。」

「請法官基於孩子年齡,在三考慮刑罰....」

「哼....」忽然,祈光打斷了提雅的發言。

突然冷笑了一下。

「初犯?」
妳跟我說初犯?」加重語氣當下,祈光對空彈指。

如同在新聞中曾經出現過的,大量的數據資料的圖表瞬間彈射出現在所有人的周遭。

在畫面中,背景似乎是在略為荒涼的大草原環境,就像是紀錄片一樣.....
曾經見過的機甲、野蠻人、猛毒,正輕輕鬆鬆甚至壓倒性的火力下快速推進,手中的槍砲精準的掃蕩打得到處都揚起塵沙,奔竄中的村民全都是黑人,近乎衣衫不整的只顧逃命下被子彈從身後貫穿倒地而死。

案發只在一個小時內,尖叫聲和哭聲此起彼落,爆炸和燃燒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很快的,沙塵之上,血流成河。
黑人,成了死黑人。欸欸欸,政治正確、政治正確,想種族歧視不成?

很快的,這群恐怖份子這時才受到了反擊....裝備雖然整齊,卻明顯弱了一個檔次的瓦甘達人舉起怪異的金屬長矛發出光彈回擊,在她們身側的長袍前初現了能量構成的防護層勉力抵禦槍彈。

「這是事發當時,瓦甘達當地村落附近的防守隊,最後仍然是全滅了,妳們看。」當祈光這麼說著當下,一陣音浪從畫面中傳來。

畫面中,尚未被打成現在的慘狀的機甲從天而降。

然後雙手像是在泳池內潑水的動作一般揮舞一陣———相同的音浪掃蕩下,一半的防守隊直接被音浪擊中,變成漫天飛舞的肉沫。

兩架猛毒在槍戰中壓制了一部份的防守隊的注意力,甚至逐一狙擊射殺了還擊的槍手。

最後...........

畫面中,一抹粉紅色的閃電衝過大地,筆直的撞入人群中。

迴旋踢、割喉、切斷腳筋、刺穿手腕、割破臉頰、插眼、蠍式雙槍掃蕩、p90近距離開槍擊殺、花式特技的空中翻身飛膝破顱.....愛娜在畫面中出現,正帶著異常凶狠而且殘酷的笑容,吶喊著的在超加速的高速風暴中殘殺著防守隊的隊員,引起內部一陣混亂,並使的剩下的部隊被內外交攻下被直接殲滅....

更殘忍的在後頭。

在一陣似乎是在收拾戰場的行動之後.....無數的防守隊的長槍,像是界線一樣的被排列在遠處。
一個一個的瓦甘達人或防守隊員的腦袋就這麼插在矛頭上,維持生前的表情瞪視著前方。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
「這是在之前從瓦甘達那裡送來的資料,因為這次可以說非常湊巧的逮到同一夥人....她們滅了數個村落,並且使的其他的村落自行遷村....之後那些地方被一家企業弄了下來建立石油的運輸管線,不過這是後話了。」當祈光這麼說著當下,在希茲卡懷中的科娜低下頭來。

初犯?這傢伙在瓦甘達當地可是被稱為「粉紅惡魔」來者,而我相信從現在這些樓層發現的裝備都能證實影片中的人和現場的人完全一致,而那位隊長來說比村,她們的組織型態似乎並不是複雜的網狀結構,而是單一直線結構,也就是她是僅次首腦的最高階層而不是只是隊長。」像是在提醒提雅的發言,祈光冷著一張臉加重語氣的說著,狠狠瞪著在後方躲在庫亞羅雅後面的愛娜,惹的愛娜的臉色變的死白,正雙手遮著眼發出哭聲。
「我...我...」

提雅的臉也變的慘白,雙肩無力的下垂。

結果怎麼說,都已經出現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莉莉絲只是單手按在提雅的肩上,無奈的輕搖著頭....

