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7,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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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27, 11:26
「噗……」溟看到那邊的狀況,用羽扇輕輕遮了一下嘴來偷笑。
「六姐,辛苦你了,這些文件需要我幫忙嗎?。」溟看到燕六影很累的樣子,所以走過去的第一件事就是道謝加慰問。
當然在幫忙整理的時候也順便偷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
「最近的報告這麼多……和昨晚的事情有關?」溟小聲的向燕六影詢問道
「六姐,辛苦你了,這些文件需要我幫忙嗎?。」溟看到燕六影很累的樣子,所以走過去的第一件事就是道謝加慰問。
當然在幫忙整理的時候也順便偷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
「最近的報告這麼多……和昨晚的事情有關?」溟小聲的向燕六影詢問道
2020-03-27, 21:19
武刑的嘴角略為抽動,不好的預感浮現了上來。
不,不對。要說對於目前這個困境來說,有「工作」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現在的武刑總覺得沒有那個心情。
雖然遠比起對於一般成員所進行的戰鬥訓練,她較為也僅擅長這類型的工作。
「還能再看見妳真的是讓我安心,昨天人怎麼沒來呢?是說現在誰在地牢裡面?有特別說要我進去或我不可以進去嗎?」
武刑很自然的向櫃檯小姐搭話,雖然態度相較之下有點自來熟,但她想這沒什麼問題吧?
不,不對。要說對於目前這個困境來說,有「工作」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現在的武刑總覺得沒有那個心情。
雖然遠比起對於一般成員所進行的戰鬥訓練,她較為也僅擅長這類型的工作。
「還能再看見妳真的是讓我安心,昨天人怎麼沒來呢?是說現在誰在地牢裡面?有特別說要我進去或我不可以進去嗎?」
武刑很自然的向櫃檯小姐搭話,雖然態度相較之下有點自來熟,但她想這沒什麼問題吧?
2020-03-27, 21:35
(2020-03-26, 20:36)絕受兵器 提到︰ [ -> ]血壓穩定。
溢出的鮮血已經有點半凝固,有段時間了。
有點氣息....不對,在血攤中都冒泡了,要不是這個師姊身上的衣服就是紅色的,八成會弄髒吧?
在華的觸碰下,昏厥的書院師姐————李依,正發出難受的呻吟,像是想撐起身體爬起來,但雙手就像暴龍那沒用的前肢一樣無力又軟癱。
熟悉的止血、給藥後,李依才慢慢恢復意識。
「又麻煩妳了....」李依愧疚的別過臉去,乾淨的手倒是輕輕拍著華的頭頂。
「給你涼師姐看到我這樣....八成又要瞪人了。」
「昨天睡的還好嗎?我有拜託涼送藥去給妳喝.....那傢伙該不會給我把東西扔了吧....」絕對是熟悉涼的性格的李依皺起眉頭問著。
「那藥是透過以前認識的人弄到的,挺貴的阿....不過妳能回來工作代表應該沒問題吧?」
「藥我有收到。」華一邊收拾醫療箱一邊回答李依,涼師姐當時的話語悄悄浮起,被她不動聲色的按回去記憶底層,「已經沒有大礙了。」
雖然以臉色來看算不上沒問題,但堆積的工作和這極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哪怕回去休息也不安穩。
「師姐,妳這傷不會是摔下書架或被書砸傷的對吧?」將整理好的醫療箱先放進櫃檯底下,將另外拿出的止痛和消炎藥連同水塞給李依後,才從袖子裏拿出點心給幫忙搬熱水壺回來的韻。
2020-03-29, 21:08
(2020-03-26, 20:36)絕受兵器 提到︰ [ -> ]眼前掃起的鐵鏽,好像不是肉眼所見這麼回事。
打掃中不慎滴落的汗珠,點再了掃成堆的「鐵鏽粉」上.....卻在當下迅速溶解,化成了一小攤的腥紅液體,並發出了陣陣的腐臭味。
這不是正常的鐵鏽會有的物理現象......!
