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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Risus+房規】 魔法少女.魔影籠佈死都,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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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就算不需要您也沒有關係,亞絲娜老師。」

突然地,庫亞羅雅笑了出來,對著亞斯娜說出了這樣的話。

剛剛的溫馨、感動就像是騙人的一樣,就像是打算徹底破壞與亞絲娜的關係一樣,庫亞羅雅繼續開口。

「校長您也看到了吧?那個樣子根本不可能有辦法讓學校繼續經營下去,所以妳也不再是我們的老師了,我們也不再是妳的學生。」

深吸了一口氣,庫亞羅雅把要說的話繼續說下去。

「約定作廢,妳的死活跟我沒有關係,相對的我的死活跟妳也沒有關係,明明討厭的要命卻要裝成好學生的樣子真的麻煩的要死,管東管西的妳不嫌煩人家都嫌煩,妳又不是人家的父母。」

完美地讓自己表現像是『討人厭的傢伙』,做好等下會被人揍一頓的心理準備,庫亞羅雅露出厭煩的表情,看著對方的眼睛。

「自以為什麼都知道,可是什麼都不願意坦白,人家沒有興趣跟妳繼續玩那種師生家家酒遊戲。」


正要起身去某個地方支援的亞絲娜聽了幾人的話後突然暫停了下來,活像是被四人按到了某種指令按鈕被停機一樣。

「......」表情都有些驚訝,之後又像是陷入糾結一樣凝著眉,撐著牆壁的手顫抖著逐漸握緊。

最後像是想開了什麼,焦急又憤怒的捶了一下牆面後,單手喚出術式似乎調整到某個頻道去......

『喂?是亞絲娜小姐嗎?我們這裡....』
「我懶得和你們套交際和詢問什麼!」另一邊傳出的聲音有些穩重,但是下一秒根本不等人說話,亞絲娜突然嗓門大了起來,吼的讓提雅、莉莉絲和警務隊長忍不住跳了起來。

「我這裡有突發狀況!不管你們那邊有什麼鬼東西都給我加派人員去頂!十秒或是一分鐘都要給我頂住到我到了為止!」

『怎麼這樣!?這太過分了吧!』

「國民納稅金養你們這群廢物就是用在這種時候,我這裡也有緊急狀況!快給我動起你們的大屁股啊活老百姓!」近乎怒吼的丟下這句話後,亞絲娜粗暴的切斷了通信。

要不是喉嚨內似乎有大量的積血,恐怕聲音會更有威脅性吧?

總感覺如果要給五人做晚餐而訂購的素材出了問題讓五人食物中毒或是出了什麼狀況,八成也會用這種方式和訂購廠商對話.....

「哇~第一次看到亞絲娜老師大吼大叫耶~」莉莉絲天然的說著,全場恐怕只有她的氣氛是開起單純的小花了吧?竟然還拿出手機錄影起來。
「安靜,笨蛋,不要亂拍。」提雅努力墊起腳尖,一個手刀輕敲在莉莉絲的腦門上,然後抽走手機刪除除了影像。

「......我這就解釋給妳們,想問什麼都可以。」撇過頭去,豪不意外的噴了一口血的亞絲娜用手背擦著嘴輕聲說著。

「該死吼太大聲,喉嚨的傷口開了....」

一邊抱怨著,卻是牽著塔莉和庫亞羅雅領著七人走進火圈中的房間內。

「那個!無線電有事情,我得回去....」正當警備隊長要搭話同時,亞絲娜忽然連轉頭都不轉的拋出一個東西,彈上了警備隊長的胸前後高高飛起,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一顆新式的軍用手榴彈。

「拿去用....」亞絲娜輕聲說著,同時舉起雙手———

「別死了啊。」右手逆時針一畫,火圈迅速收攏......

