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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Risus+房規】魔法少女‧將軍夜巡瘟案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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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吃下今天的午飯,小生還是別去嘗試好了。」

武刑也很配合的撇開了視線。

「不過關於審問的結果小生還滿在意的,可以的話希望到時候能通知小生一聲......」

武刑無奈地搔了搔臉頰「最主要是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好不被東廠那邊的人說三道四呢。」

「雖然現在的情況確實緊急,小生對此也不好多加評論什麼,不過可以的話還是有點不希望看到類似的事情頻繁發生。」

打開了紙扇,遮掩住了笑容。

「這幾天的運氣似乎不怎麼好,不是搶劫案就是謀殺案,妳也要小心一點。」
〈武刑的場合〉


「當然可以。」似乎明白了武刑的身分和狀況,意外的乾脆答應。
「對了,不知道是誰把這信放在這裡,雖然說是給妳的,但是基於安全我還是檢查過了,並沒有問題,但是很古怪。」忽然,倒是雙手捧著一封有些熟悉的信紙交給了武刑。

紙張做工有點細緻,是波西米亞產的紙(現稱:捷克)、燙金筆所書寫的收信對象的名字,雖然在以往都有看過,卻從未有這麼奢侈或正經過。


但打開一看,內容卻是玄機。

必定非友,事有蹊俏
按兵不動,進退嫌疑

充滿玄機並不如以往的指示或訊息,甚至有種密碼的感覺。



〈諸葛溟的場合〉


「傷口時間?哎呀那還用問嗎,被害人想必不是乖乖就範,導致傷口並非同時,但是也只有幾秒之間的差距,基本上可以視同同時出現了。」

「至於山賊,那不用查了。」用力揮了幾下手相是在揮垃圾一樣的態度,似乎對此甚有不滿一樣。
「之前的事情而已,龍虎山寨的那群蝦兵蟹將不知道為什麼跑掉了,路障啦、當別人白癡不知道她們老巢在那的標示通通都撤掉了,連最近新收的人能離開的都離開、不能離開的都退出了,一看就知道和樂團一樣散夥了吧?」

「至於術力,當時在驗的人已經很難驗出來了,說是量的問題,已經不是正常的術法操作,目前還在猜是什麼用途,但是如果是真的遠端操作以及阿溟妳說的......」

燕六影沉思間.....!

「我靠.....再加上魁儡的可能性,那這個操縱的人根本強的沒天理,甚至根本不需要魁儡吧!?六姐我在警界混這麼久,沒個八年也有十年,根本沒聽過中國魔法界中有這種人物,有那種根基,想殺人親自上就好了吧!?」

「而且如果是魁儡,為什麼要用那種離開方式....根本不需要回收甚至事先安排銷毀手段的就好了不是嗎?」

「說到離開方式.....阿溟,那個離開方式是短距離的強力移動術法,是一種能保證就算在動態移動間,只要進入指定範圍就可以完整傳送避免出現一些傳送失誤的高消耗法術,如果是魁儡,根本沒必要用這種移動方式,還妖裡妖氣的。」

「至於那傢伙突然那樣迴避那個傢伙.....也很奇怪。」
「明明能閃得像是把人玩在手掌心,卻一點還擊都沒有,簡直是在嘲諷人。」

「還有啊,阿溟妳一天到晚那個西廠的大小姐混在一起真的好嗎?我還挺怕那邊人家的家長講話,講話就算了更怕做了什麼,其實妳在接觸他們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很擔心欸。」

「西廠那家子,個個都神經病似的又趾高氣昂,要不是真的要互相懟起來我們根本慘輸,誰還忍得下去他們那家的脾氣,嘖!好像也只有妳六姐臉皮夠厚敢進去闖,他們那邊的廠公一臉把我們當智障似的樣子,看了妳六姊都想讓她的臉知道妳六姊鞋子穿幾號。」似乎說到西廠的人就很不爽,但燕六影卻是打開抽屜———

