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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中】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可打印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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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絕受兵器 - 2025-06-16

我們先恭喜和歡迎(三位玩家)入場,但是在梵諦岡這個宗教勝地有什麼際遇,也有很多是你們需要擔心和注意的,請多注意狀況和保持開心的跑團。


瑪利亞·達爾·克麗絲蒂

比埃爾‧畢思瑪

芙蘭‧史密斯



讓我們先來個輕鬆愉快的片頭(OP)吧。

[視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TplxWaAD8o]

受到禁制的天使、罕有良心的惡魔、經歷人生打擊的聖女、危機四伏之中的聖城。

還有什麼更糟的呢?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急匆匆的步伐迴盪在木製的長廊上,伴隨著拉開拉門的著急節奏,大老遠的就讓兩人伸直的耳朵大感不妙....


「不好了!三小姐!」驚慌失措的卻是理論上最不該驚慌的人,那是體弱多病的一位少女身旁的貼身女僕:曉,她不但是驚慌失措到必須得用幾乎跑的速度,更是難得粗暴的打開需要靜養環境的影的房門。

但回應她的卻是在室內的兩人,正像是什麼好事被打擾似的———

「蛤?」出口的完全是在東瀛的重語,卻是在蓬萊的語助詞這等輕鬆的語句。

柳生姊妹....光與影,皆在此地。
雖然身穿紫色與墨綠色兩套相異、手工精緻的和服,但可以看的出來兩人的情況不太友善,尤其是其中一人手上正削著蘋果然後粗暴的塞到另一位嘴中的情況,看樣子是祈光正在照顧影的休閒時光吧?

應該吧?不是謀殺現場吧?

「呃....抱歉,是影小姐才對。」

對於這兩人,為了避免混淆之下曉被允許了特殊的分類規則,當只有一人在場的時候都即為三小姐、兩人同在的時候長姐為主,最後才是根據要找的對象稱呼其名,但看著兩張幾乎相似但是因為氣質有所不同的臉龐,曉已經無數次有了自覺,這輩子絕對會經常喊錯兩人的。

「太好了妳來的正好!這裡有個放假的判官大人連蘋果都不會削打算把我噎死....」用力到可以確定是連自身體重都用上但都毫無用武之地,柳生影氣急敗壞的求救。
「妳在廢話我就真的把這塞進妳喉嚨噎死妳,特地放假回來幫忙照顧妳什麼態度?」對上的是同樣不悅,但是臉冷的像是要殺人的柳生祈光。

從死命抓著其中一人緊握著剛削好但沒有切片的整個蘋果的手的,用力到浮出血管和筋的纖細小手對應被緊握者冷到快結出霜雪的冷臉,可以確定被害者是影了。
但是這兩人四周散落的東西就有點不像是傳統大和撫子了,switoh 3、整堆的精裝小說、甚至有洋芋片、電腦與動作捕捉儀器與麥克風,甚至有擺明兩組很貴的貓耳耳機與不名用途的貓尾巴(還剛好紫綠兩色),天知道這堆東西背後象徵這裡頭居住的人幹了些什麼好事。

「放假!?誰家公務員好姊姊放假是跑到伊朗去把我上手銬帶回來的!?」
「對啊!!誰家自由民好妹妹放假是跑到伊朗去和極端分子搞交易的!?」

「啊。」曉,這下懂了爭執的起因。

塑料姊妹情。

(難怪幾天前兩位三小姐回家的時候氣氛有夠冷的,原來那時候的牽手只是假象,真相是手銬嗎.....)

「我只是去見網友,線下奔現妳不知道嗎?」
「我也剛好去收網,現場逮到妳不可以嗎?」

「我也只是不太高興稍微用用魔術變成妳的樣子嘴妳兩句,妳給我上口罩是什麼意思!?」
「妳當著所有人尤其是差點在新聞媒體記者面前這樣胡搞,我不先讓妳閉嘴中斷法術讓真身混淆妳是要闖禍了知不知道!」

「嘎!!!」碰的一聲,兩人直接用額頭頂著對方擠壓,十足角力的架式讓房內氣氛更顯膠著。

「妳也別光講一面,之後妳還不是抓準機會趁亂傳送走了,要不是我硬追妳誰知道妳還要幹出什麼!」
「我都已經做完了,那些網友很無聊啦!錢也老實的給害我期待了一下!」

「我還沒和媽告狀,妳那兩個異國的弟子也是。」
「妳不要這個時候拿媽壓我!妳還砸壞了不少東西我還沒和妳算!」

「哈————!」
「嘶————!」

正當兩姊妹朝彼此哈氣,只差沒有憤怒炸毛當下,曉隨即拍掌出聲。

「三小姐....麗薩小姐正在往這邊過來,大老遠的有人回報看到梵諦岡的車輛前來。」

這句話硬生生的將兩個即將陷入衝突的兩位少女定格在空氣中。

「妳確定....」兩人不確定的....
「根據會跑來的梵諦岡人再加上週期性,差不多也到了麗薩小姐跑來找妳們的時間點了。」

「噢。」這下確定了,但情緒轉為慌亂與不安。

「又來了,但這次比上次短....不管了,妳是姐姐吧?這次那個聖女吐苦水的部分交給妳了,妳不是梵諦岡認證對標天使長的那位嗎?給信徒開導什麼的不是....」一人開溜——衣襟隨即被揪住!

「話不是這樣說的吧?」皮笑肉不笑的死握住影的衣服甚至將其單手攬住腰固定而不讓她竄出懷中,這一頭也是使勁全力牽制!
「她也是妳朋友吧,而且妳不是很擅長幫人處理情緒和麻煩事嗎?這次交給妳如何?」

「嘿嘿....妳確定嗎?我在梵諦岡可是被視為惡魔,妳要一個惡魔去開導聖女?」
「妳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拿自己的惡名來擋————」

「叮咚。」

就在曉在猶豫如何制止兩人當下,清脆的門鈴聲瞬間止住了爭吵。

「這麼快?」疑惑對方開車開的多急當下,從看像玄關的視線拉回來的曉隨即....

看見了兩姊妹端坐在已經整理乾淨看不出混亂的那些雜物、已經整理的平整又乾淨的被席前。
甚至影都已經正在輕拉並撫平被祈光抓緊而稍微發皺的衣襟,也要不是還有這個痕跡存在,剛才的鬧劇真的就和白日夢一樣不切實際。

「看什麼。」祈光不自覺的咳了兩聲,耳朵顯眼的紅了起來。
「去請進來。」

「是。」
(看樣子兩位小姐嘴裡嫌成那樣,但就算是經常來訴苦的朋友要來還是會關心的嘛,真是愛面子。)
(果然還是小孩子。)
在心裡偷笑的女僕不假思索,也不戳破。


但歡快的氣氛也到此為止。



並非是過往一些青春期少女的煩惱所導致,在兩姊妹面前同樣坐著的梵諦岡的聖女大人,和影所差不遠的嬌小身軀聳拉著肩,一頭金髮也亂糟糟的又黯淡無關,在夕陽下看起來就像是假的金子一般突兀。

臉上的神情有種抽離感,大有一種四周的環境和自己的精神所在的時間點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雙眼空洞、唯一能確定還活著的情況是稍微起伏的胸口,以及不斷細碎緊抓自己裙擺的手。

事情就不對勁,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對勁。HOMO特有的九比十大。

兩姊妹見狀如此,卻也私底下交換眼神。光學信號溝通

(狀況不對。)
(那麼下一招,妳守,我攻。)
(婆媽那麼多。)

交換完眼神後,隨即柳生影就是突然起手!

啪的一聲,一掌就拍到自己臉頰上,這一聲就將眼前的金髮聖女的神智拉了回來。

「就說了她們開關門的時候要快點,果然又進蚊子了....」不著痕跡的小聲抱怨,一個甩手的事情,影的手掌心就多了個用鉛筆畫出的蚊子屍體的樣貌,隨即無奈的對祈光展示了一下,甚至透過角度也讓來客所能見。

「對不起呢鈴蘭,沒被咬著吧?」不是用正式場合稱呼的任何一種名字與稱呼,而是幾人私下認識的時候的小名。

「.....還好嗎?」語氣的調整、臉上的神情與肌肉控制都相當精準,話語停頓與提問的時間亦是。

這一陣一陣精確的操作和把握,時常使身旁的柳聲祈光經常感到一陣陣的噁心感。
就像是精準把握怎麼偉裝成人類一樣,要是進軍電影界應該能拿個獎回家吧?
但至今為止只有讓她感到一陣偽人的噁心感,偏偏凡人就吃這套。

(不愧是擅長政治外交與陰謀的我的妹妹,三個字就讓我噁心成這樣。)但也慶幸私底下沒有像這樣陰陽怪氣的。

但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讓兩姊妹出乎意料。
原本這種時候會開始抱怨的聖女大人———被稱為鈴蘭的麗薩小姐,黃綠色的雙眼在回神當下就盈滿了水氣。

熟悉的動作但不熟悉的時間。

異常的快速,兩姊妹只感到一陣輕微的碰撞,回神當下,鈴蘭已經撲入兩人之間將臉埋在兩人側腹下,那是一直以來她不管來抱怨,抑或是因為做了奇怪的夢自稱受到上帝旨意但自己決定天使惡魔都要大開後宮的逆天發言下,都會做出的獨佔行為,但環抱兩人腰上的手不但相當大力,甚至痛苦的緊抓。

這一抓祈光就算了,但影的臉色開始痛的發白,不斷對祈光眨眼求救。

「鈴蘭?可以說說看嗎....我妹的肋骨....」這話一出,影隨即能夠順暢的呼吸了,腰上接近肋骨位置的力道放輕了下來。
但同時,影順勢雙手放在鈴蘭的腦袋上,調整了姿勢讓遠來的訪客能枕在自己的腿上,一切都是這麼順其自然。

