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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Risus+房規】魔法少女‧將軍夜巡瘟案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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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儡.....」馬勁良聽著所有人回傳的訊息,卻是陷入沉思。
「被殺的是誰,已經是知道了....」忽然,馬勁良倒是直接開口。

「是德陽市的知縣.....正巧不巧....那傢伙和她的父親倒是都有問題。」
「那傢伙最近扯上了儲備糧的販賣祕聞,但是還沒開始查到那邊,她管轄的糧倉倒是燒起來了....」
「到目前為止還在深入調查,看樣子這下不光線索,連人都是斷了。」

「雖然之後得等東廠那邊的人的檢驗報告,但是看過、殺過那麼多人的經驗來看.....現在還活著的人身上的傷以及死者的傷勢...以及華說的那個魔力....」

「是死於刀招.....而且還是同時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刀招攻擊,傷口上殘留的魔力的反應很明顯是術力(使用咒術與法術的力量),恐怕是被人以事先安排「固定」的刀招軌跡給擊中,就像陷阱那樣....」

「但是詭異的是.....死著身上的刀痕我再查看當下,那並不是現在常見的刀路和兵器所能造成,是被非常薄利的刀刃、用異常刁鑽的角度切入所導致。」

「現代來說,根本沒那種刀法以及武功。」

但就在馬勁良說著兇嫌手段當下,在旁桌治療中掙扎的塔莉娜以及長恭卻是渾身頓時僵硬。

「?」離經疑惑的看了一下兩人,然後隨手一掌將膏藥貼到塔莉娜的腰上!

「痛!」

「聽妳在那裏喊痛,我耳朵都快長繭了.....沒用的廢物。」似乎已經受夠塔莉娜的嬌生慣養,馬勁良忽然起身就往餐廳外走。
「妳那種傷勢,沒受過實戰訓練的武刑也能一聲不吭甚至回打對方幾招,挨不了痛就和妳師尊回家去吧,我看她挨了一刀可沒叫過倒是比妳有用多了。」

「妳!妳這肺癆....」
「好了不要和人起衝突....」
「啪!」

塔莉娜好不容易從嘴上撕下來的膏藥,這次被離經一掌補了一張上去,發出憤怒的呻吟聲。

似乎是正等著馬勁良自動遠離聽覺範圍了,長恭才鬆口氣似的無聲嘆息並開口起來。

「真麻煩.....」

「沒事啦~~~西廠的二當家就是這個樣子,那種環境出生的猛人自然不會對弱者有什麼憐憫或好臉色的,至少除了現在的廠公和小刑以外,我沒看過她對哪個弱於自己的人有好臉色和評價的。」離經掩著嘴像是發出雀鳥啾啾的叫聲般竊笑著安撫著長恭和塔莉娜,卻是忽然話題一轉。

「映紅也是,別太勉強自己....妳們這次的事情根本是夜半出門撞鬼還生還的等級,能活著沒後續效應就該偷笑了,我可不希望映紅受傷....」離經瞇著眼睛凝視著映紅,就像是瞇起老花眼全神凝視著映紅身上有哪裡受傷還是衣服破掉似的上下來回看著。

「還餓嗎?記得吃飽後趕緊梳洗去睡覺,我已經在旁邊準備好一盆加了海鹽的清水,洗洗手和臉去去邪氣,半夜撞鬼已經是可怕的奇遇了。」

「魁儡大師.....?」長恭倒是沉思之後,輕輕搖頭。

「理論上不可能,先不說魁儡機關之術是奇門遁甲一類的產物,研究這種東西很費心力,效益也未必好....大多數要殺人不髒手,也會買凶或是其他的遠距離手段。」

「實際上,魁儡之術在中國魔法側已經算少見....所以我才奇怪。」

「那傢伙詭異的地方可多了,不但敏捷無比、出手無比沉重外,體力就像用不完似的....實際上,小女子會變成那樣,是因為體力已經不夠應付它....」

「看樣子,是老了嗎.....?」高長恭,不要說幹話。

「不可能!」忽然的,塔莉娜撕下了嘴上的藥膏......