然後掏出了鋁箔包裝的烏梅汁自己插了吸管喝了起來,同時丟了一包鋁箔包裝的檸檬茶到諸葛溟手上。

「啊對了,說到這個,妳們幾個小毛頭最近認識的那個高長恭和殿下關係不錯,他前頭有來和我們問過海關國境是否有出入口的紀錄,雖然很細心啦....但是那個人根本不夠聰明麻。」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扯成境外殺手,要幹這種事情也是要衡量行動計畫成本的,看起來那個人也和殿下一樣沒有在外面見過什麼世面的感覺會闖禍,加減注意她就好啦,畢竟是殿下難得的玩伴,住多久也不知道....哎呀,這年頭真的奇人軼事特別多,瘋子更多!」

正當燕六影準備在說什麼時,卻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

「欸等等,妳怎麼剛剛突然問這麼細?難道平常妳都在打混喔!?」


〈華的場合〉

「呃....」似乎想起了涼的脾氣會幹出什麼事情的李依明顯頓了一下。
「也是,還好沒真的這麼做.....不然出事就慘了,雖然涼總是和我保證沒有,但是我也不敢確定。」

「昨晚?嗯?沒有阿.....」正當李依還在困惑的回憶和回答當下,卻已經找到了查閱紀錄....

大有問題。

地理是現代基本等於白找,但是其他的大有問題。
歷史書籍,高長恭的借閱紀錄的書本內容彷彿華腦內就有一個圖書館系統似的顯示出來,那幾本書的目標所指年代穿梭在三個朝代————秦朝、明朝、清朝。

武功與奇門遁甲更是怪異,時間點卻是落在近代,大約就是文化大革命時代前後!?

「轟轟!」韻正發出兩聲呼吸的重音,惹得李依用力搓揉這隻重戰車貓貓的肚肚和下巴。
「哎呀~妳真是太可愛了好肥啊~要是妳是橘貓我真不敢想像會多胖呢!」



〈映紅的場合〉

「欸~~現在人不知道將軍大人還真的挺正常的,哎呀....現在當朝當政的那些官都怕這號人物啊!」聽著映紅的問題,廟公倒是沒生氣還意外高興有人問了這個問題來鋪陳似的,挽了一下花白又長的鬍鬚。

「我們這家廟拜的,就是這樣的一位將軍,可以追朔到明朝末年————」

那是個很可怕的、具有傳奇色彩的故事。

明朝末年,有一奇人。面掛臉譜、頭插翎毛,一身鮮紅殊異的裝扮、行踏如劇,出行夜間、神出鬼沒,暗中解決不法舞弊、貪贓枉法、包藏禍心之人。

明末官府無一不想擒,卻都數次被其餘殺陣中傲然脫逃,只留下一地被打倒在地的官兵,一度逍遙法外,是明末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化身。

但最為令人稱奇並讚譽的,卻是在之後清初的故事。

明末,吳三桂放清兵入關,於邊境首遭侵攻的村落先行撤出老弱,就算江湖上的豪傑也都各自出力,但兵力懸殊極大的連這些當地官兵與義軍的雜牌軍都無法與清兵抗衡。

但就在絕望當下,光天化日————

無敵將軍傲然現身,甩動翎毛、手持烏節鞭,一馬當天,率領群兵、群俠血戰清軍三天三夜......

三天後,義軍仍是不敵,卻也爭取了邊境地區人民的撤離,最後,浴血負傷的將軍並未受擒,更是直接在數萬清兵面前收埋義軍的屍首,並當著清軍的面前透化消失。

武勇非常、忠義無雙,更是替天行道的化身。

這種靈異事件一度在清軍中流傳甚至驚動到往後的清朝朝廷上下,該傳說無不令人側目畏懼,甚至在共產黨之前,清朝就已下令禁止民間出現有關無敵將軍的訊息,就連四川此處唯一祭拜的廟宇,也在當年是秘密建設,供老百姓敬拜與紀念。

