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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o,強襲desu - 可打印的版本 +- Alpha TRPG (https://bbs.trpgrc.com) +-- 版塊︰ 【會員交流】 (https://bbs.trpgrc.com/forumdisplay.php?fid=17) +--- 版塊︰ 【個人版面】 (https://bbs.trpgrc.com/forumdisplay.php?fid=16) +--- 主題: Domo,強襲desu (/showthread.php?tid=25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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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15 鐘聲響起,學生們紛紛坐下,高木也習慣性地坐回記憶中的座位。他茫然地抬起頭,教室內的時鐘指向8點10分,隔壁桌的森月正在看著他 「......」 見高木沒有反應地發呆,森月側過身子朝他揮手 「.......」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並停下揮得有些酸的手臂,開始埋頭在桌上擺弄著什麼 啪— 高木感覺自己的頭被什麼東西砸到,回過神發現掉落在桌上的是一個紙球 他回頭望去問道「森月...怎麼了嗎?」 「你在發什麼呆阿...還有在教室不要直呼我的姓名」森月側著頭說道,後面那句逐漸小聲到悄悄話的程度 「沒什麼...只是有種懷念的感覺,好像...」高木撫摸著木頭紋路的課桌「好像...很久沒上過學了」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不是一直在跟我抱怨假期不夠長嗎?怎麼現在變好學生了?」森月無語地看向高木,眼裡透漏著''你沒病吧?''的訊息 此時有兩名學生朝他們的位置走來,緊張的開口說道「森月=桑,不好意思,川崎老師請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察覺到動靜的森月早已切換成挺直身姿、表情平淡的樣子。她望向窗外假裝自己剛才在欣賞風景,陽光灑在她秀綠如森林的長髮上,和童話裡的精靈插畫有股美妙的相似。「我明白了,謝謝你們兩位」她以優雅的姿態朝兩名同學點頭謝意,舉止就像是貴族般高貴 「森月=桑真是漂亮啊....不愧是企業的大小姐呢...」「散發著優雅的氛圍...真厲害」同學們互相說著悄悄話,不過他們眼神中漫溢出的崇拜早已暴露無遺 「陪我過去一趟吧,高木=桑」「嗯?喔...」 高木起身後便跟著她離開教室 「我說阿...妳那個要裝到什麼時候?」「你指什麼?」兩人漫步在走廊上談話,輕鬆的氛圍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就是那個大小姐的感覺啊...明明就不是那種人設...」高木伸著懶腰說道,他很熟知對方原本的性格 「再怎麼說我也確實是明石企業的成員」森月歎了口氣,白了眼旁邊的同行者「為了維護家族的威嚴,至少在同學面前得做做樣子」 「明石...」高木的眼瞳轉了轉,最終停在右上方的位置。思考了下道「就是你家開的企業嗎?那個搞機器人的?」 「嚴格來說是研發AI技術和花魁機器人產業,不過詳細的內容我就不清楚了」森月撥了下瀏海,拿出手帕擦乾汗水。今天的天氣很好,但對她而言似乎有些熱 「不感興趣嗎?」「怎麼會...只是沒機會接觸罷了」她收起手帕,低頭道「畢竟有大哥和父親管理...他們只要我在這讀書就好。應該也不期望我能幫什麼忙吧...」高木注意到她語氣有些苦悶 高木扶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在腦海中演練一遍後才說起他的猜測「我想他們應該只是不想讓你摻和企業的陰暗面吧?」高木並非是商業圈的一員,所以他只得以表面的猜測去安慰對方。「聽說大企業之間的糾紛挺可怕的」“妳的家人很在乎妳”他其實是很想直接說出來 「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這我不曾懷疑過,但偶爾也希望他們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森月無力地回應,從她的口中能聽出少許不滿。「我也是有能力幫上他們的忙...」 (抱歉我沒辦法理解妳的感受)高木閉上嘴安靜聽著。「...說起來妳電腦不是用得很好嗎?那個害什麼的...」這之後他隨口提了一句,在記憶裡,他曾經看過森月在電算室裡敲打鍵盤的樣子 「是駭客,那只不過是無聊時自學的,真和專業人士比可差遠了」「在我看來,妳已經很厲害了」「謝囉~」森月閉上眼睛微笑並道謝 「嗯?」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森月朝走廊一旁的窗戶靠去 「怎麼了?那裡有什麼嗎?」 「好多螞蟻...」 「教室附近有蟻窩嗎?以前都沒注意到」森月好奇地趴在窗前看著螞蟻們搬運食物殘渣的樣子 如同夕陽餘暉照射在搖晃的鐘擺上,她那金黃色的瞳孔隨著螞蟻移動而左右搖擺, 「......」高木在一旁看得入神。注意到視線後,森月回頭問道「怎麼了?」 「阿...沒有,只是想起以前的事」高木尷尬地搔了搔後腦,同時將頭轉到背向窗戶的方向 「和螞蟻有關?」森月問道,同時離開窗前,靠了過去 高木低頭想了下,過了幾秒才回應對方「嗯...我以前很喜歡小動物,所以老是央求老爸養個寵物什麼的」 「很貴吧,如果是完全自然的物種,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森月驚訝地問道,就算以她企業成員的身份,要弄到自然生物也不容易 「嗯,所以當然被老爸拒絕了,不過我之後把注意力放在了更小的生物上」高木回到窗前,輕輕按壓其中一隻正在爬行的螞蟻「也就是螞蟻」他露出平淡的表情 「小時候養螞蟻?...興趣挺特別的」 聽到這話後,高木忍不住回嘴道「妳可沒資格說我...」 他轉過身,用有些惱火的語氣反駁「說到底怎麼會有人的興趣是黑暗火鍋呢?自己吃就算了還老是拉我過去!」南無三!居然是闇鍋!據說曾經是平安時代名拷問之一的惡魔般的活動 「等等!」森月緊張的舉起發汗的雙手,用像是在擦玻璃般的動作辯解「我得解釋一下,你那時只是剛好踩雷而已...」 「整整四次阿!為什麼會把奶油卷丟進去?已經吃不出蛋糕的味道了!全都融化在湯裡了啊!」高木忍不住握緊拳頭 「你不也是往裡面倒伏特加了嗎!?」森月反駁道「整個湯底都是酒和奶油味阿!」「那是因為你先搞我我才帶來的!我其實也不喜歡伏特加阿!」「不喜歡就別帶了嘛!」 兩人扭打在一起吵鬧了好一段時間後,這才來到辦公室 「川崎老師,請問找我有何貴幹?」森月打開教職員室的門,已經切換成大小姐型態了 「Domo,森月同學,另一位是...?」在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看向森月身後的高木問道 「Domo,同班的高木龍文desu」高木反射性問候(奇怪...身體自己動起來了...) 「哈哈,還真是有禮貌的同學呢。其實有個事情想請你們處理下」川崎老師彎腰拿起一疊帶灰塵的資料「3班的望月同學知道嗎?」 「是美術部的成員嗎?」高木接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對,似乎有傳聞他被霸凌了,想請你們確認事情的真假」川崎老師哈哈乾笑兩聲,似乎對這類事件早已見怪不怪了。「森月同學,麻煩你以班長的身分加油囉」他朝兩人擺出加油的姿勢後就繼續埋頭於工作 「....了解。走吧,高木=桑」「嗯?喔...」兩人向老師致意後便離開 「阿~又把爛攤子推給我,早知道當初就該把班長的位置推掉」森月在確認四周沒人後便小聲抱怨 高木看著她無能狂怒的樣子,盡力把想要取笑的心情壓制住「又是為了維持人設?」 「嗯~這就是家族的重擔嘛~」森月抬高並看著剛才拿到的資料。「哇~!」如芭蕾舞者般笑著旋轉身體的同時把紙張都給散落一地 高木看她這樣有些好笑地想著(妳也就這時候才敢卸下偽裝了) 「所謂的門面,就是不管什麼樣的地方都會被放大檢視」她雙手插腰,一副說的很有道理的驕傲姿態站在走廊中間 「不要亂丟東西」高木用手刀輕輕打在森月的頭上「嗷!」後者順勢裝出很痛的模樣,雙手抱頭蹲下。「好過份~居然這樣對女孩子~」 高木彎下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頭頂。「也許伯父會對妳現在的樣子很感興趣」「等等!你想幹嘛!」森月聽到後立馬抬頭,如炸毛的貓咪般追上已經逃走的高木 兩人鬧了一會,這才開始收拾地面上的紙 「那怎麼這時又不演了?」高木彎腰撿拾並問道,「還有...妳在幹嘛?」他回頭看到如木輪般打滾的森月,有些無語 「咱倆都認識多久了,這麼熟還裝什麼」森月趴在地上打滾,毫不在意身上的制服可能會被弄髒。「嗚~沒人會看到~現在是休息時間!」這個樣子讓高木聯想到之前在網路上看過的,生化小狗玩沙的影片 「我開始懷念初次見面遇到的森月=桑了」高木把最後一張紙收拾好,遞給她 「扁你喔」森月笑著起身,作勢要打過去。那作勢要打的手接過整理好的資料後「謝了~」她將自己收拾的那份也整理在一起 「總之,先去美術部看看吧。如果霸凌的事是真的就糟糕了」「嗯」 「說起來,你怎麼會認識這個人呢?」森月看著印在資料上的男學生不解的問道「望月 純良,你和他有交集嗎?」 「嗯?妳不是和我一起找過他嗎?」高木疑惑地回道 「才沒有勒」森月吐著舌頭,自信地反駁 「沒有嗎?那是我記錯了...?」高木的腳步慢下,他扶著額頭試圖回憶「奇怪...」 「怎麼了?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去保健室?」「不了...我沒事」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確定沒有隱瞞我什麼嗎?」森月側著臉嚴肅問道 「才沒有勒~」高木吐出舌頭,有樣學樣地說 一路上沒碰到半個學生,兩人不知不覺間就到達了美術室,也不知道門是被誰打開的,兩人自然而然地進去了 森月和高木在進入美術室的那刻看到了。「混帳!」「耍我啊!」「給你好看!」三名凶神惡煞的混混正在圍毆一位學生,「啊吧—!」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此刻被揍倒在地上的學生身份很明顯,應該就是資料上提到的望月沒錯了 「喂!你們在幹什麼!」森月朝他們怒叱。「....」高木對此時的光景感到異常熟悉,他正呆站著原地不動 「啊!?哪來的娘們?快滾吧」「你們再這樣我就要叫老師來囉」「老師有個屁用,別打擾我們!」混混們不顧勸阻,兇狠地踩踏在望月的身上。「啊吧—!請住手!」望月的求饒聲被三人無視 森月眼見無法制止,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罐子朝他們按壓,小罐子噴出了如酒精般的噴霧,是芥茉辣椒油!實用的防身道具! 「「「咕哇—!」」」混混們摀住口鼻,表情痛苦的跑開 (望月=桑,快離開吧...)高木下意識在心中暗道 「望月=桑,快離開吧!」森月趁機拉起望月。「謝..謝!」後者慌忙的離開現場 三名混混憤怒地瞪著森月「混帳!敢壞我們的事!」 森月緊握著噴罐,用嚴肅的表情面對他們「他到底是幹了什麼...你們這樣做...」 「對了...就讓你把不足的部分補上吧!」其中一個混混打開一罐飲料後灌下,不到幾秒就喝光並丟到一旁的垃圾堆裡,垃圾堆裡都是飲料的空瓶,上面清一色印著一位老者的臉 「馬力飲料!...難怪,你們到底喝了多少!?」森月驚恐地看向垃圾堆 馬力飲料系列是巨型企業“養老師散製藥”的熱銷產品,其飲料內含上癮成份,受廣大民眾喜愛,如果不遵守飲用限制的話可是堪比毒品的存在。