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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阿爾法酒吧S2:Islands(6/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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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2, 18:44)尤里烏斯 提到︰ [ -> ]"嗯?酒吧?"
奈格爾推開大門,十分訝異自己會看到一間酒吧。
原先他只是上完廁所準備回家,推開門時卻看見一間酒吧

魅魔服務生看見門口來了一位新鮮的臉孔時,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想要惡作劇表情,蹦蹦跳跳的走到客人面前──

「歡~~~~迎光臨!」她手裡握著由魔法變化出來的各色花瓣,一揮手就將其灑到天上、飄落四周。

「客人你是我們的第一萬位顧客,因此首次點餐費用全免,就連住宿都是免費喔!嗚嗯──」愛露芙話還沒說完,就被側旁的機器女僕一手捂住了嘴巴、被拉到一旁。

女僕目無表情地將掃把交到魅魔手上,又指著落滿一地的花瓣,著令她清理乾淨。自己則回到客人面前,微微鞠躬,語氣平緩地說道:

「萬分抱歉,她只是開了個玩笑,本店並沒有特意紀錄已光顧的客人數目。但是新客人首次點餐費用全免,以及店內有提供免費住宿都是事實。」
(2021-08-12, 03:50)素小白 提到︰ [ -> ]看著眼前滿天飛的紙巾花瓣,覺得有些傻眼,隨後將停留在肩上和頭上的花瓣拍了下來,心裡想著:「服務生竟然是一隻美洲獾嗎!?」,停頓片刻後,旅途中的疲勞壓過了這念頭,開口詢問:「服務生,請問這間酒吧還有空房間嗎?」
(2021-08-13, 23:49)酒吧GM管理帳號 提到︰ [ -> ]魅魔服務生看見門口來了一位新鮮的臉孔時,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想要惡作劇表情,蹦蹦跳跳的走到客人面前──

「歡~~~~迎光臨!」她手裡握著由魔法變化出來的各色花瓣,一揮手就將其灑到天上、飄落四周。

「客人你是我們的第一萬位顧客,因此首次點餐費用全免,就連住宿都是免費喔!嗚嗯──」愛露芙話還沒說完,就被側旁的機器女僕一手捂住了嘴巴、被拉到一旁。

女僕目無表情地將掃把交到魅魔手上,又指著落滿一地的花瓣,著令她清理乾淨。自己則回到客人面前,微微鞠躬,語氣平緩地說道:

「萬分抱歉,她只是開了個玩笑,本店並沒有特意紀錄已光顧的客人數目。但是新客人首次點餐費用全免,以及店內有提供免費住宿都是事實。」

「有的! 房間都在樓上自行使用,請記得不要在房間內抽菸、點火和唱歌。除非您能在退房前處理煙味、火災或暴躁的房客。如果休息夠了,大部分客人都在酒吧一樓,歡迎一起來玩!」

獾將紙巾發射器塞回肩包,正要接著將吐司發射器拿出來用,便見到自己的同事艾露芙被叮了。只好不情願把露出一半的發射器塞回去,開始撿起剛剛到處亂飛的紙巾。
(2021-08-13, 23:49)酒吧GM管理帳號 提到︰ [ -> ]魅魔服務生看見門口來了一位新鮮的臉孔時,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想要惡作劇表情,蹦蹦跳跳的走到客人面前──

「歡~~~~迎光臨!」她手裡握著由魔法變化出來的各色花瓣,一揮手就將其灑到天上、飄落四周。

「客人你是我們的第一萬位顧客,因此首次點餐費用全免,就連住宿都是免費喔!嗚嗯──」愛露芙話還沒說完,就被側旁的機器女僕一手捂住了嘴巴、被拉到一旁。

女僕目無表情地將掃把交到魅魔手上,又指著落滿一地的花瓣,著令她清理乾淨。自己則回到客人面前,微微鞠躬,語氣平緩地說道:

「萬分抱歉,她只是開了個玩笑,本店並沒有特意紀錄已光顧的客人數目。但是新客人首次點餐費用全免,以及店內有提供免費住宿都是事實。」
"智械和魅魔和平共處的酒吧?有意思"

