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 TRPG

完整版︰ 【Risus+房規】魔法少女‧將軍夜巡瘟案China
你目前正在瀏覽的是簡化版. 請點擊這裏瀏覽完整版
(2019-10-03, 23:43)絕受兵器 提到︰ [ -> ]「阿娘威!妳怎麼在這裡!」候診區,基本上已經被山賊佔領了。
她們拿著報紙、雜誌遮掩,有的甚至帶起損壞的面具或帽子遮掩面容,卻在看見進診所的白卉只差沒有跳了起來。
這什麼狗屎的偽裝,直接往臉上打幾拳搞到鼻青臉腫的效果都還比較有效。

「妳又沒受傷!」

似乎是知道了白卉的戰力和當時的表現,山賊們倒是往後退了點,在狹小的診所又能逃到哪去呢?

沒錯,她們和白卉被關在一起了。

  「咳咳... ...你們沒看錯,是我。不過我不是來就診的,而是看診。我就是這裡的醫生。」范白卉面無表情地說道。「我這陣子都會待在這裡,所以不管你們是打劫還是看醫生,基本上都會遇到我。」

  「不管是你們,或是被你們傷害的人,我們都會一視同仁的治療... ...因為是義診所以基本上不會收錢,不過我很希望你們爾後可以不要造成太多醫療資源的支出。」她擠壓著關節,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這是為了讓手指更靈活。

  「好了,下一個傷患是誰?」

〈映紅的狀況〉

當映紅說著先前的狀況,時間也逐漸來到中午時刻。
「.....原來殿下還有朋友啊.....」

小心翼翼的取出銀針在細嫩的白菜心上紮出小孔後,在輕手輕腳的剝成片狀、擺盤調味後送入蒸籠、加入大量蔬菜和一些骨頭熬煮製成的高湯,離經聽著映紅的話突然說了一句。
就在映紅提到殿下的「新朋友」的時候.....

映紅突然轉大了火,熊熊的轟燃聲引起了蒸籠湧出大量的蒸氣,宛如雲霧。

「........」
「映紅....」
「殿下的那個朋友,別太接近比較好。」
看著冒煙的蒸籠片刻,離經忽然冒出一句話後,隨手拿起飯匙走到一旁的鍋前,開始手製鍋巴起來。

「我對殿下交朋友沒什麼意見。」
「但我感覺她不是好人。」

「絕對。」

猛然咚的一聲,尖銳的料理用水果刀刺入番茄中,濺出了一桌的紅色茄汁....

「....太用力了....」離經說著,卻是恢復往常的專注切著番茄,似乎打算做起裝飾和調味的樣子。
「今天中午先試著吃這樣吧,之後得再調整.....」

清脆的鍋巴配合著蔬菜與濃稠化的密傳醬汁,開水白菜在努力調味下終於追上過往直接用肉煮湯所造成的味道,一切都盡力掩飾得非常正常.....對,努力掩飾肉品不足的事實。

「至於映紅的朋友,我倒希望映紅也提醒他們。」一邊把仍然豪華的菜色端放在供應食物的區域,離經在話語中,卻是扛著那個超大的果茶鐵桶走了幾十尺路都不換肩,然後碰的放在平常放飲料的大理石塊上....

這下我們知道那個大理石上那些似乎被撞出來的痕跡是怎麼來的了。


諸葛 溟的狀況〉

「好的....」長恭像是找到救星般,明顯放心了下來。
「麻煩妳了....」
「路真的不好走呢。」塔莉娜完全是無辜的說著,看樣子走錯路迷路一定少不了她的份。

但回頭的路上,卻看到了另一個問題—————!

體力!

「師尊,行李好重啊....」
「妳不要賴在我身上就不會更重了.....」

塔莉娜已經是背著那個行李箱然後趴在長恭的身後讓長恭背著她的「花式耍蠢」狀態,長恭變成承受一人一行李箱和一背包的雜物艱難的在大街上移動著.....

然後就被人群注目了。

「街頭藝人?」
「有牌的嗎?不有趣就算了這擺明很猥褻,城管呢?」
「兩個女孩子的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距離恩龍宮只剩一段路,但兩人的樣子說不上多好看或優雅了。

「塔莉娜....我....撐不住了....」長恭發出像是要斷氣的聲音這麼說著,看起來會就這麼往前撲倒也說不定。

只是來來回回的走路多個行李,看樣子這兩位就快倒了!