可怕的是不管在哪都能看到養老師散安置的,每十公尺就一台的飲料販賣機,學校內當然也有 森月作為企業家的女兒從小就被父親告誡了這款飲料的危險性,有不少家庭因為這款飲料被摧毀,無數人為了得到飲料搶劫、殺人,這在新琦玉的落魄地區可以說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望月那傢伙...明明答應我們上繳一年份的好開心飲料,結果這才幾天就沒錢了,難道不該揍一頓嗎?」混混笑道,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自然,如同美術室裡擺放的蠟像般,這很明顯是馬力飲料中毒的症狀 「真是瘋子...」森月不屑地看著他們 「喂...妳可別想跑,妳得代替那傢伙把飲料錢付清」混混們一擁上前 森月用噴罐噴出辣椒油霧,然而已經做好準備的混混們閉上眼睛撲了過去 「嗯啊—!」森月被撲倒在地上,兩個混混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腳 「咿呀—!」就在此時,高木從沒人注意的角落踢出一腳,擊中其中一個混混的後腦 「咕哇—!」一名混混沒有防備偷襲,昏迷並倒下。「什麼傢伙!」「空手道混帳!」混混們轉而朝向高木攻擊 高木看著襲來的二人,擺出未曾使用過的柔術架式。「咿呀—!」刺拳!然而... 「!?」被打中臉的混混沒事般繼續衝刺,是馬力飲料帶來的亢奮感 (糟糕!要被壓制住了!)高木在心中暗道不妙 混混們撲倒高木,不斷朝他的臉毆打「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 「放開他!」森月拿出噴罐,然而裡面已經沒有噴霧了 「別礙事!」其中一名混混推開森月,並把她壓在牆上,「讓我來給妳個教訓」說罷便打算強行解開扣子 「住手!」高木滿臉血污憤恨地看著,然而此刻被壓制住的他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南無三!光天化日下發生此等暴行,佛陀這是睡著了嗎? 「唔喔喔喔喔—!」「唔!什麼!」是剛才被圍毆的那名學生!他衝進美術室擒抱住混混的手臂,將對方推倒在地並糾纏在一起。原來還沒離開嗎!? 「快走!」望月把對方壓制住,不過壓倒的體型差距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打破吧,他打算趁現在讓森月離開這裡。「唔...可惡!」混混不停用手肘敲打他的背 「別想跑啊!你們!」起身阻擋森月的是剛才被擊暈的混混,是馬力飲料的關係嗎?回復的好快! 「咿呀!」混混用力擊打森月的腹部。「咕....嗚!」森月因為強烈的疼痛而臥倒在地,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還有你!咿呀!」「咕哇!」混混立馬向身後的望月頭上擊打。「咿呀!」「咿呀!」「咿呀!」混混的眼裡充滿殘虐,他抓著望月的頭,不停往一旁的木頭置物櫃砸去,流出了駭人的鮮血。而望月他早已鬆開了手,失去意識 「住手...」倒在地上的森月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被壓制住的高木看著眼前無慈悲的殘忍光景,腦海再次湧現出不自然的熟悉感。隨後,彷彿絲線斷掉般的觸電感襲來 (我是....!) 「咿呀—!」「嘎哈—!」高木用力打擊騎在自己身上的混混喉嚨,後者痛苦的躺下咳嗽 高木迅速起身對躺在地上的混混攻擊「咿呀呀!」蓄滿力氣的足球踢直直踢在混混的腦門上!「啊吧—!」 隨後他抓住一旁的玻璃瓶走到還在凌虐望月的兩名混混們身後。「咿呀—!」朝著其中一個腦袋毫無猶豫的用力揮下 哐! 碎片破裂聲如青銅鐘般,在高木的內心留下異樣的震撼,愉悅地的看著緩慢倒下的身體 (怎麼回事啊...你這家伙...) 「怎麼回事啊!你這家伙!」最後一名混混害怕地退後,看到眼前詭異笑著朝自己走來的男子,連馬力飲料帶來的亢奮也沒法消除恐懼 破碎的玻璃瓶在高木手上成為更加危險的利器,他緩緩地把碎玻璃瓶抵在混混的喉頭上,混混因為顫抖被刮出了大小不一的血痕 「趴在地上...」高木喃喃低語道 「欸...?」 「別讓我說第二次!」憤恨的咆哮!高木此刻如同精神分裂的野獸一般瘋顛 「Aieeeee,不要殺我!」混混照做的同時還在地上擺出土下座的姿勢 「咿呀!」「啊吧!」高木踩著混混的後腦勺,用力踏下!「咿呀!」「啊吧!」無視悲鳴再次踏下! 混混的身影在俯視下顯得格外弱小,甚至讓高木產生了錯覺。「區區螻蟻!咿呀!」不斷地踩踏,此刻在高木眼中,混混就如同螞蟻一般弱小。「哈哈阿哈哈阿!」笑著、踩著,臉上的表情純真且天然,如同不懂事的小孩子在玩弄弱小動物般 「咿呀!」「啊吧!」「咿呀!」「啊吧!」「咿呀!」「啊吧!」「咿呀!」「啊吧!」「咿呀!」「啊吧!」 「咿呀—!」「........」高木用力踩下,然而混混已經失去了意識,地板上冒出了少許濺射的鮮血 「咿呀——!」「.....」高木用力踩下,然而混混已經失去了意識,地板上都是黏稠的鮮血 「咿呀———!」「...」高木用力踩下,然而混混已經失去了意識,地板上到處都是漫溢的鮮血 「咿—」就在高木還要再次踩踏時,他的身後似乎被什麼人架住 「停下吧...已經夠了...」森月在他身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高木直勾勾地看著她,彷彿是確認了很久般才認出來道「森..月=桑...」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17 碩大的水泥地上用粉筆劃著許多條白線,校園田徑隊們正在利用少到可憐的課餘時間練習。遠處天台上正坐著三個人影在觀望他們跑步的身姿 「再次感謝你們的幫忙,還沒介紹過吧,我是美術部的望月。望月純良」望月向兩人拯救他的事表達感謝,他放鬆地將學校制服的釦子解開,露出印有心型骷髏頭的粉白色上衣 「森月璃,稱呼森月就行」 「Domo,高木龍文desu,叫我高木就可以了」 三人互相介紹完後,或坐或躺在天台上休息 「高木=桑,還會痛嗎?」望月時不時偷瞄高木的傷口並用手磨褲子擦拭汗水 「...還是很痛」高木並不打算逞強。「不過你應該也是吧?」雖然處理過了,但望月的頭可是受了多次撞擊 「用這個止痛就行了」望月用雙手穩妥地遞給高木一罐馬力飲料,裡頭的麻藥成份確實有止痛的效果「只要不攝取過度就是普通的藥」 「謝了...」高木用顫抖的手接過飲料,他現在真的需要這個 高木立馬喝下飲料。「......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麼喜歡這個了」化學反應很快就發生作用,人工調製的快樂和興奮感正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佔據身體 「可別上癮了!」森月瞪大雙眼靠近高木的臉叮囑道,深怕他攝取過度 「好近!不用擔心啦...」高木嚇得往後一挪,差點就要把飲料噴出來 「高木=桑很厲害呢,居然可以打倒他們,有在修練空手道嗎?」望月用崇拜的神情看向高木,後者被熱情的視線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連我也有些不確定...當時做了什麼」高木低下頭把飲料放到一旁。「不如說...望月=桑才是,都離開了居然還敢回來幫我們。....在我看來你才是真正的勇士」 望月不禁紅了耳根「我....其實很害怕,想說去叫老師們過來...」隨後他自嘲般說道「不過我也不是沒反應過就是了...」語氣透露著難以隱藏的無助 「沒有人願意相信嗎?」森月歪頭問道 「不...我想是別的原因,恐怕只是怕麻煩吧...為了區區一介沒背景的學生去招惹那些傢伙們,怎麼想都是不划算的交易」望月說話的同時只是盯著自己的鞋底,說話的語氣起伏如平靜的海一般 「怎麼會...」「......」 「這就是新琦玉現在的情況啊...森月=桑、高木=桑」望月像是想到了什麼,兩眼放光地向兩人說「不如...我們去京都上學怎麼樣?我從小就一直夢想著去京都呢!」只有現在他的語氣才有翻湧 「「京都...?」」 「阿,不好意思」望月冷靜下來「因為我的夢想是成為有名的浮世繪畫家,想說如果是文化底蘊深厚的京都的話,說不定就能實現也說不定...」望月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話說高木=桑是怎麼打倒他們的呢?可惜那時我已經暈倒了沒能看到」 「你可別嚇到,這傢伙當時像狂戰士一樣瘋呢~」森月用誇張的肢體動作試圖重現當時的樣子。「要不是我把他架住,那個不良的頭就會被他當番茄給踩爛吧」她刻意用幽默輕鬆的風格講述場景,因為當時的畫面實在是過於詭異,就連認識多年的她也不清楚原來高木有著如此殘暴的一面 高木當然察覺了她的顧慮,想了許久終於開口道 「森月=桑」「嗯?」 「我之前和你說了有關螞蟻的事...對吧」 「是阿,怎麼了?」 「其實...還不只那樣」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高木低頭歎了口氣「我當時還小...沒有什麼朋友,父親總是出門工作...到很晚才回來,所以我渴望著能夠有個玩伴」 「所以你才想要養動物是嗎?」 「沒錯,不過你也知道了,我們家並沒有富裕到能養寵物的地步,而生化動物大部分都太危險了...對當時的我來說」 「我一開始真的只是好奇,所以才收集那些聚集在一起的螞蟻,看著他們所組建的小型社會,我覺得很有趣」 「時間越久...我開始感到無聊,在偶然間我注意到了一個缺一隻腳的螞蟻」高木握緊流出些許手汗的雙手,他舔了口莫名乾燥的嘴唇 「看他以比其他螞蟻還慢、還要不穩的樣子爬行,那種掙扎的姿態讓我覺得比一般的螞蟻要有趣得多...這就是開端」 「我開始有意識地製造出有“缺陷”的螞蟻,把手腳割開、用膠水黏住。當然,過不了多久我也感到膩了」 「不知道是哪天,我開始有了“反正有缺陷後也很難活下去”這種想法,然後開始了實驗」 (沒錯...尚未成熟的好奇心...) 「我將家裡能找到的各種化學物調和在一起,牙膏、洗滌劑、洗碗精、生化醬油...最後混合出散發著噁心氣味的不明試劑」 「我將這些試劑沾在螞蟻們的身上、腳上、觸角上...」 高木逐漸歇斯底里起來,他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感情,如錄音機般,僅僅只是為了陳述而發出聲音 「被沾到手腳的會失去控制,拖著失去功能的肢體爬行...觸角被沾到的也會失去功能,他們會跌跌撞撞的移動,失去和夥伴交流的能力...身上被沾到的會蜷縮他們的身體,最終在痛苦掙扎後徹底失去生命...當試劑用完後,我甚至還用裝過的小瓶子關住螞蟻,觀察他們的反應...他們不到數分鐘就會因為殘留的氣體痛苦地死亡...無一例外,我用病態的液體和心理虐殺了那些生命...」 (在這段期間,我就像是在做實驗,僅僅只是觀察著....為的是什麼...) 就像是真的馬力飲料中毒般,高木不斷地,盡可能地吐出過往的一切 「牠們本來不會有事的...要不是我...如果那時...我能夠...」 「...我現在已經不會做那種事了...但是一想到當時還年幼的我居然會邊笑邊做出這種事,我就會感到渾身發抖,似乎我的靈魂本質上其實很享受這些...享受虐待生命的行為...」 「在那之後...我看到小昆蟲都會盡量去迴避、保護它們,但我很清楚,這種只不過是偽善的行為、純粹的自我感動,沒有一絲一毫的價值」 (一點用也沒有...如同殺人犯誦經一樣...我的靈魂在本質上沒有任何改變!) 「我不過是想透過這種事來否定我人性扭曲的部分,然而我心裡很清楚,越是試圖否定就越是在證明他的存在一般,我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 「當時...我下意識的把其中一個不良當作是“螞蟻”,因為那樣做我就能毫無負擔地制裁他。