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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Risus+房規】魔法少女‧將軍夜巡瘟案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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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0, 00:29)絕受兵器 提到︰ [ -> ]
〈華的場合〉

「.....」李依聽著,卻是緩緩鬆下了揉捏戰車貓的雙手,神情也從原本的放鬆逐漸收攏,似乎也開始擔心起來。

「知道了,師姐我會連絡讓一些比較難管的師姐妹們克制一點,然後再請她們盯著那傢伙的。」才剛說完,李依倒是對著韻的貓耳朵滴咕了一陣子後.....

「咪~!」韻發出了慵懶的聲音並且伸展了一下四肢後,俐落的翻身像是自信的跳傘一般跳下桌,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後,噠噠踏著靈活的腳步跑出書院。

「華很少會這樣說一個人。」整理著桌面後,李依雖然明顯些許整理手頭的書以及電腦紀錄的資料,卻明顯主要分神於眼前的事情。

「是看見了什麼嗎?還是直接感覺那個人很奇怪?」

「確認過。」華幫著把桌面清理乾淨,接著處理後續要整理的書籍間,直接跳過李依的問題指向目前的答案,「非敵,但目前也沒更多足以信任的部份。」

更多的是過於刻意到讓人不得不懷疑。

還有……華手指輕饒著回到身旁的黯耳朵,另一個能夠知曉更多的渠道浮現,卻讓她臉色更白了一線,只是若讓這點任性丟了重要線索,那會更加糟糕。

她呼出口氣,抬起頭直面李依。

「……另外師門那我也打算問下,畢竟有些事可傳不進也傳不出這兒。」

「而且這時候總有些該告訴我了,不是嗎?」


(阻止腦袋尖叫
(2020-04-10, 00:29)絕受兵器 提到︰ [ -> ]
〈武刑的場合〉


「可以,不過會需要一點時間。」才剛說完而已,只見那封信隨即消失在櫃檯小姐的手指間的晃動中,熟練迅速的很而且沒有任何魔力的反應。

換句話說,只是技術的層面的東西而已。

「這邊會透過工作站先連絡內部的文職人員,之後再透過各自的管道連絡再跑外勤的人.....可能會有點遲了吧?」

靠邀,語下之意.....

開扁了是吧?

「但是之後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吧?武刑小姐可以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如果沒有工作的話應該是代表在等派遣或是其他大人的吩咐了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之後該怎麼辦呢....不過地牢的聲音倒是越來越淒厲了。

話說回來,在西廠雖然一有工作的時候是很頭痛,但是如果相比之下......武刑到真的比其他人的工作量少很多?
希望不是真的被人慣著的.....
「不用太過著急也沒有關係,自然點讓話傳出去就好,已經發生的爭執就讓它發生吧,避免接下來的爭執才是主要的目的。」武刑本人知道她無法改變過去,要是以前真的累積了滿多的爭執,那趁現在讓它爆發反道有利於接下來的控制。

「那麼我就先留一個使魔在這邊,方便你需要的時候直接通知我,先這樣了。」

放一隻蝴蝶在櫃台上後,便快步地離開了這裡,在去找某個一直想去見的人之前,得先去和廠內的其他人聊聊,不僅是為了散佈剛剛那句話,更是為了調查現在地牢中的那些人是怎麼被帶回來的,順便打聽打聽有什麼有趣的街訪流言。

即使是對於常人來說無所謂的情報也不能放過,因為有些魔鬼可就會藏在這種細節裡頭。

雖然武刑被分到的工作似乎比他人少上許多,但她沒事找事做的功力可不容小瞧。
(2020-04-10, 00:29)絕受兵器 提到︰ [ -> ]「從哪撿的老實說,這種鬼東西.....」當高長恭開口當下,卻是反手中指一彈!