「那傢伙她會我和師尊的———」

長恭,瞬間動作!

「!」一掌隨即堵住塔莉娜的嘴,長恭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離經退了好幾步,神色驚慌。
「別....會惹麻煩。」雖然長恭刻意壓低聲音,卻仍然能被聽得清清楚楚,誰叫在場的人以魔法少女來說也不是正常的規格....

長恭輕巧的將手從塔莉娜的嘴上移開,卻比了了噤聲的手勢後視線隨即餐廳的窗旁,小心的凝視片刻。

「沒事。」

「這孩子經驗不足,看什麼都像我教她的東西....也晚了....恩....」看似隨意地揮手解釋想化解氣氛的尷尬,但長恭卻說在後面單手按著臉上面具的額頭位置沉吟著。

「我看大家盡早睡吧....天知道那東西會不會大半夜衝來....」

「是.....阿....」離經應聲,但是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放心,我沒事啦,幸好有大家掩護。」映紅對離經擺手道,身上的服裝早在戰鬥結束時,恢復成平時廚娘的打扮,她心不在焉想著古代與模仿兩人的刀法和武功、不似人類的無窮體力,如果不是傀儡會是什麼,兵馬俑?

她撈出鹽水洗手潑臉,用毛巾擦乾後,拿起學姊準備的點心塞進嘴哩,跟眾人揮手道:「晚安,有危險時請大叫叫醒我。」

她邊走邊吃回到臥室,闔眼入睡之前都在思索那是什麼,還有希望那東西別再出來破壞安寧,他沒有資格動用私刑制裁罪人。

場外:
有人知道那東西是啥嗎?
武刑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不同的平時掛在嘴邊的笑容。

「馬大人太過抬舉小生了。」抱拳,低頭「不同於各位,小生確實沒怎麼經歷過鍛鍊,但多少還是有些對於武術的心得,這得多虧小生那不幸辭世的母上的教育,即使我清楚我自己不是學習武術的苗子,卻始終積極的累積相關的知識,因為這些知識的有無在戰鬥中會起到重大的關鍵,可笑的是這話從小生口中說出,對各位而言也只不過是在自賣自誇而已。」

武刑的視線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讓小生簡短的總結自己想表達的,也就是說相比起小生這種『以面對強於自身之人為前提』所研發出來的武術,她們所使用的『以面對弱於自身之人為前提』的武術,可才是真正的威脅,才是真正的將武術視為武術,不是將武術視為兵器的一種的態度──當然,這只不過是小生私自以為的,還請各位不要太過放在心上。」

最終停留在塔莉娜的身上。

「但我認為喊痛並不代表軟弱,妳的武術並非建立在挨打與咒罵下誕生的,而是自願自發修練下的結晶,且小生認為恐怕到目前為止,妳都沒怎麼與強於自身之人認真拼鬥的經驗吧?這並非代表著妳的不成熟,反倒是代表著妳有著一個非常溫柔,替妳著想的師傅存在──小生認為單就這點上,小生看到了不少馬大人的身影呢。」

望著不在此處,稍早前離去的背影,武刑淡淡的笑著。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小生還真的是說了很多不負責任的話語,希望各位不要介意小生的愚昧。」

簡易的用離經學姊所準備的海鹽水簡易的清洗了手與面龐。

彎腰敬禮「各位晚安。」

而後才離開食堂。

不過在此同時,一隻蝴蝶悄悄的從武刑身上飛出。

目標是誰的窗前呢?



“是行俠仗義亦或者……殺人滅口麼”聽著馬勁良的話,溟開始思考起來。

“如果是行俠仗義也就罷了,但是如果是殺人滅口,那麼其中的問題可就大了啊……”溟咬了咬牙似乎是對這種狀況感到棘手。

“若是事先固定好的,那有本人不需要真正出現的可能,那麼那個東西是傀儡的可能性就增加了,畢竟各種奇奇怪怪的僵硬動作,而且也沒有開口說過話……但是如果是傀儡……那麼操控的人在哪裡?!”