仍然抓著兩人的聖女仍然久久不語,時間就這麼過了快十分鐘後,一陣顫抖的聲音細碎的從影的布料中滲了出來.....連同暈染開的水份。

「迦薩.....失效....」這兩個細碎的詞,隨即讓祈光臉色一變。
(不對,去安排一下。)在鈴蘭看不見的角度,祈光像待命在門外偷偷觀察的曉打了手勢示意。

「爸爸他.....」接下來的句子,影只是略微用力的輕撫著頭的動作中被按消了下去。

「我知道了。」輕柔的語句,放出的情感柔的另祈光錯愕,但看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片刻,卻也放緩了眼神與平日的戒備。

她能理解

「媽媽呢?」影的問句很輕柔,卻又激的鈴蘭一陣顫抖。

「媽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不讓其他人進來,關了一整天.....」
「我知道她一定也很難過,所以我才....對不起....」

「沒關係。」祈光輕撫趴在自己妹妹懷中的少女的背,順撫掃著背順著。
「我們都了解....」
兩人再次交換眼神。

「我們在這裡。」兩人異口同聲。
這是能理解、能想像的。
自己的朋友陷入的困境,她們清楚所需要的。

所有的一切爭吵與偏見,都在此刻放下。

兩人只是寧靜的、緩慢的重複輕撫與安慰的動作中,沉默。
只有悶在影懷中幽幽的哭聲中的鈴蘭的聲音,以及僅有一次的,祈光的嘆息。


但沒多久,娜塔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師尊、師叔,外頭的司機再請人了。」
「似乎有些不耐.....」

「沒關係,告訴他可以先請回。」在影之前,罕見的是祈光的發言。

(喔喲?)片刻的錯愕在望向自己姊姊的紫色目光。

「可是人家好像在催.....」

「告訴他她要待多久都可以,那怕是過夜。」和往日相近,但是更強勢幾分的聲音。
「大不了我親自送她回去,魔法國的法務卿基於條約與對聖女的敬重這樣不過分吧?」

這句話,卻讓影懷中悶著的鈴蘭猛然的掙扎了起來,在影順勢鬆手當下,明顯用影的衣服擦眼淚和鼻水的鈴蘭帶著淚眼竄了起來就要往外頭跑去。

「鈴蘭。」影的話先叫住了對方。
「妳可以不用回去,妳愛待多久都可以。」祈光的聲音如往常堅定。
我能負責。」

「....」想說些什麼。

想重新回過頭拋下一切,重新撲到兩人懷中的衝動也在心中跳動。
但那片刻的猶豫,卻在下一秒隨著大幅度的甩頭被拋了出去。

在兩人的眼中,仍然帶著眼淚的鈴蘭,現在則是叫麗薩。

「爸爸已經走了....媽媽也很難過,這樣就夠了。」
「我只是臨時找了去日本的教會的藉口才.....所以不能...讓妳們難做。」原本想堅強起來拒絕的說些什麼的,嗓音卻止不住的露餡,悲傷的哽噎也隨時會潰堤成嚎哭。

「我在待在這裡下去.....我會.....」只能在崩潰前強迫自己,說下去。

「我會永遠不想離開這裡的......」

「下次我再......所以......對不起!」

再說完後,嬌小的背影隨著小跑步的聲音消失在門外的長廊上。

但在離去前用手帕遮住雙眼使勁壓住來掩飾眼淚的動作卻在兩姊妹心中徘徊不去。

直到車輛的聲音在敏銳的聽覺中消失後,影才發出了響亮的咋舌聲,手腕一轉看著虛空的空氣手錶。

「前後才不到半個鐘頭,這些人急著投胎嗎?」隨即瞪了一眼身旁的姊姊。

「我能負責~~~~那妳怎麼不繼續對外面的傢伙施壓?」隨即開始陰陽怪氣的學起自己姊姊強硬的腔調,卻冷不防射了一箭過去。

但回應她的,是身旁姐姐的握拳的聲音
「妳以為我不想嗎?」
「她拒絕了,一個才幾歲就失去至親的孩子的決定,妳要我怎麼拒絕。」

「嘖。」噴了一口氣,之後就是極度不淑女的一屁股坐在塌塌米上,完全是不屑至極。
要是平常,祈光一定會吼自己平常的家教禮儀,但此刻只是同樣不屑的坐了下來,兩姊妹頓時從大和撫子成了江戶流氓了。

「和我說說那個梵諦岡怎麼狀況如何?」
「妳對薩迦那回事不好奇?」
「嘖嘖,姊,妳不要小看我的情報網,該知道早知道了....」

「妳知道為何不阻止?」祈光冷言,卻是罕見的對自己的妹妹沒什麼攻擊性,該氣的都因為先前鈴蘭的到訪都拋到腦後。

「阻止什麼?還會有下次,凡人就是如此。」只差沒有從懷中掏出菸斗來個一口,但這次卻是開了瓶蘋果汁的影不屑的開口。
「但她爸會死在那裡就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外,我的資料評估上他應該在梵諦岡設計他自己親手設計的吉祥物的發售管道與宣傳才對。」

「根據理解就是為了這個才去那邊的,還加上發送物資這回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在看了看即將到來的夜晚,要不是因為不便打擾與放假時間,祈光應該會想連絡些什麼吧。

「那樣也好,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死,很幸福不是嗎?」脫口當下。

颼了一聲。

近乎於瞬間,祈光一把揪住影的衣襟瞬間將其壓制身下沉默不語,卻是瞪著自己的親妹。

「.....抱歉。」兩人目光相交之下,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才引起自己姊姊的反應,影面色尷尬的別過臉去。
「就算這種時候我仍然沒辦法....」但這些都是實話,只是不好聽。

「就是因為這樣妳才會被當作惡魔、恐怖份子預備軍。」也同時按住了自己的脾氣與暗中責怪自己的衝動,祈光一把鬆手。
要讓她失去理智,她的妹妹只要簡單幾句話恐怕就能做到。
(真煩,可惡......)

「那梵諦岡的事情呢?聽說妳們今年還得給人家送錢和陪笑臉維持獨立法治?」話鋒一轉,影的風格。

「....拉特蘭條約。」彷彿是只要影有質疑下一秒就會開始背誦法條給她聽的語氣,但卻是平靜中....有一絲厭惡。
「魔法側也有?」說這話的人到爽快地躺在自己姊姊的腿上,用面紙小心擦拭身上衣物殘留的眼淚和鼻水。

「魔法側版本的更是不平等條約,而且是過去歷代魔法國的法律體制遺留下來的舊時的產物。」一邊給自己妹妹遞面紙,一邊在心中暗自吐槽這什麼奇怪的畫面的姐姐保持平靜的回憶。
「其中還包括要求歷代法務卿都要信仰天主教,妳也知道我不是多虔誠,只是基於....恩師才這麼做。」

兩人沉默了良久。

「如果妳不喜歡,妳可以反了。」
「要是你嫌不穩,可以聯絡軍務卿吧?我記得妳和她關係不是....」大逆不道的發言————

妳這是要我帶頭違反法律,然後對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中心揮兵?」這句話倒是沒有怒氣,卻讓在自己姊姊腿上的影吐了吐舌頭。
「我的錯,膝蓋性思考。」然後罕見的投降。

兩姊妹再次沉默片刻,但祈光卻在這之中已經將影換了件衣服之後塞進被窩中安置。

要是有一點小意外.....」看著自己準備出門的姊姊,影再起逆天發言————

「不行。」祈光冷言打斷道,撇了被窩中的影一眼。
「這個狀況不一樣,妳做不到的。」

「妳身子還沒好,先睡一下,晚點我會拿晚餐來。」

但就在關門當下———

我做不到?」一聲冷笑從被窩中傳出。
凝視著天花板的笑臉,逐漸扭曲。

她雙目有神、眼裡有光————

需要點時間的事罷了。」

聞言,祈光只是沉默的關上門。
然後背對著自己妹妹所在的房間,罕見而笨拙地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
(恩師在上,希望這次她別給我捅出太大的簍子。)

但同時,房內的影迅速起身,從枕頭下取出一疊信封、取出了最上層的一封信封———上頭有著令人感到熟悉的鑰匙交叉的圖騰。

少女急筆振書。

『閣下您好,關於您先前來信的請教,在軍備之後行動方針是這樣的.....』



在那之後,卻又是一個多月又十五天之中的事—————

四月二十一日,教宗濟各,逝世。
享年八十八歲。

教皇逝世後,刻有教皇圖樣的「漁夫戒指」————

「咚!」面容哀戚,也有所不捨,粉色長髮的修女懺懺葳葳的雙手,從旁人手中接過了鑿子與鐵鎚。

但彷彿是在支持著她走過這最後一路般,年長的修女只是扶著她的肩膀,默哀,也是支持。

粉色長髮的修女最後雙目一閉,落槌而下。

「漁夫戒指」,必須銷毀。

隨後教皇的房間將封禁九日,以示哀悼。

這段時間,被稱為「宗座空缺」,即教宗位置出缺。

悠揚的聖歌與鐘聲之中。
在大量紅衣主教與抬棺之人的手中。
在民眾的哀傷與沉寂之中。

先教皇的大體,被安置在軟席與高枕上,彷彿將此人送往雲上的筆端。
在眾人的目光中,老者安詳的走完他神聖之路的最終變化。
前往他所信的神的懷抱之中。

過去幾日以來,全世界的天主教領袖將會奔赴羅馬。
為這位開明而受人愛戴的教皇的猝然逝世而感到哀傷與震驚。

這天,虔誠的教徒們,齊聚於聖彼得廣場虔誠的祈求,也加入了聖歌的合唱中————

他們祈求能再次出現一位能團結教會的領導人。
近年來,天主教教會因為教義變化和分歧,進而導致分裂。

教皇的遺體緩緩經過廣場,所經過之處,年老的神父修女們應聲落淚,經文中所提及的要如何喜悅,那又如何能做到?
為了死而悲傷,那是人之常情,也應當是被允許的片刻。
主的教誨不是遺忘,而是如何能割捨熟人與近親之人離去的哀傷。

我們也能看見紅衣主教也在祈禱的行列中跟進在隊伍之中,他們之中不乏著,有能夠繼承教皇衣缽之人。

迴盪在教堂中的詩歌聲中,劇烈燃燒的香爐冒出如天堂般的香氣。
持爐手同時是祭司,在教宗的棺材鄭重的佈下煙氣瀰漫的一層煙圈。
凝重的年輕神父們,雙手恭敬的將如他們心頭沉重的重量般的石棺,重重的闔上。
在祭祀台上,主教高舉手中的薄餅,在日光照耀與經文之中。

哀悼結束後,樞機主教團將閉關於西斯廷大教堂內,舉行「秘密會議」。

為世界上十幾億的天主教徒,選出能領導羊群的偉大領航人。
而主教們相信,教會此刻就在十字路口,古老的教義正受到現代社會的衝擊與排斥———

但誰說現代社會不也是備受威脅呢?