正當白卉發現這個現象當下,卻在抬頭當下察覺更為險惡的事實————
牆壁、天花板、門板甚至機器上的鐵鏽,正在....「溶解」然後「滑落」。
而孔雀卻像是絲毫未見怪異似的整理著四周的碎片......
「呃,不是,你沒發現嗎?」不知道是不是孔雀太專注的關係,她沒有注意到這個異狀。白卉指了指天花板,「你看那些鐵鏽粉,就好像被噴了WD-40一樣,慢慢溶解滑下來了。」
本來白卉想用「血液」來比喻,不過擔心孔雀會怕就換了一種說法。
還是說這個只有自己看的到?
為了驗證這個疑慮,白卉特地用掃把戳了一戳牆壁上那些液化的鐵鏽。
2020-03-30, 23:35
〈武刑的場合〉
「沒事......只是那天壓力太大....胃好像有點.....潰瘍.....老毛病了,沒想到坐櫃台還會復發。」從那表情就能看出似乎想到那天的事情就會讓胃發澀,說不定真的已經在發澀。
至少眉頭已經因為疼痛有些緊縮了。
「不是誰在地牢,而是很多人在地牢.....對,都是被押來的,詭異的是這些事情應該也是東廠的人做才對。」
「從當時看來的面貌....欸....有點像是苗人,恐怕是從苗族自治區那邊來的,因為看不出有什麼有錢人,幾乎都是下層民眾....」
「啊.....似乎沒有特別說武刑能不能進去,如果特別關心的話應該不是不行吧?」
正當櫃台小姐這麼說的時候,從身後地牢的方向再次傳出某種頻率變化、淒厲無比的女性尖叫聲,在耳邊徘徊不絕.....
「呃.....不過進去裡面的狀況恐怕不太好看。」似乎是想阻止武刑的打算似的,櫃台小姐姐挪了一下揮揮手擋住武刑看過去地牢的視線。
〈諸葛溟的場合〉
「不只多,還節外生枝咧。」燕六影倒是不忌諱什麼....畢竟現在真的也沒有什麼人在現場,有也忙透了。
「屍體死亡時間和妳們幾個孩子出現在現場的時間差不多久,死者的傷勢是被某種薄利的東西所傷,但是大部分都不是致命傷,都在放血凌遲。」燕六影正打算在掏出菸來抽,卻看了一下辦公室內的禁菸標語後,又收了起來。
所以感情好妳剛才是抽爽的?
「致命傷卻是喉嚨最深的一道,恰巧切斷動脈,不過現在屍體還在驗.....現在是在驗咒術等反應。」似乎想起什麼,趕緊再繼續說下去。
「傷口上有術力的反應,有點不太像正常的兇殺.....因為就算有術力,我們卻沒察覺有其他的賦予或強化,比如火焰或是冰凍,這種反應或強化簡直有和沒有一樣。」
「麻煩的是,屍體臉上罩著一張紙,寫了什麼罪狀的.....父女兩都是「欺上瞞下、竊糧換財,火燒糧倉、傷人害命、欺凌良善」,怎麼想都麻煩,光看就知道是私刑。」
「然後那個怪人六姐我也看過所以提供資訊,國內沒有這種東西或是人的紀錄.....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然後更別提昨天晚上,西廠的人來攪局就算了,竟然還把苗族自治區好幾個村落的人甚至人家村長都押回來「盤問」,不知道是腦子裡裝什麼,這種時候還幹這種事情,是嫌這種私刑者不夠多就是了!」
〈華的場合〉
「沒什麼....以前年輕的時候太過放縱的代價。」已經二十好幾的李依,再將自己的雙手用濕紙巾洗乾淨後,接過華的水和藥服下。
「........沒辦法的事情。」看著華和韻,李依只是無奈地說著。
「能回來工作就太好了,不過書大致上都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啊。」忽然想起什麼,李依突然很有興致的看著華。
「想起來了.....昨天深夜,有一個叫高長恭的人好像是殿下的朋友,特地來這裡找幾本書,不是地理、民間野史,就是一些民間的武功祕笈和一些奇門遁甲,雖然懷疑,但是請人去問過秦良總教頭確認無誤。」
「華也真是......認識這種殿下身邊難得的紅人也不說,我還想說叫平常閒閒的涼帶他在宮裡宮外繞繞看能不能給對方有點好印象什麼的。」一邊摸著正在桌上偷吃點心(實際上應該是李依拆包餵食)正發出呼嚕嚕重戰車引擎巨響的韻,李依有些緊張而且無奈,明顯是那種有點後悔沒拿出什麼私房的東西招待對方的惋惜。
〈映紅的場合〉
映紅偷偷到了小廟前.....