想到這裡,溟突然冒出了冷汗,畢竟如果能夠身處遠方做到這些事情,那麼敵人絕對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

「但是無法否決可能性……那個所謂的敵人各種表現都太過怪異了。」

“哦?他們認得敵人使用的招式,甚至是自己就會……恩,如果被人知道確實會惹麻煩,特別是現在拿東西被懷疑是傀儡的時候。”

「知道了,不過如果有任何進展請務必告訴我。」
並非現代所有的刀法與武功。

以術力固定軌跡的攻擊。

觸感與傷口。

死者身分。

滅口?

隱匿?

誘導?


望著人走遠的身影,馬勁良的話在華耳中拼湊起事情原貌,可殘缺不全的資訊造就了太多分支,且每一支點都明顯標示著極大的麻煩。

為何用這種形式?為何是這時辰?為何這一切……華瞇起眼睛瞥了眼長恭與塔莉娜——尤其是長恭,悄悄給了這人最簡潔也最明顯的評語。

真可怕的人。

可這人並非是事發原因,而是催發因子呢……那這背後究竟牽扯多廣闊?華深深吐了口氣,同時意識到今晚自己非得借助師姐的好意而苦笑起來。

「我也是,雖說能協助的部分或許不多。」

〈四人的場合〉

聽著武刑的話,塔莉娜凝視著在身邊的長恭,後者卻是按著額頭顯得一臉麻煩和頭痛似的。
「也許吧....這方面我不是很懂。」很明顯,有人狀況不太好。

回應諸葛溟的,那是最詭異,卻也最平淡的回應。
「可以。」

那一晚,也算是一夜好眠......

算是。

闔上眼,斷斷續續的可怕片段就彷彿能清晰在眼前現身。

詭異的大紅袍、詭異的京劇裝扮。

那張詭異的臉譜,不時從黑暗中竄身而出,踏著步伐、搖曳身姿,在耳邊莫名響起的戲曲音樂之下起舞,在黑暗中一現一藏.....

直到精神力的極限到達後,才昏迷睡去。


準備過場到隔天咪咕! custom_ulala

回房的兩人,一路沉默。
塔莉娜更一度欲言又止.....短短的路程在感官中忽然長的可怕....令人心急難耐。

而這份難耐,再進房關上門時全數爆發!

「喀!」正當門關上當下,塔莉娜隨即往前抱緊長恭,一雙手緊緊圈著纖細的腰身不放。

「為什麼叫我在那時候說那種話!師尊!」緊圈腰的手,擺明了「妳不講明白,我就不放或是給妳來個德式背橋摔!」的態度。
(.....又瘦了!)塔莉娜埋怨著,手倒是悄悄滑過長恭的腰。

「有腦子的想都知道這時候曝光會引來怎樣的危險,妳.....」

「安靜。」熟悉的叱聲,但只有自己知道話裡的意味就只有字面上這麼簡單。

「嗚.....」
「妳都知道了,那為什麼我還執意如此?」長恭只是任由塔莉娜抱著自己,卻是逕自走到桌前坐下,使的塔莉娜趕緊鬆手免得被壓在椅子上的結果,卻在當下一愣。

對,被掙脫了,還是不費力的方式。

長恭手一揮、氣勁所至,窗簾一掀.....
大好明月灑於房中,成了唯一的照明。

「我雖然沒教妳這個領域的部分,也不想教妳....」逕自坐在塔莉娜對桌的高長恭撐著臉凝視著衝著自己擔心和生氣的徒弟,手指輕輕敲著乾淨堅硬的桌面。

「要不要猜一下,為什麼我要這麼做?」

「不要!」哼了一聲,塔莉娜很明顯生氣了。
「我只知道再這樣下去師尊會先被抓起來,當時在場的有一個西廠的人,師尊妳這次已經不是敢,是真的笨......欸?」正當塔莉娜要開始使性子當下,卻見在兩人窗旁,一隻散發螢光的蝴蝶正停在窗前拍著翅膀.....