奈格爾的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走進酒吧裡,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嗯……我看看。麻煩給我一份雙味雪酪聖代"

看了看菜單,奈格爾抬手向服務員點單。

"首次點餐費用全免真是太好了"
(2021-08-16, 01:27)尤里烏斯 提到︰ [ -> ]"智械和魅魔和平共處的酒吧?有意思"

奈格爾的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走進酒吧裡,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嗯……我看看。麻煩給我一份雙味雪酪聖代"

看了看菜單,奈格爾抬手向服務員點單。

"首次點餐費用全免真是太好了"

「Eeek! 是的,雙味雪酪聖代!」還沒等阿爾法下任何指令,獾纏就自動接收客人的點單,將那些紙巾胡亂用爪子塞進包裡,迅速逃離現場。

過不了多久,自廚房出來的是一位身著皮製衣服和飛行員帽的棕髮少年,從帽子和肩包可能可以大略猜出他就是剛才那隻美洲獾。這次他很認真的在工作因此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一份雙味雪酪聖代! 荔枝印度奶茶與牛奶做基底配上紅茶果凍香料漬鳳梨荔枝氣泡還有可可脆片和餅乾...」

他來到桌邊,有點戲劇性的將托盤舉高,接著以像是桌球下旋的姿勢將托盤連同上面的聖代邊旋轉邊滑上了桌面。上面的聖代因此也跟著選轉起來,底緣甚至些為離開托盤面,險些要把裡頭美味的內容全撒在桌上。

「配上以小荳蔻、肉桂、生薑、胡椒調味的特製糖漿享用!」一隻巧妙的手輕輕將一小壺糖漿落在托盤上,止住了托盤旋轉,不過這也導致聖代直接脫離恐怖平衡,眼看就要往外倒去。

「阿對,忘了湯匙!」不知道是已經算好的還是運氣好,獾纏另一隻手將長柄的攪拌小匙插進聖代中,杯子便硬生生的拉回來,總算是可以好好的站在托盤上了。

「請慢用~」獾像沒事似的把聖代和糖漿從托盤拿下置於桌上,雙手將托盤抱在胸前微微彎腰敬禮,讓人不禁懷疑剛才那些多餘的動作是在幹嘛。
(2021-08-13, 13:02)乙名 提到︰ [ -> ]「慢慢來。」飛無看著獾就這樣跑走。雖然還沒把握到重點,但他提出的其中幾個辦法並不算壞。
只是他似乎忘了原本飛無也是作為客人喊他過來的。

幽羽埋頭苦思著,良久,良久,依然沒有任何的靈感足以描寫那位修道者。

也許,直接找他詳談可以獲得什麼線索吧?

幽羽起身整肅儀容,身為貴族的他自幼被教導要隨時注意自己的儀態,特別是要接觸的對象是如此高深之人。

「不好意思,在下冥狐族幽羽,在和大蛇對陣時和您有些誤會」「但在下是十分景仰您的,能夠在那險惡的場面神態自若的和大蛇溝通及對陣,是否有什麼秘訣呢?」
(2021-08-13, 15:55)艾絲 提到︰ [ -> ]「嗯⋯⋯⋯⋯⋯」鳶尾想像了一下。腦袋裡面也只有吟遊詩人、精靈唱歌表演的畫面,因為台上的表演者而吶喊尖叫?那是什麼?

「妳有興趣去看看嗎?我⋯⋯應該沒去過『演唱會』?」

「嘛,看轉播應該就可以了吧?」咲姬指著競技場的轉播道。

「而且這樣你也可以隨時看到……呃……。」說到此處,她不禁搔了搔頭。

「糟糕,我還沒問那一隻獾叫什麼名字呢。」咲姬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著。
(2021-08-17, 12:15)翔翔 提到︰ [ -> ]幽羽埋頭苦思著,良久,良久,依然沒有任何的靈感足以描寫那位修道者。

也許,直接找他詳談可以獲得什麼線索吧?