警務隊長一個人傻呼呼地雙手捧著一顆手榴彈,目視著憑空消失的亞絲娜和學生們,後知後覺的舉起一手對著牆壁敬禮。

「是!」

『PC110987,快點回來集合!』

「是!」


「真是的!」順手將潔絲琪打橫抱起拋上床鋪,同時一手一隻的將塔莉和庫亞羅雅也拋上床,雙手插腰無力的面對在床上窩成一圈的七人。

「就說了老師會說的啊,老師也沒騙過你們什麼吧?」
最多就是騙你們說現代的番茄醬都是純番茄做的,根本沒有混入某種被印地安人當作染料的胭脂蟲而已.....

「真是的......妳們也太緊張了......」一個一個的,亞絲娜努力不讓身上的血跡沾染在床單和五人的頭上為前提用力揉著五人的臉頰和頭頂。

「庫亞也是,太早放棄了吧?現在比賽才下半場開局,還有希望的.......不就是和妳之前說的一樣嗎?」用力揉著庫亞的頭頂心和臉頰,完全就是同年齡的女孩子再鬧脾氣一樣的語氣和力道。

「一切都在控制中,有辦法的,至少老師看到的庫亞就是這麼刁蠻的讓敵人都感覺到棘手喔......敢這樣面對那個最高判官,感覺老師教出不得了的好孩子呢,很有種呢妳們。」

「而老師當然不是妳們的母親......也沒資格啊.....」亞絲娜說著,眼神不自覺的往下看著都是傷痕和血跡的雙手,之後吃力地抱著左手打了個哆嗦。

「潔絲琪也是!老師在上課一定都沒在聽都在看色情小說或是在畫美少女圖吧!」轉向攻擊潔絲琪的頭頂和臉頰,意外的,那雙手還有著溫度。

「老師前面上課雖然是題外話,但是也說過戰場上的生還率換算和價值判定吧?」
「面對那個和柳生祈光,就憑你們幾個狀況不良、沒有策略、沒有裝備、沒有後援的小雞最好能趕走甚至打贏那隻白頭鷹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對付被判定成「共犯」的敵人的,根本是不分年齡的爆殺啊.......」
「相比之下,老師面對她的的生還率至少比你們高一點,這麼簡單的換算還不懂嗎?要暑假留下來給普通班的希亞老師給妳們補補數學嗎?」

用力的把潔絲的臉頰柔的和庫亞一樣紅通通的一邊碎碎念著,看起來不像在生氣卻有幾分彆扭的亞絲娜不斷的解釋和責備(?)著。

「老師的生命,塔莉最清楚......」忽然看了一下塔莉,亞絲娜無奈地說著,手卻繼續揉著潔絲琪的臉頰。

很好,這是一個誰有問題就會被揉到臉紅麻糬臉的節奏。

「老師的身體狀況下,珍惜也毫無意義。」
「......基本上已經進入倒數計時的階段,塔莉應該也有和其他人說過吧?」

「老師現在不確定能不能治好,只能拖多久算多久的等死而已....」用力拉長潔絲琪的臉頰,語氣卻是充滿無奈和某種釋懷。

然後,轉向塔莉————

「老師可沒有說要妳那麼敏感啊!」近乎無法迴避,當感覺到老師的「殺氣」的當下,臉頰和頭頂就已經被老師掌握、揉著不停!

「真是的真是的.....」搓著揉著,那雙手的速度卻突然慢了下來......

然後停了下來。

明顯變成不得不坦承,卻又擔心傷到學生的情緒在亞絲娜身上蔓延了開來,思索了一陣後,亞絲娜才稍微退開了一點、雙手搓著臉在用力拍著臉頰兩下後才重新開口。

「塔莉猜的沒錯。」

「前任最高判官。耶路撒冷分配案....祈光最高判官對老師的敵意,這其實很簡單。」忽然拍手做出了結論宣告,亞絲娜意外的表情平靜。

「沒錯,當年眾目睽睽之下放箭殺了前任最高判官讓局勢動亂、引發三教宗教衝突大戰並且導致耶路撒冷被魔法國官方鎮壓並收歸國家管轄重新分配的兇手......」

並且毀了一個年幼的孩子的世界與一切的,就是老師喔。

與其說聽起來毫無悔意或是無感情,不如說是一種被學生抓包後.....努力保持鎮定的神情。

莉莉絲陷入空白的呆滯,提雅安裝鏡片的手停在空中。

兩人似乎對於「老師是殺人兇手」這件事情似乎有不小的衝擊......