歐洲核子研究組織(CERN)

恐懼因為反胃而無法喊出口,女子身上的白袍因為先前滑倒在地染上的血漿而變的污穢。
掩嘴發出的氣不成聲的呻吟和哭聲,傳向眼前應當是密室之中,在自己進入後所建的可怕景象。

一具男子屍身躺倒在地,眉心與身軀都有彈孔。
他的一隻眼睛消失了,空洞的流出漆黑的血漿。
他的一隻手不見了,和眼珠都出現在密室外頭的地上————用來通過指紋鎖與視網膜掃描。

女子害怕的不僅是如此,在男子屍身前方的儀器上的凹槽,原本應當在裡面的某種容器,消失了。



在後院的琉璃樹下,茶席已備。
熟悉的聖女面有憔悴,但只是揉了揉略為紅腫的雙眼。

「很抱歉上次沒有好好招待妳。」領著人就坐,影只是張望片刻後先行倒茶招待,視線卻飄過了在聖女旁的女子。
「這次我姊姊不再,她要上班。」這話說得輕鬆,就像是在家吃閒飯的人最大一樣的厚顏無恥。

「要是給祈光聽到妳肯定會被罵的....」出口的調笑卻在片刻變成咳嗽,趕緊取了茶就灌了下去,熟悉的麗薩、熟悉的鈴蘭。
「當然,一點基本的花草茶,我清楚外國人喝不習慣東方茶。」影舉杯致意,卻是突然看向了在麗薩身旁的黑髮女子。

「可以調整時差。」
「梵諦岡公務,是嗎?」

「!?」女子眼神一緊,明明什麼都還沒說。
倒是身旁的麗薩,已經自在的用叉子挑起一塊和菓子拋到嘴裡,卻沒有往常陽光的笑聲。

「妳有眼袋,現在是早上六點。」影不在乎的比了一下雙眼示意。

「三重冕下兩把交叉的鑰匙————如果妳包上的那個符號不是教皇的象徵,就是有名牌包盜用妳們梵諦岡的記號,我支持妳們去控訴。」影不在乎的比了一下女子在就坐當下放在身旁的包包,隨手擺了擺相當隨意。
「想的話,我可以幫妳和姊姊打點一下看她能不能幫妳們提出控訴,反正贏面應該高————」

「妳眼睛很利。」女子沉默片刻,才吐出第一句話。
「而妳很懂得靠勢。」影回敬說道,比了一下鈴蘭。

「妳知道聖女大人和我的關係,那就是有事相求。」
「而麗薩小姐只要有點心吃就開心了吧?」簡簡單單吃掉自己那份點心,卻在心中暗付。
(太甜了....)

「才沒有呢。」熟悉的有點不服氣的話,但在吞下下一份和菓子的雙手掩嘴顯得毫無說服力。


女子隨即取出身上的證件。
「布蘿可·朗姆洛,梵諦岡警察。」
影只是凝視了證件照片當下皺眉。
「梵諦岡警察?」
「我因為哪條妳們的教義被逮捕了嗎?」

「什麼?」
「我在等的是另一封信啊,怎麼是妳?」影雙手一攤,在疑惑的女警面前表演著困惑的戲碼。

「我申請進入梵蒂岡檔案館,妳不是應該在羅馬嗎?我記得這時候妳們很忙。」清楚的表示知道現在的處境,影在喝了口茶,卻是皺著眉頭一臉難受,看樣子有人很不喜歡早起。

「實際上我剛前往紐約向聯合國會報細節,實際上我半夜接到一通電話,叫我「去找柳生影,十萬火急」。」語畢,女警隨即取出公事包內的一張影印紙。
「這個。」

柳生影只是看了眼前的紙,正要吃點心的手停在空中,彷彿被這張紙施展了定身法。

兩人面面相覷。

「.....」而麗薩小姐,鬼鬼祟祟的趁機挑走柳生影盤中的點心。



光照派?有意思。
「光照派?那不是已經是幾百年前的故事了?」
「是嗎?看看這個。」
領著兩人進了房,柳生影將手中的文件一個翻轉,卻發現紙上的名詞仍然能順暢通讀

「對稱字,正反相同。」
「這種字經常用於宗教性符號,比如太極、佛教的卍字,或是納粹德國的————」

有點不太高興的,麗薩用手指戳了一下影的背。
「我的錯。」卻是從善如流的道歉。

「但這只是單字,能象徵什麼嗎?」女警不解,卻不太自在的看著放內的擺設———在她不經意的察覺下,她看到了刀劍甚至各種奇怪的裝備和文件。
更讓她提高警戒的,是擺在一個角落的箱子,裡面卻正大光明的放了把手槍。

「光照派的對稱字四百年來都是謎,妳們都沒在上課嗎?」疑惑當下,影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別在意,那是來自蓬萊的氣槍,是玩具,生存遊戲知道嗎?」說著便不太好意思的蓋上了箱子。

「簡單說,十六世紀有個藝術家將這東西送給了喜歡對稱的伽利略...」比了一下女警手中的對稱字文件,影卻突然陰颼颼的冷笑著。
「只有當光照派累積足夠勢力時,當他們東山再起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這才會公諸於世。」

「光看這張就讓我了解,似乎有人要讓妳們相信教皇一死,她們就能東山再起。」

「......」似乎查覺到影似乎有意圖延長話題而且使用各種看似有用的廢話,女警只好揮手示意投降的說道。

今天凌晨三到五點,四位紅衣主教,其中有魔法少女,他們在梵諦岡教堂被綁架。
「接著這文件被傳到瑞士長戟侍衛辦公室,聲稱明天開始,每天午夜之前他們將會公開處死紅衣主教。」

原本要說些什麼,影卻聽著這話內容陷入沉思,不太自在的摸著下巴,卻又轉過身尋找書櫃上的什麼文件還是書籍。
「教皇選舉,他們衝著這個來的?」
「本來是今天要舉行的,但我們推遲了他們生病緣由,已經推了幾個小時並未引起懷疑。」女警語氣逐見緊張,同時看著手中的錶。

「妳們想找我到底想幹什麼?」只是凝視著書櫃,影的語氣卻逐漸帶有不耐以及一股莫名的無形重量。

「傳這個字的罪犯.....」麗薩突然開口,這讓女警有些不安的試圖阻止,卻又被她拉住了手安撫道。
「母親認為是蓄意挑釁,也許妳能透過這個逮到他,阻止暴行。」

「那為什麼是我,麗薩,妳告訴妳媽什麼了。」

「....妳是行家,學識淵博而且人脈廣闊。」
「而且妳涉及的一些陰謀案件.....彷彿是一個又一個奇蹟。」

這個的回應是一聲嘆息。

「我認為這些沒有證據的指控與經歷無法帶我進梵諦岡,只會讓我上絞刑台,被妳媽活活勒死。」
「但實際上足夠。」布蘿可女警忍不住插嘴道。

「實際上這些事件雖然基於職業,我應當要很厭惡。」
「但那個怎麼說....令人感到欽....」

「令人感到欽佩?」影冷笑著摸上書櫃。

「妳願意的話,飛機就停在距離這裡二十分鐘車程的地方....」
「....柳生影小姐,我知道這些事情都只是假設與沒有證據的指控,但是倘若是真的,而妳這輩子都彷彿是想做出什麼偉業的話,有什麼能比制止一個從歷史捲土重來的陰謀組織更有力的?」

「我就明說了,妳要準備多久才要登機?」

「.....」此話一出,影卻是舉起一根手指回應道。

「我記得有個人曾經在神祕學和歷史論壇上發表過一些宗教和心理學的文章,叫什麼來著.....」突如其來打斷布蘿可的發言,影卻是反手就從書櫃上取下一張薄薄的紅色文件夾打開來翻了片刻。
「喔對。」

「露西·費萊克特(Lucy‧Flector)」

舔了一下手指,漫不在意的翻開了文件看了一下上頭的資料。
「這位才是妳們要找的。」隨即順手交給了一臉驚訝的接過文件的麗薩。

「妳不跟我們去嗎?」第一次對此事發出的疑惑,但有種憂心,卻看著文件上的少女的照片陷入沉思。
「【光照派的藝術】露西·費萊克特著。」女警突然了然於胸似的,複敘了影的資料其中一小部分。

「我以為作為傳說中的陰謀專家、英國魔法少女可以做為代表的歐若拉小姐所言的「犯罪界的拿破崙」應當對這方面有所造詣和興趣,但不知道為什麼給我們推薦這個人?」

「因為論這吹毛求疵和掉書袋方面她才是專家,不是我。」影說著卻是對外招手,娜塔莉隨即出現在門外。

「送客。」

「等等....什麼!?」女警陷入驚訝之際,卻被影推著自己和麗薩送到門外。

「影...為什麼不幫我們?」麗薩的語氣陷入無助,只是緊抱著懷中的文件。
「是因為梵諦岡和妳有所冒犯嗎.....」

「那只是其中之一,但主因是妳看過文件妳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而且要是梵諦岡出這種事情向惡魔求助傳出去,妳們也不用做人了。」
「更別提妳們涉及的事件中要是真的我幫了,那我豈不是對不起其他人了?」
影只是微笑的拍拍自己的金髮聖女好友的肩膀後,隨即示意,兩人也在之後被身旁的仕女半強硬的送往大門玄關而去。

在不悅的義大利語髒話的怒罵中渾渾噩噩的上了車的麗薩,滿臉疑惑的看著懷中的紅色文件。

在極度不爽造成的喇叭聲中,她翻了開來看著上頭的少女,再將視線移動到這位少女的資訊與經歷、身分上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布蘿可,快去空庭Terrace,影都幫我們調查好她會去哪家飯店下塌了!」

「見鬼!她是怎麼知道的!?」


傍晚六點三十四分,西斯廷教堂上空。

在羅馬的夕陽中,直升機的聲響劃破空氣驚動了整群整群的鴿子。
十萬火急,但不知道急的是情勢,還是機內搭載的少女?