幽羽起身整肅儀容,身為貴族的他自幼被教導要隨時注意自己的儀態,特別是要接觸的對象是如此高深之人。

「不好意思,在下冥狐族幽羽,在和大蛇對陣時和您有些誤會」「但在下是十分景仰您的,能夠在那險惡的場面神態自若的和大蛇溝通及對陣,是否有什麼秘訣呢?」

「秘訣?」僧人坐在桌邊,抬眼看著幽羽,眼神淡定地打量了他一會,「為什麼你想知道?」
(2021-08-17, 12:22)wesly 提到︰ [ -> ]「嘛,看轉播應該就可以了吧?」咲姬指著競技場的轉播道。

「而且這樣你也可以隨時看到……呃……。」說到此處,她不禁搔了搔頭。

「糟糕,我還沒問那一隻獾叫什麼名字呢。」咲姬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著。

「想說沒親自去過呢。」鳶尾聽起來不太在意。不過她依舊看了一眼轉播,但她似乎不太習慣電視。

「然後他叫做獾纏喔。」鳶尾雙手交疊於桌上。
(2021-08-17, 15:48)乙名 提到︰ [ -> ]「秘訣?」僧人坐在桌邊,抬眼看著幽羽,眼神淡定地打量了他一會,「為什麼你想知道?」

幽羽依舊是認真的望向僧人,在心裡慢慢的思索著該如何回答。

“該表達敬佩之意呢?還是要直接明說想和他可以比肩阿?自己很討厭固有的制度,但對取得力量是一點也不排斥,畢竟自己正是靠著力量才能夠如此自由的出入禁地,逍遙自在”
幽羽心裡思考著,最終決定了。

「在下很討厭被束縛的感覺,所以一直尋求著力量去突破,眼下似乎已經逃離了繁重的工作,根深蒂固的家庭,但還有血脈裡的天職,以及兩個最為可怕的束縛尚未勘破,也就是,死亡跟命運」

「並非在下要取得您的力量,但卻懇求您能指點迷津,該如何去超脫這兩大生靈的最終枷鎖呢?」
「這種時節錢真的有夠難賺的...在路邊打鼓唱歌打到快死了還只賺這麼一點點...我可是出賣了我這張美麗的臉蛋跟我所有的心力跟尊嚴了吶...老天能不能稍微寬容人家一下下、就一下下嘛!」棕髮女孩喪氣地看著那對她來說是唯一收入的投幣盒,身為街頭藝人已經過了多個年頭,也積攢了一定的人氣與收入來源,面對經濟拮据的現況她也只能望著蒼天祈求。

「雖然給自己起了『信誓蛋蛋』的藝名,不過總歸來說我還沒有厲害到能夠配得上這個名字吶。等等把鼓跟麥克風安置好之後又要趕去公司練習了,唉,這種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啊啊!!」信誓蛋蛋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略顯凌亂的一頭長髮,其中粉色的挑染髮絲隨著她粗魯的動作若隱若現——這本來就是髮型師為她染這個顏色的理由,在發現她抓頭的頻率高得超乎常人時,至少粉色的挑染能讓她稍微看起來比較、稍微、不呆一點,事實證明效果仍然是有限的——過沒多久,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這樣的確是很吵似的,她忽然像洩氣的氣球般癱在了她的鼓組上。

「肚子餓!!!!話說大叔你能開稍微、稍微稍微快一點嗎,人家真的真的快要餓鼠鼠了說...」她抬眸望向那已經習以為常的、經紀公司了解她的工作性質後基於安全理由怕她太呆於是派遣在她身邊的經紀人兼司機。「雖然,今天還是只能吃泡麵...要吃豚骨口味的嗎?啊,我昨天在超商看到一款還不錯的泡麵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賣吶,想想就好幸福~」

好不容易等到車子到達那原本堆放她的鼓組及麥克風——其實為了節省房租那同時也是她的房間——的鼓房,她早已等不及的往房內角落那張不起眼的粉色單人床上一撲。
然而,迎接她的並不是床墊應有的舒適與鬆軟,而彷彿像是墜入無底洞那般的失重感。「哇——我的泡麵還在等我啊——」
「嗷...泡麵...嗷我的P股嗚嚶嚶嚶好痛QAQ」終於落到地上,她並沒有心思顧及此刻她的所在之處,而是按住了自己的臀部,像是從盪鞦韆上摔下來的孩子般喊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