啪的一聲,一張白色的人形紙貼上了被包緊的古劍上,卻使的那柄劍發出了嗡嗡的聲響,但只維持了一下就隨即停止。

「正常的鋪子不會賣、賣特殊兵器的也不會賣這種缺德的鬼東西來砸自己的招牌,直白的說是從哪戶人家還是陵寢順出來的?我找機會給妳還過去給人家賠不是......」

「這位大姐姐我還不認識先不說。」比了一下白卉,高長恭卻彷彿是個小大人似的撇了一眼孔雀。
「妳也跟人家胡鬧?孔雀,妳什麼人什麼身分做這種事情?」

「我知道!這只是一點技術上的.....」
「我不記得闖空門或盜墓是技術活。」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東西是白卉找到的,我也只是.....只是.....」

「我的天.....這東西擺明來頭不小,孔雀妳不要以為妳可以糊弄我就因為我書讀得少,這類東西我看的很多我警告妳....」

孔雀是理不清,倒是備長恭幾句話華麗的誤會下打了幾下呢.....

  「嗯……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這東西是在蜀道附近的一個山寨那裏拿的。起因是前天在市場的那場糾紛。你們應該知道我在指哪件事。」范白卉認出了塔莉娜,她記得有看到她。「之後我去調查了一下那些可疑的屍體,順藤摸瓜的就查到那邊去了。」

  聽起來(和看起來)事情都有點嚴重,白卉就直接據實以告了。它將在山寨的經過向高長恭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那個山寨現在可能不存在了。雖然我們的手法很粗魯,不過這樣的事件發生在這一帶大家生活也不安寧,還請你不要責怪她。要是我沒有說要調查我們可能就不會過去了。」

  「我們被下的咒大概是來自於這把劍吧。」孔雀拿出剛才憑印象捏的兩人冰雕,擺在長恭面前。「我看到了這兩人的幻象。這狀況好像只有發生在我身上,孔雀沒有看到,總覺得它好像嘗試向我說明甚麼。」
〈武刑的場合〉


在櫃台小姐收下蝴蝶後,武刑的查探也開始了。
不能說很順利,有大多數都是外國的案子甚至是觀察某些人的紀錄,實際上與相關聯的人事物幾乎都沒有.....

但是有關苗族自治區倒是有所.....

「有過不明集團出現在那邊一陣子,但很快就消失了。」似乎是當時的查探人員,但是已經回來交班。

「在外頭的深山不知道為啥有發出過交火的反應,但是似乎已經被解放軍封鎖了。」

「奇怪....在我們打以前那些苗民就被人打過了,而且既然還敢報警呢,看樣子只能說他們倒楣吧?」

不對,為什麼資訊會這麼散....


〈華的場合〉

李依聽著華的話,臉色一陣難堪。

那種表情就像是肋骨被華突然一個拐子打斷後從體內抽出來,再刺入自己的小腹貫穿內臟後用力往上拉起扯出一個大傷口正血流不止似的,並且在自己要雙手遮住傷口止血瞬間出手讓十根漂亮的手指開放性骨折、再緩緩抽出在桌上簽收的便宜鋼筆緩緩刺入喉頭放血的神情。

嗯?太詳細了?

反正就是很痛就是了。

「.....」李依緩緩打開抽屜,卻聽見不同以往的木頭摩擦聲中,多了一聲機關開啟的金屬聲響!?

取出了,一張泛黃的信封,緊緊的篡在手中後,欲言又止,緩緩地遞給了華。

「別在這裡看....拜託。」李依的口氣,卻明顯是在求饒。

「對不起....師傅有交代....時候到了,妳自然會想理解。」
「那時候才交給妳.....」
「所有人,以及保管的我都不知道內容....被再三警告過了。」


〈諸葛溟的場合〉

「沒有,並沒有失蹤的報告,實際上他們是跑到這邊的飯店借住的,但是還不知道原因.....」

「沒關係,六姐先去把事情處理一下,至於死者與死因,失血和擊斃都有,因為傷口出現時間和死亡時間是分開的,但是那個時間足以讓血流的夠多了。」

燕六影風風火火的交代後趕緊帶著紙條離開,喧鬧的室內還是依然....