「如果光照派真的打算重歸羅馬。」布蘿可仔細的解釋過在梵諦岡需要注意的情況後,鄭重的宣示官方立場。
「我們將全力搜捕、各個剷除。」

這句話卻引的身邊的一位少女猛然回頭,臉上的神情是錯愕又茫然。
少女有著一頭銀灰色短髮、腥紅瞳孔的雙眸如同血池,身上穿的紅色男性西裝與黑色的襯衫顯得相當反差———應當是反過來的配色。

但真正讓少女沒有因為這句話逃跑,而且在她身上更為突兀的是————在她左腕上銬上的造型老古卻又是現代技術複製的手銬,上頭正刻著密密麻麻的拉丁文,甚至因為少女三不五時用力拉扯手銬似乎想掙脫的動作下發出光芒,更引起少女被銬住的手發出嘶嘶作響的烤肉聲響與氣味。

她的左手已經紅通通的彷彿是被太陽曬了整天導致嚴重曬傷。
在確定掙扎無果後,少女吸了一口羅馬上空的冰冷空氣。

「這下陰謀論成真了,可真是好消息....」

「光照派並不是恐怖組織。」但出口的語調在冰冷空氣與疼痛中顯得顫抖,卻又自然的嘗試保持似乎是她的日常生活那樣的優雅、穩重。

「直到十七世紀,他們都被稱為「開明之士」而且人類和魔法少女都有。」僅用空出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黑色的領帶,但低溫讓少女的手顯得笨拙。
「那是一個堅信科學能解決與解讀所有世界發生的事情的組織,很耳熟甚至能經常看見,對吧?」

「他們都是數學家、物理學家、天文學家,甚至還有煉金術師、藥劑師與律師,他們畢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名為「科學」的方式解釋身上和周圍的宇宙發生的所有真理、糾正當時教會的誤傳。」
「但此舉卻讓梵諦岡感到不悅,接著。」

「教會曾下令屠殺她們以杜絕異議與信仰動搖。」


「喔,也就是妳剛才說的「將全力搜捕、各個剷除」,這能理解嗎?」似乎是在對布蘿可的言行感到不悅,發出了優雅但細微的抗議與反諷。

但隨即刻意別過頭去看著直升機窗外的黃昏,似乎不想看到對方因為自己的話感到為難的臉色。
「他們之後就轉入地下發展成為秘密組織,直到現在.....」

沉默良久後,少女只是揉了揉耳朵後開口。

「所以到了以後妳們就會給我鑰匙解開這個東西對吧?」少女晃了晃左手示意了一下手上的鐐銬,隨即在用力一扯!

「叮鈴鈴鈴!」清脆的金屬聲響中,卻傳來了嘶嘶的灼燒肉的聲響與氣味————

「啊.......你們梵諦岡這幾百年是不是都這樣對待妳們的客人?」少女吃痛的臉皺再一起,沉痛的抗議著。

「不,這是當初給我們文件的人裡面附贈的。」布蘿可此刻卻是語帶輕鬆,大有一種終於撿到輕鬆的事來做似的。
「她說這樣妳才會乖乖的,而且我們也樂於回收教堂遺失的拘束鐐銬,這算是這段時間的小小收穫。」


「........」少女只是看著夕陽終歸朝的飛鳥,無聲的嘆息。
「柳生影,妳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而在她們所在高空的下方,在教宗秘密選舉會議現場,忙碌進出的修士與修女擺放並準備著會議所需的一切———包括參與人員的生理需求物資。

陽光看似耀眼,卻透不出籠罩在梵諦岡天空略為厚重的雲霧......

人來人往,也是人山人海。

紅衣主教們有男有女,有的抽著菸有的喝著礦泉水,彼此都在各自討論著什麼,義大利與混雜英語與各國語言交匯其中,但暴露的僅有不安。
在通過檢查站後,人們將手中的電子用品交給梵諦岡的侍衛,通過檢查後魚貫進入教堂內部。

在人海,一名修士行走其中,目標鎖定著正在一處與其他紅衣主教交談的紅衣主教中的女子,緩慢的點頭示意。
女子見狀也不推卸,只是舉起一根手指示意後,輕鬆而穩重的結束了當前的話題,隨即走向修士,兩人一同漫步在教堂內的大理石長廊。
他們的言行也惹的其餘的一些主教的好奇,卻也無法湊近探知一二。

「威尼斯指揮官向我保證,將動用一切人力巡找失蹤主教。」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是嗎?」女子輕撫著嘴唇,不知是乾燥的羅馬讓她感到唇乾,抑或是現在的情勢。

但修士卻略有所懷疑。

「但...帕瓦主教,他們缺席的話,選舉怎麼開始?」
「他們是最有希望的四個候選人,有男性主教也有魔法少女,但在有希望只要不出席就沒有選舉資格,這是規定。」女子舉起一指示意,對此問題感到不屑一顧。
「雖然除了他們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那麼要投票給誰?」

兩人在一處轉角佇足片刻,修士卻雙手合掌比出了個三角形,低下頭相當謙卑的....指了指帕瓦主教的胸前。

「是啊。」整理了一下對自己的身材來說過於緊繃的主教服胸前的皺褶,帕瓦主教不悅的開口。
「諂媚與接受諂媚同樣有罪。」

「您至少提出參選吧?」
「決不可能,我是選舉官,不具備選舉資格。」說著,卻是對兩人擦肩而過的主教與牧師、修女們微笑致意,但一轉過頭,神情卻是嚴肅。

在兩人走動間,亦有主教似乎想探聽什麼,卻仍不得其門而入。
「教皇內侍問,不對外進行通知的話,開場祈禱能推遲多久?」
「告訴教皇內侍,教皇選舉需要時間體現其莊嚴與神聖,可不能操之過急。」舔了舔嘴唇,帕瓦主教只是搖頭。
「不需要再通知了。」


「但是她要考慮公眾與輿論,人們會想————」
我們想要讓他們想的東西。」帕瓦主角再次回頭,語氣卻多了幾分重量。

在用不帶笑的眼神示意後,隨即轉身就走入教堂深處。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絕受兵器 - 2025-06-16

黃昏時分,可以說是非常忙碌的一天。

在教皇去世的突發事件以及各方的來信與電話訪問、記者才訪,甚至是開始有信徒組織團體前來弔唁與等待教宗選舉等事項————

梵諦岡所有人力都被弄得人仰馬翻,要張羅所有民生物資的一切亦是如此。

就在這麼樣奔來跑去的一天中,在近黃昏時分,你們是怎麼度過這樣的一天呢?


以下,就是各位PC入場的導入時刻了。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潘二喜 - 2025-06-16

人山人海,儘管沒看過山也沒看過海,但比埃爾突然想起了這句成語。

時值黃昏,空氣中瀰漫著人的汗味、煙味及從全身上下數千萬毛孔中溢出的不安,啊啊,神啊,為何您要令我們的領袖躺入棺柩中?

『孩子在哭號、大人在低語、老人在祈禱,他們有權利不安』,比埃爾心想,『所以接下來,我要去幫助他們。』

「Amen.」,比埃爾悄悄低喃,她也知道神的名號不能隨意使用,但.......走進人群對她而言是一種考驗,一個源於恐怖的試煉。

在小巷中讀了七個數後,比埃爾深吸一口氣,走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孩子應與父母同在、成人應回歸勞動而非愚昧呢喃、老人的茫然則需要被開解。

比埃爾想起了曾經作為見習修女時,有同伴笑稱她可能會過勞死,現在想想,她終究是放不下那些受困之人,至少讓她做些修女能做的事吧。

今日的黃昏中,有個修女東奔西跑著到處幫助人,可能並沒有成效,但她依靠自己的雙腳奔走著盡可能化解此處眾人的不安。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一日之寒 - 2025-06-17

「莉雅嬸嬸,沒事的,回去只要好好休息您的孫子自然就會病好了的」瑪利亞帶著非常標準的和藹微笑對著因為自己的孫子生病而每日來教堂祈禱的一位老太太告別,其實他知道那孩子的病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已,不過畢竟那孩子是全家的心頭肉,別說生病發燒了,就算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一點皮,全家人都會很緊張呢。

……

「約翰先生,只要您真心懺悔,主會饒恕您的」對著從告解室中出來,依舊神情不安的青年安慰道,對方其實說穿了也就是衝動之下說了一些髒話,不過因為家庭非常的虔誠,直接就被一頓教育,然後就惶恐不安的過來懺悔了,其實有時候瑪利亞覺得這樣的教徒有點過了,畢竟過於極端的虔誠而導致對於主的教導產生了扭曲的理解,這種事情他以前看歷史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看到。

……

「侍衛先生,辛苦了,喝杯水好好休息吧」帶著活潑的笑容給換班下來的侍衛遞上了一瓶水,同時暗自打量了一下對方,他基本上對每個侍衛都會打量一番身材,怎麼說呢,也不是有什麼糟糕的想法,只是有時候路過會聽到他們比較著誰比較壯,結果自己的好奇心也跟著起來了,如果不是場合不適合,他都想要用魔眼透視看看了。

……

如此,平凡的一天漸漸過去,直到黃昏……

「哎呀……怎麼受傷這麼嚴重,快點把他搬到醫護室」看著被人焦急的送來的傷患,瑪利亞滿臉的擔憂領著人到了醫護室,然後就熟練地開始幫忙消毒並且處理那些最嚴重的幾個傷口,至於為什麼不用魔法……那本來就不是什麼平時可以隨意用的東西,他可還沒有得到允許呢,而且人也只是重傷而不是瀕死了,加上這個人看著挺壯的,他稍微檢查一下生命體征就能夠確認還沒有到要上治療魔法的地步。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MaxC - 2025-06-17

黃昏攀上陽台,將玻璃製的茶桌浸染成金色,和其一組的藤椅也印上了溫暖的金邊。
它的主人——芙蘭‧史密斯正慵懶的靠在其上,一邊咬著烤肉三明治,一邊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影。憑這副悠閒的樣子,任誰都會覺得她是一名正在度假的觀光客吧。