「雖然說是基於正義和法律,但是祈光判官現在對老師的態度和行動如果用東方人的話說怎麼來著?」

「江湖仇殺?應該是這樣說的吧?總之她恨老師是合情合理的.......她有這個權利。」

「雖然現在因為出大事情了,有個大人物介入強迫老師和最高判官合作,不然老師在那邊被活活打死的機率很大就是了......真是太險了,運氣真是太好了呢~」

語氣完全不像劫後餘生或逃過一劫的人會有的輕鬆愉快,詭異的正向態度的亞絲娜一邊摸著塔莉的頭一邊安慰性的說著。

「還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呢,反正剛才老師把該負責的部分丟包給其他人了,應該能偷懶個一段時間吧?應該?」

「還有塔莉也是,感覺一定又在精神上的自虐了吧?這個氣場就不對了呢.....」雖然隔著繃帶,亞絲娜的手仍然緊握著塔莉的手,隔著繃帶,卻能感覺到些許的溫度。

眼前的人不是屍體,是活生生的老師。

「這不是你們的錯,也沒有人應該負責什麼。」
「只是老師年輕時不得不犯下的錯,恐怕要還了而已......」

「而且塔莉學會說謊了呢......塔莉可沒這麼笨會莫名和那個畜生討這種威力強大又沒辦法用的法器,比自找死路還蠢呢。」忽然摸著手背安撫到一半,塔莉感覺到胸口一輕。

亞絲娜已經輕巧的取走頸上的墜飾,掃視著風格意外嚴謹的法器。

「一定是她硬塞給塔莉的,這個畜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想害死妳們嗎?」說到影,亞絲娜的臉都皺了起來,與其說是對影的憤怒,更是對被託付這個法器的塔莉和大家感到擔心....
「……排除老師妳自認的幸運,其餘和我預料到的沒什麼偏移呢。另外那位大人物我也大致猜到了,除了最高的那位外應該沒人能勸阻判官大人住手。」塔莉愛爾有點眼神死的看著亞絲娜揉著自己的頭和臉頰,但語氣卻意外的平淡,「還有老師妳的真實身份……大概也是挺高的。」

或許是諾言所構成的幻想被擊碎,面對現實更加刺激了塔莉愛爾腦袋運轉,高度動搖的情感也同時平穩……或者說,像是被潑了冷水般強制冷靜下來。

面對亞絲娜的擔憂,塔莉愛爾貌似無奈的輕嘆了口氣,但吐出的話語卻如刀般鋒利。

「但我以為老師妳很了解呢,就是因為這份敏感我才會活成過去那副模樣,甚至有在成年後就會死去的預感……可能是自殺、也可能是被人殺掉,只是在死前有沒鬧出大事的差異。」

「而這份敏感的起始點……大概是我無法容忍自身的無知,對一切都想追根究底的習慣所造成的吧。」

說到這,塔莉愛爾向後爬了一段距離避開亞絲娜手能接觸到範圍,接著重整坐姿重新對上亞絲娜的雙眼、和她手中的那條項鍊。

「至於這個東西嘛……剛才我的確是說謊沒錯。」

『但接下來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

「那條項鍊是那個人託付給我,並表示只能交給老師妳,連她自己也不能取回這東西。」

「而且想要害我們?她若想這麼做又何必用這種手段,在學校內她就有無數次機會能輕易殺了我們,反而幫了我們不少忙呢……不過我也有加把柴火下去。」說到這塔莉愛爾輕笑一聲,「果然情報上還是去問當事人比較快速。」

「黑泥也是她做的手腳,只是陣法不是我所長看不出所以然……」

「還有一件事,那個人的傷勢和老師妳有某種程度上的重疊呢,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呢?