在故事後,還是有著其他的點心和供品,但從發送食物的活動中,映紅可以看見在一群人海之後,在那間小廟內供奉主神的位置上———

相同的面具、相同的裝扮,隨風搖曳的翎毛。

熟悉的身影,如今正坐在供奉神像的位置的巨大木椅上,宛如真正的將軍鎮守邊界,手持烏節鞭倚在地上,霸氣無匹,那一晚的身姿更是儒臨在目。


(白卉的場合)


原本以為很難進去的.....對,原本。
看在孔雀的身分雖然想讓,卻又基於職責沒辦法讓的守衛尷尬下,最後竟然是由孔雀突然掏出的手機撥號中解決。

因為就在電話後,從宮內走出一人適時的排解了眼前的問題。

明顯就不是正常人,身上的衣服雖然有古風,卻是復古的紫色服飾,臉上更是掛著一具裝飾得很漂亮、額頭鑲嵌著一顆夜明珠的紫髮少女,只見他稍微和守衛攀談一下後,隨後也讓人進入。

來到似乎是這個人的住房,是一間應該是客房的空間,但不料一關上門、才剛坐定後,孔雀隨即開口。

「妳還挺行的,我想進來都是問題妳倒是直接住進來了!」
「騙吃騙吃而已,只是湊巧救了當今中國魔法界的皇帝而已,現在更是有很多奇怪的事情,還是需要勞心就是了。」少女就座後回應,卻也有些許好奇的看著白卉與孔雀。

「發生什麼事情了,特地來找人還打電話要我來接應,該不會是很嚴重的事情吧?」




引用︰正當燕六影準備在說什麼時,卻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

「欸等等,妳怎麼剛剛突然問這麼細?難道平常妳都在打混喔!?」
「咳咳……這個不是重點!」溟先是別過頭,然後用羽扇遮住臉,等到燕六影看不到她的臉後才有點惱羞成怒的大叫。

然後才又放下羽扇,鼓起嘴巴,氣呼呼的樣子「我又不想和我家族裡面某個很有名的歷史人物一樣過勞死齁,反正就算打混,我的工作能力還是沒有問題嘛。」

隨後又和川劇變臉似的,直接一副認真的表情,重新和燕六影討論起了線索。

「話說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個女兒的身體似乎抽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剛死不久造成的自然抽搐……而且類似於我們變身的衣服也才剛剛消散……換句話說,他們很可能是我們趕到後才死的……」

「跑掉了?偏偏是這個節骨眼上麼……」溟聽到之後並沒有鬆了口氣,反而神情更加的嚴肅,但是又難以說明那份不安的緣由。

「是啊……中國魔法界沒有這號人物……你也說了……中國嘛……」溟說到這裡的時候,對於“中國”二字咬了重音

「雖然我們東廠主要處理國內事務,但是……考慮事情我們也不能不考慮國外嘛」說這些話的時候,溟的眼中出現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神色,如果說以往一副什麼都事不關己的樣子,現在就是對一件事情十分的感興趣的感覺。

「至於那個東西是傀儡,卻不安排什麼自我銷毀的手段,說不定就是希望我們覺得那個不是傀儡嘛,換句話說,聲東擊西,轉移視線……讓我們的調查方向直接歪掉」溟扇了扇羽扇,眼中的神色越來越精明的感覺。

「而且誰說沒有銷毀的?對方大可以把傀儡傳送走,然後事後銷毀啊……雖然我個人更加傾向於對方會繼續用這個可能是傀儡的東西來繼續攪亂我們。」

「而當時如果一個傳送失誤,結果掉下來的是一個機關木手或者什麼的,那對方的掩飾不就白費了嗎?」

「而且可以閃掉攻擊卻不動手,說不定就是沒辦法動手嘛……」溟說完還很奇怪的輕笑了一下。

「在假設一切都是傀儡之身的前提下,閃過攻擊考驗的又不是內功,而是操縱者的反應以及武學境界,不攻擊則是因為沒有功力,對付我們幾個還可以,對付學姐你們這樣的高手就會露出破綻。」