那瞬間,我做為一個人失去了負罪感,能夠輕易地摘下生命,只為了滿足我那骯髒、污穢、扭曲的好奇心」 現場的氣氛變得如死一般的寂靜,在高木如贖罪般傾訴的同時,另外兩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至少對於高木而言可以說是很難熬的一段時間之後 「也就是說...高木你」森月開口,遲遲沒有說出最後一段話 高木此刻如同站在發表重大考試結果的佈告欄前感到不安與惶恐,他幾乎只能聽到自己劇烈鼓動的心跳 (如何?...失望...還是憤怒?畢竟是個有虐待傾向的變態傢伙...會...直接離開嗎?這樣也好,還是說...會安慰我呢...別了吧...) 然而森月只是以平淡如清水般的口吻說道 「高木你...是抖S對吧?」 「欸...?」高木有些錯愕的看向她 「不是嗎?」裝傻?還是真的這麼認為?高木無法從她的表情中觀察出任何信號 「在你看來...我這樣只是抖S嗎?」 「嗯...再怎麼說螞蟻也是生命,你的行為確實挺糟糕的,不過每個人都有糟糕的一面阿~和新琦玉裡真正的惡人們比的話,你的罪就顯得太渺小了」 「可是...萬一我以後對人類也這樣的話呢?這才是我真正擔心的...我有可能會傷害到別人...甚至是妳...我是說...你們...」 「你會嗎?」 「不...我想...應該不會....」高木困惑地回答,他不理解為什麼對方能如此地信任自己? 「那就好啦!如果你還在意的話...」森月張開雙臂,朝二人旋轉一圈後用太陽般無瑕的笑容面對他們。「登登!真心話大冒險!」 「「真心話大冒險!?」」 「因為你已經說了一個的真心話,那我和望月也會說一件曾經幹過的壞事」 原本只是在觀望的望月突然反應過來「欸!?我也要嗎?」 「嗯!來決定順序吧!剪刀石頭—布!」「布!」 望月慌忙地出拳「嗚哇...」。「好耶!贏了!」森月舉起手轉了三圈後才停下 「那...我先吧,望月應該還沒想好吧」「欸,可以嗎?」「畢竟是贏了的人來決定」 「我想想喔...有了!小的時候啊...」森月稍作思考後道「....我躲進父親的工廠倉庫裡玩躲貓貓,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我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廠亂搞一通,把新進的機器當敲敲板玩...然後弄壞了」 「欸...那要賠償多少啊!?」「不用啦,父親把我教訓一頓後就把我抱回家睡了」「也是...等等!森月同學居然是企業的大小姐嗎!?」「是喔~」望月這時才終於知道森月是當地企業的家族成員 在整整150禎的延遲後。「Aieeeee!非常抱歉把您捲入我的麻煩裡還讓您的玉體受傷了!」「不用那麼拘謹,望月同學。我其實不是很在乎禮節的人啦~」 森月用倉鼠吃瓜子般的傻笑示意輪到望月說真心話了 「啊...輪到我了吧,欸...我只想到去年在美術室不小心弄倒讓蠟像碎掉的事情」「有被發現嗎?」「沒有...因為怕被罵就把碎片塞進置物櫃了,結果那些混混就拿這事威脅我」 「放心吧!被打成那樣估計也不敢再糾纏你了」森月撸起袖子,自信滿滿地發言 望月微笑道「這得要感謝你們...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森月聽後向兩人提議「好~那我們把等一下的課翹了,去外面玩吧!」 高木回過神來,有些詫異森月過分積極的舉動「欸...你不是還要拿全勤嗎?還有人設的包袱怎麼辦?」 森月哼了一聲,用帥氣到有點欠揍的氣泡音說「大小姐偶爾也要放個假嘛~」 「可...望月=桑...」高木看向望月,似乎是在詢問意見 「我的話也沒問題,不如說我每天都逃課待在美術室裡」望月兩手插兜裡,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這...樣啊」 「走吧,麻煩望月同學帶路了」 「非常樂意!」 ◆◆◆
「川崎老師,之前交給你的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一位肥胖的禿頂老者走進辦公室問道 川崎看向老者,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請放心,已經在妥善處理了」 「那就好,霸凌這種事可不能出現在我們學校內,你知道吧」老者露出政客般的誇張笑容 「是的,我們學校是“不可能“會有霸凌事件的,校長先生」 「哈哈,到時候再隨便應付下董事會就又可以收下學期的錢了」 川崎搓弄雙手,卑微地示意「那個...校長先生,您看我處理的這事...」 「喔~那肯定是不會虧待你的」老者擺出意味深沉的笑容 「咕嚕咕嚕咕嚕」低沉的聲音傳進辦公室,如同溺水者在海底舉辦演唱會般,聲音微弱但又明顯 「你有聽到什麼嗎?川崎老師」校長停下正要離開的步伐,轉身確認 川崎疑惑地側耳傾聽「好像...有什麼呻吟聲?」 「啊吧—!」從辦公室外的走廊傳出悲鳴! 「怎麼了!?走廊有人倒下了?」 川崎和校長走到走廊上查看,發現一個女學生正癲癇般抽搐著,臉色發白口吐泡沫,她的後方遠處站著一個黑影 「Aieeeee!忍者!忍者為啥!?」 校長和川崎看到黑影的瞬間立刻就陷入NRS症狀,原地失禁並且恐懼地蹲下 黑影在注意到他們的瞬間立刻就用海豚跳水般的姿態迅速到達他們身邊,全身潮濕滴著水的忍者用著同樣濕度的語氣問候「Domo...深淵desu....你們...誰是這裡...的老大?」 「Aieeeee!」 「校...長....」深淵歪頭看著校長的名牌「我記得...他們說要找...校長,就是你!」深淵興奮的抓住校長肩膀搖起來,後者被可怕的忍者存在感包圍,已經休克暈倒了 「Aieeeeee!請放過我吧!」川崎趕忙土下座求饒 深淵同樣掃了眼川崎的名牌「.....川...崎...?你...沒有用!」深淵張開遮覆口部的面甲,從裡頭伸出無數根類似“口器”的觸手 「啊啊啊—吧!」他的口、鼻、耳被“口器”刺入,全身綻放著拷問般的痛苦,沒過多久便倒下了 深淵用他那空洞的眼神凝視著川崎的屍體「咿嘻嘻...脆弱..的...玩具....因果...報應」詭異的笑聲結束,「要把你...帶到...廣..播室」深淵抗起校長走遠了... ◆◆◆
三人回到學校後發現了很古怪的事情,明明還是上課時間,教室裡卻半個人也沒有。 他們之後也依次前往其他教室、辦公室、學校餐廳,然而還是沒見到任何人 「怎麼回事...完全見不到人,到底都去—!」高木沒能把話說完,他的嘴就不知被什麼人從後方堵住 (藥!?如果不掙脫的話....)
「「嗚!」」高木急忙看向兩人求救,然而他們也陷入差不多的情況。森月被麻布袋蓋住,望月則是肚子被毫不客氣揍了一拳後躺下 連是什麼人下的手都沒能看清,高木最終消耗完所剩不多的意志力,無力地閉上雙眼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19 當高木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眼前看到了─ 「忍者!?怎麼可能!?」高木差點發出不像樣的悲鳴。在距離他三張塌塌米處,有一個全身都在滴水的暗綠色忍者在環顧四周 忍者的後背圓滾如駝背老者,然而其身型高大接近3米,全身披著有如海藻植物般的暗綠色物質,一邊滴著水一邊朝周圍問候 「Domo...玩具們...深...淵....desu....還請乖....乖待著」自稱深淵的忍者隨便地進行問候,合十的雙手─不,觸手癱軟的拖在地上 「Aieeeeee!」「忍者!?」「忍者為啥!?」四周的學生們一見到忍者便陷入NRS症狀中,甦醒...對了!高木想起自己是被綁過來的,那另外兩人呢? 「Aieeeee.....」「忍者....我在作夢嗎...」雖然症狀輕微,但忍者的壓迫感也仍然對他們的精神造成損害 不可思議的是,雖然也很害怕,但高木完全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沒有陷入忍者真實震撼的影響。他現在還能冷靜的觀察和分析周遭 (體育館...學生...很多...估計全校師生都在這裡...可是老師們在哪....還有那個忍者.....)高木觀察四周,發現在體育館的兩側大門出口,站著一排原地站立且身穿制服的人類,如果不是因為不自然的抽動,高木還以為那些只是人型路障 (...被操控了嗎?因為忍者?怎麼辦到的?)高木這時意識到,就是那幾個不自然抽搐的人襲擊了他 「裡面的恐怖份子聽著!我們是新琦玉鎮暴部隊!」廉價擴音裝置的回音聲傳進體育館 「警察來了!得救了!」「快救我們...」學生們聽到外面的聲音後有如看見光源的遇難者般拼命呼喊 「好吵...」深淵的頭抽動一下,高木透過深淵的後腦勺看到許多細小觸手冒出 「嘔....嘔....嘔....」 令人聯想到地下水溝的反胃聲音從深淵的體內傳來,體育館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只是盯著看,看著從深淵的身體各處爬出的...如同蛇一般的生物 「Aieeeee!」離最近的女學生遭殃,大量的蛇爬向同樣爬著逃跑的她,不到一會就追上了 一隻蛇咬住她的腿導致速度慢下來。「阿吧─!救─咕!嘔─!」由蛇組成的小型海潮沒多久就將她吞噬,剛才的求救聲已經聽不見了 (忍者....真的是忍者...生化..蛇...殘虐的術....)高木暗自震驚,這段期間他只能呆看著眼前的慘劇。當然,其他人也是一樣,有的甚至已經失禁並休克了 連屍體也沒留下,蛇群的海潮游回深淵的體內,他又變回圓潤高大的體型了,原來裡面是用來藏蛇群嗎!? (會死嗎...我...還有...他們...怎麼辦...) 此時外頭再次傳來警察的警告聲 「趕緊釋放人質,要不然就把你打成篩子!」 「嘻嘻...」 ◆◆◆
「沒有動靜,怎麼辦?長官」一名年輕的警員向資歷更深的刑警匯報信息 刑警的額頭帶有駭人的傷疤,他不耐煩地看向警員。「啊?....通知各單位做好突擊準備」 「這樣好嗎?裡面還有學生們」年輕警員不安地問道,這是他第一次上任務 刑警用拳頭毆打對方的腦門。「你打算讓積分被其他小隊搶走嗎?這可是忍者啊!大案子重點!」 「.....明白了」 ◆◆◆
「啊吧吧吧吧!」南無三!又一名無辜的學生被選中,化為蛇群的飼料 「嘻嘻...」 高木拉住一旁森月的手。「別衝動...」他擔心森月為了阻止忍者的暴行而上去送死。 「Aieeeee....」望月默默的在一旁失禁 「又死了...不過應該...不是他吧...還能...再...選一個...嗎?」深淵的忍者視力瞟到遠處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的森月 「!」 在這一刻,許多事同時發生了 深淵朝森月的方向放出生化蛇群,而體育館兩側的大門則被爆破炸開,被操控的教職員們被波及成碎片 「嘻....!?」 體育館兩側的大門爆破的同時,產生大量霓虹煙霧 「努!?」 BLAM!BLAM!BLAM! 從煙霧內射出大量砲火,點38重金屬子彈群覆蓋在深淵所處的位置 深淵操控游動的蛇群包覆住自己,形成如同高速旋轉的土耳其烤肉防護罩。「咿呀!」金屬彈打在不斷迴轉的蛇群上,濺出大量綠色的液體。 警備隊停止開火,不過第二批的隊員已經上前接替,他們在第一隊換子彈的期間持續進行火力壓制。 BLAM!BLAM!BLAM! 「唔....」蛇群被連續不斷的火力擊殺,遲早會消耗光的 額頭帶傷的刑警持續指揮道「第一班準備!火力交接」 正當深淵被火力壓制住,即將被當場射殺時─ 「「「啊吧─!」」」 「怎麼回事!?」額頭帶傷的刑警驚恐叫道 竟然有好幾位警備隊的隊員朝他們開槍,居然是叛變!? 深淵從蛇群中走出,他的前後各有一排保護著他的警備 「嘻嘻...和...自己的...同伴們...戰鬥是...什麼滋味...呢?」深淵狡詐的笑 南無三!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警備隊員們的身體都有著不自然的水腫。他們的身體裡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蛇...這就是操控術的真相嗎....) 高木趕緊拉起森月和望月逃離戰火。「啊吧─!」「咕哇─!」其餘靠太近的學生都被流彈打傷甚至當場死亡 「趕快跑!」高木大聲叫道。其餘的學生們聽到後也趕緊跟著逃離體育館 深淵在學生們逃跑的期間,交戰的同時也操控著部分警察朝他們開槍。