而樓下的人影們,似乎不像她一樣有閒情逸致。最近的教廷並不平靜,隨著各大媒體的頭版刊上教宗驟逝的消息,檯面上下的局勢也變得動盪不安,幾乎每個內部成員手上都有一堆事等著要完成。

「今天的夕陽真美啊,溫暖的程度也剛好,要是外面的嘈雜聲再小一點就更好了。」芙蘭倒是因為文物修復這類比較不急迫的項目都暫時停擺,現在完全沒事做。雖然對她來說通常也只是一週工作三小時和一週不用工作的區別而已。

咚。身邊的一聲悶響將她的注意力從街道上拉回。那是手機掉到木製地板上的聲音,由於她將手機放在桌緣上,因此一震動就掉下去了。「我看看……有人傳訊息嗎?」螢幕上跳出的是一封郵件通知。
「European Organization for Nuclear Research(歐洲核子研究組織)……呼嗯。」她咬了一口三明治,發出一聲沒什麼情緒的輕哼。這並不是通常會和芙蘭聯繫的那群人,雖然不是完全沒接觸過,但和他們的交流也僅止於幾年前的某次參訪而已。

然而,要猜到來意並不難。不管是誰,找她的原因都差不多。
「我看看……發生了這種事啊。」她點開郵件快速掃視了一番。哇喔,比想像中的要刺激一點。

「唔嗚……!」她從藤椅上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來有事做了。」
遠處鐘聲響起,教堂的悼鐘已敲了幾聲。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絕受兵器 - 2025-06-18

(2025-06-16, 09:38)潘二喜 提到︰ 人山人海,儘管沒看過山也沒看過海,但比埃爾突然想起了這句成語。

時值黃昏,空氣中瀰漫著人的汗味、煙味及從全身上下數千萬毛孔中溢出的不安,啊啊,神啊,為何您要令我們的領袖躺入棺柩中?

『孩子在哭號、大人在低語、老人在祈禱,他們有權利不安』,比埃爾心想,『所以接下來,我要去幫助他們。』

「Amen.」,比埃爾悄悄低喃,她也知道神的名號不能隨意使用,但.......走進人群對她而言是一種考驗,一個源於恐怖的試煉。

在小巷中讀了七個數後,比埃爾深吸一口氣,走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孩子應與父母同在、成人應回歸勞動而非愚昧呢喃、老人的茫然則需要被開解。

比埃爾想起了曾經作為見習修女時,有同伴笑稱她可能會過勞死,現在想想,她終究是放不下那些受困之人,至少讓她做些修女能做的事吧。

今日的黃昏中,有個修女東奔西跑著到處幫助人,可能並沒有成效,但她依靠自己的雙腳奔走著盡可能化解此處眾人的不安。

協助了至少九天,全程沒有缺席。
但體感也是實際的。

求助的人源源不決,彷彿能片刻體會主耶穌所說的世界待救濟的那般大數、靈魂的海洋彷彿是苦難的綜合。
縱使梵諦岡也有不少的人數,卻彷彿杯水車薪,開玩笑地稱為僚機的神父甚至牧師與修女,幾乎也變成要根據專業輪班替代,年老的神職人員甚至僅靠著意志力與祈禱維持每天只有數小時的休息時間。

但很快的也很榮幸與詭異的,在晚餐時間前的黃昏時間,在發送完飲水與引導走失的孩子(以及引導了幾個癡呆的老人家第四次繞過噴泉到達半個鐘頭前去過的教堂)後,比埃爾得到了支援與換班———長時間的。

幾名修女唯唯諾諾的(體型和年紀也相對較小)的接替比埃爾的班後才傳遞了消息,不知道為什麼,瑞士長戟辦公室那頭需要比埃爾前去集合,但詢問她們原因卻離奇的未知,也就是她們連傳話者的意思都無法得知,變相的封鎖了情報。

教皇與教皇宮等貼身環境的守衛是百年以來的傳統編制,先不論信仰,忠誠度是最高的,但是脾氣也是最怪的,大多度還只是來自士兵的硬脾氣,但到這一代的指揮官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違和感,大有一種她不是士兵出生的感覺,甚至她在梵諦岡內相對少出現在神職人員面前,只在有必要的場合才現身。

唯一讓人對這個人有實質與梵蒂岡的聯繫感,就只有相對親民很好接觸到的聖女麗薩是她的女兒這點,而且問起媽媽這孩子也是願意去說,也帶出了一些小細節,比如經常加班、愛嘆氣以及勉強自己,會抽出時間帶自己逛街等。



但在當下有種詭異的感覺————基於自身的性質隱約察覺的。

有種「異物」進入了梵諦岡。

在城牆為邊界的明確界線,有什麼進來了。

熟悉的.....

(2025-06-17, 00:55)一日之寒 提到︰ 「莉雅嬸嬸,沒事的,回去只要好好休息您的孫子自然就會病好了的」瑪利亞帶著非常標準的和藹微笑對著因為自己的孫子生病而每日來教堂祈禱的一位老太太告別,其實他知道那孩子的病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已,不過畢竟那孩子是全家的心頭肉,別說生病發燒了,就算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一點皮,全家人都會很緊張呢。

……

「約翰先生,只要您真心懺悔,主會饒恕您的」對著從告解室中出來,依舊神情不安的青年安慰道,對方其實說穿了也就是衝動之下說了一些髒話,不過因為家庭非常的虔誠,直接就被一頓教育,然後就惶恐不安的過來懺悔了,其實有時候瑪利亞覺得這樣的教徒有點過了,畢竟過於極端的虔誠而導致對於主的教導產生了扭曲的理解,這種事情他以前看歷史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看到。

……

「侍衛先生,辛苦了,喝杯水好好休息吧」帶著活潑的笑容給換班下來的侍衛遞上了一瓶水,同時暗自打量了一下對方,他基本上對每個侍衛都會打量一番身材,怎麼說呢,也不是有什麼糟糕的想法,只是有時候路過會聽到他們比較著誰比較壯,結果自己的好奇心也跟著起來了,如果不是場合不適合,他都想要用魔眼透視看看了。

……

如此,平凡的一天漸漸過去,直到黃昏……

「哎呀……怎麼受傷這麼嚴重,快點把他搬到醫護室」看著被人焦急的送來的傷患,瑪利亞滿臉的擔憂領著人到了醫護室,然後就熟練地開始幫忙消毒並且處理那些最嚴重的幾個傷口,至於為什麼不用魔法……那本來就不是什麼平時可以隨意用的東西,他可還沒有得到允許呢,而且人也只是重傷而不是瀕死了,加上這個人看著挺壯的,他稍微檢查一下生命體征就能夠確認還沒有到要上治療魔法的地步。

善意是會循環的。

給予侍衛的水,在之後會變成慰問品的小蛋糕和葡萄果汁,以及在運送傷患的勞動力。
給予家庭的關懷,將在適當的時機變成協助自己與他人的契機,引導路線以及指引也多了這類民眾的協助。

雖然有點難聽,但是也在這種時候梵蒂岡的各種產業(包括食宿等)都有蓬勃的收入。

但在黃昏時,似乎有所異常,瑪麗亞可以注意到空中有梵蒂岡的直升機經過,就算沒有透過特殊的視覺都能隱約察覺,在機上有怪異的波動伴隨著神術的微弱金光出現。
而彷彿是預兆一樣,在之後是平常會一起談那些帥哥(?)的姊妹的意外支援中得知來自瑞士長戟辦公室前往集合的通知,但原因不明。

但對於這個瑞士長戟兵團能有的印象,除了歷史上他們用極少的人數配合精良的裝備與戰術將進犯者絞成碎肉外,就是他們的高信仰與高忠誠度聞名,但這一代的指揮官的氣質與隊伍相異可以說是人人皆知的事———包括聖女麗薩是她的女兒這點。


(2025-06-17, 19:46)MaxC 提到︰ 黃昏攀上陽台,將玻璃製的茶桌浸染成金色,和其一組的藤椅也印上了溫暖的金邊。
它的主人——芙蘭‧史密斯正慵懶的靠在其上,一邊咬著烤肉三明治,一邊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影。憑這副悠閒的樣子,任誰都會覺得她是一名正在度假的觀光客吧。

而樓下的人影們,似乎不像她一樣有閒情逸致。最近的教廷並不平靜,隨著各大媒體的頭版刊上教宗驟逝的消息,檯面上下的局勢也變得動盪不安,幾乎每個內部成員手上都有一堆事等著要完成。

「今天的夕陽真美啊,溫暖的程度也剛好,要是外面的嘈雜聲再小一點就更好了。」芙蘭倒是因為文物修復這類比較不急迫的項目都暫時停擺,現在完全沒事做。雖然對她來說通常也只是一週工作三小時和一週不用工作的區別而已。

咚。身邊的一聲悶響將她的注意力從街道上拉回。那是手機掉到木製地板上的聲音,由於她將手機放在桌緣上,因此一震動就掉下去了。「我看看……有人傳訊息嗎?」螢幕上跳出的是一封郵件通知。
「European Organization for Nuclear Research(歐洲核子研究組織)……呼嗯。」她咬了一口三明治,發出一聲沒什麼情緒的輕哼。這並不是通常會和芙蘭聯繫的那群人,雖然不是完全沒接觸過,但和他們的交流也僅止於幾年前的某次參訪而已。

然而,要猜到來意並不難。不管是誰,找她的原因都差不多。
「我看看……發生了這種事啊。」她點開郵件快速掃視了一番。哇喔,比想像中的要刺激一點。

「唔嗚……!」她從藤椅上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來有事做了。」
遠處鐘聲響起,教堂的悼鐘已敲了幾聲。

根據上頭簡訊的聯繫,至少已經知道CERN方面已經派出對於失蹤物與計畫唯一知情而且還活著的研究人員,也就是曾經引導過加速器參觀的維特拉博士進行協助,但也回報了將芙蘭捲進了不必要的麻煩中。