「罪證確著,就是如此。」絲毫沒有任何攻擊性語氣或是諷刺的語調,可以說是從言行到專業極為優良而不容許出錯的態度,柳生祈光兩手一拍。

「好了,法庭體驗就到此為止,孩子們。」說著,祈光卻忽然看了一下庫亞羅雅....在她身邊,忽然出現四到五面的資訊牆,正在快速擷取似乎是法條和判例交叉比對著。

「妳很有膽色,我很欣賞妳這種有膽的孩子,但我更不希望有任何孩子在經歷我當年類似的事情。」
「我無法錯放任何的罪犯,更不能讓她們危害社會,而我更不會讓她們有所謂在教育的機會,因為她們已經奪走太多人的機會了,以我的判決,死亡是她們一定得付出的代價。」

「............但是我會將資料整理後連同犯人交給英國司法機關,而不是經過我個人的最高審判,雖然我預估就算如此結果也是一樣,畢竟已確定是極為重大的屠殺和反人類罪跑不掉,再加上這次的恐怖攻擊和涉嫌偷竊國家資金等罪嫌,零零總總也有數十條罪刑。」忽然,祈光語調一變,但是神情似乎沒有任何影響似的看著一旁。
畢竟如果我在搶去這次的事情,這樣英國司法也會很尷尬....

忽然。

「艾莉卡,來的正好。」祈光開口當下,發出微光、身穿輕甲、手持盾與長矛的嬌小少女們從樓梯處逐一進入,帶頭的少女更是之前見過的白髮藍眼的矮小少女。

詭異的是,她們身上雖然有血跡,但是意外的少?

「人質在這裡而且有人受傷,立刻送出去進行急救、拘捕犯人送押倫敦當地機關。」

「是。」艾莉卡應聲當下———可以看見艾莉卡頭上的髮耳一陣搖晃。

同一時間,愛娜忽然被突然從身旁竄出的小女武神們銬上鐐銬!

「!?」愛娜驚恐的跪了下去,當下卻是多了一對腳銬。

「給我起來。」上銬的女武神毫無感情的說著,拉起愛娜後突然一個巴掌就揮了下去,打出一聲響亮的耳光迴盪在大廳中。
「嗚!」

「嘿!」祈光突然加大音量喝斥。
「我說過什麼!逮捕轉送中不得對犯人物理和精神層面的傷害,這是基本人權!」

「對不起...祈光姐姐。」動手的女武神低下頭去,突然和動手前的凶狠有極度落差的低下頭去。
「.......妳,給我到後面壓陣,事後給我寫報告書和悔過書,然後另一個人接手。」
「是。」及時調換了逮捕和押送的編排,祈光忽然上前揉著愛娜被打到紅腫的臉頰。

這是妳該付出的代價,給我用生命記好。」瞪著愛娜無助的淚眼,祈光冷冷的拋下一句後鬆手。

當僅存的三個人被上銬帶走經過七人身邊當下,在祈光身邊的艾莉卡似乎特意低下頭,像是在迴避大家的眼神似的.....
「不要!姐姐!姐姐!救我!」愛娜掙扎著手上的鎖鏈,身上不斷噴出電光和超加速前兆的震動,卻詭異的無法掙脫。
「等等,我就算了,隊長她被鋼板刺穿,需要急救....」伊莎意外的聽話的背上了鐐銬當下卻是開口說著。
「沒問題,已經在進行止血手續,之後會進行急救和醫療。」在伊莎身旁的小女武神,一面抖動頭上的髮耳一邊無感情波幅的說著。
「不會讓犯人死的,就算是死刑也會讓妳們活到最後一刻。」

「....真是令人安心。」伊莎一時語塞,感嘆的說著。

架起的擔架上,重傷的機甲和腹部中彈的科娜被撐了起來,在被四個小女武神高舉著(畢竟體形....)要轉送出去....