「不親自上自然也是為了掩蓋身份,畢竟要做什麼不方便的事情,自己又容易被人一眼認出來的話,憑藉自己的武學境界操控一個傀儡豈不美哉?」

「反過來說,不還擊可能也是怕別人從自己的招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當時馬勁良大人也說了,對方用的是過時的,爛大街的步法,換句話說,不可能從武功上面去推敲身份了。」

「當然,這個只是我的一家之見,只是懷疑,沒有證據,不能就這麼說死了」

「事實上……我個人是很懷疑那位長恭小姐的,畢竟他比我們早到,再考慮到那個女兒可能是我們趕到前才死沒多久,是有可能她在我們面前跟那個傀儡唱雙簧的……」溟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把心中一直以來的懷疑說了出來。

「但是六姐,我希望你不要打草驚蛇,最多就是和上面,比如那幾位老前輩匯報一下就好……畢竟一切都只是懷疑,沒有證據,憑藉他和陛下的關係,事情會很難收場的……」

“雖然也可能是我自作聰明了,畢竟我從來不是什麼天資聰穎之人……”然而溟的內心是如此的自嘲著的。

「武刑嗎?我們就是很單純的朋友關係啦,不要太擔心……我想馬勁良大人應該不會找我麻煩的。」溟挑了挑眉,隨後就聳了聳肩來回答燕六影的問題,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哎呀……只能說業務能力不足,就只能忍氣吞聲了嘛,畢竟如果只是嘴上說說,那麼對方就只會更加高傲了,不是嗎?」接過飲料,喝了一小口。

「哦~?原來他給你們的印象是這樣啊?那還真是聰明的做法……但是這樣的話,他在我們面前的樣子也可能是假的了啊……」溟聽著燕六影對長恭的評價,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所以出入口記錄的事情是怎麼回答他的?」溟突然就這樣問出聲。

「六姐,你要記得一句話叫做大智若愚啊,真正的聰明人要演戲可是很難看出來的哦,雖然有點自戀,但是我之前不也是打混到你完全看不出來我在打混麼?」

「另外我不覺得她是什麼境外殺手,甚至未必對陛下有惡意,只是一個藏著一堆秘密的人終究會帶來不穩定的因素啊……雖然如果能夠確定是無害的,不去追究倒也沒什麼……」溟說出了自己對長恭另一方面的看法。
(2020-04-03, 22:27)絕受兵器 提到︰ [ -> ]
〈華的場合〉

「呃....」似乎想起了涼的脾氣會幹出什麼事情的李依明顯頓了一下。
「也是,還好沒真的這麼做.....不然出事就慘了,雖然涼總是和我保證沒有,但是我也不敢確定。」

「昨晚?嗯?沒有阿.....」正當李依還在困惑的回憶和回答當下,卻已經找到了查閱紀錄....

大有問題。

地理是現代基本等於白找,但是其他的大有問題。
歷史書籍,高長恭的借閱紀錄的書本內容彷彿華腦內就有一個圖書館系統似的顯示出來,那幾本書的目標所指年代穿梭在三個朝代————秦朝、明朝、清朝。

武功與奇門遁甲更是怪異,時間點卻是落在近代,大約就是文化大革命時代前後!?

「轟轟!」韻正發出兩聲呼吸的重音,惹得李依用力搓揉這隻重戰車貓貓的肚肚和下巴。
「哎呀~妳真是太可愛了好肥啊~要是妳是橘貓我真不敢想像會多胖呢!」

橘貓再胖好歹也只會是那種大小,韻可是緬因貓阿......華對李依發言感到無奈,牠現在這體型就等同一輛小戰車了。

「那近期就要師姊們多注意下了,宮內外似乎都不太安寧。」華淡淡提醒下李依,腦袋分出大部份區塊追著借閱資料向下思考,「最好互相提醒些。」

「尤其是涼師姐,這時期鬧出事來可能沒法像之前那樣脫身。」

她頓了頓,稍微放重了語氣。

「尤其是那位高長恭。」


——朝代、傀儡,墨家。
——武功、幻術......