已經無所謂了。

原本隱瞞的一切被塔莉愛爾一件件抖落出來,也不管說出來後老師對此有何反應,她先是瞄了眼八成想補上什麼的庫亞羅雅,才直接爬到芙爾緹莉身邊和對方要一杯紅茶。



欸嘿,補刀嘍 custom_ulala
首先感覺到的,是愕然。

究竟是失望還是難過,庫亞已經分不清楚是哪些情感在影響自己的情緒。

就跟巨龍那次一樣,明明下定決心要好好互相理解,卻得到了根本不想知道的答案。

「什麼下半場啊......那種東西怎樣都無所謂吧?」

就連看著對方都會感到不舒服的反胃與呼吸困難,庫亞羅雅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話。

「讓刁鑽的敵人感到棘手?教出不得了的好孩子?妳有搞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我她媽在送死妳知道嗎?要不是運氣好,妳以為我還能在這邊跟妳講話嗎!?」

就跟巨龍那次一樣,這是第二次,庫亞羅雅捨棄了平時做下的『偽裝』對著眼前的人怒吼著。

「只要中間有過哪怕一次的失敗,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永遠留在那裡!結果妳對我說妳做得很好,教出不得了的好孩子?」

「開什麼玩笑啊!?把全班同學的性命像是籌碼一樣去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妳真的有想過中間任何一項環節出錯的結果嗎?」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怎麼可能有那種事!全部都只不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豪賭與賭氣,為了無聊的東西衝上去送死而已!」

聽到了塔莉跟潔斯琪的憤怒與傾訴,但是庫亞羅雅無視了她們兩人的話語,霸道的奪走原本應屬於兩人的時間,自顧自地決定代替她們傾訴著。

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邊品頭論足,滿足的只不過是妳自己的偽善,妳看見的只不過是名為師生關係的扮家家酒而已……就跟最高判官說得一模一樣。

用譴責的眼神質問著,庫亞羅雅不想告訴她正確答案,投下了炸彈。

「……妳,知道人家的夢想是什麼嗎?在成為魔法少女之前的夢想。」
「紅茶啊...」
原以為芙爾緹莉會從甚麼地方拿出紅茶,
但仔細想想這似乎不是那麼適合隨便拿出來的東西。
再怎麼說茶還是要現充的才比較能喝。
於是芙爾緹莉就理所當然的,在房間裡沖起了紅茶交給塔莉愛爾。



這房間甚麼時候有沖茶的器具了?
保持著麻糬臉(?)的潔絲琪看了看塔莉愛爾和庫亞羅亞,細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她用手肘架開亞絲娜的手掌,無力的躺在床上。

充分地表現出,「他們都說完了,你不要吵我」的意涵。
「真是......老師可沒想像中的高身分啊.....」
「不過塔莉這麼敏感也不是壞事,遠比其他人優秀的特徵呢。」
但聽了塔莉後頭的話,亞絲娜冷哼一聲。

「雖然很不想相信那頭東瀛畜生,但是連塔莉都這麼替她說情了.....好吧,就先當真好了。」隨即手一握,項鍊上浮現出一圈一圈的橘紅色ˋ魔環,隨即印上項鍊而消失無蹤,之後亞絲娜才戴上它。

......感覺似乎有人用輕描淡寫的動作做出超累人的事情。

「如果她敢騙妳,老師去偷來一台坦克或直接把戰船開去都會找她算帳,她要我幫她可以,妳們下次如果看到她的話就幫老師帶個話,叫她跪在你們面前撞幾個響頭意思意思就好。」

「至於我們身上的傷勢重疊....老師不知道她是怎麼了,不過老師是在和她的衝突中受傷過,彼此是互相報復的....但之後不明不白的中毒了....而且其實毒解不開,只能靠打藥壓制而以。」

「庫亞,那種情況下可不是什麼準備和計畫就能安然度過的....」對庫亞的憤怒和之後的否認,亞絲娜雖然反駁卻是語重心長。

「那是戰場、最絕望的那種,不論是妳們還是老練的士兵面對都只能如此,當下在蠢的方法還是豪賭只要有機會就是好方法....老師就是經歷過才說的出來。」

「中間任何一項環節出錯,當然想過,送死?哪次不是?」
「老師一直都是知道啊....」

頭痛的按著腦袋的亞絲娜忽然被庫亞的問題打個正著,撐著腦袋思索著....