尤其是這事情已經確定讓瑞士長戟兵團高度戒備,也表示了之後的事情恐怕尤其主導。

對於這個單位其實了解不多,但可以從表面理解是教皇貼身禁衛,而且是包括周圍環境的戒備,也是導致梵諦岡司法治安的裁定混亂的其中一個古早編制元凶之一。



(可以在這段過程中描述自己的想法和前往的過程,之後就是進入引導。)



「終於到地面了....」下了直升機後,露西左手的手銬並沒有解開,而是直接轉到了布蘿可手腕上,幾乎是押送囚犯的方式令當事人感到困惑與些微的反感———

至少微微的皺眉抗議是有的。

「歡迎來到梵諦岡,現在重新自我介紹....蘿可·朗姆洛,梵諦岡警察隊長。」在歡迎之餘,卻怪異的重新更新了自我介紹與職位,一切都將越來越往異常的方向前進。

「.....我該說幸會嗎?怎麼突然升官了?」
「....很抱歉,要是對外說的太明,妳和柳生影都會瞬間逃走。」說著說著,布蘿可倒是滿臉歉意的用右手抓了抓臉。

「瑞士長戟兵團的威尼斯指揮官這樣吩咐的,我也只是聽老大姐的建議。」
「不過我們最好到辦公室在談。」談話間,兩人已經跨越街道,走向遠處的聖城入口。

「其實我原本在猜妳就是瑞士長戟兵團....」露西眼前幾乎是押送自己的少女,狐疑同時也皺著眉忍受著———她的手腕隨著手銬的拉扯不斷發出令人生疼的高溫和烤肉香。

「不,我是警察。」布蘿可隨即緊張的澄清道。
「我們負責梵諦岡嫩一切安全事務....除卻教皇與教堂保安,那些才是瑞士長戟兵團管的。」

「而羅馬警察也有顧問分部在此....」

「所以城內的司法管轄真是.....」聽到這裡,露西只感覺到從左腕的疼痛開始轉移到腦部。

「該死的一團混亂(a Goddamn nightmare)。」這句到是透出了布蘿可的怨氣,無庸置疑。

兩人談話間,一同通過了同時向她們敬禮的傳統長戟兵,也進入了聖城內部,而露西也撇了一眼衛兵手上的傳統長戟,眼神中只有一股不可置信。

走過長廊,兩側陳列的雕像與藝術品著實的令人感到大開眼界,也宣告了梵諦岡繼承了來自羅馬多少遺產。
但這一切只讓露西接下來更是語出驚人。

「喔,對的,教宗庇護九世的「大閹割」行動。」
「什麼?」這次開始換布蘿可一臉疑問。

「1857年,庇護九世認為男性生殖器會引起性慾,因此下令教會拿起鑿子和槌子「閹割」掉了梵諦岡境內所有的男性雕像。」
「無花果葉只是為了美觀和掩飾後來加上,這讓後世一堆學者認為,在梵諦岡某個房間存有一整箱當年的雕像生殖器———」

「噢噢噢!?這太辛辣了吧!?」布蘿可連續驚呼,這次她真的被嚇到了。

柳生影指點來的這位露西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眼看過去先不論出口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為什麼能這麼詳細?

「露西小姐....您是反天主教者嗎?」
「我?不,我是反破壞藝術主義者。」但這句話有很大的不以為然。

幾分鐘後,兩人卻進入了一處疑似軍火庫的地方,到處卻放著幾乎是展覽品等級的東西————弩弓、全身鎧甲、各種近距離戰鬥的大型冷兵器(長戟到連枷都有),這一切都象徵著在這個聖城,傳統有一席之地外,再加上這個地方也有不少的魔法少女....恐怕是能用的真傢伙。

「雖然我是沒有太大的意見,但是接下來懇請您在聖城內注意言詞。」布蘿可隨著接近其中一個房間,語氣逐漸放低音量而且多了幾分哀求的意味。
「怎麼?我沒說髒話吧?」

「瑞士長戟兵團並非只是一種職業,更是一種稱謂,他們崇尚禮儀。」
「放心。」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威尼斯是個很虔誠的人,她和已故的前教皇關係密切,可以理解嗎?」在門前,布蘿可卻是語氣強調了的詢問,幾乎是明示。

「聽著,我雖然只是個心理醫師,可能還有閒情逸致去研究符號學、神祕學、神學與藝術、歷史,但是這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標示著人類的生活,雖然妳們有點強硬的「請」我過來。」說到一半,露西晃晃左腕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同時烤肉的嘶嘶聲響讓她咬了牙片刻。

「但我希望能幫上忙。」

「我也一樣。」
「雖然說我們一開始去找的是柳生影才讓妳被我們找上,但是請你們來算是我的主意。」布蘿可一臉欣慰的一手搭上門把,開了門。

「.....」露西聽著沉下了臉。
(還有什麼到底是真的?)



晚上6:53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部,通稱瑞士長戟辦公室。

不論男女,在這辦公室內幾乎不是在觀察監視器,就是來往的人手上有著文件,似乎在比對什麼或進行分析。

到達此處的三人卻能見到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身影,和麗薩相同金燦燦的金髮如瀑布般流下,神情堅毅但明顯有一段時間沒睡的臉上在右眼下方有一道橫向的刀疤,暴露出她可能的過去。
至少能確定,聖女麗薩肯定是她的孩子沒錯,遺傳的力量可以順向證實也能反向證實,反則證實兩人的血源遺傳之強力、順則可以確定麗薩長大後也是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是個高挑的美人。

喔,高挑這點去掉,那是氣勢上,實際上似乎沒有比妳們高多少。

威尼斯指揮官,全名英格麗·威尼斯、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但包括學歷在內所有過往資訊卻在梵諦岡內無法查閱,甚至此人的風格有一些部分曾引起內部懷疑,但經過傳信部調查後排除嫌疑。

但從交談中略感挫敗的擺手遣退了遞文件交談的部下後,順手一伸捻熄了正在附近準備點菸的副隊長的菸頭。
「要抽菸給我出去躲著抽。」平淡的語氣但精準的動作,讓這位副隊長作為男性都不敢忽略這個比自己矮小幾個頭的女性,只是俐落的收起煙和打火機就從旁們小心的溜了出去。

「每天就這種事情多....」不知道是注意到妳們的到來,抑或是就算抱怨也是習慣一瞬間,她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甚至是恍神?

但卻精準地轉頭看向妳們位置,只是略帶疲倦的舉手輕抓示意上前。

而在遠處副隊長出去的那扇門旁,似乎有一名研究員裝扮的女子正坐在軟沙發上等待,但滿臉焦慮與茫然。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潘二喜 - 2025-06-18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協助了至少九天,全程沒有缺席。
但體感也是實際的。

求助的人源源不決,彷彿能片刻體會主耶穌所說的世界待救濟的那般大數、靈魂的海洋彷彿是苦難的綜合。
縱使梵諦岡也有不少的人數,卻彷彿杯水車薪,開玩笑地稱為僚機的神父甚至牧師與修女,幾乎也變成要根據專業輪班替代,年老的神職人員甚至僅靠著意志力與祈禱維持每天只有數小時的休息時間。

但很快的也很榮幸與詭異的,在晚餐時間前的黃昏時間,在發送完飲水與引導走失的孩子(以及引導了幾個癡呆的老人家第四次繞過噴泉到達半個鐘頭前去過的教堂)後,比埃爾得到了支援與換班———長時間的。

幾名修女唯唯諾諾的(體型和年紀也相對較小)的接替比埃爾的班後才傳遞了消息,不知道為什麼,瑞士長戟辦公室那頭需要比埃爾前去集合,但詢問她們原因卻離奇的未知,也就是她們連傳話者的意思都無法得知,變相的封鎖了情報。

教皇與教皇宮等貼身環境的守衛是百年以來的傳統編制,先不論信仰,忠誠度是最高的,但是脾氣也是最怪的,大多度還只是來自士兵的硬脾氣,但到這一代的指揮官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違和感,大有一種她不是士兵出生的感覺,甚至她在梵諦岡內相對少出現在神職人員面前,只在有必要的場合才現身。

唯一讓人對這個人有實質與梵蒂岡的聯繫感,就只有相對親民很好接觸到的聖女麗薩是她的女兒這點,而且問起媽媽這孩子也是願意去說,也帶出了一些小細節,比如經常加班、愛嘆氣以及勉強自己,會抽出時間帶自己逛街等。



但在當下有種詭異的感覺————基於自身的性質隱約察覺的。

有種「異物」進入了梵諦岡。

在城牆為邊界的明確界線,有什麼進來了。

熟悉的.....
此時此刻,比埃爾走在那已然走了成百上千遍的石板路上,每一片石板上都有她曾經留下的足跡,每一縷風的來向她都十分熟悉,這裡是她的家,更是她體內屬於儀式師的部分想要掌握環境的本能......正因如此,那股彷彿玄關出現陌生鞋印的感覺才更明顯。

因為疲憊而微微垂下的眼望向遠方斜陽,碧綠的眼若有所思,「不請自來的?還是被邀請的?」,她呢喃了幾句。

過了一陣,比埃爾不再望向那墜落的暖陽,拭去臉頰汗水後轉身向著瑞士長戟辦公室走去。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晚上6:53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部,通稱瑞士長戟辦公室。

不論男女,在這辦公室內幾乎不是在觀察監視器,就是來往的人手上有著文件,似乎在比對什麼或進行分析。

到達此處的三人卻能見到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身影,和麗薩相同金燦燦的金髮如瀑布般流下,神情堅毅但明顯有一段時間沒睡的臉上在右眼下方有一道橫向的刀疤,暴露出她可能的過去。
至少能確定,聖女麗薩肯定是她的孩子沒錯,遺傳的力量可以順向證實也能反向證實,反則證實兩人的血源遺傳之強力、順則可以確定麗薩長大後也是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是個高挑的美人。

喔,高挑這點去掉,那是氣勢上,實際上似乎沒有比妳們高多少。

威尼斯指揮官,全名英格麗·威尼斯、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但包括學歷在內所有過往資訊卻在梵諦岡內無法查閱,甚至此人的風格有一些部分曾引起內部懷疑,但經過傳信部調查後排除嫌疑。

但從交談中略感挫敗的擺手遣退了遞文件交談的部下後,順手一伸捻熄了正在附近準備點菸的副隊長的菸頭。
「要抽菸給我出去躲著抽。」平淡的語氣但精準的動作,讓這位副隊長作為男性都不敢忽略這個比自己矮小幾個頭的女性,只是俐落的收起煙和打火機就從旁們小心的溜了出去。

「每天就這種事情多....」不知道是注意到妳們的到來,抑或是就算抱怨也是習慣一瞬間,她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甚至是恍神?