只要將這兩者一同思考,線索與可能性就離不開這人,從頭到尾都在刻意誘導人往這走。


(想拿頭撞鍵盤
映紅直覺反應有人藉著將軍的名義招搖撞騙,但也不曉得對方的目的為何、與血神瘟案一事是否有關,她沒有表現出不信將軍顯靈的模樣,只是舔著嘴角的紅豆泥,像聽長輩講古的孩子問道:「既然將軍神出鬼沒,為什麼他沒去把最壞的傢伙解決掉,而是針對那些小奸小惡之徒呢?」

她望著神壇上供奉的雕像,試圖回憶比較出與當晚所見之人的差異。她無法相信救贖會從天而降,要是祈禱就有回報,為什麼殺了她父親的政權,現在依然獨攬大權?

場外:
我就是杜蘭中共啦,要當中國人的自己去當,不要再假中立了。
(2020-04-03, 22:27)絕受兵器 提到︰ [ -> ]「發生什麼事情了,特地來找人還打電話要我來接應,該不會是很嚴重的事情吧?」

  (意外的沒什麼阻礙,進來還蠻容易的。)原本以為外人帶這種怪東西進來會被盤查很久,沒想到三兩下就過關了。看來孔雀真的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你好,我是孔雀的朋友,我叫范白卉。」白卉簡單的向她點頭行禮,直接進入正題。

  「呃,總之,我們『找』到了這個東西。」她還沒有說出他們是怎麼「找」到的,只是先將那把詭異的劍展現給這個叫長恭的人看。
武刑大概是第一次在她(櫃台小姐)的面前露出那樣的笑容。

並非恰到好處令人安心的微笑,也不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而是打從心底露出的燦爛笑容。

那是副美麗的笑容沒錯,可在此同時也像極了肉食動物發現了自己的獵物時的笑容。

不過那副笑容也只有在收到信的瞬間不小心露出來而已。

「相當感謝,小生正好在等這封信件,沒有想到能夠這麼早就收到。」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收入收納空間當中,取而代之的拿出了一個簡易的信封,上方只屬名武刑二字「這個就先借放在妳那裏,要是明天來的時候不見的話不用特地去找也沒有關係,可如果有人和妳說要拿的話無論是誰都千萬別給她。」

「對了,這雖然不是很重要,但可以的話幫我提醒一下西廠的其他人──特別是那些有可能和東廠起爭議的小夥子,說『要是工作之餘有體力無處發揮,那麼在找馬大人喝茶前可以先找武刑下棋』這樣,當然,要是妳覺得不用可以不提沒有關係,這不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現在的情勢有點特殊,可以的話希望這邊能別主動引起鬥爭,當然我也不是說要一個勁的忍氣吞聲,我們不對在先的事情當然是我們不對在先,別人不對在先的事情依舊是別人不對在先......真是失禮了,不小心對妳說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要是沒有人來找我的話我估計暫時會在站邊呆一陣子。」

至於接下來......就是以各種方式告訴並說服幾個還算會思考的傢伙,再讓她們把這些話傳下去,這樣子的話暫時不會起什麼大問題才是,可必定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只是短時間內所累積的矛盾那倒還好,可兩廠之間的梁子可是老早在她近來之前就結下的,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制度確立的瞬間就必然產生的東西。

因此她在內心中露出了一抹苦笑。


〈武刑的場合〉


「可以,不過會需要一點時間。」才剛說完而已,只見那封信隨即消失在櫃檯小姐的手指間的晃動中,熟練迅速的很而且沒有任何魔力的反應。

換句話說,只是技術的層面的東西而已。

「這邊會透過工作站先連絡內部的文職人員,之後再透過各自的管道連絡再跑外勤的人.....可能會有點遲了吧?」

靠邀,語下之意.....

開扁了是吧?

「但是之後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吧?武刑小姐可以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如果沒有工作的話應該是代表在等派遣或是其他大人的吩咐了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之後該怎麼辦呢....不過地牢的聲音倒是越來越淒厲了。

話說回來,在西廠雖然一有工作的時候是很頭痛,但是如果相比之下......武刑到真的比其他人的工作量少很多?
希望不是真的被人慣著的.....