「庫亞成為魔法少女之前......根據資料一直是重病在床的,這種時候的願望都會是「我不想死」之類的......但經歷並徘徊死亡邊緣多次的人會死亡排斥,因此不論是自己還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亞絲娜突然抖了一下,直盯著庫亞的雙眼....

「是「不想看到任何人死」嗎!?」似乎在對庫亞確認又像在自言自語,亞絲娜跌坐在床頭櫃前單手扶著腦袋,神情莫明緊張起來。

「可是這和老師的事情怎麼會扯上線......」思索了一陣。
「......哈!?」完全現在才發現的神情,紅瞳一縮。

「....庫亞、塔莉、潔絲琪....」明顯動搖了,卻是詢問的語氣。

「妳們在擔心老師......甚至因此這樣生氣嗎?」
「.......難怪前面都.....原來是這樣!」

「老師知道了!真對不起!」完全慌了手腳,甚至不在意血跡留在床單上爬了上去,隨即抱著庫亞和塔莉揉起頭頂來!

「老師....發現的太慢了.....以經知道了....就別這樣對老師了吧.....」驚慌和不安的摸著兩人的頭頂,雙手卻不斷發抖。

也因此,塔莉愛爾感覺到亞絲娜的左手繃帶中有著夾板的存在......

「對不起....對不起.....不會在這樣了....別在這樣對老師了吧....」聲音在發抖而且混亂,也是彼此認識以來第一次如此荒張不以。



恭喜學生獲得完全馴服的「魔法學院的一方通行」亞絲娜 custom_ulala
「……就當是這樣吧。」

雖然不是正確答案,但庫亞羅雅也不打算糾正她,庫亞羅雅也不想告訴她自己的夢想,至少不是現在的她。

等到哪一天她能自己察覺問題點在哪裡,庫亞羅雅才會告訴她自己的夢想。

——如果那一天真的有的話,庫亞羅雅不抱期望的想著。

把頭從老師的手中抽開,就說很討厭有人摸自己的頭了,怎麼總是擅自愛這樣隨便摸別人的頭。

「我也要一杯。」

爬到芙爾緹莉的身前也伸手討要了一杯紅茶,庫亞羅雅鑽到後頭,不打算再跟亞絲娜繼續說話。
(2019-03-26, 20:57)夜玥 提到︰ [ -> ]爬到芙爾緹莉的身前也伸手討要了一杯紅茶,庫亞羅雅鑽到後頭,不打算再跟亞絲娜繼續說話。
彷彿成為背景NPC的芙爾緹莉,
沒甚麼遲疑地將紅茶地給了庫亞羅雅。
沉默。

似乎是覺得亞絲娜揉亂自己頭髮的行為很讓她感到煩躁,塔莉愛爾再次閃過了亞絲娜的手,皺起眉頭盯著眼前初次流露慌張的面孔,將剛才接過的紅茶放下。

接著一記拳頭直接往亞絲娜的臉頰重擊下去。

『現、在、才、知、道、也、太、慢、了、──────老師妳這個白癡!!!』


上次是對此人缺乏常識的行徑,而這次則是完全體認到此人就是個情感白癡,兩種不同狀況卻是如出一轍的憤怒。

……然後甩了下手臂,怨念自己快消耗殆盡的體力根本沒法將氣勢完整打出,就不再理會亞絲娜接下來的動作,重新拿起紅茶也跟著庫亞羅雅鑽到後方去。


好爽啊~ custom_ul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