「啊吧!」「不要阿!」「我要回—咕哇!」「咿咿咿咿!!!」 學生們的慘叫聲從各處響起,南無三!何等的末法地獄 高木他們一邊逃跑,一邊聽著身後傳出的悲鳴聲,在內心不斷祈禱著自己不會被射擊中,一旦倒在這裡,就會面臨著被蛇群吞沒的悲慘命運。 他們有驚無險地逃出體育館,最後終於在樓梯間停下休息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20 「沒想到附近還有其他被操控的人...」高木一個人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 他們在逃跑的路上也遭遇了零散的職員。從不自然的浮腫能看得出那些人都是被蛇操控,估計已經死亡的屍體 可另外兩人就沒那麼冷靜了。「高木=桑,你怎麼這麼冷靜?那可是忍者阿!我們被忍者追殺了!」望月露出面臨隕石般的災民表情,一旁的森月雖然沒說話,但從蒼白的臉色也足以了解她的狀態了 「Aieeee!」從樓梯底部爬上來的是素未謀面的的女學生,她的表情害怕的像是身後有什麼殺人魔在追她一般 殺人魔的話...那確實 「啊吧!」女學生的後背被攻擊,一名壯碩的男子面無表情地揮舞手中的小刀刺下,男子那帶明顯傷疤的額頭有著異常腫大的浮腫,甚至還在不停蠕動 (刑警的制服...是剛才的...) 高木還是首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觀察被蛇操控的人,那異常肥大,彷彿隨時都會破裂的腫塊,在高木的視線下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而停止蠕動,似乎裡面的蛇也正在凝視著他一般,高木頓時感到雞皮疙瘩,感覺有什麼汙穢且冰冷的東西依附自己的肉體攀爬著 「嘔...」望月忍不住嘔吐,他的精神力在這詭異的地方已經到達極限了 森月拍著他的背嘗試進行安撫。「Aieee....」但顯然她也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怎麼辦...他們...跑不了吧...要戰鬥...必須在這解決!)高木吞下恐懼,夾緊腹部避免嘔吐並在腦海中迅速演練交戰狀況 趁著刑警把刀揮下的空檔。「咿呀!」高木使勁前踢朝他踹去 「咕....」刑警的刀脫手,整個人的身體撞向牆壁 正當高木認為自己即將拿下時,刑警的手卻伸向腰部的槍套 (喂...不會吧!?)高木的猜想一出,身體便不由自主地衝向刑警 他急忙握住對方的手槍,用力向下壓。BLAM!「咕哇!」「高木!」「高木=桑...!」連機械義體都能破壞的點38重金屬子彈無慈悲地擊穿他的小腿 如果沒改變槍口的方向,或許身後的兩人就會當場被無情擊斃 「快跑!」高木急切地喊道,疼痛幾乎奪走他發聲的權利 腎上腺素給予高木目前最需要的行動力,他撿起嵌入女學生後背的利刃,在刑警開出第二槍前如熱刀切奶油般切斷他的手臂 正當高木打算趁勝追擊,揮出第二刀時─ 「咕哇!」刑警居然只用單手就掐住高木的脖子,何等的怪力!「咕哇...」高木感受不到空氣的流動,手裡的刀掉落在地 (不妙!呼吸被.....) 就在他那纖細的脖子要被怪力握碎前一刻。BLAM!扳機扣下的聲音再開 刑警的頭顱被當場粉碎,暗綠色的肉塊和條狀物散落一地 BLAM!BLAM!BLAM!BLAM!BLAM!BLAM!直到子彈打光為止不斷地開槍!原本還在地上蠕動的條狀物被打成渣都不剩。拿起手槍並扣下扳機的人是森月,她那不斷發抖的雙手放開手槍,如羔羊般顫抖的腿跌倒在地上 森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如信徒犯戒般掩面。「我殺人...了...?」是在向誰乞求原諒呢 「這個人應該已經死了...只是被蛇操控」恢復呼吸的高木向她道謝「是妳救了我...這條命,就算要負責也該是我的」 「......」 ◆◆◆
安撫完森月後,三人為了處理高木的傷勢選擇在保健室休息 「好點了嗎?」森月用能找到的藥品進行應急處理後問道 「好多了...望月=桑,狀態怎麼樣?」 「欸!?阿....還好...不..糟透了」望月嘆了口氣「不過你才是最糟的那個...」 三人整理了當前的情況。體育館的忍者讓整個校園充斥著被蛇寄生的死者,一但被發現就會被攻擊 寄生者的身體能力很奇特,身體脆弱,步伐不穩如灌水的橡膠娃娃,然而他們卻力大無窮且感受不到疼痛 「破壞浮腫的部位...也就是蛇的位置,我想就能解決他們」高木朝森月問道「子彈還有多少?」 「7發,從刑警身上只能搜到這麼多了」 「恩...那把槍給我吧,我來負責戰鬥」 「不...我來」森月回絕他的提議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啊...」 「這是刑警統一配備的制式槍,附帶LAN直連的倫理扳機」森月從後頸拉出類似數據線的長條並安裝在槍身上。「在場能LAN直連的只有我了吧?只有我能夠最大發揮槍的作用」 「原來如此...駭客嗎...」「森月=桑居然還是駭客...真厲害...」 插入LAN端子後的森月表情回復冷靜,她靜靜地看著手上的槍。「為了活著離開這裡...」 「我...我也會加油的...」望月似乎只能在鐵櫃中找出剪刀當作武器,他尷尬地看著高木身旁的小刀和森月手中的槍 (大家的狀態稍微好點了...不過如果遇到忍者的話...)高木不安地抖著沒有受傷的腿,想把不好的預感給拋去 (死...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三人在休息的時候互相聊了各自的內心話消磨時間。運氣好的話,在等待的期間忍者說不定就走了 …不過事情當然沒那麼簡單 「來了!」望月提醒大家,他那纖細的性格捕捉到細微的蠕動聲,那是蛇在體內游動時摩擦產生的,這是敵人來到附近 的信號 寄生者的身體才剛有一半進入到三人視野內。「咿呀!」森月抬起手槍,手指還沒靠上扳機卻自動開火了,不到1秒完成爆頭,好槍法! 「倫理扳機能夠讓使用者依據意識開槍」森月向不理解的二人解釋「這就是Lan直連者的優勢」 「比我想的要厲害...」「真行啊...」 然而,就在三人放鬆警惕,準備再次休息時 「嗯啊!」森月突然叫了出來,表情痛苦地趴倒在保健室的床上 高木忍著痛下床查看。「怎麼了!?」然而他卻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的一幕 森月的小腿上有一個異常工整的圓形傷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傷口附近。正當高木想仔細觀察的時候,一個長得像蜥蜴尾巴的東西居然縮進去了,進入她的身體內部 「嗯啊...」發出小型犬臨死的慘叫,她顫抖著雙手用力抓住棉被,如同臨盆的婦人需要握住什麼一樣 「不會吧...蛇...」望月整個人僵住,他無所適從地看著蛇在森月的體內肆意蠕動 高木在地上發現其他隻跟著打算爬過去的蛇。「不可能...」他咬著牙用腳踩死牠們 「怎麼辦...高木=桑,她等會就會被寄生—」「別亂說!」 高木雖然否定望月的看法,但他心裡其實還是清楚的 (從剛才死去的人...腦袋裡爬過來的...視線死角...該死!) 他沒辦法接受森月會變成那樣。如果森月被寄生,到時自己只能用刀把她的頭砍下的事實,他無法接受 「混帳...怎麼辦啊...」高木蹲下並按壓住蛇蠕動的地方,試圖把他擠出。然而那條蛇卻如同無法捉住的血管一樣狡詐地繞過去 森月的小腿蒼白地如雪花般「嗯啊....」她全身冒出冷汗,如同臥床的重症患者 「已經無計可施了...高木=桑」望月看著他道「你得下決定...不然我們都會死」 「該死...」高木的聲音出現少許的哭腔,他轉身背對望月說道「為什麼是我?」 「我可沒資格決定她的生死,你對而言她更重要吧?」望月平靜地說著,試圖透過背影窺探對方的想法 高木握緊拳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森月,小腿上的腫塊已經浮上去,即將抵達腰部 咕嚕─咕嚕─從森月的體內傳來不詳的聲音,那聲音就如同在黏稠的泳池內潛水,又或是攪動著燉煮多日的帶骨高湯般。每次攪動,表層的皮膚都會被撐起,露出清晰的血管紋路 「嗯啊!」每一次的蠕動,森月就會感到撕裂般的痛楚,似乎是蛇在啃食著她的血肉和臟器 「...請原諒我...」高木抬起小刀,顫抖的手揮下 腹部被開出一條血痕….那裏是蛇蠕動的部位 「...不夠深」望月在旁說道「如果你想把牠取出就必須切更用力」 「我做不到...我不想傷害她」 「你不傷害她,她會死」 (該死的....) 高木大喊「唔...喔喔喔!!!」,然而刀抵在血痕上卻始終下不了手 高木忍不住哭出聲「不行...我辦不到...望月...拜託你...幫我」但他隨後用力抿住嘴角抑制住情緒 「這是只有你能做的...你必須要...」 「不行...我真的...辦不到阿!拜託了...」高木兩隻手撐在床版上不斷搖頭,斗大的淚珠如春雨般滴落 對高木來說,森月是同學...朋友...知根知底的關係,要傷害她實在是過於難受,刀抵在她身上就感覺是在抵著自己。高木無力地手放開小刀 「哎...我明白了...把刀給我吧...」望月接過刀,將高木推開後深吸一口氣「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做好準備吧」手腕陡然發力 「嗯啊!」 血痕化為平整的口子,流出腥紅的鮮血 然而事實不如他們所想,透過傷口完全看不到身體裡面,想要把手伸進去把蛇拿出又過於冒險 而且─ 「竟然...繞開了!?」望月瞪大雙眼,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隻蛇有智力嗎?抑或是本能判斷。至少能確定的是,牠確實是刻意遠離望月割開的傷口,逐漸朝森月的上半身游過去了 原本寄託於用放血的方式讓讓蛇脫離,現在唯一的希望也消逝了 「糟了...」 高木見狀急忙往藥櫃跑去,途中還撞上金屬櫃發出巨大的聲音。「快止住血!」他朝望月丟過去急救藥品 兩人折騰了許久,森月的傷口才終於處理好,蛇在這段時間也沒睡著,已經到達左心室的位置,森月因為劇痛曾一度休克又醒來 南無三...那腫塊在森月的胸口,隨著每次的心跳跟著抖動,每次抖動都會聽到她的哀號聲。那狡詐的蛇猶如蛀柱之鼠般躲藏著,還差一點...就會把整個身體吞噬掉 森月艱難地開口道「高...高木...」 「...什麼?」 「...已經可以了...」森月兩眼無神地凝視著他的臉「結束掉...」 「.......」 「不用擔心...還有辦法...瞄準心臟...」森月向高木示意 森月說完後閉上眼睛,輕柔如鴻羽般張嘴虛弱地呼吸 (我也知道...如果怎麼做都沒希望的話...當然想盡可能減少妳的痛苦) 高木用顫抖的手拔出LAN端子,握住手槍。「我不甘心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槍,瞄準蛇蠕動的部位,也就是心臟處 「.......」舉起槍的手在晃動,即使用上雙手也還是一樣 高木乾脆直接把槍抵上去,抵在那蠕動的腫塊上 「........」然後他,無言地扣下扳機 BLAM! 在那之後出現的是...被雜訊覆蓋的視野和壟罩住全身的暈眩感 ![]() ![]()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22 「咿....不好了...被逃掉了...」深淵在體育館內如圓規般徘徊「怎麼辦...要去追嗎?可是深淵必須待在...待在體育館...」 「蠕蟲快用完了...能抓到嗎?」他停下腳步,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咿...?」 「咕哇!」深淵大叫,他的觸手被手裡劍釘附在地上「怎麼...回事!?」 「咿呀!」從天花版落下人影,在空中施展高難度的迴旋踢。「咕哇!」深淵被踢飛撞上牆壁,整個人被嵌入裂縫裡 被打飛的深淵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人影上前抓住他的頭,他的身上出現了淡藍色的影子「Do**m**o***高***高木****des***u**」問候的聲音發出斷斷續續的雜訊 「忍者...