〈諸葛溟的場合〉

「啊當然好啊,通報老總是一回事.....但是底下的人....嘶....已經有幾個被揍了,要消火難喔。」燕六影似乎有些困擾,但是似乎還在想辦法能不能處理這方面的問題。

「啊放心啦,六姐會去打點一下,那個高長恭我會叫妳認識那幾個油條仔看著,那幾個傢伙混在很多環境假裝路人監視什麼的挺不錯的,反正那幾個傢伙當時看到人家就好像色狼似的緊盯著人家,一點女性的自覺都沒有到差點有點像那些野男人登徒子似的。」

思考了片刻,倒是還是熟悉的違反規定室內點煙了。

「哎喲....這下麻煩了,為什麼最近都能多這麼多事.....」

「阿溟仔,沒什麼工作的話看妳要調查什麼,不過別亂跑尤其是直接去西廠或是去找老總,現在她給西廠那家子神經病氣到,現在情緒不是很好。」




〈華的場合〉

「.....」李依聽著,卻是緩緩鬆下了揉捏戰車貓的雙手,神情也從原本的放鬆逐漸收攏,似乎也開始擔心起來。

「知道了,師姐我會連絡讓一些比較難管的師姐妹們克制一點,然後再請她們盯著那傢伙的。」才剛說完,李依倒是對著韻的貓耳朵滴咕了一陣子後.....

「咪~!」韻發出了慵懶的聲音並且伸展了一下四肢後,俐落的翻身像是自信的跳傘一般跳下桌,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後,噠噠踏著靈活的腳步跑出書院。

「華很少會這樣說一個人。」整理著桌面後,李依雖然明顯些許整理手頭的書以及電腦紀錄的資料,卻明顯主要分神於眼前的事情。

「是看見了什麼嗎?還是直接感覺那個人很奇怪?」





〈映紅的場合〉

「其實我也好奇啊,這樣不就更省事了嗎?」廟公這麼說著,倒也是額外無力的吹飄起了一嘴鬍子。
「我也不是沒問過啊,給將軍大人請示過了幾次,就是沒有答案,丟了幾個杯就是沒有答案....」

但正當這麼個時候,先前幫忙發紅龜糕的少女慌慌張張的折了回來,努力的推開並穿越人群朝廟公靠了過來。

「爺!城管和公安來了!」

「啥!?來了!?散夥散夥快!」聽到來者不善,在映紅身邊的人們驚慌的議論紛紛之餘,已經有幾個人眼明手快先撤足離開。

倒是廟公還一臉不明所以.....

「啊不,來什麼啊?東西都快發完了頂多之後做一份送上人家分局去,而且往年也不都這樣的有什麼好來的呢?」
「不知道啊,爺,人家走路很快而且面色凝重的,八成不是對是.....」少女只是輕輕搖著廟公的短袖,神色不安的說著。

「哎呀....他們怕什麼呢,他們這種作警做官的,和將軍大人是差不多的行,大人會保他們的.....」



(白卉的場合)


「找?」眼前明顯就是高長恭的人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白卉展現的,包的嚴嚴實實的古劍,奇怪的是,雖然沒有看到劍的正身,長恭卻是凝視著那團東西後,忽然起身————

已經不是眼明手快,眼前視野隨即被一副放大數倍的面具所佔據,長恭忽然湊到白卉眼前伸手就是朝臉頰一捏,正確的說,是翻開白卉上下兩眼瞼的位置,忽然看著白卉的眼球似乎在檢查什麼!?

一雙紫色的漂亮眼眸近距離互相凝視理論上是浪漫的事情,但很不幸的眼前的狀況離性騷擾遠了點,但是絕對是腦子不正常的人會對剛見面的人做出的事情。

「等等!冒失鬼!妳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幹什麼啊!?」

在孔雀發出驚叫當下,長恭卻已經鬆開捏著白卉臉頰的手.....

「檢查。」

然後捏向孔雀!