「臨時用的通訊使魔?」正當塔莉娜疑惑開口當下,長恭卻是左手朝那隻蝴蝶一擺,大有一種示意。
「現在來了。」
「什———!?」當著聞言發楞的塔莉娜,長恭開窗請入那隻蝴蝶.....

「如果真的是妳想的那樣,那麼這就不會來了,來的會是西廠的高手破門而入。」
塔莉娜聽了一會,隨即回過神來!

「師尊!妳又勾人!」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用詞問題。

「是,我勾人又怎麼樣?」輕笑幾聲,高長恭輕撫指尖的蝴蝶。
「世間總有好奇與好事之徒,其中更有願意犯險探求真實或各種資訊的人....」
「我總有辦法把他們勾來身邊.....」

「而最後,她們總會.....」像是賣關子似的,長恭突然停下話語片刻,聽著從蝴蝶上傳出的聲音....以及問題。

卻只是單手掩著蝴蝶回了幾個字。

「小碎刀步,西風橫笑,人在蓬萊,與此無關。」

然後隨即抓著蝴蝶緩緩的平舉到塔莉娜眼前.....

「得到些許鳳毛麟角.....最後。」
掌一握,蝴蝶隨即化為散離的魔力粒子,潰散在空氣之中。

看著被捏碎的蝴蝶,塔莉娜緩緩闔眼,像是在默哀一般的沉默。
「師尊,妳這種愛勾人的性子能不能克制一點....壓力很大。」

「我只教妳武功,智者的事為何壓力要大?」
「......」
「看到師尊身邊太多人再繞,我不高興。」
看著塔莉娜,長恭笑著。

「那,接著教你比較進階的東西呢?」
「我要!」剛才的抑鬱氣氛一掃而空,塔莉娜只差沒有彈起來,開心與期待的喊著。

「哈。」沒有笑意的笑聲,更多的是無奈。

某種程度,高長恭拿塔莉娜沒有辦法。



同時,在廂房....


早早哄了贏幀上床,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天的瑣事,卻又突然多了奇怪的謀殺事件。

然後又是.....

眼前的熟悉白影,應該在修真院教書的顯天為什麼又跑了過來!?

「我會過來很簡單,星象。」顯天絲毫沒有平常的鬆散模樣,也是很熟悉的認真....
對於贏幀,在她身邊用心的人可不是只有秦良。

「又是幾顆星星就能搞得天下大亂這種鬼事嗎?」明顯不屑的掏著耳朵,秦良雖然對此很不高興,卻仍然對眼前的顯天待遇有佳。
「良,有時候所有事情都有預兆,我就看到了....」顯天喝著身前泡的熱飲,卻是非常奢侈的用鐵觀音混合牛奶和糖瞎搞的奶茶,絲毫沒有自己再浪費茶葉的自覺。

「九尾妖星,問過後有人目擊此妖星劃過恩龍宮。
「喔?是喔?」良仍然是滿臉不屑。

顯天見此,無聲的嘆息。

「帝星黯淡....」
碰的一聲,秦良猛力一拳砸在桌上,威震只差破桌!

「誰敢害我們家贏幀!」已經是反射性冷臉,只要提到贏幀,顯天眼前的秦良就會瞬間變臉,但也不意外.....畢竟先帝所託....好友託孤。

「妳聽我說完,良,這有後段,有話好說。」喝著手上是先拿起避開良那一拳而翻倒的奶茶,顯天剎時感覺到自己的預感還是熟練地而感到慶幸。

「妖星過後,諸天星光黯淡.....但最後,帝星長明、群星長明。」
「妳現在的意思是說,不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是有妖人鬧事還能提振了是不是?妳們這種玩奇門遁甲的說人話好不好!?」