怎麼可—咕哇!」深淵的頭被砸進裂縫中。「#$@&”+_、;”)!」高木用力將深淵的腦袋砸進裂縫裡,不斷...不斷的 噴濺出的血液在高木的臉上綻放。「啊吧!」他的手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不斷地砸,猛砸 「£=€=¥°說‘=`•√」「啊吧!」 究竟持續了多久呢...「@(_+說+_“;啊!」「......」無慈悲的場景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啪機啪機的聲響伴隨活塞式的動作循環播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木癲狂地笑,意識逐漸立體清晰,身上的忍者裝束不再透明,眼前的忍者彷彿換了個人。體育館的不透明度降低,漸漸地消失,夜色降下了冰冷的重金屬酸雨 (該#)_(死!忍@+_“者!$@/)$忍者!!!) 「啊吧!停下來!強襲=桑!」 (去死!) 「...強襲=桑!」 (去死阿!) 「「「強襲=桑!!!」」」 「……!」強襲睜開雙眼,他的眼前是一片猩紅的水泥牆 體育館呢?深淵呢?手裡的頭顱不是那可憎的忍者... 有什麼人抓著自己的手,強襲看向旁邊,是穿著和服的西洋女人 「咿呀—!」強襲掙脫開,將手中的頭顱扔過去 女忍者把手放在武士刀上。「咿呀—!」將頭顱一刀兩斷 「你到底怎麼了?強襲=桑。敵人明明都死了」女忍者帶著警戒的眼神看他。「你到底在和什麼戰鬥!?」 渾濁的眼睛恢復色彩。「燭花...桑?」 「是我」 「這樣啊...我...在這裡」 「發生了什麼?是敵人的術嗎?」 「不,想起了曾經的事...成為忍者後,剛才的戰鬥總算讓我想起來了...唔!」強襲頭腦發脹般感到偏頭痛,不禁用一隻手抓著太陽穴 「你的精神狀況不太好」燭花收起武士刀。「原本打算帶你過去的。要不然,你先回家休息吧」 「嗯...在此別過吧,燭花=桑」強襲轉過身跳上房頂,以不願見人的姿態離開 「...請保重身體」 ◆◆◆
在夜晚的道路上,陰暗且潮濕的巷弄內 「喂!混帳!」令人畏懼的黑道俚語,是象牙事務所的新人黑道 「Aieeee…」被踩著頭的西裝服男人正在土下座「下禮拜!不!後天一定會上繳的!還請寬容!」 黑道露出不爽的表情「我看你是找打!」 「拜託了!我還有孩子要養阿!他的母親為了生下他難產走了,只剩我能照顧他了!」 「關我屁事!咿呀!」「咕哇!」「不只是你的腎臟,連你小孩的器官也順便賣掉還錢吧!」 南無三!即使路過的人們多少都目擊到,可他們還是選擇視而不見,因為在新琦玉裡,這種事可謂家常便飯,隨意展露善心反倒會讓自己也陷進泥沼中 就在黑道們的施暴還在持續時 「咿呀!」「咕哇!」「咿呀!」「咕哇!」「咿呀!」「咕哇!」 「咿呀—!」人工合成的空手道shout! 如銀河般的奪目淡藍色光芒閃過人群,彷彿是在為這無慈悲之夜悲哀一般,藍色的極光將黑道們施暴的手分離了 「啊吧!」分離的手過了整整150禎的延遲才開始流淌出鮮紅色的瀑布 「咿—!」發出藍光的身影拿起手裡劍,他的手在預想的路徑裡將黑道們的腦袋丟出全倒前停止 倒在地上的西裝男看著模糊的藍影,彼此之間似乎對視過後,藍影消散了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23 性別:女 年齡:22 外表:有著綠寶石色澤的飄逸長髮和琥珀玉瞳孔的漂亮女性,最喜歡穿的衣服是羅莉塔洋裝,行住走臥皆散發著優雅的氛圍 背景:新琦玉企業之一,明石科技的大小姐 愛好:重金屬音樂和極限運動,喜歡挑戰的刺激 雖然是企業家族的一份子,卻不怎麼能參與內部研究和開發,雖然知道是家人的好意才把自己排出商業圈,但依舊感到不快,有些微的叛逆情素,造就了她挑戰多方面領域的興趣 在一如往常的學校生活的某天,因為忍者的襲擊導致頻死,在被痛苦折磨的期間內渴求好友高木(強襲)能解脫自己,最終死在他的槍下 ■■■■■■■■■■■■■■■■■■■■ ■■■■■■■ ■■■■■■■■■■■■■■■■ ■■■■■■■■■■■■■■■■■ ![]()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26 所謂的靈魂是真的存在嗎? 我並不確定,然而,這個世界上確實有許多難以單靠“科學”就能理解的事 為了證明靈魂的真實性,人類是否能不靠靈魂活下去,我自願參加實驗 這是在我八歲時發生過的事,我的父親帶著我和當時並沒有那麼可靠的大哥去附近的醫院 「進去以後可不要吵鬧喔,有很多病患需要靜養」 「「好~」」 父親當時資助了那家醫院不少器材和研究資料,所以我一進去就有不少大哥哥大姊姊們給我糖吃 大哥當時覺得不吃糖的小孩比較酷,所以把拿到的糖都塞給我,事後覺得後悔卻又不敢跟我要回去的表情,直到現在想起來都能笑出聲,可惜大哥他已經忘記了 就這樣,我們被帶到一個病床前,當時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不過我唯一清楚記得的是,那個躺在床上的大姊姊,她的身體連結著好幾根粗大的管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父親製造的生命維持裝置 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姐姐非常漂亮,要說有多漂亮呢?我想想...應該是睡美人吧,我當時就像是進入童話書裡的睡美人床前的小矮人,她那營養不良的髮色和臉反而突破了次元的審美,病態的美豔對當時年幼的我產生衝擊 「這個姐姐出了意外,頭受傷後就睡著了,睡到現在」父親蹲下用溫和的語氣和我們說 「那她什麼時後會醒來?」 「不知道,我們還在研究這個受傷的大腦,在出現成果之前恐怕都醒不過來吧」 「只要研究出來姐姐就能醒來了嗎?」 「嗯」 「那我也要研究那個」說出這話的是大哥,他自信的發言影響了我,直到現在 大哥如願以償成為了和父親一樣偉大的研究員,自他繼承企業的衣缽後已經很久沒和他一起在同一張餐桌上見面了 父親退居幕後也沒閒著,提供經驗尚淺的大哥幫助 然而我,並沒有成為研究員 我,只是個實驗體 不,這麼說不太好,是我自願參與實驗的 那是在看望醫院後不久,父親製造出了一張椅子,一張可以掃描大腦的椅子 將實驗對象的大腦進行掃描,可以獲得許多幫助研究的數據,當然應該沒那麼簡單,但是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當時的我在想什麼已經忘了,不過當我自願說要當實驗體時父親好像被嚇了一大跳,說是太危險了,至少要測試過安全性才行 好在那之後沒多久,其他實驗體的安全被證實後,父親才讓我坐了上去 那種感覺還真是奇妙,第一次總是如此,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宿醉、第一次爬山、第一次高空跳傘、第一次參加演唱會、第一次交朋友、第一次感受到愛、第一次頻臨死亡,每一個第一次都是最獨特的 還記得第一次掃描完大腦後,我吐了一地,頭痛到炸開,有什麼東西入侵了我的頭在啃食著腦袋一樣 不過最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反倒有些乏味呢 「接下來這題是...森月同學,麻煩妳回答」 「啊!」我趕緊將寫到一半的日記蓋上,環顧教室一遍,確認是在叫我後優雅地起身 「...正確答案是A」稍微掃過一眼黑板後,刻意放低語速和音調做出回答 「很好!不愧是妳」老師的反應似乎很好,轉過身繼續寫著黑板 「森月=桑真是天才啊...」「長得漂亮腦袋又好,而且還是上流大小姐,沒想到可以和她在一個班」同學們小聲討論的悄悄話傳進耳中。好險,差點就要露出不謹慎的微笑了 沒錯,我森月璃做為強盛的明石企業的家族成員,時時刻刻都必須保持優雅,即使剛才在課堂中撰寫筆記,甚至還在上面塗鴉,我都必須表現出如同貴族書道般的玄奧及高雅 順利的話,我可以保持大小姐的形象瞞過全校師生,畢業後進入父親的公司工作 然而,我的人生裡,有個意外的訪客存在,唯一一個知曉我本性的,莫名奇妙的訪客 「森月...妳剛才在幹嘛?」鄰座的高木向我問道 不會被他看到了吧?我偷偷在筆記本上畫了他的Q版小人這件事 「怎麼,我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我兩隻手趴臥在桌上,遮住書本上的圖案 「好吧....」他看起有些失落的樣子,難道是我的態度太差,傷害到他了? 「.....」看著高木轉正的側臉,延遲了幾秒後心裡產生了愧疚感 剛才的語氣似乎真的有點冷淡,朋友之間好像不會用那種態度說話?怎麼辦?要道歉嗎?可是會不會他其實沒那麼在意,我跟他道歉後反倒搞得我像是個奇怪的人啊? 「高...嘶.....」抿著嘴唇,陷入不知道該不該道歉的博弈中,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猜對方會出石頭還是剪刀一樣,最後只能憑運氣了 別想太多...如果真的覺得有問題就說吧,我想...他應該不會在意什麼的 揉起紙團,朝他的桌上丟去 「嗯?」他看了過來,然後才把紙團打開。「抱歉...剛剛說那種話...」 「等等!別讀出聲啊!」我白了他一眼 「欸?啊,抱歉」這傢伙有時候會不自覺做出脫線的行為,真是的 「......噗」 「笑什麼啊...有夠噁心...」我到底在幹嘛啊!真是有夠羞恥的,早知道就不當一回事了! 結果在這節課結束前,我都側過身背對著他,身後還時不時傳出揉紙的聲音以及輕笑聲 ◆◆◆ 「森月=桑,要不要去KTV呢?」同班的咲田同學走了過來,她那溫暖的笑容和嬌弱的體型在班上有著小型犬的外號,人如其名的可愛 雖然很感謝這份邀請,但如果去KTV的話....應該會讓她幻滅吧...這次還是忍痛拒絕好了 「抱歉,咲田=桑,家父規定放學不能在其他地方逗留,妳的好意我心領了」沒辦法了,這次就祭出老爸吧!老爸借我用一下! 我努力回想起學過的禮儀,九十度鞠躬的同時道歉,這是真心的,畢竟拒絕了這麼可愛的女孩好幾次,真的好心痛啊啊啊!!! 「阿,說的也是阿,森月=桑是大小姐呢,家規很嚴的吧,不過可別太勉強自己喔,偶爾也該放鬆一下」 天使阿!這孩子是天使嗎!?好想緊緊抱住阿!別露出那種楚楚可憐的表情阿!我會把持不住的! 「唔...唔...嗯」 我克制住邪惡的獸慾,用力咬住的嘴唇都快出血了 「森月=桑...?沒事嗎?」 我感覺的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逐漸加快,不得不向後退去。如果這孩子繼續靠過來的話,肯定會被我發紅的臉燙傷的 應付完咲田同學後花了一段時間冷靜,高木這時仿佛是算好般走進這間沒有其他人的空教室 「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 「不是要一起回去嗎?說好的」他揹著書包問道「剛才的是咲田=桑?怎麼了?」 「她邀請我去KTV,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這倒沒事,不過你為什麼不去呢?」他見我走出教室,也跟了過來。「這都是第幾次了,被同班同學邀請」 「不清楚,不過理由你不是應該要知道嗎?」 「是沒錯啦,可重金屬搖滾也不是啥需要遮掩的興趣吧?」他露出壞笑說道「不如說你的闇鍋愛好才更應該隱藏起來」 「啊?你瞧不起闇鍋嗎?」 「老實說嘛...我確實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癡迷那種東西」 「你明明都參加了三屆比賽,卻不懂其中的美妙之處?」 「那三次都是被妳拖過去的,說什麼都要我參加」 「因為你不去的話,就只有我一個人怎麼玩啊?」 「問班上的同學?咲田=桑如何?」 「你這是要折磨咲田=桑嗎!?萬一她吃壞肚子該怎麼辦?」 「就沒見過你擔心我吃壞肚子啊...話說你居然有闇鍋很難吃的自知之明嗎!?」 唔,好銳利的發言... 「說起來怎麼感覺早上你有點奇怪呀?」 「啊...