這裡其實說熟悉也熟悉,從以前開始,這個小廟就是一種不上檯面的、拜著不知名小神的陰廟,除了收了很多無名屍骨或是沒人處理的死人骨灰罈或是受詛咒或是鬧鬼的東西外根本沒什麼香火或是活動的破爛地方,甚至連建築都不是現代的產物,還是那種破舊的土造、貼瓦、混木、參竹搭築的三合院廟宇。
就連門口匾額都破舊到快認不出字跡————據說是明朝就留下的產物。
這是這個廟的廟公說的,他是一個已經七老八十卻仍然身姿硬朗堅挺,還能健步如飛的暴衝追上正在騎腳踏車的青年男女、中小學生,跌跌不休的要請他們來參加什麼誕辰、奉他們拜的哪尊陰神之命發送的堅硬無比號稱是「紅龜糕」紅色石頭物體、大半夜突然自己敲鑼打鼓又吹嗩吶的說是那尊神要出駕出巡,但是精神狀況極差、瘋瘋癲癲,甚至連家人都說過根本是拜家裡的那尊陰神到精神錯亂的情況,但是基於人以瘋癲又無影響力、家屬無錢送養精神病院的狀況,連警察、城管都當作沒這號人存在似的將這個人遺忘在市街之中的這小廟中。
至於現在嘛......
這家廟的廟口倒是沒有以往冷清,倒是現在擠滿了人。
幾乎人群中都會有幾個人拿著今天的報紙,很好.....看樣子他們都看了當地的報紙的內容了吧。
那個廟公也一如以往.....才怪咧!這恐怕是這輩子看過他最有精神、手腳速度最快的一次了!
「各位鄉親不用擔心!拿個紅龜糕回去給自己和小孩兒壓壓驚!沒事兒!」
「要我說幾次都行!這是無敵將軍顯靈、出巡辦案了啊這個!不用太擔心。」
「沒錯~尊駕時隔數百年再次顯靈了,不過也真受不了,突然要出巡什麼的也不下個旨也好讓我接接風沉啊,這麼個人間烏煙瘴氣的不洗洗塵就去出巡辦案他老人家也真是風風火火充滿活力的和我一樣似的,還好!我平常就有在準備了沒再怕啦!」
「你這老瘋子!現在給你矇到一次得瑟成這樣!人家沒看清楚你那把鬍子還當你三十歲呢!」隔壁街賣衣服的大嬸潑冷水四地笑著罵道。
「唉~?什麼矇到?尊駕繁忙日裡夜裡的,現在才終於有空也說不定啊,我永遠都是二十五歲好嗎沈姨!」
「你個臭不要臉的,滿臉皺紋還說二十五!」
「怎麼樣!我老著等不行嗎?」
而在廟宮和人半吵半笑罵的互動中,一名年歲略大、與贏幀相近的少女正也忙碌的分送著明顯軟嫩很多可以咬的紅龜糕,從身上的制服來看,應該是還沒上學先幫忙打點廟裡的事情的樣子。
這麼說來,的確老人家身邊只剩這麼個孫女還是曾孫的還願意幫忙打點互相照顧,其他的家人倒已經對這個老瘋子已經兩手一攤,半放養了。
這樣想到的映紅,倒是被少女俐落的塞了一顆軟軟的紅龜糕,從手中的觸感來看至少技術純熟,食用恐怕是沒問題的。
(白卉的場合)
「妳再說什麼,這些都是鐵鏽啊.....」孔雀看著那團血汙,疑惑地開口當下。
當白卉戳下去當下——————
液體的團塊,剎那之間像是被人替換或剪接了畫面一般,猛然變成一片紅色的鐵鏽粉從牆上啪刷刷刷的衝了下來,還發出了整袋細沙子落地的聲響。