之後,要做什麼呢?



〈映紅的場合〉

躲是躲,倒是在那個放著將軍的正殿口附近擺放的石獅倒是一個好選擇。

只是躲過去後,映紅更發現此地的年代久遠————青苔幾乎佈滿了整個獅子,那並不是塗上了顏色,而是早就生滿青苔了!


但可怕的事情就在後面....

再躲藏下,映紅倒是斷斷續續的聽見了「看你一個老瘋子沒親沒戚的.....」「現在你散布這種謠言是想造反是不是?」等談話,等躲好當下,再定眼。

卻是看到廟公老人家直接被四個城管中其中一個城管朝頭一拳揮了下去,重擊下去的反應完全可以得知是非常用力的打擊,對老人家來說哪撐得住幾下?

又打又踢的幾下,廟公跌了下去、少女要去扶卻被幾個城管拉到一旁,只能喊聲想制止眼前的暴行....

很熟悉,耳聞已久,卻是頭一次真的出現在眼前經典的官欺民的場景,就在正殿前,在將軍眼下.....




(白卉的場合)

聽過白卉的解釋,高長恭只是聽著,撐著腦袋的手伸出了兩指按著右太陽穴,彷彿像是沉思,搭上正靠在左肩的塔莉娜,形成一種像是在公車上通勤的感覺。

「這種東西第一階段都會給線索,讓中咒的人知道自己的背景之類的,但是那大多都沒意義.....你知道死人骨頭的故事能做什麼嗎?」高長恭看著被包緊的劍無奈地開口。

「還好初期比較弱,所以我處理一下就解除了,要是換到別人手上可沒這麼簡單。」

「但是那個基地發生的事情,先不說有眼睛的人就知道解放軍參與其中,沒事弄那麼多屍體在那邊也不對勁....而那個基地我想別說建築,我看連人都消失了吧?」

「我們先懷念他們....算了不用了,總之事情開始麻煩了,這玩意很明顯是魔法側在過去的產物,人類冊的中國共產黨開始動手動腳絕對不是好事,更別提你們把它拔出來了....」看著白卉和孔雀,眉頭一挑,大有一種「他媽的慘了」的感覺。

「算了應該也是要一點時間才會看的到什麼,你們可以別管這事情。」

「總之那把劍可以就這樣交給放妳嗎?」孔雀揉著眉心,滿臉懊惱。
「這鬼東西把我的工房給拆了,我死都不會讓它在我家在待一分鐘。」

「安啦,妳我認識這麼久」。高長恭說著,卻是猛然再彈出兩張符咒貼上那把劍上貼的緊緊的。

[圖︰ 684355d569b8d4cb76d80cc636110ad6.JPG]

「妳出事、我來扛,哪次不是這樣的?」
「公三小幹話!妳不再中國的時候就是啊!」
「妳也知道就不要接啊!」

「對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高長恭回神過來似的看著白卉。
「內科?小兒科?不對....無國界醫師?」沒來由地,不對。

她怎麼知道的。

「等等妳想幹嘛?」孔雀開始警戒起來的盯著高長恭,像是在堤防精神病患突然失控一樣。


映紅氣紅了眼,無法想像光天化日之下,城管竟對著老翁拳腳相向。礙於先前變身的形象差異不夠大,她瞥了眼將軍神像,在心底說聲「借我一用」後,化身為面目繪著濃烈色彩、頭頂插著兩根翎羽,但身形嬌小的將軍模樣,步出躲藏的石獅後頭,抄起湯勺就咚咚咚咚往四個城管後腦各來一記,模仿怪人的動作歪著脖子,希望可以把他們嚇跑,不用弄髒雙手。