但此時,諸葛 溟卻可以聽見在行李箱內有著某種很重的東西撞到箱身發出的聲響。



武邢的狀況〉

「妳自己小心,我是說手。」馬淨良點頭後說著,卻撇了一眼武邢的傷肢。

「至於可疑的傢伙.....我會注意,放心。」

只是一句話,卻令人有些許的安心。
雖然由馬淨良出手的話,真有嫌疑,八九成就是鮮血的結末了....

「妳和妳的朋友們注意一點。」最後一話之下,在馬淨良身上忽然飛出點點綠色飛螢....彷彿就在她身上湧出成群的螢火蟲一般,如迷霧的光點籠罩著她。

螢光散去,已消失無蹤。


范白卉的狀況〉

「我靠!走錯了!」
「可是其他家都塞滿了!」

山賊少女們發出雜亂的聲響和討論,甚至有人開始嘗試爬窗的,但似乎對於她們的身材來說要爬出小窗子非常困難。

掙扎了片刻後.....


「嗚....」
「麻煩妳了.....」
還是老實的在患者的位置上,乖巧地做了一整排等候的受傷山賊。

屋簷下,必須低頭。
有求於人,更是如此。

「可是搞能這樣也不感了.....老大才說要弄個不殺人的口碑都砸了....」
「這次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辦,恐怕又要老大思考轉型的辦法了吧.....」

雖然面對著可能的危機,但是這些人....

似乎沒有一個有離開的心思?


黯的視角?

「朋友!?」阻擋著贏幀,雪白的身軀卻雜著黑色緊身褲的高大少女,兩手捧起了黯做出了一隻長貓後,像是抱嬰兒一般抱著摸摸背後的毛後就又將黯放到的地上,似乎不會特別去纏著貓嚕的感覺。

至少從她的神情糾結看來,贏幀找到朋友的事情非常嚴重。

「朋友?」一聲完全是在質疑的重聲,讓已經在少女面前很矮小的贏幀忍不住抖了一下。
「良!母親也不會希望我到現在都沒有至少一個同年紀的朋友吧?」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回應著,完全不像往常會被少女震攝般退讓,倒是找起藉口來了。

「呼恩......」被叫做良的少女雙手還胸沉思著(幹你不要一臉若無其事的凸顯胸部的存在感好嗎?)

「是沒錯,先帝把妳交給我,也是為了要讓贏幀能安全的長大.....」良說著,卻是露出一絲緬懷的微笑。

「不過!」說著,語氣就是加重了好幾分。

贏幀也太沒戒心了!恩龍宮雖然是妳的家,也同時是很重要的場所,就這樣讓一個剛認識的朋友短暫住入也太沒有考慮了吧!」突然一張臉湊到贏幀面前,本來就是女將之貌的美貌也因為刻意的嚴肅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起來,逼得贏幀退了開來。

「沒...沒這回事吧....嗚哇!」
「聽好了贏幀,外面的人不比宮內的人,可是很危險的....至少比宮內的人更不確定心思和想要幹什麼。」良突然用力的抓著贏幀的臉頰搓揉著,像是在揉著手感正好的麻糬一樣。

「但是贏幀也說得沒錯,先帝不會希望贏幀沒有交到朋友吧.....」像是在回憶著什麼,良只是忽然抬頭看著天花板沉思者,手上卻像是半自動般搓揉贏幀的臉頰,引的贏幀臉紅著掙扎起來,掙扎的原因無他,在旁邊房間打掃的宮女見狀,倒是沒有一個不掩起嘴偷笑著溜走的.....這已經是常見的風景了,被稱為「良」的這位高大的少女,是先帝所遺留的長輩之一,也是御林軍的「總教頭」。

換句話說不論身分和交情,都有著照顧與保護贏幀這個小皇帝的責任。

「好吧!」輕輕拍了一下贏幀的頭的啪啪聲一響!

「嗚!」贏幀的臉馬上就陷入某團雪白柔軟的物體中埋了起來,發出呻吟以及掙扎。

「就原諒妳這次!但是那個朋友良我要好好看看....」
「這畢竟是我的責任麻,要是贏幀傻傻的被騙了很心痛就糟了....
一邊摸著掙扎的贏幀的腦袋,良的語氣卻是忽然越放越遠。

「.....」

「先帝懷胎數十個月,其中九月的時間才生出的贏幀的心。
「良可不能,讓一個外面的人,只花片刻就毀了......」

隨著抱緊因為不明原因僵硬的停止掙扎的贏幀的腦袋的動作,少女的臉色卻逐漸嚴肅,臉色也變的陰沉了起來。

「絕對。」
「不能。」

(媽呀!良又發作了啦!)贏幀見這個從小照顧自己到大的少女的言論,立即識相的停止掙扎,卻維持著臉埋在白色的峽谷中的姿勢不斷冒出瀑布般的冷汗。

(長恭小姐,對不起!)