「良,我能說的目前只有這樣,不僅僅是天機洩不洩漏的問題,更是個人理解的問題.....」
「要妖人是不是!最近宮裡就來了一個,顯天,我現在把她給妳妳帶出去一掌擊斃扔了!」雖然當下是憐憫高長恭,卻仍然揮之不去那個行徑可疑的氣味,秦良隨手擺了兩下大有一種叫人把垃圾拿出去扔了的的意味。

「良....不可。」顯天再次發出無奈的嘆息。

「這會殃及無辜,就算真的是她,重點也不再這星象上.....」
「星象是徵兆與預兆,人能做的就是趨吉避凶,而沒辦法防堵迴避啊。」

「那妳想怎樣?」
「看著贏幀、保護贏幀,然後盯著有嫌疑的人。」

「不說這個了,良,妳知道在客房區的水路有被人下自白劑的狀況嗎?今天膳房的人和我反應....」
「妳該不會為了那個妳說的妖人就....」

「怎麼可能啊!」說完又是一搥,茶壺跳了一下後就被顯天單掌按了回去,這壺奶茶不能浪費啊。
「贏幀那孩子喝到怎麼辦!會變成白癡的欸!」

「......說的也是,對水路下手也會殃及無辜....」顯天聞言臉色不變。
但似乎確認了什麼.....

(在先前問過郎涵天,雖然那傢伙說過有打算,但礙於國內這種藥劑因為是當年蘇聯的配方,基本上只會把人腦部嚴重損傷而什麼都問不出來才作罷....)
(但是現在仍然爆出這種事情....)

顯天思索片刻,闔眼。

(高長恭。
(妳會是那個「妖」嗎。)
思索著,但顯天的腦海卻緩緩浮現當年的情景.....
重傷的友人倒在床臥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不顧七孔不斷溢出的血、交代的話語。

不想死,卻更擔心著自己的骨肉的樣子....
那嚥氣的樣子,更是充滿不甘與不捨。

(這次事情,也許如妳所說交代....)顯天在睜眼,強迫自己從回憶中拉回心神。
(好友,妳的孩子.....我們會照顧,麻煩妳在天上看著。)



夜深的床邊,灰白了些許的長髮正被沉思的人捲動著把玩。

手上的資料倒是片刻不離手,正確的說,從沒被放下過。

『高長恭,查無此人。』
『目前正在查詢入境人士的資料尋求比對,需要時間。』

坐在床邊的朗涵天,凝視著手上的資料和回報,僅僅是盯著那張明顯是偷拍下來的角度,那個高長恭的身影.....

「不一樣的人。」
「不一般的手段。」
「不是一等的大膽。」

「該叫人盯著嗎.....不對,可能會打草驚蛇,她可能就是在等我這麼做?

「還是.....」捲動長髮的手勢,略顯急躁溫怒。
「哼.....難纏......」終於,將那一紙令人惱怒的資料放在床頭櫃上,朗涵天躺上床鋪,腦海卻感覺到一陣未知與天旋地轉。

(之後要找鬼谷之後的徒弟參考嗎....?)
(這事情不正常,危險....)


不一樣的夜晚,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問題。

準備進入隔天。

(四人的場合)

隔天,只是幾個小時的事情。

一個睡眠,就能讓人感覺到如此漫長。

實際上,可能起的比平常早了十幾分鐘.......有吧?
至少腦海閃現那種奇怪的東西根本干擾睡眠,非要等暈過去才可以睡是怎樣?


早餐時間,永遠令人期待。

「今天是西餐喔!絕對不是因為材料不夠做中式料理喔!」離經完全是在掩飾某種事實,正努力的翻鍋。
在鍋中,輕盈的鬆餅騰空飛躍。

要吃鹹的,可以配上烤的香脆的培根、烤雞肉與炒蛋與薯餅,薯餅還是用平底鍋煎放奶油出來的大份量!。
要吃甜的,也有酸甜的水果與糖漿,或是煉乳與牛奶,還有巧克力醬之類的。

飲料也意外的有牛奶和果汁,但是有點不太健康的有可樂出沒......