但卻精準地轉頭看向妳們位置,只是略帶疲倦的舉手輕抓示意上前。

而在遠處副隊長出去的那扇門旁,似乎有一名研究員裝扮的女子正坐在軟沙發上等待,但滿臉焦慮與茫然。
比埃爾左右看了看,一邊是巨乳金髮修女(話說那是修女服?)、一邊是更「大」的不知名少女,而看周遭並沒有其他人,也就是說那個動作.......

「和(沒有可以抓的巨乳的)我沒關係呢,打擾了。」,比埃爾十分優雅地彎腰一禮隨後倒退一步,動作流利地連武術高手都會注目──你是這樣告辭了幾次才能做出如此精練的動作?

「我是被邀請到辦公室集合的.......不好意思,請問一般修女要在哪集合?」,比埃爾一邊緩步後退一邊詢問,雖然如此說著,但她的頭顱與雙眼並未四處張望尋找所謂集合處。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一日之寒 - 2025-06-18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善意是會循環的。

給予侍衛的水,在之後會變成慰問品的小蛋糕和葡萄果汁,以及在運送傷患的勞動力。
給予家庭的關懷,將在適當的時機變成協助自己與他人的契機,引導路線以及指引也多了這類民眾的協助。

雖然有點難聽,但是也在這種時候梵蒂岡的各種產業(包括食宿等)都有蓬勃的收入。

但在黃昏時,似乎有所異常,瑪麗亞可以注意到空中有梵蒂岡的直升機經過,就算沒有透過特殊的視覺都能隱約察覺,在機上有怪異的波動伴隨著神術的微弱金光出現。
而彷彿是預兆一樣,在之後是平常會一起談那些帥哥(?)的姊妹的意外支援中得知來自瑞士長戟辦公室前往集合的通知,但原因不明。

但對於這個瑞士長戟兵團能有的印象,除了歷史上他們用極少的人數配合精良的裝備與戰術將進犯者絞成碎肉外,就是他們的高信仰與高忠誠度聞名,但這一代的指揮官的氣質與隊伍相異可以說是人人皆知的事———包括聖女麗薩是她的女兒這點。
「嗯?」正在微笑著接待來到教堂的民眾的瑪利亞略顯困惑的抬頭看了看那架直升機,不過看著直升機是梵蒂岡的也就沒有多去理會,畢竟就算再怎麼歡脫,也很清楚這不是自己該管的事情。

“今天這種時候,聖女大人不會出來了吧”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聽著前來支援的姐妹傳達的通知,有點愣神,眨了眨眼睛,就點了點頭,往瑞士長戟辦公室過去了。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晚上6:53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部,通稱瑞士長戟辦公室。

不論男女,在這辦公室內幾乎不是在觀察監視器,就是來往的人手上有著文件,似乎在比對什麼或進行分析。

到達此處的三人卻能見到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身影,和麗薩相同金燦燦的金髮如瀑布般流下,神情堅毅但明顯有一段時間沒睡的臉上在右眼下方有一道橫向的刀疤,暴露出她可能的過去。
至少能確定,聖女麗薩肯定是她的孩子沒錯,遺傳的力量可以順向證實也能反向證實,反則證實兩人的血源遺傳之強力、順則可以確定麗薩長大後也是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是個高挑的美人。

喔,高挑這點去掉,那是氣勢上,實際上似乎沒有比妳們高多少。

威尼斯指揮官,全名英格麗·威尼斯、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但包括學歷在內所有過往資訊卻在梵諦岡內無法查閱,甚至此人的風格有一些部分曾引起內部懷疑,但經過傳信部調查後排除嫌疑。

但從交談中略感挫敗的擺手遣退了遞文件交談的部下後,順手一伸捻熄了正在附近準備點菸的副隊長的菸頭。
「要抽菸給我出去躲著抽。」平淡的語氣但精準的動作,讓這位副隊長作為男性都不敢忽略這個比自己矮小幾個頭的女性,只是俐落的收起煙和打火機就從旁們小心的溜了出去。

「每天就這種事情多....」不知道是注意到妳們的到來,抑或是就算抱怨也是習慣一瞬間,她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甚至是恍神?

但卻精準地轉頭看向妳們位置,只是略帶疲倦的舉手輕抓示意上前。

而在遠處副隊長出去的那扇門旁,似乎有一名研究員裝扮的女子正坐在軟沙發上等待,但滿臉焦慮與茫然。
「哎呀……英格麗大人,好久不見,這個請務必幫我交給聖女大人」一進門看到是英格麗,就很熟練的從口袋拿出了一把糖果,往因為舉手而抬起來的手上塞,然後才一下子意識到太突然了,捂著嘴帶著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習慣了……誒嘿嘿……」

然後略帶好奇的打量另外一名修女和一個不是修女的少女,雖然想要開口自我介紹,但是也知道場合不是很適合,哪怕其實剛剛已經做出了更加不符合場合的事情,但是還是先乖乖閉嘴了,用比較正式的姿勢站在英格麗的面前,除了四處打量的眼睛透露著些許的不老實之外。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MaxC - 2025-06-19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根據上頭簡訊的聯繫,至少已經知道CERN方面已經派出對於失蹤物與計畫唯一知情而且還活著的研究人員,也就是曾經引導過加速器參觀的維特拉博士進行協助,但也回報了將芙蘭捲進了不必要的麻煩中。

尤其是這事情已經確定讓瑞士長戟兵團高度戒備,也表示了之後的事情恐怕尤其主導。

對於這個單位其實了解不多,但可以從表面理解是教皇貼身禁衛,而且是包括周圍環境的戒備,也是導致梵諦岡司法治安的裁定混亂的其中一個古早編制元凶之一。

芙蘭原本以為只是什麼遺失特殊古董的案子,但當看到主管人將是「瑞士長戟兵團」幾個字時,她愣了一下。
「老朋友們要出動了嗎。」她靠在椅背上,將剩餘的三明治塞入口中。

「如果瑞士長戟兵團都出面了,那代表這次可不只是文物遭竊的程度吧。」看來事情比想像中的麻煩呢,總之還是過去吧。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晚上6:53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部,通稱瑞士長戟辦公室。

不論男女,在這辦公室內幾乎不是在觀察監視器,就是來往的人手上有著文件,似乎在比對什麼或進行分析。

到達此處的三人卻能見到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身影,和麗薩相同金燦燦的金髮如瀑布般流下,神情堅毅但明顯有一段時間沒睡的臉上在右眼下方有一道橫向的刀疤,暴露出她可能的過去。
至少能確定,聖女麗薩肯定是她的孩子沒錯,遺傳的力量可以順向證實也能反向證實,反則證實兩人的血源遺傳之強力、順則可以確定麗薩長大後也是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是個高挑的美人。

喔,高挑這點去掉,那是氣勢上,實際上似乎沒有比妳們高多少。

威尼斯指揮官,全名英格麗·威尼斯、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但包括學歷在內所有過往資訊卻在梵諦岡內無法查閱,甚至此人的風格有一些部分曾引起內部懷疑,但經過傳信部調查後排除嫌疑。

但從交談中略感挫敗的擺手遣退了遞文件交談的部下後,順手一伸捻熄了正在附近準備點菸的副隊長的菸頭。
「要抽菸給我出去躲著抽。」平淡的語氣但精準的動作,讓這位副隊長作為男性都不敢忽略這個比自己矮小幾個頭的女性,只是俐落的收起煙和打火機就從旁們小心的溜了出去。

「每天就這種事情多....」不知道是注意到妳們的到來,抑或是就算抱怨也是習慣一瞬間,她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甚至是恍神?

但卻精準地轉頭看向妳們位置,只是略帶疲倦的舉手輕抓示意上前。

而在遠處副隊長出去的那扇門旁,似乎有一名研究員裝扮的女子正坐在軟沙發上等待,但滿臉焦慮與茫然。

芙蘭翹著腿坐在辦公室的一角,以一個十分隨意的姿勢一面滑著手機,一面等待人員到齊。穿著便服、神情泰然的她和周遭嚴肅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不知過了多久,指揮官終於把她叫過去,看來大家都到了。芙蘭環顧房間一圈,視線掃過了瑪利亞與比埃爾,微微挑眉。從站位來看,這兩位應該不只是坐在辦公室裡,而是之後和自己共同行動的人員吧。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很擅長開場的類型。
不過無妨,這種事應該讓地主來吧,然後才是慣例的互相自我介紹環節。芙蘭收起手機起身,靜待指揮官發話。


RE: 【Risus+房規】魔法少女‧神鬼陰謀Batican - 絕受兵器 - 2025-06-19

唐突被塞了一手糖果的英格麗女士明顯有片刻的混亂,但幾乎是習慣性的那一手擺明給小孩子的糖果紅著臉的塞到當披肩的大衣口袋。

看的出來這傢伙私底下應該挺喜歡小孩子的。

「就是在這邊集合,但看樣子能找來的人手真的有極限.....」環顧四週卻發現來的人只有三位後,似乎對人力拮据的現況已經讓這位威尼斯指揮官的無力感分外增強。
「我可沒時間等妳們在這裡套近乎熟悉對方,因為狀況很麻煩而且危險。」反射性的看了一下手腕的手錶,煩躁的撥了一下金髮才繼續說下去。

「等等會有境外協力者前來,我會統一告知妳們確實的任務。」
「但在這之前,我必須交代隱藏事項,這件事情不能讓境外協力者知情。」

「在幾分鐘,「布蘿可‧朗姆洛」梵諦岡警察隊長會帶來一個人,雖然說是麗薩和我提過有那個能力幫忙這個任務.....」
「但我不會全然的信任和把一個孩子說的話全盤相信與接受,尤其是那個人可能如我預估的危險。」

「你們接著的工作會和境外協力者一起進行,但妳們私底下得監視和堤防她,有任何詭異的行為或是嚴重問題必須回報,這邊已經沒有餘力再安排監視網。」
「我不期待妳們有能力親自處理要是真的是危險人物的境外協力者,所以不能勉強自己擊殺,清楚嗎?」

話語中幾乎是完全的不信任,但不信任的是似乎將要前來的人,甚至暗中安排了表面合作實則監視的人馬。



(在各自回應後.....)