開始日常的扮演吧,很快的就要到午後的晚上時間了
(2019-10-07, 01:31)絕受兵器 提到︰ [ -> ]「可是搞能這樣也不感了.....老大才說要弄個不殺人的口碑都砸了....」
「這次回去不知道該怎麼辦,恐怕又要老大思考轉型的辦法了吧.....」

雖然面對著可能的危機,但是這些人....

似乎沒有一個有離開的心思?

  「唉,你們能這樣想最好,下一個患者快過來吧。」范白卉不擅長說教,只能催促著他們。不過他們的意外配合倒也省了她不少事。原本她還準備好要先讓患者鎮定後(拳擊式麻醉法)再治療的。
  「不知道鎮上現在如何了... ...」想到剛才被破壞的場景,白卉不禁自言自語。
(2019-10-07, 01:31)絕受兵器 提到︰ [ -> ]
諸葛 溟的狀況〉

「好的....」長恭像是找到救星般,明顯放心了下來。
「麻煩妳了....」
「路真的不好走呢。」塔莉娜完全是無辜的說著,看樣子走錯路迷路一定少不了她的份。

但回頭的路上,卻看到了另一個問題—————!

體力!

「師尊,行李好重啊....」
「妳不要賴在我身上就不會更重了.....」

塔莉娜已經是背著那個行李箱然後趴在長恭的身後讓長恭背著她的「花式耍蠢」狀態,長恭變成承受一人一行李箱和一背包的雜物艱難的在大街上移動著.....

然後就被人群注目了。

「街頭藝人?」
「有牌的嗎?不有趣就算了這擺明很猥褻,城管呢?」
「兩個女孩子的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距離恩龍宮只剩一段路,但兩人的樣子說不上多好看或優雅了。

「塔莉娜....我....撐不住了....」長恭發出像是要斷氣的聲音這麼說著,看起來會就這麼往前撲倒也說不定。

只是來來回回的走路多個行李,看樣子這兩位就快倒了!

但此時,諸葛 溟卻可以聽見在行李箱內有著某種很重的東西撞到箱身發出的聲響。
「嘛嘛嘛,畢竟是貴客,無論是恩情還是禮儀,總是不能怠慢的,既然陛下好像忘記了,那就只好由我幫一把了」溟走在前面,扇著羽扇很輕鬆的帶路,畢竟又不是他拿行李。

「恩……等我一下」看著兩人的樣子,溟歎了一口氣,輕飄飄的去和守衛說話「那個,不好意思……幫那邊的兩位小姐拿一下行李,他們是陛下的貴客,拜託了。」

“他們到底帶著什麼可疑的東西啊……要直接問嗎?”溟開始思考,隨後下定了決心,帶著守衛回來,示意讓守衛幫忙長恭拿行李“問一下好了,疑神疑鬼什麼的也是心煩”

「你們的行李是什麼啊,聽上去很重的樣子」溟用一臉好奇的神情詢問著兩人
映紅瞥了眼紅汁四濺的番茄,隨手拿了片洗淨但賣相不佳的白菜葉,咖滋咖滋啃了起來,故作輕鬆問道:「我會跟殿下和其他人說一聲的,只是……從來不曾聽學姊這樣說別人呢,妳認識她們嗎?還是聽過什麼傳聞?」

場外:
明知山有虎,(為了情報)偏向虎山行。
(2019-10-07, 01:31)絕受兵器 提到︰ [ -> ]
〈武邢的狀況〉

「妳自己小心,我是說手。」馬淨良點頭後說著,卻撇了一眼武邢的傷肢。

「至於可疑的傢伙.....我會注意,放心。」

只是一句話,卻令人有些許的安心。
雖然由馬淨良出手的話,真有嫌疑,八九成就是鮮血的結末了....