「噁.....」看著那一地鐵鏽,孔雀一臉嫌棄的趕緊拉著白卉遠離漫天飛揚的粉塵,帶著那包好的劍走到戶外當下,順手就將那把劍藏入魔法陣中的空間之中。
「沒事,之後讓她們清理就好。」
「早點脫手,早點沒事。」
「下次我不敢再去碰解放軍的什麼東西,八成是他們搞的什麼奇怪的武器也說不定......」但正當兩人要走出工房外當下,白卉卻能見到在一旁不滿碎裂裂痕的玻璃櫃反照的兩人的倒影下。
跨過工房復古的門檻的兩人,身姿卻被人替換似的,是一男一女並肩跨門而出的情境。
男子高大身穿鐵甲、腋下夾抱著一頂頭盔,女子卻是意外嬌小、一身紅黑二色交雜的裝扮和血汙同樣的惹眼.....
而正當白卉注視當下.....
女子緩緩的轉頭,彷彿就像此時的時間與白卉同步,凝視著白卉....
淒艷的輕笑、闔眼。
從雙眼流出殷紅的淚水......
然後就像是水中投入石子般的水波剎那,就像是自己眼前起錯覺般,玻璃中的倒影仍然是自己看著玻璃櫃的樣子與要走出工房的孔雀.....
要不是曾經有在旅遊手冊與當年來的時候孔雀有曾經帶著來看過,不然白卉真的看幾次都會有時空錯亂的感覺,一種他娘的清朝的東西還保存在現代一樣,目前來說最有名的這類產物就是北京的紫禁宮了.....
不過說是這樣,門口的守衛除了穿著制服的普通人的駐守外,似乎也定期會有在內部的魔法少女編制的守衛巡視,一如以往.....算是一定程度的戒備森嚴了。
至少,讓人想闖進去的念頭就消了一半。
2020-03-31, 01:09
「謝了。」映紅揉了揉水球似的紅龜粿,拆開包裝咬住紅龜粿拉長,含糊道:「可以談談無敵將軍是怎麼回事嗎?」
2020-03-31, 02:14
(2020-03-30, 23:35)絕受兵器 提到︰ [ -> ]液體的團塊,剎那之間像是被人替換或剪接了畫面一般,猛然變成一片紅色的鐵鏽粉從牆上啪刷刷刷的衝了下來,還發出了整袋細沙子落地的聲響。
「噁.....」看著那一地鐵鏽,孔雀一臉嫌棄的趕緊拉著白卉遠離漫天飛揚的粉塵,帶著那包好的劍走到戶外當下,順手就將那把劍藏入魔法陣中的空間之中。
「沒事,之後讓她們清理就好。」
「呃,是啊。」白卉虛應孔雀,尾隨著她步出房門。是自己看錯了嗎?不,不太可能吧。
(2020-03-30, 23:35)絕受兵器 提到︰ [ -> ]跨過工房復古的門檻的兩人,身姿卻被人替換似的,是一男一女並肩跨門而出的情境。
男子高大身穿鐵甲、腋下夾抱著一頂頭盔,女子卻是意外嬌小、一身紅黑二色交雜的裝扮和血汙同樣的惹眼.....
而正當白卉注視當下.....
女子緩緩的轉頭,彷彿就像此時的時間與白卉同步,凝視著白卉....
淒艷的輕笑、闔眼。
從雙眼流出殷紅的淚水......