「不要過來!妝會糊掉!」
「聽妳在吹,妳細皮嫩肉總是素顏出門的當我不知道?」
「那妳講幹話啊!不要捏!」

完全不理會孔雀的抵抗,只見高長恭熟練的捏住孔雀的臉頰後同樣翻著眼瞼凝視了片刻後,隨即起身轉向一旁的桌面,取了桌上的茶壺和....藥缽?

「塔莉娜,拿艾草、芙蓉草來....」

「欸?」孔雀疑惑當下,倒是聽到在房內一角傳出了有人活動的聲音。

「好、好!我!我沒睡著!」嘩啦一聲,從一角的床上翻起的棉被中出現一名與比高長恭矮了一些,顏色相近卻淡很多的紫色短髮、褐色肌膚的少女,正一臉慌張地維持著一身根本是線似的小洋裝睡衣慌慌張張的跑到牆邊,從幾個中小型行李箱中東翻西找了起來。

「可是師尊怎麼突然會要這種東西?」嘴上再說,塔莉娜倒是乾脆的雙手捧著幾搓的艾草與芙蓉草接近正在桌旁熱著熱水,正看著水蒸氣冒出的長恭身旁,熟練的把芙蓉草放入藥缽中,再加入些許的鹽巴、茶葉用力的島弄起來。

「不是啊,我找妳是要處理這玩意,妳在那裏弄什麼茶藝啊?」就連孔雀也有些疑惑的問了起來,但就在她正要起身當下卻讓高長恭暫時放下手邊的事情舉起一手制止。

「坐好,妳和她都是。」

「講人話好嗎!?」一屁股坐回去的孔雀滿臉不悅,恐怕是很少有人這樣指使她而引起的吧?

「妳們給人下咒了都不知道?還亂動,小心等等咒發了被搞成神經病!」高長恭背對著兩人在熱水中放入了些許洗乾淨的艾草浸泡片刻後立即撈出,倒是語氣豪不意外似的,同時在藥缽中加入了些許剛才燒過的符灰和散著一種香氣的棍狀物......肉桂?

「怎麼可....」

「瞳孔一道算短的灰色直線由上往下貫穿過去,而且旁邊還有幾個小黑斑,是近期才被下的,剛好妳來找我算妳命大,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撿來這種東西的,晚他個一陣子,下次見面不是瘋人院就是看妳的棺被幾個山東的黑人小伙扛起來嗨!」

「靠!」

在塔莉娜慌慌張張、幾次差點把長恭的手指搗進去的驚悚畫面中,被加工的粉末被加入了熱壺水中,伴隨著額外加入的茶葉泡製成一壺散發著肉桂香、蜂蜜以及淡淡苦味的熱茶湯後,只見高長恭只是在茶杯上微微的抬手,就見到一個小型的魔法陣從茶壺下方浮現片刻後隨即消散,就這麼一人一大杯塞到兩人手上。

「喝,調味過了。」從昏昏欲睡的塔莉娜手上接過毛巾擦著手的高長恭倒是滿臉無奈的重新就坐,但是多了一個似乎還在賴床的少女坐在身旁還靠在自己身上直接回籠覺,大有一種被大型寵物壓制的窘迫感。

這人的身體似乎不是很有力量?

「從哪撿的老實說,這種鬼東西.....」當高長恭開口當下,卻是反手中指一彈!

啪的一聲,一張白色的人形紙貼上了被包緊的古劍上,卻使的那柄劍發出了嗡嗡的聲響,但只維持了一下就隨即停止。

「正常的鋪子不會賣、賣特殊兵器的也不會賣這種缺德的鬼東西來砸自己的招牌,直白的說是從哪戶人家還是陵寢順出來的?我找機會給妳還過去給人家賠不是......」

「這位大姐姐我還不認識先不說。」比了一下白卉,高長恭卻彷彿是個小大人似的撇了一眼孔雀。
「妳也跟人家胡鬧?孔雀,妳什麼人什麼身分做這種事情?」

「我知道!這只是一點技術上的.....」
「我不記得闖空門或盜墓是技術活。」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東西是白卉找到的,我也只是.....只是.....」

「我的天.....這東西擺明來頭不小,孔雀妳不要以為妳可以糊弄我就因為我書讀得少,這類東西我看的很多我警告妳....」

孔雀是理不清,倒是備長恭幾句話華麗的誤會下打了幾下呢.....