映紅就算來到現場幫忙,材料準備和製作根本簡單到讓已經很涼的工作,變成根本是來玩鬧似的,甚至可以自己手做造型鬆餅什麼的盡情發揮創意了。

不過罕見的.....

「塔莉娜,別吃那麼多又那麼快,更不要一次拿那麼多,沒禮貌。」
「可是真的很好吃......」
「那就分次,沒人和妳搶。」

熟悉的一對師徒倒是罕見的出現在餐廳,不意外的惹得周圍的人側目或是談論,不過從談論的語氣還看基本上都是朝好的方面,看樣子是各自找到賞心悅目的點了......嗎?

相比塔莉娜堆積如山的盤中,長恭倒是盤中很少的食物,甚至還特意擺盤過似的,少量的炒蛋和各種鹹的食物,完全就是小鳥進食的等級的份量,只是無奈的幫忙塔莉娜擦著滿是食物殘渣的嘴邊,倒是忙碌。

「我不是說過,出門在外也得要有淑女的樣子。」
「人家還差的遠可以不要嗎?」
「不要耍小聰明.....」


(白卉的場合)

身體倒是自然醒,沒有任何問題或作夢,還因為睡的床的料子很好,極為難得的神清氣爽還不會腰疼,然後一開門,倒是把打算來叫人的冶兒下了好大一跳。
「.......」冶兒呆滯的看著白卉一下,隨即大喊。

「太早了吧!」
「沒關係,吃早餐了喔!」

倒是還是精力充沛,小孩子就是這樣。

早餐倒是挺不錯的。

簡單的奶油烤土司厚片到濃郁的馬鈴薯濃湯。(據廚房的女傭所說因為豐收但農家銷路不好外加有山賊,孔雀直接大手筆採購下去,要吃好一陣子馬鈴薯料理了)
黏稠的口感的西式炒蛋和清爽的西洋芹,有著熟悉的香氣的香料煎魚肚。

飲料從奶茶到咖啡都可以,只要喊一聲就好。
在對桌的孔雀和身旁的冶兒也是吃著相同的菜色,但是孔雀似乎沒什麼睡好,揉著眼睛似乎異常的疲倦。


和眾人告別之後,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做到書桌前,拿出一張紙塗塗畫畫著許許多多的東西,仔細一看,有很多五行八卦,陰陽兩儀的東西,可是寫上去的內容卻只是一堆堆的情報,一種圖文不符的違和感就這樣展現著。

“冷靜下來……雖然發生了很多,但是不要慌,溟你是一個只要冷靜下來就能夠掌控局勢的孩子。”溟塗畫完東西後,深呼吸這,在內心中給自己打著氣。

“這一切的事情都是誕生自那次九尾妖星……不,應該說起因絕對更加久遠,但是浮出水面確實是從那件事情開始……”拿起這張密密麻麻,普通人看到只會頭暈的紙開始分析起了局勢。

“星象上面,無論對於長恭多麼懷疑,直接把他解決掉都是下下策,何況對方來了一個陽謀,雖然明著就很值得懷疑,但是作為皇帝的友人,這樣的身份如果不拿出證據,貿然針對只會是飛蛾撲火而已,雖然我相信有證據的話,陛下也不會被感情影響到的……”溟拿出了另一張紙,寫著和心中所想完全無關的圖案,仔細一看,會發現是八卦的那八個圖形組成的句子。

“如果我的懷疑是對的,他真的是我要求去調查的,東瀛的那個神秘人士,那麼現階段絕對是找不到證據的,從之前深夜去找他,他擺好了一桌茶水等我們來看,他絕對有在自己的住處擺下一些術式什麼的,所以偷聽什麼的行不通,就算成功,聽到的估計八成也只是對方故意放出的假情報,如果看著魚餌真的咬下去就完蛋了……”

繼續寫著類似密文的東西,突然,不知為何,寫下的文字有一些開始發光,似乎是有魔力流通。

“無法確定是不是真的來調查血神瘟案的,他口中的話有太多事情值得推敲,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今天那個看上去很可愛的姑娘說出來的話是真的,但是……武邢大概已經去接觸了,如果對方真的看似老實的回答了的話,那才叫做有鬼,一下子說漏嘴但是馬上閉嘴,一下子老老實實說出來,神經病都不會那麼善變……”

