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刑的場合〉
「可以,不過會需要一點時間。」才剛說完而已,只見那封信隨即消失在櫃檯小姐的手指間的晃動中,熟練迅速的很而且沒有任何魔力的反應。
換句話說,只是技術的層面的東西而已。
「這邊會透過工作站先連絡內部的文職人員,之後再透過各自的管道連絡再跑外勤的人.....可能會有點遲了吧?」
靠邀,語下之意.....
開扁了是吧?
「但是之後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吧?武刑小姐可以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如果沒有工作的話應該是代表在等派遣或是其他大人的吩咐了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之後該怎麼辦呢....不過地牢的聲音倒是越來越淒厲了。
話說回來,在西廠雖然一有工作的時候是很頭痛,但是如果相比之下......武刑到真的比其他人的工作量少很多?
希望不是真的被人慣著的.....
〈諸葛溟的場合〉
「啊當然好啊,通報老總是一回事.....但是底下的人....嘶....已經有幾個被揍了,要消火難喔。」燕六影似乎有些困擾,但是似乎還在想辦法能不能處理這方面的問題。
「啊放心啦,六姐會去打點一下,那個高長恭我會叫妳認識那幾個油條仔看著,那幾個傢伙混在很多環境假裝路人監視什麼的挺不錯的,反正那幾個傢伙當時看到人家就好像色狼似的緊盯著人家,一點女性的自覺都沒有到差點有點像那些野男人登徒子似的。」
思考了片刻,倒是還是熟悉的違反規定室內點煙了。
「哎喲....這下麻煩了,為什麼最近都能多這麼多事.....」
「阿溟仔,沒什麼工作的話看妳要調查什麼,不過別亂跑尤其是直接去西廠或是去找老總,現在她給西廠那家子神經病氣到,現在情緒不是很好。」
〈華的場合〉
「.....」李依聽著,卻是緩緩鬆下了揉捏戰車貓的雙手,神情也從原本的放鬆逐漸收攏,似乎也開始擔心起來。
「知道了,師姐我會連絡讓一些比較難管的師姐妹們克制一點,然後再請她們盯著那傢伙的。」才剛說完,李依倒是對著韻的貓耳朵滴咕了一陣子後.....
「咪~!」韻發出了慵懶的聲音並且伸展了一下四肢後,俐落的翻身像是自信的跳傘一般跳下桌,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後,噠噠踏著靈活的腳步跑出書院。
「華很少會這樣說一個人。」整理著桌面後,李依雖然明顯些許整理手頭的書以及電腦紀錄的資料,卻明顯主要分神於眼前的事情。
「是看見了什麼嗎?還是直接感覺那個人很奇怪?」
〈映紅的場合〉
「其實我也好奇啊,這樣不就更省事了嗎?」廟公這麼說著,倒也是額外無力的吹飄起了一嘴鬍子。
「我也不是沒問過啊,給將軍大人請示過了幾次,就是沒有答案,丟了幾個杯就是沒有答案....」
但正當這麼個時候,先前幫忙發紅龜糕的少女慌慌張張的折了回來,努力的推開並穿越人群朝廟公靠了過來。
「爺!城管和公安來了!」
「啥!?來了!?散夥散夥快!」聽到來者不善,在映紅身邊的人們驚慌的議論紛紛之餘,已經有幾個人眼明手快先撤足離開。
倒是廟公還一臉不明所以.....
「啊不,來什麼啊?東西都快發完了頂多之後做一份送上人家分局去,而且往年也不都這樣的有什麼好來的呢?」
「不知道啊,爺,人家走路很快而且面色凝重的,八成不是對是.....」少女只是輕輕搖著廟公的短袖,神色不安的說著。
「哎呀....他們怕什麼呢,他們這種作警做官的,和將軍大人是差不多的行,大人會保他們的.....」
(白卉的場合)
「找?」眼前明顯就是高長恭的人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白卉展現的,包的嚴嚴實實的古劍,奇怪的是,雖然沒有看到劍的正身,長恭卻是凝視著那團東西後,忽然起身————
已經不是眼明手快,眼前視野隨即被一副放大數倍的面具所佔據,長恭忽然湊到白卉眼前伸手就是朝臉頰一捏,正確的說,是翻開白卉上下兩眼瞼的位置,忽然看著白卉的眼球似乎在檢查什麼!?
一雙紫色的漂亮眼眸近距離互相凝視理論上是浪漫的事情,但很不幸的眼前的狀況離性騷擾遠了點,但是絕對是腦子不正常的人會對剛見面的人做出的事情。
「等等!冒失鬼!妳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幹什麼啊!?」
在孔雀發出驚叫當下,長恭卻已經鬆開捏著白卉臉頰的手.....