引用︰「啊當然好啊,通報老總是一回事.....但是底下的人....嘶....已經有幾個被揍了,要消火難喔。」燕六影似乎有些困擾,但是似乎還在想辦法能不能處理這方面的問題。

「啊放心啦,六姐會去打點一下,那個高長恭我會叫妳認識那幾個油條仔看著,那幾個傢伙混在很多環境假裝路人監視什麼的挺不錯的,反正那幾個傢伙當時看到人家就好像色狼似的緊盯著人家,一點女性的自覺都沒有到差點有點像那些野男人登徒子似的。」

思考了片刻,倒是還是熟悉的違反規定室內點煙了。

「哎喲....這下麻煩了,為什麼最近都能多這麼多事.....」

「阿溟仔,沒什麼工作的話看妳要調查什麼,不過別亂跑尤其是直接去西廠或是去找老總,現在她給西廠那家子神經病氣到,現在情緒不是很好。」
「哦,對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怪人是裡面有人操控的,類似傀儡和義肢之間的東西,雖然被穿了一個洞,但是考慮到幻像的可能的話……」溟說到這突然一拍手掌「對了,穿了一個洞,雖然有點太遲了,但是現場有沒有除了受害者的血液也是一個很值得調查的地方呢。」

「總而言之,六姐,我寫一份東西給你,你就以這個為參考去匯報吧,你一定要保管好哦,最好等一下就直接過去。」說著溟拿了一張空白的紙,刷刷刷的就寫了起來。

寫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有點嚴肅的看向燕六影「你昨晚是不是直接炸場地了……?」

然後直接把剛剛寫下的一行劃掉,然後還一邊很無奈的說「好吧,線索大概斷了一條,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奢望通過這個找出真相,而且好像是被別人誘導的,只能說對方可謂是算無遺策。」

「被揍了?是那個苗族自治區的事情麼……那麼遠的地方,啊……真是麻煩……對方的目的果然很大概率是要讓東西兩廠內鬥並且藉機渾水摸魚麼,可是兩邊積怨已久……」溟搖了搖頭,對於現狀他也不能做什麼。

「對了,你去勸勸吧,就說如果轉移調查方向,不要和西廠直接衝突,調查出他們漏掉的東西的話,就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至少不會被說還拿不出東西反駁。」溟說完就繼續低頭寫著東西。

「我要提醒一下,當時我和其他人於長恭小姐之後趕到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女兒的尸體還有抽搐過,而且身上的魔力也才剛剛消散,換句話說,當時被害者絕對死沒有多久。」並且把同樣的事情,說完之後又換了一個方式寫在紙上

「我個人的懷疑是,當時聞到的血腥味只是一個掩飾,考慮到當時長恭小姐比我們早很多到現場,有一種可能是,我們到了那附近,那個怪人才動手殺了兩個人。」隨後又歎了一口氣「不過說到底沒有證據,所以也只是猜想。」

「對了,六姐,有沒有兩人的失蹤報告?」寫著寫著,又開始和燕六影確認其他情報。

「還有,六姐你可千萬不要跑去西廠鬧,關於那邊的事情我會和武刑確認的,現在這種狀況,真的不能再激化兩邊的對立了,雖然只是一種預感……但是我總覺得……這次的兇殺案只是一個開始。」

「至於消火,把調查任務發下去,讓他們忙到什麼的都不能多想就自然滅火了,順便再加上一點鼓勵的話語,比如……」溟想了想,棒讀一般的說道「‘這次一定要調查出那群西廠混蛋根本沒想到的事情一雪前恥’,之類的……」
聽見廟公沒有生氣,雖然知道是機率問題,映紅還是試探性問道:「有沒有問過……是否真是將軍出巡?」

不速之客突然來訪,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或找碴,她快步躲藏於附近的掩體後頭,屏氣凝神傾聽雙方的對話,希望別有需要出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