真是毫無技巧的轉移話題」 「不不不,我可是很認真地在擔心你喔」 「欸?嗯...倒也沒什麼」 「你看!就是這點不清不楚的感覺很奇怪,你一定隱瞞了我什麼」 「看來遲早要改掉啊...這壞習慣」他像是放棄掙扎一樣,從口袋掏出了什麼。「喏...給妳」 「這是....?」接過遞來的東西,居然是演唱會的票?「神奈川!?你怎麼會有?我超喜歡這個樂團的!」我興奮地查看票的資訊。「而且還是前排的限定版,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抽到的,妳喜歡就送妳吧」 欸!?等等!?這傢伙怎麼回事!?開竅了?這是在發起攻勢嗎?我有點混亂 「而且還有兩張...我們什麼時候去看?明天?後天?」 「欸?我沒有要看啊」 等等...什麼意思? 「哈...?可是...有兩張...」 「我對搖滾沒什麼興趣,妳找家人還是朋友去吧」 「唔....你這...」 怎麼搞的,越來越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了,真是煩燥,明明就認識了很久 「欸?」 我停下腳步,盯著回頭看過來的他 「怎...怎麼...了,不高興嗎?可是...你不是喜歡嗎?」 「笨蛋...」我咬緊牙,抓住他的衣襬 既然知道我的喜好,又為什麼不體貼一點呢 「欸!?森月...桑?」他不斷倒退,靠在了牆上 碰! 我伸出手拍向他身後的牆壁,兩隻眼和他對上 「......」 「我...跟...!」話到嘴邊反而說不出口,害羞的情緒伴隨血液被送往全身 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和熱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體溫也在不斷地升高 仔細一看,這傢伙的睫毛還真長啊.... 「森月=桑...」 有種泡沫一般的氛圍將我們包覆住,似乎腦袋被裝入了溫水一般暈呼呼的,我趁著這似醉酒的勁頭說出心裡的話 「我想要你陪我去!」 「....嗯....嗯!」 ◆◆◆ 和高木約好了要一起去參加演唱會的約定後,帶著高昂的心情回到家裡 「應該沒人看到吧」摸著右邊的臉頰。很好,恢復成正常的溫度和色澤了 還有幾天就是約定好的日期,將今天發生的事寫在日記裡後,花了一番時間平復興奮的心情 因為等會是實驗時間,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行 在心中排除雜念後,我開啓通往地下室的門 打開燈光,映入眼簾的是狹窄的房間,白色的磁磚象徵著乾淨和整潔,我在房間內整理了一下後打開電腦,然後運行程式 滋—滋— 坐上父親製造的椅子,拉下能夠完美遮住大腦和眼睛的精密儀器 「5—4—3」電子花魁的人工合成音傳來,在通知下平靜地呼吸,如同為了睡眠而準備的儀式 「2—1—」啪嚓— 伴隨一陣白光,我...暈了過去 ◆◆◆ 等再次醒過來時,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慢了一拍的反應過後,蓋住頭部的儀器才被抬起 我的大腦有點混亂,這並不是掃描的副作用造成的,而是這裡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此刻我所待著的房間並沒有白色磁磚,周圍是難以辨識的黑暗,唯一的照明是在地上擺放著的粗製管線,散發著生化科技的螢光綠 「怎麼...回事?」站起身,不解地四處張望 ….這裡是哪? 置身於完全陌生的環境,如同蜘蛛巢中的獵物一般 「我難道是在做夢?」不禁得出大膽的結論,當然這並非是毫無依據的 每次掃描大腦發生的昏睡狀態和一般的睡眠相比,前者更容易做夢,父親說這和刺激大腦的方式有關 「不過怎麼這次的夢異常真實呢?莫非是清醒夢?」清醒夢我只在書上看到過,做這種夢的人在夢裡似乎就如同在現實一樣,能在夢裡清楚地認知到自己在做夢 如果是清醒夢的話,那就能解釋清楚了,為什麼掃描完大腦後會在奇怪的地方醒來,是因為這裡是我的潛意識嗎? 觀察著周圍的擺設,可惜並沒有看到什麼熟悉的東西 總之,先探索看看吧,難得做了這種不知道多久會有一次的夢 拆下其中一根管線拿在手上,綠色的螢光用來充當照明已經足夠了 沒過多久,便找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 「上鎖了啊...」 話說,既然這裡是夢的話,是不是想要什麼就能在夢中實現呢? 抱持著實驗心理,我在腦海中許願希望得到能打開所有鎖的鑰匙 1秒—2秒—3秒— 什麼都沒出現...是因為無敵鑰匙太超過了?會打破遊戲的平衡之類的? 既然這樣...那就換個願望 許願完後。「哈!」用力一發崩拳打在鐵門上 「這...這是!」我忍不住發出聲音,鐵門上的凹陷清晰地烙印在視網膜上,沒想到許願力氣變大居然真的有用 「咿呀!咿呀!咿呀!」三下五除二就把鐵門打爛後,頓時充滿自信地走出外面 看來可以在夢中世界開無雙了,不知道潛意識會不會派敵人過來 「開什麼玩笑啊!混帳!」黑道!?為啥有黑道!? 「Aieeee!」我反應過來並立刻朝反方向逃跑,畢竟黑道是非常可怕的 不過為什麼這個黑道沒有攜帶武器呢?疑惑地回頭望去,難道是潛意識擔心我太菜所以削弱了敵人嗎? 「既然這樣...咿呀!」停止了逃跑,面對眼前的黑道 「開什麼玩笑啊!混帳!」黑道粗暴地抓了過來 「咿呀!」我反射性地做出動作,滑鏟穿過黑道的胯下後起身。「咿呀!」朝黑道的後腦勺打出勾拳 「咕哇!」對方應聲倒地 好弱,不對,是我太強了,被潛意識加強過後居然能做出剛才那達人般的動作,簡直就是有什麼在操控著我的身體一樣 一路上也遇到了幾個敵人,但都輕鬆解決了 伴隨敵人的增加,我能感覺到越來越接近潛意識設置的終點。那麼,到底會在終點放什麼寶物呢? 也有可能在路上就醒過來,必須加快腳步 「咿呀!」「咕哇!」解決看守在門口的黑道雙人組後,把那扇門撞壞了 要是當時沒有撞開那扇門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有自信不管看到什麼也不會被嚇到,畢竟這是在夢裡 可接下來見到的光景卻是深深地,對心臟揮出重錘 草坪上躺著一名女性,她的臉很安詳 「.....!」走到她的身邊蹲下,用手撩起她的瀏海 這個女性穿著的衣服我有印象,這是我們學校的制服,可為什麼上面會有彈孔? 「這...怎麼可能...!?」腦袋感到震盪,有什麼...閱讀完懸疑小說才會有的,那股背脊發涼的感覺,充斥著全身上下 渾濁的髒水無情地將大腦當作水缸,攪拌...翻騰...此刻意識正處於朦朧的霧之中,迷霧裡的女人轉過頭看著我,那張臉...我有印象 那張臉...正是我的臉... 躺在草坪上的女性,正是我自己 「不可能...這...」 「璃...」 聽到聲音的後轉過頭,有誰站在那 「大...大哥...?」為什麼會在這裡?是夢的關係嗎?對啊,這裡是夢啊,所以我的屍體才會在這 「璃...妳可能會有點混亂,但請聽我說」大哥他穿著白大褂說著「為此感到高興吧!我們的研究終於突破了!」 「什麼...」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意識上傳的項目成功了。璃,妳復活了!」 「欸?」 他激動地握著我的肩膀,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 經過大哥的講解後我才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剛才...不對,是那天,我在做完掃描大腦的例行實驗結束後,隔天照樣起床去上學 然而,我卻沒有回來 我被發現死在學校裡,據說當時有好幾個恐怖份子襲擊學校,釋放生化武器大肆殺人,我成為其中一個屍體的主人 「那!高木呢!?他怎麼了?」 「高木=桑的話沒事,不過自從妳死了以後他就沒什麼精神了,學校也不太常去」 「太好了...」 「妳能成功復活得多虧了一直以來從不停止的實驗阿!記憶的連續性很重要呢!」 「什麼意思?」 「距離妳死亡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不過妳最近的記憶是3/19號,也就是最後一次掃描的時間」 「已經過那麼久了...?可我只是睡了一下...」 「那正是記憶之間的斷層產生的錯覺,好在妳的意識被傳送進機器人的體內,所以才能繼續活下去」 「也就是說...這不是夢?我變成機器人了?」我摸著自己的皮膚,沒什麼實感 「嗯...嚴格來說是花魁機器人,要習慣這個機體可能會要一段時間,不過相信我,這可是公司花大錢製造出來的,仿生纖維可以完全模擬人類的身體」 「這樣啊...謝謝。大哥,是你和父親救了我吧」 「畢竟是家人啊」 家人......是嗎? 我在大哥的指引下,來到新的起居室休息 那是我第一次,體驗到關機...應該說是休眠的感受 ◆◆◆ 甦醒,然後起床 預料之內的疲倦感並沒有出現,真是方便的身體 日曆上顯示的日期是7/24,一叫醒來居然睡了將近半年 「還是很難相信...不過大哥不會開這種玩笑」 沒什麼要收拾的東西,我習慣性穿上制服後走出房間 「呦,作為測試,讓妳體驗一下吃飯吧」大哥他坐在餐桌前看著我。「妳覺得進食和充電,哪一個比較合適?」 「可以的話...我想選進食」 「嗯...可惜的是,兩個都必須要呢」說罷,他拿出LAN端子和壽司。「好消息是這兩個妳都能自己完成」 「雞蛋壽司能最大化補充大腦的營養,重要度比充電還高,請謹記在心」 「為什麼?」 「妳現在的大腦並非是原本的,是盡可能還原後的人工大腦,需要定期補充營養,不然會枯萎掉」 「枯萎...會怎麼樣?」大腦枯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植物相關的詞來形容大腦,更何況還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挺麻煩的...畢竟人腦是最複雜的器官,一旦損壞就會對記憶造成嚴重的影響,可以的話還請不要走到那一步」 「這樣啊...那...我可以出門嗎?」將LAN端子和壽司收下後,小心翼翼地提問 「當然可以,不如說這具身體反而比人類脆弱的肉體更加安全,防彈等級MAX。恐怕要被導彈直擊才會有危險」 「真...真厲害啊...」 和大哥道謝後,來到街上 踏上地面的時候,我才終於有了沉睡許久的實感。明明天氣和當天一樣,卻能在微風中讀取出環境那細小的改變 感覺一切在眼中都變慢了,想法和思考正如渦輪引擎般在運轉,這是錯覺嗎?亦或是科技的饋贈? 在記憶裡探索街道,在一棟建築前停下,我從一旁的觀景植物裡拿出鑰匙,打開那熟悉的門 *此短篇是以森月璃為主視角的第一人稱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3-27 簡介: 透過意識上傳將森月璃的記憶送入的仿生機器人,強襲的駭客同伴,是電腦戰專精的強大幫手 個性和愛好基本都跟森月璃本人一樣