場外:
不想惹事也得惹事囉 mayday
絕受不要汙衊中國城管。
本來對於此就沒有抱有多少希望,有能打聽到些事情就很不錯了。

但正也因此武刑又陷入了沉思。

反叛軍和某一個未知的勢力起了衝突,可事後未知勢力又銷聲匿跡,有可能是黑方,也有可能是紅方。

缺乏決定性的證據,雖然最想要的消息已經收到了,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進展了。

就看看接下來能否得到關鍵性的證據了。

「很抱歉,擅自來打擾了。」武刑踏入老太的居所,她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不過平時通常都是對方過來找她。
“嗯……換句話說他們是有事情過來咯………………等,六姐跑這麼快?!”等到燕六影跑掉了,沉思的溟才突然意識到,於是他只好隨手攔住了一個人,開口問道。

「最近我們這裡有什麼官方活動嗎?」畢竟她也不是很清楚這方面的事情,又不是她負責的。

“放血很長的時間……可是那樣的意義何在?不對……莫非是戰鬥了很長一段時間嗎?可是這樣的話……”

「我們這邊除了六姐,還有誰比較清楚昨晚案情的嗎?六姐聽完我的話就直接跑了,搞得我來不及繼續去問他……」然後又順口問了自己攔下來的人,滿臉的無奈。
「嗯。」看著李依像是重傷的表情,華瞇起眼睛接過信件收進袖中,回應語氣卻像是看不出所以然的淡漠,「我知道師傅的個性。」

「不過關於民間現況師傅那裏也要拜託師姐詢問下了。」

像是普通的回應,又像是意有所指,在唗唗幾聲將手中工作收尾歸位才離開書院。

「我先走了,師姐。」



『妳還只是個孩子呢。』回去房間的路途中,黯輕蹭著華的臉頰,淡淡的嘆息自連結中傳遞。

「黯,我......」

『不過不後悔的話,我們也不會阻止妳。』對應著這話的是震很輕的呼吸聲,以及從未改變過的、對著自己的溫柔。

會擔心、會氣憤、會隱瞞,但他們從不干涉華的決定,而是陪伴著華一起度過這些。


她很明白,也知道自己多想知道真相。


在關閉所有門窗的房內,她擁抱了下黯後才取出泛黃信封打開。


「......抱歉,師傅。」

「我不是個乖孩子。」


足以震撼一個人生的內容,可華卻是平淡的回答──接著將自己一直以來渴望明白的真相撕成碎片,並用魔力徹底毀去殘骸。


不應該只做的這些吧,師傅。

再多一點也無所謂阿。


華這麼想著,直到殘骸完全消失才離開房間向著餐廳走去。
.
  「謝謝,真是麻煩妳了。」孔雀看起來很信任這個人,而她也確實地散發出與那份信任相襯的專業態度。「畢竟這個算是在鎮內發生的事情,我很擔心那設施的存在會影響到這一代的安寧,只希望沒了這個後那些東西就不會再出現了。」

(2020-04-16, 21:12)絕受兵器 提到︰ [ -> ]「對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高長恭回神過來似的看著白卉。
「內科?小兒科?不對....無國界醫師?」沒來由地,不對。

她怎麼知道的。

「等等妳想幹嘛?」孔雀開始警戒起來的盯著高長恭,像是在堤防精神病患突然失控一樣。

  「那個……我們在哪裡有一面之緣嗎?」白卉尚未向這個人提及自己的背景,但她卻知道自己的身分,勾起她的疑惑。「還是說孔雀之前有向你介紹過我?我是醫師沒錯。」
〈武刑的場合〉


狀況不大妙。

至少所知道的訊息中,似乎民間多出了什麼團體,無法證實與官方是否有關係外更不確定是否所屬黑勢力,他們前陣子被發現在苗族自治區出現,並且似乎是在追著什麼痕跡似的逼問當地居民,但是很快就消失無蹤。