「要喝巧克力嗎?到上面就會有了,忍耐一下。」
「想吐的話這裡有嘔吐帶喔。」
「沒事的,祈光姐姐只是態度稍微強硬一點,請不用擔心人身安全....」而受到驚嚇的希茲卡,正被體型最嬌小的一群女武神包圍著,一面拍著背揉聲安撫著情況一面引導上樓,神情就像是隨時會暈過去一樣。

很快的,這裡只剩下七人....祈光和艾莉卡,以及還開著的金庫大門。

「.....現在來處理我們的事情。」似乎是在等氣氛稍微緩和一點,祈光在確定人都走了以後才慢慢的開口。

「妳說的東西我們一路進來可都沒發現過或是有查到,如果有的話就會現場處理,我不拿來說就是為了讓妳避開偽證的可能性......」
「有的話光是說說就能讓妳有事的,注意一點。」似乎對芙爾緹莉的說法在這時才有回應,祈光鬆了一口氣糾正的說著,卻彷彿對之前妳們看過的東西沒有任何印象?

「在來.....」忽然,祈光看著庫亞羅亞,近乎是鎖定了什麼的銳利目光直視著庫亞羅亞的雙眼。

「說到妳們的亞絲娜老師,這的確和我要麻煩的事情有關,很簡單.....」

「.....好像沒看到她在妳們身邊?學生做這種冒險的事情老師竟然不在身邊?這可真是瀆職....還好我先來處理了。」似乎這時候才發現亞絲娜不在這裡似的,祈光稍微張望了一下才開口說著。

「把她叫過來,然後妳們就能回去休息了。」

突然的語氣落差,令人有種剛才或是現在的話才是預先錄音放出來的,話語中雖然聽不出什麼,但是似乎大有問題....

「艾莉卡,之後她們老師來了的話就送她們回學校休息,她們可累了一天快兩天了....然後封鎖現場。」

「了解....」似乎還低著頭迴避眼神的艾莉卡小聲的回應著,髮耳不斷晃動著。


潔絲琪抽搐著嘴角,無奈地放下高舉的手。

『媽呀,這傢伙其實沒朋友吧...是時候該動腦囉』

她低頭向前走了一步,厚底軍靴在沉寂的空間中踩踏出回音。

潔絲琪抬頭看向祈光,臉上掛著微笑。

「法官大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請先讓那群正執行押送的人停下」

她看向小女武神們,身上隱隱散發出兇厲的氣息,就如同幼獅一般。

「據我所知,世界上所有人都受無罪推定原則的保障,所以在正式判決之前,還請將您那高潔而沾滿腥紅的手移開。」

「如果不是想要進行審問,應該沒有滿足使用腳銬的要件」

「另外,被告在精神方面也可能有異常」,她敲敲自己的太陽穴。

「被告在幼年就經歷了極端的左派共產主義的教育,且遭遇了許多的修羅場,因此被告的責任能力是有可懷疑之處的」

潔絲琪深吸一口氣,定睛看著祈光。

「法官大人,您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心理狀態:「阿,我要死了呢」(安詳)
這樣……算是暫時度過吧……

在祈光下了判決後塔莉愛爾呼出一口氣,整個人瞬間晃了一下差點沒站穩,但馬上就穩住身體重新站好。

還只是暫時度過呢。而且,還有一件事……她悄悄地瞄向在場的某人,心裡輕輕的、且極度不懷好意笑了起來。

然後馬上將情緒收斂起來,回應祈光的詢問。

「抱歉,判官大人。我們在大約是三樓的電梯口就和老師分開了,並不清楚老師現在在哪個地方,而通訊也在中途就斷訊……後面因為一些狀況也沒能重新接上。」在說這段話時,塔莉愛爾的手表面上因為緊張而縮回身後,但在身後的幾人都能看到她比了個手勢後雙手交叉。


別插話、別拆穿。那個手勢大概給妳們這個意思。


「不過,有個我從老師那聽來,與現況相關的情報想告知判官大人您。」

「烏干達屠村事件,似乎與某位重要人士所投資的軍火與跨國石油產業有所關聯,但目前尚未發現相關證據。」

塔莉愛爾一口氣將話給說完,然後貌似想到什麼,有些害怕的縮了下脖子。


塔莉:抱歉啦老師,這次要拜託妳幫忙背一下鍋了 meme_ya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