仿真大腦(內置生化海馬體、生物電腦、奈米記憶技術、意識上傳功能) 冥想僧空調系統(用來調節體內溫度,能提高休眠效率) 仿生纖維皮膚(外部接收器、反衝擊粒子) 人工心臟 人工肢體、關節 人工眼睛(外部接受器) 人工內分泌腺 品牌:邏輯工坊II型 以森月璃本人的邏輯模型為基礎添加思考加速能力。有著本體思考模式的情況下還能輕鬆進行計算機等級的高速運算,在電腦戰十分強力 品牌:冥想僧 森月璃本人的情感模型,能感受到最基礎的喜怒哀樂,但過於複雜的感情會被簡化,為了機體安危封印了強烈的情感,系統會在情緒高漲前抑制住感情 (例如:一般人類看到忍者會本能地失禁恐懼,但森月只會感到單純的害怕,情緒一但提升到某個峰值便不會再上升,這也是一種保護機制) 品牌:達文西藍圖 人體最基礎的五感,仿生皮膚能感應到外界物質並製造出對應的信息傳至大腦,不過超乎常理的東西會難以還原感受(如在沙漠下行走和在火災現場會感受到差不多的溫度) 品牌:忘憂草 在森月璃開始掃描大腦的九歲直到死亡前一天,每天的記憶都被保留在人工大腦內,記憶部分透過該模組協助管理,包括在這之後的記憶 雖然人工大腦能夠自由調動記憶資訊,不會忘記一切,但這有可能讓森月璃的意識體產生負擔,產生傷害或bug,因此刻意將此模組的效率減低,如同一般人一樣會忘記某些事,但這只是欺騙大腦的假象,如果真的要想起來還是能做到的 品牌:律賊 以俄羅斯武術“桑博”為主的體術系統,安裝後能熟練運用這項技能戰鬥,用於自我防衛或保護他人 (可以當作是賽博朋克的武術晶片) (機器人的身體和武術的加持能打倒不少敵人,但對上忍者還是要吃癟) 品牌:巴別塔 以IRC網路進行深度學習,掌握多國語言的基礎文法、詞彙,但流行語不在資料庫裡。可以和外國人進行基本的交流,但不包含偏僻和冷門的語言 品牌:傾國 在以森月璃本人為樣本的情況下加強此機體的線條和美感,身體的一部份可以進行塑身操作,能夠變成漂亮的模特兒,也可以偽裝成矮小的老奶奶,不過正常情況下還是森月璃原本的身體型態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4-04 新琦玉市,南部地區 這裡是名叫銀河街的商業區,由於每年都會有不少人意外死亡或失蹤,這裡的地價和租金異常便宜,許多經營不善的企業和店家都會遷移到此處 最近的暴力事件和意外好像越來越頻繁了,高木在街上漫步的同時這麼想著 三流黑道擅自討債和收取保護費的粗暴行徑,如同海潮前一刻的寧靜般暗示著什麼 高木的忍者神經元正在高速運轉,蒐集四周的情報,他身上穿的重金屬風衣對酸雨的抗性有點差,畢竟這是從被強盜襲擊而倒塌的服飾店裡拿走的 雖然一般人沐浴在重金屬酸雨下,不用多久就能化為駭骨,但忍者的耐久力可以無視這惡劣的氣候 高木走進巷子內,如同約定好一般拿出紙鈔,眼前穿著邋遢的男人笑著收下了錢 「告訴我吧,森月=桑的下落」 「真是猴急呢,你和那個千金是什麼關係啊?」 「這不乾你的事,收了錢就請做好你的工作」 「好好,拿去」男子遞出一疊厚厚的印刷紙 在高木還在翻閱時,男子開口道「畢竟我只是個幹髒活的溝鼠,不應該太管閒事才對,不過你最好還是想清楚點」 「什麼?」 「你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可是事故發生處最多的港口,是當地黑道''血達摩''的地盤,也就是說」男子將手比了比喉嚨,做出切割的手勢。「意外墜海...警察可不會管喔」 「這一點不需要擔心」說罷,高木便消失在男人的視野裡 「不見了...?不會是忍者什麼的吧,哈哈」男人笑著將錢塞進口袋後,鑽進地上鋪著的紙箱,在重金屬酸雨的陪伴下入睡 ◆◆◆
「忍者!居然是忍者!?」一名穿著昂貴西裝的黑道大聲喊道,他的眼前躺著好幾具失去呼吸的黑服 「快把森月=桑交出來吧,你應該就是綁架犯老大吧」 「真跟說好的不一樣啊!為什麼會有忍者阿!大師!」 「大師...?」 踢踏踢踏的金屬舞鞋聲從身後傳來,強襲立馬回頭 「Domo,陌生的野狗,迷路了嗎?」一個戴著舞會假面和披風的忍者現身 「鄙人,莿荊desu」 「Domo莿荊=桑,強襲desu」強襲回應問候。「這裡居然還是Lonely去世的地盤嗎?正好,就拿你來開刀吧」 「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莿蕀上下打量強襲的裝扮。「沒教養的狂犬,讓我替你上一課吧」莿荊提著手中的西洋劍刺去。「咿呀!」 (慢到打呵欠的攻擊...直接解決他吧)強襲伸出兩指,在刺擊的途中伸出 然而強襲卻陡然向後跳開。「咕哇!」顫抖的手指被割傷,正在滴血 (加速?不只這樣...是鋸齒嗎?那個武器)強襲警戒著對手的西洋劍,上頭附帶的細小尖刺可無法用手接住 「在途中變速,這就反應不過來了嗎?」莿荊跳起,披風在空中遮住他的身影。「咿呀!」竟然從披風底下射出三把西洋劍,有兩把封鎖了強襲的閃避路線 「咿呀!」強襲動用他的忍者動態視力,在空中握住西洋劍的握把,將剩下兩把從側擊飛。「咿呀!」同時回擊,射出手裡接住的西洋劍 「還算有點本事,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頭戲」莿荊在下落的同時將強襲射來的西洋劍用披風彈開,何等精妙的手法 兩人明白,剛才的試探都只是前菜。沒錯,空手道,唯有空手道才能決定勝負 雙方之間的差距不到三塌塌米,攻擊的最佳時機 (不能貿然攻擊...這傢伙恐怕還藏著暗器) (黑道們被端了...該怎麼和新上任的食指交代呢...) (空著的雙手只是假象,他肯定打算在我近身時改用居合道) (有著不錯的實力...會被殺掉嗎?我...) 兩人的內心各有所想,不過都抱持著無法退讓的一點 ((把這傢伙,殺掉!)) 「「咿呀!!!」」 從暗處刺出的西洋劍,和迎面而去的正拳撞在一起 「怎麼會!?」 並非是正拳,而是將西洋劍劍身打斷的,強襲打出從上至下的鉤拳 「咿呀!」趁勝追擊,重擊臉部的正拳 「啊吧!」刺荊的假面破碎,露出驚恐的眼神 「咿呀!咿呀!咿呀!」連續不斷地刺拳,將對手當作站立的沙包打 「咕哇!咕哇!咕哇!」牙齒和血沫飛濺,簡直就是十八禁版本的,小孩子們的霸凌現場 碰! 一聲響徹的槍響。「咕哇!」手臂傳來劇痛,強襲暴雨般的攻擊停下,他回頭望去,是拿著左輪的黑道,居然還清醒著嗎?在忍者之間的戰鬥? 「別小看我啊!混帳!」碰!碰!碰! 「咿呀!」強襲趕忙後空翻閃避,避開的子彈正好貫穿刺荊的頭部。「啊吧!啊吧吧吧!!!」刺荊的全身被大口徑子彈破壞,關節被打爛,仰躺在地。「撒呦哪啦!」爆發四散 「喔喔喔喔喔喔!!!!Lonely去世啥的都沒差了!!!老子早就看你們不爽好久了!!!」黑道將子彈全數打光,朝強襲不斷開火。碰!碰!碰!「殺害小弟們的仇!!!」 「咕...!」本可以順利空翻閃避的強襲,卻因為和刺荊戰鬥時,手上的傷導致摔倒 「咕哇!」腿部中槍!「咕哇!」肩部中槍!「咕哇!」腹部中槍!「咕哇!」手臂中槍! 「去死吧!」黑道扔下沒有子彈的手槍,拿起刀就往無力行動的強襲劈下 (要死了!?死在他的手下!?甚至不是忍者!?)強襲畏懼地瞪大雙眼,並非是害怕死亡,而是僥倖撿到的命將會毫無價值的消散,對這件事無能為力感到恐懼(我還要...我還要把那些忍者...殺光啊!!!)強襲在內心吶喊,可刀卻已在眼前 鏗! 「好久不見了,看樣子還挺有精神的呢」營救者是曾經認識的忍者。半蹲在強襲面前,連看都不看後面,直接就將黑道連人帶刀斬斷 趴倒在地的強襲只能勉強吐出幾個字。「燭花=桑...Domo」 「啊,問候就免了吧,看你傷成這樣還是得趕緊治療」燭花將他揹起,因為是忍者,所以沒什麼負擔,能夠以時速200的身影在屋簷上奔跑 ◆◆◆
「Domo~」陳舊的金屬門被踢開,燭花向室內問好。「Domo燭花=桑,下次請你開門別用踹的,已經提醒過很多次了」 「這次是真的沒有手了,你看」燭花向上小跳,背後的強襲被彈起,順帶濺出少量的血 「燭花姊居然帶男人回來了?真是色情」 「不,怎麼看都是傷患吧。是要我治療嗎?」穿著白大褂和口罩的忍者從躺著的床起身說道「很嚴重的槍傷呢,看起來不像是和忍者戰鬥留下的」他上下打量著強襲的傷勢 「是戰鬥時被mortal的黑道打中的」 「哈哈,被mortal打到瀕死,太丟人了吧」從剛才就一副嘻笑模樣的女孩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切,女孩臉上戴著形似防毒面具的面甲,也是一名忍者。「黑道?所屬清楚嗎?」 「是Lonely那邊的」燭花將強襲放在床上後,從暗綠色朋克風冰櫃裡拿出罐裝紅茶,豪邁地仰頭喝下。「哇...難頂,又是那群瘋子」女孩這時才收起嘻笑,露出苦澀的眼神 「這位就是你上次說的強襲=桑是吧」從沙發上起身,有些頹廢樣的大叔打著哈欠問道「把他帶來的理由是什麼?還是說只是單純的善心?」 「我認為他的加入是必要的,對於我們的任務」。女孩滿臉質疑地問道「這小子真有這麼厲害?」 「玉蝶=桑,妳可沒資格叫他''這小子''啊」燭花笑著將手放在女孩的頭頂,像是在撸貓一樣,搓揉她的頭髮。「哼,他要是敢拖我後腿就死定了」女孩甩開燭花的手,滿臉通紅地瞪著她。「還有別再當我小孩子了,燭花姊!」 大叔無奈地看著兩人「行吧,不過他要是犯了什麼傻事,妳也有責任」 「沒問題,我有預感,他一定會掀起波浪的」 「希望他別把這掀翻了...」 ◆◆◆
「唔...」強襲睜開雙眼,全身使不上力 (怎麼回事...) 隨意地環顧四周,這裡像是個建立在地下室的咖啡店,有著凳子,沙發,還有吧台,朋克風格的木頭裝潢佔據主體,有兩個看起來很閒的人在休息,一個在牆邊抽菸的醫生,另一個是躺在沙發吃餅乾的女孩 「呦!醒來啦」女孩發現強襲醒後湊了過去,在他的眼前揮手「看得到嗎?喂~」 「妳是...?」 「這種時候先自報名號才是大人的做法吧,哼哼」女孩伸出食指,和頭一起小幅度搖擺 「哈...Domo,欸...強襲desu」下意識報上了忍名,因為強襲的意識此時有些混濁 「哼哼,Domo強襲=桑,咱是玉蝶,話說你幾歲啊」 「...22,怎麼了?」 聽到答覆後,玉蝶不甘地跳上一旁的沙發打滾。「啊~怎麼還是我最小啊!」 (妳看起來肯定比我小啊...這小孩怎麼回事...玉蝶?假名?她是忍者?這裡又是哪?)強襲止住心裡的吐槽,他見自己在昏迷時沒被怎麼樣,於是認定眼前的忍者們並無惡意。「那個...是把我救回來了嗎?謝謝,我現在是在哪呢?」 「這裡是俱樂部,貓小判」一旁抽著菸的醫生回答「Domo,密醫desu,是燭花=桑帶你來的」 「貓小判...燭花=桑...」強襲想起來了,自己為了拯救被綁架的森月,在碼頭和忍者戰鬥,重傷後被燭花救走。「森月=桑...我必須過去那...唔!」 (全身無力...好熱...) 「動不了嗎?中了那麼多槍,就算是忍者,復原後也是會發高燒吧」密醫將菸熄滅。「森月是被那些黑道綁架的人嗎?燭花=桑已經去那清掃剩餘的殘黨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找到吧」他走過去,觀察強襲身上的傷口。「先休息吧,這裡也有壽司」將壽司遞過去 「啊...謝謝」強襲接過蝦壽司,費勁地吃下,冷凍的口感不怎麼樣,但確實對傷口復原有不錯的幫助。「貓小判...就是燭花=桑待的組織是吧」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都在幹嘛?那麼多忍者聚在一起,似乎在謀劃什麼,對吧?」玉蝶笑嘻嘻問道「如果我說我們是Lonely去世的成員呢?」 語畢,玉蝶便感覺到有股寒光正如聚光燈般盯著自己 強襲的腦海正閃過無數的記憶碎片,在壽司店被捲入忍者鬥爭而死的好友,被忍者凌虐悽慘死去的森月,重視的一切全都被忍者奪去,由美好日常構成的積木被無慈悲地破壞,僅在一瞬之間,忍者們的一念之間 「...我會殺了妳,就算是妳救了我也一樣」強襲認真的回應,他冰冷的眼神正注視著玉蝶的靈魂,似乎是要看穿所有秘密一般。「我會...把邪惡的...該死的忍者們...全部殺死」 玉蝶停頓了一秒,才繼續嘲弄著。「哼哼...好可怕啊,可你現在動不了,要怎麼殺了我呀」 「玉蝶=桑,別挑釁人家」密醫插話道「妳再亂說下去,衛星=桑又要生妳的氣了」 「哈...好啦」玉蝶向後退開,靠在牆上說道「強襲=桑,不好意思啊,開了個不好的玩笑」雖然是在道歉,可嘴角依舊掛著輕浮的微笑。不過那用靠牆來掩蓋雙腿不自覺顫抖的行為已經道出她確實被強襲的警告嚇到了 「我為她的言行道歉,強襲=桑」密醫坐在矮凳上。「我們貓小判的目標和你差不多,雖然沒打算殺盡那些忍者,但也想從他們手上保護新琦玉的市民們」 「...他們?」 「也就是你先前打倒的,由一群病態忍者集成的邪惡組織,Lonely去世」 提到那個名字,強襲身上的氣息變得沉靜...危險。「...你知道他們的什麼」尖銳的質問 「我無法向你透漏太多,在你還不是我們成員的時候」密醫頂著冷冽的氣勢回應 「...那我加入」簡短的回答 「欸...」 「我要加入你們」沒有猶豫,強襲表明他的意向 「這麼決斷?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本來就打算讓他加入的密醫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對方加入的意願這麼強烈 「我本來就打算把那個組織摧毀掉,燭花=桑也有恩於我,而且我也打算借助你們的力量實現目標」 「真是直白啊,我想衛星=桑應該挺欣賞你這種人的」 「啊?那個大叔看人的眼光有問題吧?」 「玉蝶=桑,妳就是執行任務時太憋扭才會出問題啊」 「哼哼...那只是你們沒能理解我的意思...」 (這小鬼...真麻煩啊)強襲在心中默默記著筆記 就在玉蝶為自己的歪理辯解時 「醒來了嗎?」一個頹廢的大叔進來,眼睛一瞬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強襲身上。「Domo,衛星desu,如何?他們應該有跟你解釋吧」 「嗯,要跟Lonely去世戰鬥對吧,我很樂意」過於亢奮,強襲甚至連問候都忘記了 「真是血氣方剛啊,想必才剛成為忍者不久吧。不過正好」衛星扶著右額說道「有個任務適合你,正好是明天,傷好了就去吧」衛星看向玉蝶,後者露出不樂意的表情抱怨道「我才不想幫新人擦屁股呢」 「放心吧,玉蝶=桑,有別的任務要妳執行」 「欸?那新人...?」 「他一個人,這是個考驗,沒問題吧?」 「可以!」毫無疑惑地秒答,甚至快了0.1秒 「欸...完全不害怕嗎?這傢伙腦袋也有問題吧...」玉蝶小聲和密醫說道「你說我們這的戰鬥狂會不會太多了」 「畢竟他是燭花=桑找到的,你不覺得戰鬥狂看上戰鬥狂很正常嗎?」密醫乾笑著回答,像是有些放棄了一般 「哈...」玉蝶嘆了口氣,回到沙發拿起餅乾,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貓咪和小判,決戰的起點-完) RE: Domo,強襲desu - 腦漿炸裂 - 2023-06-11 角色名稱:強襲 真名:高木龍文