特殊的舉動反而到處都是,因為這陣子得進行全國的人民大會,各地的官員會開始旅行移動到北京人民大會堂集合,也代表魔法側的殿下也會過去....最多晚上幾天的可能。

主動移送資產到沒有,但是最近四川附近的山岳,似乎有少量但密集的解放軍的移動和遷移,狀況不明。




〈諸葛溟的場合〉

「有!有!兩具屍體現在還在東廠的驗屍房,最近的活動倒是沒有....」被抓住的人似乎努力湊出什麼才開口,不過又有點困擾。

「但是因為開始要人民大會,各地的官都會開始準備遷移前去北京,殿下近期也是....多多少少不少外勤的人被調出去部屬了,再加上這次案子的事情,會更嚴密所以目前內部的人力會有點真空.....」

「聽說西廠也是會處理,但是她們人稍微多一點我看是不怕啦....」



〈映紅的場合〉

有沒有過。

真正的。

感覺到自己「做錯事情」的瞬間?

「混帳!還真敢打啊!」

那種不只是一步踏空,更是一種被重鍋砸頭、瞬間清醒的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醒過、甚至於眼前的現實有一瞬間被敲得支離破碎的瞬間,據說,有不少頓悟都是在這種時候產生的。

是很美妙的事情。

「先抓起來!之後直接這裡燒一燒強拆了!」

但是有些時候這種事情......

是會死人的。

而這種事情的開始。

通常都是在「某些事情的」下一秒。

可能是下個轉角、發下的成績單、打開家門的瞬間,boss的血量低於三分之一危險領域的吋前......

或是。

腳跟一轉。

「喀!喀!」

就在幾個城管轉身當下,熟悉的不幸音階正從映紅面前傳出。
緊接著就是聽見聲音不到一秒間的事—————

就像是盜版的電影光碟所撥放的電影常見的錯誤之一。

聲音,比眼前的動作還慢出現。
慢了三秒。

再聽見噴濺的聲響當下。

已經被捏爛而還在掙扎的肉塊,正從一名城管的胸口破穿而出。
握緊肉塊的手,相當熟悉......

另一隻手,飛快的、毫無預兆的從那名被穿心的城管身後,就像是面對了某種不得轉身的黑暗所在而違反規定的下場一般。
聽不見聲響,卻能感覺非常清脆的....

人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光天化日.....

無敵將軍‧現身。

在察覺這個事實的當下,映紅眼角餘光一撇,卻能察覺到明顯的不對勁。

大殿中,神像的位置空無一物—————

只見無敵將軍從長袖中抽出一張紙,飛快的貼上在死亡的人的額頭上後就是用力一推,重重的讓屍身倒地,露出了紙張上的罪刑。

欺善霸弱性不改。
走狗仗勢作虎帳。
行收雙賄瞞天過。
毒害青壯墨罄竹。

將軍,當誅。

事情發生的急如電閃.....

抽身避開身旁人的棍棒回擊.....反手就是一掌推開....不,是近乎直朝臉狀的卡車一般將人推飛的暴力,飛快的將人印上小廟的牆面。
緊接著順著退後的腳步,順勢一滑,昨晚見過的遊龍七星步閃過了追擊的警棍,同時加速迴轉身體如鞭打一般踢出一腳。

一招、一式,全都經過精密計算。
重心移動、踏步,搖曳的頭上的翎毛都是巧妙的計算了自身的空間,做出極為優秀的效果。

是她.....

是她!

在極短的時間,將人印在牆上、地上的存在,牽起了被打傷的老人、另一手挽過在發抖的少女讓她能夠牽起自己的祖父。但就在此時,一股非常陌生的聲音傳了出來,就從那傢伙的身上。
「沒事了,硬要說原因的話。」
那是一種夾雜的某種處理過的音效一般,接近虛無的味道的嗓音。

「因為我來了。」

在陽光下,看不出面容的面具伴隨著話語,彷彿能感受到面具下的燦爛(or自嘲)的笑容似的,那傢伙,從袖子抽出一張小紙條交給了少女後隨即轉身準備離開。




(白卉的場合)