然後就像是水中投入石子般的水波剎那,就像是自己眼前起錯覺般,玻璃中的倒影仍然是自己看著玻璃櫃的樣子與要走出工房的孔雀.....
「嚇!」白卉回過神來,自己呆呆地站在原地,頭髮已被汗水沾濕。那兩個人是誰?那女人的笑代表著甚麼?
應該不會是自己沒睡飽吧,真是那樣的話,孔雀應該更嚴重才對。
白卉看著孔雀的背影,剛剛那個應該也是只有自己有看到。(它會不會是想告訴我甚麼訊息?)白卉趁還沒完全忘記前努力地回想那兩人的外表和面部細節,並且嘗試用冰作出他們的小型塑像。
2020-03-31, 10:29
引用︰「屍體死亡時間和妳們幾個孩子出現在現場的時間差不多久,死者的傷勢是被某種薄利的東西所傷,但是大部分都不是致命傷,都在放血凌遲。」燕六影正打算在掏出菸來抽,卻看了一下辦公室內的禁菸標語後,又收了起來。
所以感情好妳剛才是抽爽的?
「致命傷卻是喉嚨最深的一道,恰巧切斷動脈,不過現在屍體還在驗.....現在是在驗咒術等反應。」似乎想起什麼,趕緊再繼續說下去。
「傷口上有術力的反應,有點不太像正常的兇殺.....因為就算有術力,我們卻沒察覺有其他的賦予或強化,比如火焰或是冰凍,這種反應或強化簡直有和沒有一樣。」
「然後那個怪人六姐我也看過所以提供資訊,國內沒有這種東西或是人的紀錄.....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然後更別提昨天晚上,西廠的人來攪局就算了,竟然還把苗族自治區好幾個村落的人甚至人家村長都押回來「盤問」,不知道是腦子裡裝什麼,這種時候還幹這種事情,是嫌這種私刑者不夠多就是了!」
「沒有辦法知道放了多久的血麼……既然是我們趕到的當下才死的話……」溟聽著燕六影的話,開始跟著推理下去。
「薄利的東西啊……但是據我所知,劍傷,刀傷也是有差別的,就我們看到的狀況,似乎是類似暗器的東西,最好檢查的仔細一點比較好……」雖然平時想要混,但是這次的事情似乎不容許他混下去,也就少有的,認認真真的幫忙燕六影一起思考起來。
“當然,我還是很懷疑長恭小姐的,就好像他是故意把我們帶去那個地方的……但是他的目的到底是……”
「放血致死的話,根據傷口數量和部位,受害者可以撐數分鐘到數小時不等……換句話說,誰都有不在場證明,誰也都沒有不在場證明」溟仔細的思考著,不過越想就越頭疼,有些關鍵的地方沒有太多線索,一些明顯的地方又可能是陷阱。
“長恭小姐在和我們演雙簧的可能性……但是現在也不是直接去興師問罪的時候,畢竟也沒有什麼證據,僅僅只是懷疑……一個不好反倒打草驚蛇,落入了陷阱中,雖然我之前對他的試探大概已經被察覺了……”
「六姐,我姑且問一下,有預估的傷口出現時間嗎?」溟開口向燕六影詢問道,那副精明幹練的樣子都不知道誰才是學姐了。
「另外提醒一下驗尸官,比起咒術的類型,更重要的是殘留的痕跡強度,必須確定這些傷口是不是全部都是同一時間出現的,另外就是檢查一下有沒有拖動,或者任何搬運過的痕跡。」
“不過只要調整一下術力的使用量,這部分是可以偽造的……”
至於私刑的事情,溟沒有多做評價,畢竟他個人是不反對私刑的,但是這種話可不能說出口。
“不過私刑麼……還是說是警告呢……”
「私刑啊……不過既然會這樣,東廠應該也順便在調查是不是真的有這些事了吧?」溟看著忙碌的眾人,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安
「如果再這樣忙下去,容易被人渾水摸魚的……可是不調查,就又會是容易陷入被動的狀況……真是兩難」
“換句話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可能性很大啊……”
「啊,對了,說到糧倉,之前我們在和映紅去拿貨的時候,遇到的那夥山賊也悄悄的調查一下比較好,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動,我覺得那山賊頭子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溟宛若變了一個人一樣,滔滔不絕的提意見。