穿著黑藍色忍者裝束,戴著金屬面具,腹部繫有黑帶的25歲男性 [spoiler=''我們從來不是什麼英雄...只是逐漸消長的影子...''] 出生沒幾年就被遺棄,在一家公立孤兒院長大。然而孤兒院在某天被恐怖襲擊破壞,後來他輾轉來到一家居酒屋打雜換宿,生活雖然辛苦,但也平淡,順利完成學業的他本該進入大學或是踏入職場,卻意外被捲入某場災難... 三年前,高木被捲入忍者之間的鬥爭,一同共餐的友人和無辜群眾當場失去生命,自己在臨死之際被古代的忍者靈魂眷顧,成為忍者,化名''強襲'' 為了那些因忍者犧牲的無辜之人,他舉起手刀,向邪惡的忍者組織''Lonely•去世''揮去 三年過後,強襲在不斷地戰鬥中汲取經驗,傷痕與實力逐漸增加 然而,這幾年的戰鬥有太多夥伴離去,即使是剛開始一意孤行的復仇者,也終究被生命的價值壓垮,不論是敵人的...亦或是夥伴的...甚至是路邊無名軀體的... 傷痕總是在夜晚迎來激痛,他對殺氣已經麻木,靈魂的意志消沉、疲憊,倘若不再以憎恨當柴火,想必他的肉體將會如石雕般停下 三年間,鬥爭仍處於完全的劣勢,不論人力或是物量都是壓倒性的不利 敵方忍者彷彿蟻群,不管解決的再多,仍源源不斷迎面襲來 強襲的夥伴們決定執行冒險的計畫,讓強襲混入Lonely•去世內部,以忍者''渡鴉''的名號 為了取得那群忍者的信任,他不得不奪取一場慘劇的所有權,儘管這偏離人道... 現在他是Lonely•去世的幹部,新琦玉中部地區''左食指'',他能動用權力將底下那些——無法壓抑住慾望的瘋狂忍者們派去舊巷...或是不良集團的聚集處,用來執行''首領''那無法拒絕的任務 這種做法能大幅減少忍者們造成的犧牲,為了徹底達成目標,他必須向上攀升,獲得功勳,成為首領 Lonely•去世的作風與強襲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馳,因此在向上攀升的途中,他的心理不斷受到考驗,為了保持理智,也為了不被其他幹部懷疑,他決定將善良的部分隱藏,徹底扮演成一名反派,一名盤踞新琦玉的不祥黑鴉 當他打開那扇已經沒人會使用的門時,神奇的事發生了,他再次踏入曾經離開過的酒吧,並且恢復曾經歷過的記憶... “孩子與母親闔上雙眼,我也不再是人類” 「*前半段有血腥要素,所以刪掉了 ........................... 當我確認她們已經嚥下最後一口氣時,有股前所未有的厭惡感貫穿全身 我竟然成為曾經最痛恨的存在...對毫無抵抗能力的市民下手... 那天是我第一次喝到爛醉...也是第一次在房間裡嘔吐... 我該繼續下去嗎? 為了那虛無飄渺的目標? 還會有多少無辜生命逝去... 那麼,要放棄嗎? 將他們拼死才得來的此刻...捨棄? …停止復仇? 我做不到... 我做不出選擇... 我只想消失...什麼也不用想...」 「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我果然喝太多了... 那場大火...直到現在仍在燃燒... 當我闔上雙眼,腦海便會浮現的景色 那個小女孩當時還背著書包... 剛放學嗎... 是她的母親接她回去的吧 她們在回去路上聊了什麼? 便當裡有喜歡的菜?和最好的朋友吵架?還是在班上有喜歡的男生? 以後再也沒有歡聲談笑的機會... ......... …她的父親不在現場,是出差了嗎? 當他回去時,會想什麼呢? 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不,就算我不這麼做,新的食指也絕不可能違抗任務...不會... 我的做法已經很好了...很好... 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我的錯...我的錯!我的錯!我的錯!」 (平日都穿著忍者裝束,偶爾才會取下面甲) 充滿神秘感的黑藍色忍者裝束,腹部束有黑帶。臉部被合金製成的高科技面甲覆蓋,兜帽頭上有類似貓耳的裝飾。忍者裝束能透過體內的空手道能憑空生成 ![]() 俐落的黑色短髮、深藍挑染 疲憊的眼神,右眼除眼白外皆呈水藍色 低沉下弧的嘴角 血色黯淡的嘴唇
左臂因傷斷掉,之後裝上新型義體——魔術烏鴉
''真是完美的切口...你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by 某居合忍者 上臂:冷藏庫,有壽司禮盒與袋裝綠茶 下臂:暗藏手裡劍 指縫:內置各型號插頭 掌心:電子觸控螢幕,可播放預錄影片和音樂。將螢幕向內扳開,手臂裡的圓柱型空間能夠放置武器——''生化人魚''的鐵鍊 如同魔術道具般多層次的空間與功能,在提升便利的同時也沒影響空手道的發揮 右眼因傷失去功能,經過改造手術獲得水藍色義眼——蜘蛛網
''老天!你的眼睛是被狙擊槍瞄準了嗎!?''by 某醫療忍者 連結IRC網路,通過簡單的眨眼動作就能進行聯絡、查看資料。裡面儲存了巨量的忍者資訊 蜘蛛網象徵連結浩瀚網路的眼,以及將那些資料裡的忍者視作網中獵物的意志 (平日都穿著忍者裝束掩蓋,正常情況下不會發現) 全身近七成燒傷 大小不一的各式割傷、刀傷 無數統一彈徑的槍傷 右手上臂有被什麼東西“啃食”過的傷疤,從忍者裝束外看來有些凹陷下去 背部有淺綠色的痕跡,像是被水彩浸濕後乾掉的紙 性別:男 身高:177cm 體重:63kg 生日:2/22 血型:B 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沒精神 年齡:25 (大部分的忍者靈魂附身者老化程度會驟降,變成不老會死的存在) 種族:忍者 (被忍者靈魂附身的那一刻起,儘管外型是人類,但內在可說是大相逕庭) 不擅長的東西:躲在暗處的敵人、規則類能力、生化芋頭 擅長的東西:戰鬥、揣測忍者和犯罪者的思考方式 害怕的事物:什麼也沒做到就死去 僅僅只是淺層交流的話,人們普遍對他的印象是:謙虛、冷靜、注重禮儀
他催眠自己,試圖將自我粉飾成天下第一的大惡黨,不過真正的惡人或直覺敏銳者能看穿其扭曲行為下的違和感 在他確定某人或某物已經救不回來時,會將其利用,當作展現自我邪惡與鞏固權力的道具
“我感覺自己生活在巨大的工廠裡,那要命的鐵銹味快把我變成真正的機器了” Ⅰ. 責任感很強,答應的事一定會完成。如若無法,也會鄭重地謝罪道歉 Ⅱ. 渴望和平,卻老是因為少見的寧靜感到不安 Ⅲ. 排斥無意義的暴力,對槍聲敏感 Ⅳ. 爆炸令他安心,爆發四散是忍者死亡的絕對證明 Ⅴ. 容易懷疑他人意圖,揣測善意背後的理由。不過當他發現自己誤會後,會毫不猶豫地謝罪 Ⅵ. 渴望變強,獲得能攀向頂峰的實力,甚至到達有些瘋狂的地步 Ⅶ. 他總是施恩於人,服下存有一絲善良的安慰劑,欺騙自己並非罪大惡極 Ⅷ. 一看到關係良好的家庭,內心就會感到隱隱作痛 Ⅸ. 他不介意接觸污穢,曾說過:「即使往烏黑的池塘排放廢水,那也與前一刻沒有差別」 Ⅹ. 對罪孽、救贖等話題感興趣,對人自身的罪有自己的理解:「罪就是天上的雨,有的人會撐傘擋下、有的人會拉起衣服避開。而我會張開雙臂,等待不久之後的暴雨撕裂我的身體」 料理:他曾經有一段時間會為小孩子準備便當,絞盡腦汁做出孩童會喜歡的料理意外的有意思 鋼琴:忍者的靈巧性讓他毫不費力就能逼近職業水準,但在那之後卻處處碰壁、毫無進步,這反倒激起了他的興致 甜品:喜歡品嘗甜食,也會自己製作甜品。但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 音樂:友人曾贈送他一張搖滾樂CD,偶爾才拿出來放,但一聽就是好幾個小時。他除了那張CD以外,沒去蒐集其他系列,似乎具有投射意義,彷彿聽著旋律就能想起那人的面貌 抽菸:總是抽著重口味的菸''孤單月球'',並非喜歡抽菸,不過刺鼻的味道能掩蓋雙手的鐵銹味 觀察:下意識觀察陌生人的手部動作與步伐,藉此判斷敵意與實力 哥特蘿莉塔(不是蘿莉控):倒不是說喜歡這種衣服,而是喜歡的人總是這樣穿,自然而然就喜歡上了 用小型船錨製成的半科技武器,差不多一個中學生的大小,高度能達心腹,約一噸重 錨爪只有左右兩邊,是由高密度合金製成的,如刀緣般鋒利。船錨本身是古代的未知化石,連結著鐵鍊,船錨有用雷射挖空一部分,可往內收納兩側錨爪 錨能用來投擲、防禦、近戰,也能如鉤鎖般充當繩索,合金部分可以遙控引爆,事後再補充 強襲會將收納後的錨當拐杖使用,即使只做一般鈍器使用也有堪用的傷害和離譜的硬度 戰鬥過後,強襲會用身上的懷紙擦拭金屬錨爪上的血跡,之後再用空手道能量「磨」過,達成殺菌的效果 這是某個考古團隊在古墓發現的未知船錨型化石,原本的錨爪因未知原因風化,但其本體的堅硬程度遠超鋼鐵,即使用炸藥也無法損壞 忍者主要的投擲武器,可以說是忍者的招牌 事實上忍者的手裡劍是「無限」投擲的,只要靠「忍者靈魂」的能量與大氣中的金屬粒子,就可以憑空煉成手裡劍、但需要有一定的空手道與「中位忍者靈魂」以上的忍者才可以憑空煉成手裡劍 有機壽司盒 袋裝茶 小判(貨幣) 手裡劍 生化懷紙(用來擦拭武器沾到的血)
(酒吧團獎勵) 沾染著些許蛟龍氣息的摺紙,使用時會釋放挾帶蛟威的水氣。每團一次,使一次判定重骰。也可以使用它回覆一個目標1點HP,但用於回復的場合,這個道具將永久失效。 忍者靈魂附身者:擁有忍者的基礎素質,超越常人的三倍身體能力 空手道:徒手戰鬥的技巧,無止盡的戰鬥將其磨練成足以應付各種情況的利刃 錨•空手道:以武器船錨為主的戰技,包括投擲、近身、防禦和壓制,也有不同情況的用法 手裡劍生成:利用空手道能量壓縮大氣中的鐵分製成手裡劍的能力 光輝•術:將空手道能量施加於物體或身上,發出耀眼的水藍色光輝 光爆•術:在光輝•術的基礎上發動,將能量轉化成爆炸,在自己身上發動會傷害到自己 耀遷•術:能在光源之間穿梭,但效果與範圍很不穩定,對精神和意識傷害極大。光源的距離遠近和大小、明亮會影響穩定度 他夢見自己舉起正義之旗,為了解放眾生而前往虛幻的城堡,不得不踏過無數的**前進 路有多遠,無從得知 他前行許久,疲勞使他低下頭,**鑄成的路令他反胃,他痛苦地抬起頭,望向遙遠盡頭的城堡,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再次前進 說話方式:語速慢,話不多。具有份量卻不吵雜,遇到需要思考的話題,說話前會先停頓片刻 思考方式:計畫會先以最壞的方向思考,遇上陌生人、陌生的事物會提防著 對他人的影響:不希望冒犯他人,會以禮相待但不夠真誠,因此常成點頭之交 行為方式:排斥無故與人肢體接觸,一是擔心對方有敵意,二是不想讓他人碰上染血的手 外貌打扮:平時常穿忍者裝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