「妳和妳的朋友們注意一點。」最後一話之下,在馬淨良身上忽然飛出點點綠色飛螢....彷彿就在她身上湧出成群的螢火蟲一般,如迷霧的光點籠罩著她。

螢光散去,已消失無蹤。

「.....是的,大人.....」

維持著抱拳的姿勢,靜靜地等到對方離去後才收回動作。

鬆了口大氣,順勢抹掉額頭上正準備滴落的冷汗。

對方有沒有生氣?答案是否定的。

但對方是否因自己的話語而產生其他情緒?答案是未知的。

即使詭詐狡猾如她本人,也不是真的對「人心」那麼的熟知。

她最多只敢說自己熟知了「人性」罷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癱坐在自己的平時所座的座位上方。

原先繃緊的神經在這一瞬間放鬆,連同著無時不刻不掛在嘴角的微笑。

累。

真的累。

和平日相比,額外的累人。

不過遠遠還沒結束。

剛才被壓在腦中的種種思考,一瞬間淹沒了武邢的視線與感知。

熟悉的棋盤。

不熟悉的人。

面前的座位上,是半覆鐵面的女子。

右手邊的座位上,是加上不久前,僅才見過數面的少女,自己的上司的上司。

既是當今聖上的同時,卻也是一名不得了的糊塗少女。

皇帝———贏幀。

左手邊的座位上,是從柯南片場借來的黑衣人,為了方便稱呼武邢習慣將其稱為「潘朵拉」。

算式中的X,會呼吸的變數,永遠將事情推向更糟糕情況的存在。

祂算是武邢在遇到老太之前,一直陪她下棋的好夥伴。(當然,還有周公。)

雖然武邢是於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存在,可她卻始終不滿足於這塊遠古土地上泛黃的歷史(這也造就了她如今這不三不四的樣貌)。

桌上擺著格狀的棋盤,黑白的圍棋子井然有序的排列其中,可卻穿插著各色的跳棋,與有序擺放著的紅藍雙色的西洋棋。

四人的面前各自擺放著張數不同的麻將牌,無論哪家皆為大象公或小相公。

而很明顯的,贏幀與潘朵拉面前的麻將牌是最多的,其次是武邢,最後是長恭。她面前甚至連一張都沒有。

可每個人手中都還握著撲克牌,這次所有人手中握有的牌數近乎相同,可武邢手中的點數明顯很不好。

最後每個人的身旁,都放著將棋,無論是中式亦或者是日式。

左右兩側的座位後方,疊著大量的中式將棋,武邢的身旁只放著少數幾枚。

兩人身旁的盤上,都放著數枚日式將棋,武邢的盤中卻只有兩三枚步。

而長恭地身旁,卻壟罩著黑幕,一道她看不透,也無法看透的「黑幕」。

九條亮白的狐狸尾巴在擺動。

輕揮著手中的紙扇,棋局開始,棋局結束,又回歸最初。

每一個變數的假設改變,都會走向不同的未來。

每一個未知的假設錯誤,都會迎來不同的結局。

在這場除她本人之外,幾乎沒有人可以一眼看出如何運轉的戰局當中,她已最劣勢的姿態,下著棋,打著牌。

一次又一次的推倒從算,一次又一次的如果假設。

直到找出較好的結果為止。

直到找出最好的結果為止。

「這只不過比五行的推演困難上一點,不是嗎?」

好似著了魔般的雙眼,看著一切。

可她們所遊戲的棋盤,也只不過是更廣大的棋盤上的一角罷了。

〈映紅的狀況〉

「這倒是沒有....但.....」離經整理著料理完畢的琉璃台一邊思索,但抹著的手卻有片刻停了下來。
「光天化日戴面具的人,除了唱戲的通常都有問題.....」

「.....算了,反正注意一點就是了。」

持續清潔著的離經,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煩躁了起來。

「那種故弄玄虛的,如果是真的聰明人就麻煩了.....」


諸葛 溟的狀況〉

「喔?難得有客人就是這款的我沒見過!有趣!」守衛看著前方已經快要垮台的兩人笑了一聲後,隨即上前.....

但奇怪的事情也在之後發生。

先不說有一瞬間,長恭似乎不是很願意鬆手,卻仍然交付了行李.....不知道是接手瞬間產生的還是,有一瞬間,一種像是電波的嗡嗡聲忽然從某處傳了出來,但片刻後就隨即消失。

「這麻.....」聽到了諸葛 溟的問題,長恭雖然看不出表情,但可以察覺的到一絲尷尬的心思。

但.....

「實不相瞞,是化驗用的用品,這次來四川一趟也是為了一點朋友的事情,希望別見怪或是先透露出去....」尷尬之中,中午也逐漸到來....