「檢查。」
然後捏向孔雀!
「不要過來!妝會糊掉!」
「聽妳在吹,妳細皮嫩肉總是素顏出門的當我不知道?」
「那妳講幹話啊!不要捏!」
完全不理會孔雀的抵抗,只見高長恭熟練的捏住孔雀的臉頰後同樣翻著眼瞼凝視了片刻後,隨即起身轉向一旁的桌面,取了桌上的茶壺和....藥缽?
「塔莉娜,拿艾草、芙蓉草來....」
「欸?」孔雀疑惑當下,倒是聽到在房內一角傳出了有人活動的聲音。
「好、好!我!我沒睡著!」嘩啦一聲,從一角的床上翻起的棉被中出現一名與比高長恭矮了一些,顏色相近卻淡很多的紫色短髮、褐色肌膚的少女,正一臉慌張地維持著一身根本是線似的小洋裝睡衣慌慌張張的跑到牆邊,從幾個中小型行李箱中東翻西找了起來。
「可是師尊怎麼突然會要這種東西?」嘴上再說,塔莉娜倒是乾脆的雙手捧著幾搓的艾草與芙蓉草接近正在桌旁熱著熱水,正看著水蒸氣冒出的長恭身旁,熟練的把芙蓉草放入藥缽中,再加入些許的鹽巴、茶葉用力的島弄起來。
「不是啊,我找妳是要處理這玩意,妳在那裏弄什麼茶藝啊?」就連孔雀也有些疑惑的問了起來,但就在她正要起身當下卻讓高長恭暫時放下手邊的事情舉起一手制止。
「坐好,妳和她都是。」
「講人話好嗎!?」一屁股坐回去的孔雀滿臉不悅,恐怕是很少有人這樣指使她而引起的吧?
「妳們給人下咒了都不知道?還亂動,小心等等咒發了被搞成神經病!」高長恭背對著兩人在熱水中放入了些許洗乾淨的艾草浸泡片刻後立即撈出,倒是語氣豪不意外似的,同時在藥缽中加入了些許剛才燒過的符灰和散著一種香氣的棍狀物......肉桂?
「怎麼可....」
「瞳孔一道算短的灰色直線由上往下貫穿過去,而且旁邊還有幾個小黑斑,是近期才被下的,剛好妳來找我算妳命大,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撿來這種東西的,晚他個一陣子,下次見面不是瘋人院就是看妳的棺被幾個山東的黑人小伙扛起來嗨!」
「靠!」
在塔莉娜慌慌張張、幾次差點把長恭的手指搗進去的驚悚畫面中,被加工的粉末被加入了熱壺水中,伴隨著額外加入的茶葉泡製成一壺散發著肉桂香、蜂蜜以及淡淡苦味的熱茶湯後,只見高長恭只是在茶杯上微微的抬手,就見到一個小型的魔法陣從茶壺下方浮現片刻後隨即消散,就這麼一人一大杯塞到兩人手上。
「喝,調味過了。」從昏昏欲睡的塔莉娜手上接過毛巾擦著手的高長恭倒是滿臉無奈的重新就坐,但是多了一個似乎還在賴床的少女坐在身旁還靠在自己身上直接回籠覺,大有一種被大型寵物壓制的窘迫感。
這人的身體似乎不是很有力量?
「從哪撿的老實說,這種鬼東西.....」當高長恭開口當下,卻是反手中指一彈!
啪的一聲,一張白色的人形紙貼上了被包緊的古劍上,卻使的那柄劍發出了嗡嗡的聲響,但只維持了一下就隨即停止。
「正常的鋪子不會賣、賣特殊兵器的也不會賣這種缺德的鬼東西來砸自己的招牌,直白的說是從哪戶人家還是陵寢順出來的?我找機會給妳還過去給人家賠不是......」
「這位大姐姐我還不認識先不說。」比了一下白卉,高長恭卻彷彿是個小大人似的撇了一眼孔雀。
「妳也跟人家胡鬧?孔雀,妳什麼人什麼身分做這種事情?」
「我知道!這只是一點技術上的.....」
「我不記得闖空門或盜墓是技術活。」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東西是白卉找到的,我也只是.....只是.....」
「我的天.....這東西擺明來頭不小,孔雀妳不要以為妳可以糊弄我就因為我書讀得少,這類東西我看的很多我警告妳....」
孔雀是理不清,倒是備長恭幾句話華麗的誤會下打了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