“老實說,現在的長恭是不是真名,展現出來的樣子是不是真的性格,一下子神秘莫測,一下子柔弱可欺……奧斯卡年度大獎得主說得就是這種人了……不管怎樣,這次對方有備而來,而且雖然人出現了,但是目的和身份都是藏在暗處,依舊是一種敵在暗我在明的狀況,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如果能夠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一切難題不說迎刃而解,至少也會簡單許多……”

“說到底,對於血神瘟案這種事情還直接和我們說是來調查的,要麼是真的,但是覺得我們會懷疑是假的,而去忽視,不然就是是假的,是說出來唬人的,唯一能夠肯定的,他要做的事情絕對會對宮中的局勢又很巨大的影響,而且還是大事,皇帝的好友這種身份不能帶來什麼實權,但是能夠在他去一些敏感地方的時候帶來方便……”

“另外我們陪她散步卻遇到那種事情上面,到底是巧合還是刻意……姑且當做是巧合好了,但是為什麼他們和對方會同樣的招式,而且那個敵人很可能是傀儡之類的東西……換句話說作為操控者的人誰都可以,而且他們真正戰鬥的過程我們並沒有看到,換句話說,他所謂的體力不足而受傷,和別人戰鬥很久這些也可以是演雙簧……”

“殺人的招式根據馬勁良所說是一種事先預設的固定招式,類似於陷阱的東西,換句話說……不行,不能肯定,還無法肯定那堆父女死亡的具體時間,要等到報告再說……”就在這麼想的時候,一部分亮起來的文字又黯淡了下去。

“他們過來的路線也是大問題……畢竟他們有可能大半夜的離開去和任何人接觸……說到這個……之前那幾個武藝頗為高強的山賊……恩……明天去請人調查看看好了,但是現在的話就慢了好幾步啊……大概是不會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想完,寫完這些東西之後,溟檢視了一下自己寫的東西,隨後就把兩張紙都燒掉,奇怪的是,除了火焰冒出來,並沒有燒到木製的桌子,火光也被點亮的燈光所掩蓋,等到兩張紙燒盡,溟將灰聚集起來,用羽扇輕輕一壓。灰就不見了,似乎是滲入了羽扇那密密麻麻的羽毛縫隙中了,仔細一看的話,還有一些和之前發光的文字一樣的光芒微微在羽扇上流動了一下。

「好了,睡覺睡覺……」說著就關燈睡覺了。


「知道了,解釋就是掩飾啦,反正重要的還是飽腹,之前那段時間都撐過來了,反而是你們才會因為做這些東西而難受吧」溟無奈的看著離經,並且吃著準備好的早餐。

「兩位,早上好啊」溟看到長恭和塔莉娜就微微的笑了一下,和他們很溫和的打了招呼。


這個是溟做的一個小術式,作用是用來防精神能力的,關鍵詞是“東瀛”,“演戲”,“血神瘟案”,“山賊”等,基本上就是能夠保證他昨晚的思路不會被篡改用的,因為平常溟就會在羽扇上面通魔力(不然你以為他是怎麼用扇子扇風佈陣的),所以這個融入羽扇的術式不是仔細的拿來檢查是不會被察覺到的
.
  「孔雀,妳昨晚又起來忙了嗎?」她看孔雀一副沒睡飽的樣子,關心的問道。她心想著她昨晚是不是又爬起來研究。「還是昨晚太多事睡不著呢?」

  昨天的事情並沒有影響白卉的睡眠。不管發生甚麼事都能睡得很好,這可以算是她的特技吧。不過這特技對她這種要到各種地方義診的醫生來說很重要。要說她有哪裡比較挑的話,大概就是飲料一定要喝冰的吧。雖然孔雀家的茶葉品質很好,適合熱著喝,不過到了白卉桌上它就變成冰奶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