范白卉的狀況〉

「鎮上?」山賊的其中一人聽著似乎知道些什麼。
「事情發生的時候,從那建築物被撞出很多屍體,好像是事先藏在那邊一樣....」
「對阿,而且當時我們搶東西的時候有看到類似標籤的東西,簡直就像是....貨品?」

「這年頭哪來這種心理變態的人要交易屍體的啦!」
「這樣說也對啦......」

你一言我一句的,少女就是少女,八卦就是八卦,好奇的心思和猜測的語氣總是不間段。

「可是.....我們所有人離開之後,好像有一群人把屍體搬走了欸!?」忽然的,其中一個矮小的少女說著。

這一句話,引的所有人回頭看著那個少女。

「.......幹,我們還是別再說下去了,這一定有鬼!」不寒而慄,少女們瑟瑟顫抖了起來,一致的壓低聲音說著。

「對阿對阿....感覺再說下去,人會被消失的。」
「我們懷念她....」
「靠北妳別說啦!會成真啦!」




中午時間............

虛榮的假象、悲催的現實。

在慣例的餐廳中除了離經牌果茶以外,午餐的內容完全與期待的有落差......


炸到金黃酥脆的鍋巴飄著牛油特有的甜香,飄著肉味卻找不到肉地存在的醬汁有蔬菜特有的清甜。
悲哀的水果、冰涼嫩滑的涼麵。

雖然菜色仍然如往常豐富,但是很明顯少了重要的肉品,而且有絕大部分都不見了。

嚴重的損失。


在餐廳中就位的大家(可以自行決定出現與否),在難得寒酸的午餐前沉默不語。

同樣的,沉默的還有離經。

一張小臉繃得死緊,額頭上一條血管整再猛跳著,似乎是處於一種「要不是不知道在哪我會先過去把造成這一切的人抓來下鍋!」的惱怒與憤恨中,正不悅的蹬著腳發出輕微的聲響。


至於這樣的時間,該怎麼辦呢?

有之後的計劃嗎?




中午時間,好不容易送走最後一個被鞭打下去手骨些許破裂的山賊後,義診的診所再次陷入了寧靜。

但,所知的東西卻因此更多。

消失的屍體、整頓現場的神祕團體......

但也有多認識的人。

恩龍宮的人們......帶著鐵面的神秘人,以及明顯從輪廓來看應該是新疆地區近似人種的少女.....

算了,午餐時間也快到了?
「說不定是顏面傷殘呢,反正有溟姊跟著,不會有事的吧。」況且皇上如果只有那點能耐,被取代也是早晚的事。映紅內心的陰暗面想道,跟離經一起準備午餐。

映紅跟離經坐在一塊兒,插起酥脆的鍋巴沾上醬汁、送入口中,依然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塞了塊進學姊氣鼓鼓的嘴裡,輕啜著果茶悠哉道:「別生氣了啦學姊,飯會變難吃喔!那些山賊都被我們跟殿下帶來的人教訓過了,短時間內沒辦法作亂啦。」
(2019-10-09, 23:22)絕受兵器 提到︰ [ -> ]
范白卉的狀況〉
「鎮上?」山賊的其中一人聽著似乎知道些什麼。
「事情發生的時候,從那建築物被撞出很多屍體,好像是事先藏在那邊一樣....」
「對阿,而且當時我們搶東西的時候有看到類似標籤的東西,簡直就像是....貨品?」
「這年頭哪來這種心理變態的人要交易屍體的啦!」
「這樣說也對啦......」
你一言我一句的,少女就是少女,八卦就是八卦,好奇的心思和猜測的語氣總是不間段。
「可是.....我們所有人離開之後,好像有一群人把屍體搬走了欸!?」忽然的,其中一個矮小的少女說著。
  「等等,你們說甚麼?」范白卉正在為患者放血,還拿著發出寒光的銀針,看上去(對山賊們來說)有些嚇人。
  「能不能... ...」她壓低聲音:「詳細說清楚一點?屍體是新鮮的還是死很久的樣子,那些搬屍體的人有甚麼特徵?」
黯不知何時佔據了一個位置,貓瞳瞧著外頭某個方位輕晃著尾巴。

沒多久,「喵喵喵喵—————」韻像個話嘮似的從外頭一路喵到餐廳門口,先一步踏進門又回過身等待著誰,只見華踏著緩慢的步伐,閉著雙眼被韻引導至黯先一步佔據的位置。

華的臉龐依舊有些蒼白,但或許是休息過的緣故肢體上至少沒虛弱到能一眼覺得不對勁。

「……………發生什麼了?」跳上桌面的黯輕蹭華的臉龐,閉著雙眼的臉顯露淡淡地疑惑,可黯只是伸個懶腰,似乎沒打算回應華的疑問。



——而此時達成任務的韻已經把腦袋塞到離經與映紅的座位之間,「咪~~~~」一如既往的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