突然的,副隊長離開的側門忽然打開來了,相對英格麗女士,妳們異常熟悉的梵諦岡苦勞警力隊長:布蘿可‧朗姆洛,正笨手笨腳的開了門,妳們甚至看到她的右手腕上套了個怪異的手銬,那是一種被刻滿了拉丁文正發著淡金色的魔力光反應,也如當時瑪麗亞所見的直升機上的特殊反應,但比當時所見強了許多。

她帶進來的少女正顯的窘迫和尷尬,左手腕上同樣被上了手銬的另一端,而且甚至當下正在手腕冒出一縷很淡的黑煙,她身穿大紅色的男性西裝、黑襯衫與黑領帶,那是一種幾乎全面顛倒突破常識的色系搭配俗稱騷包紅,連同腳下踩的高跟皮鞋都看得出鞋底是如衣服般的鮮紅,一頭銀灰色的頭髮在燈光下像是白銀般閃閃發光,雖然臉白白淨淨的有幾分年齡與妳們相近但略顯稚嫩,但總有一種說不清的哀怨和隱忍什麼的樣子,一雙有著鮮紅瞳孔的眼睛有如血池、燈光在瞳孔的反光就像是靈魂在裏頭游動一般不真實。

她手上只有拿著一只皮箱,明顯只是想短期旅行的打算似的。

只見布蘿可取出一枚明顯有一定歷史的黃銅鑰匙解開自己手上的手銬後.....

「在此稍等。」在少女見到鑰匙閃爍的期待的目光中,布蘿可卻是反手將剛解開的自己的手銬迅速銬上門把!
少女的神情頓時凝固在空氣中。

布蘿可絲毫沒有察覺在她離開少女走向妳們當下,在遠處的少女是如何用空出來的手拼命的比劃義大利人特有的手勢表示她的錯愕與失望。
最後甚至喪氣的和身旁軟沙發上的女性學者視線對上,尷尬的含首致意。

「威尼斯指揮官,柳生影並沒有應邀前來。」低了幾分的聲音,但說出的內容也讓現場幾人能聽得出來壓低聲音的必要性,一出口就是一個要是傳出去梵諦岡就要出現公關危機的事件。

「什麼?麗薩不是說她那個朋友可以....」
「老大姐,不如說我懷疑要不是聖女大人在場我連進她家吃點心都不可能....」
「妳還有那個閒情逸致吃點心!?」從聲音高了幾分可以聽得出來,有人快發飆了。
「我沒有,吃的是聖女大人!」布蘿可開始慌張了,額上開始出現點點汗珠。

「廢話那麼多!那個被妳栓在門口的白痴是誰!?」粗暴的比了一下似乎才幾秒就和女學者熟識的攀談的灰髮少女,英格麗女士火氣直線上升中。

「柳生影沒有答應,但是她給了份資料後點名了這位小姐:露西·費萊克特(Lucy‧Flector),資料上顯示她不但是心理學者與醫師,也同時有研究歷史、神祕學與符號學與藝術,剛好是對應這次事件的專業領域。」

「妳沒找來陰謀大師,妳卻給我找來了一個佛洛伊德?」這句話幾乎是從快把後槽牙咬碎的英格麗女士嘴裡崩出來,從臉上的神情看來,聖女麗薩的脾氣肯定不是從她遺傳來的。
「指揮官,看樣子我們沒的選....但她是人家推薦的必定有她的作用。」

這句話倒是有幾分見解。

只見英格麗戴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絕望的掩面搖頭數秒後,一個深呼吸。
「好吧,將就著用。」

「編制還是一樣。」這話倒是對著三個人說的。
「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這話卻明顯像是給其他的誰聽見的,隨即逕自走向側門,也帶著布蘿可自然的像是帶著自己家的副隊長,也示意其他人跟上。

「維特拉博士。」經重新調整的語氣平穩,穩的就像日常勤務帶來的煩躁。
「我是英格麗‧維尼斯指揮官,感謝您的前來。」
「幸會。」冷得像是冰的足以讓女性學者打顫的握手致意後,卻是迅速切入另一人。

「露西·費萊克特....教授?」
「妳喜歡的話可以這樣稱呼,請問可以解開了嗎?」

「來了位研究符號學的心理醫生,可真是如釋重負....」英格麗一個眼神示意,布蘿可隨即取出鑰匙取下露西左腕上明顯折磨她許久的拉丁文鐐銬。


但她的語氣冷淡的不可思議,甚至有一絲幾乎聽不出來的嘲諷與鄙夷。

「維特拉博士,這邊請。」之後便是看也不看露西一眼,轉身就領著女性學者前往與三人會合,甚至絲毫沒有去注意露西是否跟上抑或是已經逃跑。

「抱歉....指揮官平常不是這個樣子,情況有變化。」布蘿可似乎在解釋,卻又是提供了最新情報。
「還能有什麼變化?」露西陷入疑惑,卻是改用左手拿提包、右手抓揉按摩自己的左腕問道。
「綁架者發來恐嚇。」

「恰巧就在教宗過世同一天,有人盜走我們實驗室的儲存器、殺害我的研究同夥,就為了通過我們的科技安檢....」
「視網膜掃描與指紋鎖,所以他們剜出他的眼球.....切斷了他一隻手。」維特拉博士解釋狀況時,露西的面色明顯變的鐵青的像是完全不適應這種血腥的畫面。

但英格麗只是不為所動。
「妳是指這個儲存器?」只是下巴點了個方向,在那方向的監視器———先前被幾個人觀察分析的,正顯示出一個與其他梵蒂岡城內位置不同,相當不熟悉的畫面。
似乎是某種石製還是土製的牆面,幾乎全黑的環境,一個先進到有點與環境突兀的金屬鑲嵌玻璃罐就出現在畫面正中央,正不祥的發出不斷變化、轉換顏色的螢光,有著什麼東西在中心點上下飄浮不定,彷彿是受到什麼力量影響。

「這個86號攝影機在哪?」看著螢幕上的攝影機編號,維特拉博士語氣著急了幾分。

「無線攝影機,被盜了。」布蘿可解釋道,而且從表情來看也對此盡了全力。
「它可能出現在梵諦岡任何角落。」

「那裡面裝的是可燃性極高的物體「反物質」,現在不是要馬上找出儲存冠,就是立刻疏散梵諦岡內所有....」博士的語氣逐漸不安,語速不但加快也開始出現瑞士口音。
「維特拉女士,我對恐嚇與煽動非常熟悉....」英格麗卻打斷對方的話,平靜、專業,但有著不容質疑的強硬。

「從未聽聞反物質有這種用途。」

「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並沒有過這麼高數量的反物質出現與集中在一處,這是研究宇宙起源的一種方法....分離並分析所謂的「上帝粒子」,同時在能源應用方面也有所前景————」

上帝粒子?」忽然的,英格麗的語氣加重了好幾分———她的手已經搭在腰上,而這個動作才暴露出其實英格麗身上是配劍的,一柄完全漆黑現代化的手半劍就固定在腰上的劍鞘中,就藏在披肩大衣的狹縫間。

布蘿可卻已經開始在胸前畫十字架了,這一切都令人感到熟悉———踩到地雷了。
英格麗能被傳信部調查還能全身而退,就是他的信仰與虔誠度足以讓傳信部讚賞。

這代表什麼無庸置疑。

「....稱謂並不重要。」語氣上明顯讓步了。
「嗯?」這次從英格麗身上可以聽見的,是劍稍微離鞘的微弱聲響。

「我是說....很抱歉這是他們決定的學術術語。」
「哼。」搭上劍柄的手松了開來。

「簡單說,這東西給了所有物質質量,沒有它可能我們都不會存在。」

「妳說的該不會是奇點吧?」沉默很久的露西忽然提出了質疑,但從語氣聽起來比較像是....引誘?

因為這話成功的讓兩人轉向她。
「沒什麼,這東西和理論在科學和神祕學圈子都有類似的說法....」無謂的聳肩,但卻將氣氛緩和了下來。

「沒錯...總之反物質儲存罐是以上下交錯的磁場固定在儲存罐中央,別說反物質接觸到什麼物體,那怕是掉落到容器底部觸發湮滅效應————」
「告訴我什麼時候這東西的收容會失效。」英格麗無情的打斷維特拉的說明,而是直接切入重點。

「儲存罐的電池能量用盡,從失竊時間點開始計算,就是現在開始第四天的午夜。」

「湮滅會如何?傷害範圍多大。」
「相當巨大,初估有五千噸當量炸藥————」

「梵諦岡將會在光芒中夷為平地....」露西只是看著畫面中的儲存罐,不知道是在計算什麼,抑或是?
「可能包括一部分的義大利。」布蘿可說出的話帶著濃濃的悲觀。

但露西的話卻讓英格麗臉色一緊。
「那就是綁架者用的字眼。」

「什麼?妳不是懷疑我吧?」露西聞言卻是緊張的向一旁挪步,卻不自覺的移動到三人的方向。

英格麗只是看了她一眼,順手操作鍵盤調出了一份文件的附贈影像檔案。



『我們將摧毀教廷的四大支柱。』畫面中的牢房如反物質儲存罐的背景相似粗糙而破舊,但明顯的鐵欄杆證實了似乎是人工環境。

在牢房中個別出現的四個男女沒有被綁縛,卻在微光中祈禱和顫抖。

『在候選人身上烙下印記。』

『在科學的聖壇上將其獻祭。』

『我們將打倒教會。』

『梵諦岡城將在光芒中夷為平地。』

『閃耀晨曦將會指引神聖之路。』

咖的一聲,英格麗結束了影片的撥放,只是凝視著露西,讓辦公室內的氣氛越顯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