「放心啦。」高長恭兩手一攤。
「妳這樣一拔恐怕以後會爆出來的,雖然應該不少但是至少不是現在,來日方長....」

「這種回答很令人不安欸!」孔雀沒好氣地吐槽著,手上倒是掏出之前見過的魔術方塊狀物體煩躁的按捏、拋接著一陣。
「只能說實話麻....」

「別看我,我根本沒機會也還沒告訴這傢伙。」孔雀無奈的舉起雙手投降。
「這傢伙又來了,那種邪門的東西....」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呢.....」高長恭只是笑笑的,將塔莉娜扶正讓她能靠著椅子好好睡。

「妳的手上尤其手指有縫線切斷與縫紉造成的細小摩擦痕跡,代表妳有一定幅度的次數進行過外科手術甚至急救處理,而手的膚質與大小如果我猜得沒錯,有些許不小心觸摸到一些藥劑產生的些許變化,不是腐蝕性但是與沒有在接觸配藥的醫師有所落差,卻又與專門配藥的藥劑師有所差異。」

「緊接著是妳的體格比駐院醫師與相關科系的魔法少女相比異常健壯很多卻並不是經常上健身房的體格當然我也看不出來妳有那個興致與耐心,證明妳是經常經歷各種高強度勞動甚至搬運的行為,妳的口音並沒有當地的腔調而且普通話也遠比專門說普通話的中國人多了點音準,代表妳不但是外地,更甚至是幾乎是外國長大。」

「但妳說話的語調比常人與同年紀的少女更加溫和但清晰明朗但卻不是真正的性格所致,在醫師工作環境中這種類型的應用範疇與應對對象,只有老人與小孩,想比除了對應長者外更多的就是小兒科醫師,我注意到在妳的身上傳出的溫度有些許的變化,妳擅長的魔法系統與天賦的專長想必與溫度相關,在此專長之下讓小孩子能穩定的手法必定是冰棒或是冰淇淋等對孩子來說極為賄賂性質的好東西,妳一定非常受小孩子歡迎、老人家體諒。」

「雖然因為妳多少有在室內工作所以有點淡化,但是我注意到妳的肌膚的黑色素影響導致部分區域的皮膚顏色較為深色,但是不用擔心,我只是比較敏感一點,我注意到妳的手腕與脖子的顏色與妳衣物內的肌膚的顏色有落差,妳的工作環境似乎經常會在戶外或是曬到陽光的環境甚至長期的在野外移動,這點我能從妳的鞋子附近的草屑與泥土確定,有很多是已經很舊的痕跡。」

「請問一下一個醫生是在怎樣的環境、組織與職業和服務單位能夠身兼多職、無法太過細緻的照顧自己、體格又比其他醫者有著紮實的強壯並且有機會曬黑的外國背景......?」

高長恭響指一彈,做出了結論。

無國界醫師,只有這群人才能符合以上條件,軍醫自然汰除,因為妳的條件要是去當軍醫會死得很快......」

「愛現。」孔雀冷哼一聲,表情卻是明顯在笑。
高長恭明顯讓孔雀很不爽,卻不代表她會討厭她,兩者的關係與氣氛恰巧地說明了狀況。
「請稱呼這是寶刀未老,太久沒有案子和狀況發生害我有點擔心腦子鏽掉.....」

「不過這應該也代表這位....我不清楚名字,這位姊姊應該看過很多屍體甚至處理過之後變成屍體的人對吧?」似乎不介意措辭甚至口無遮攔,高長恭突然開口。

「我可能需要她,孔雀,能借我一陣子嗎?我想帶她去看兩具屍體了解一下.....也許要和其他人合作。」

「妳問我幹嘛去問她!她又不是我的東西尊重點好嗎!?」很好這種說話的態度,兩人八成是損友。

那種半夜打電話叫你起床尿尿後再一起抓去吃火鍋夜衝的........不對,反正就應該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