「當然我知道已經很忙了,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話,我自己申請一下之後,我自己去也可以。」
「僅僅是帶有咒術的痕跡,但是有和沒有卻沒有什麼差別麼……」溟聽到這句話,似乎想到了什麼,在內心猶豫了一下……選擇說出自己的猜測。
「六姐,如果,我是說如果,咒術的痕跡不是因為強化或者賦予,而是把凶器用類似御劍的方式使用呢,也就是通過術力達到類似意念操縱的效果。」
「至於那個怪人……實際上我個人有點懷疑,那就是傀儡之類的東西,雖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傀儡師本人的技藝一定高超到一個驚人的水準,不過那場戰鬥疑點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我覺得那個怪人有點……很故意,像是故意要在我們面前留下深刻印象,以便我們忽略掉什麼不應該忽略掉的東西。」
「話說六姐你對那個傢伙消失的方式有什麼猜想嗎?我個人覺得是幻術,畢竟經過你的箭矢轟炸,就算施加了幻術或者障眼法,那種環境下也很難察覺到什麼。」
「而且你們來之前,我們和他交手的時候,映紅他們說感覺他身上的觸感怪怪的,不像是人的樣子,可是後來卻可以閃開馬大人的攻擊,仿佛刻意迴避被他碰到一樣……」
「要麼就是害怕接觸之下會被發現什麼,要不然就是他已經藉著你的轟炸造成的動靜先跑了,留下來的只是一個幻影拖延時間,因為是幻影,所以沒有實體,就更加不能被碰到了,雖然還有掌風什麼的破綻,但是那麼混亂昏暗的環境,沒有多加留意的情況下,要瞞過去並不難吧。」
「如果順著這個方向想過去,那麼凶器被人用操控傀儡的方式當做浮游飛刀在用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雖然可能是陷阱,故意誘導我們的想法的,但是敵暗我明,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被動啊……”
「至於西廠那邊我回去和武刑問一下,不要太生氣了,六姐。」說完用羽扇輕輕的幫燕六影扇風,仿佛是在安慰他一樣。
2020-04-02, 19:01
(2020-03-30, 23:35)絕受兵器 提到︰ [ -> ]「沒什麼....以前年輕的時候太過放縱的代價。」已經二十好幾的李依,再將自己的雙手用濕紙巾洗乾淨後,接過華的水和藥服下。
「........沒辦法的事情。」看著華和韻,李依只是無奈地說著。
「能回來工作就太好了,不過書大致上都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啊。」忽然想起什麼,李依突然很有興致的看著華。
「想起來了.....昨天深夜,有一個叫高長恭的人好像是殿下的朋友,特地來這裡找幾本書,不是地理、民間野史,就是一些民間的武功祕笈和一些奇門遁甲,雖然懷疑,但是請人去問過秦良總教頭確認無誤。」
「華也真是......認識這種殿下身邊難得的紅人也不說,我還想說叫平常閒閒的涼帶他在宮裡宮外繞繞看能不能給對方有點好印象什麼的。」一邊摸著正在桌上偷吃點心(實際上應該是李依拆包餵食)正發出呼嚕嚕重戰車引擎巨響的韻,李依有些緊張而且無奈,明顯是那種有點後悔沒拿出什麼私房的東西招待對方的惋惜。
「讓涼師姐來不怕再增加失蹤人口?」以華自己對涼的印象,她毫不懷疑這種可能性。
「更何況現在……並不是什麼好時機。」華伸手把點心抽走以防李依餵過頭,同時也對李依話語中隱約的興奮感感到無奈。
雖然書院確實很久沒新人來訪了。
「師姐昨晚有聽見什麼異常嗎?」不過華沒有直接提起事件,而且藉著查詢昨晚借閱紀錄順口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