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我想,跟整個儀式的競爭對手比起來還是非常有限吧。我能做的也只是繼續實踐作為醫生的本分而已。」
聽了你的回覆之後,漢娜沈默了一陣子——你能感受到她陷入沈默的原因似乎是源自於一種困惑或猜測,好似你的答案並不在她的預期之中——緊接著才以頗為慎重的口吻回覆道:「⋯⋯那麼⋯⋯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在這場儀式之中,有些事是無可避免的吧?」在那話語之中,藏著很是明顯的言外之音。
「⋯⋯這並不是一場和樂共存,為了什麼人生理想而建起的儀式⋯⋯」
「⋯⋯僅僅是這幫魔術師們為了個人的一己之私,而罔顧在地居民和社會安危的一場鬧劇。」
「既然是身為醫生的你,你的本份理應是在醫院裡拯救病患吧?又為什麼會同這一夥人瞎起鬨呢⋯⋯」漢娜始終沒有回過頭和你面對面,加上稍早前的印象,你或許也能感受得到,她無論是在立場或個人思維上都很難維持理應保持的中立立場,因此,也就僅只能以迴避視線的方式作為逃避,盡可能的暢言,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與不解。
「他們⋯⋯無論是這些魔術師還是英靈們⋯⋯全都是褻瀆了天父的旨意和生命的狂徒啊⋯⋯以為可以縱容慾望,又說這僅僅是為了人民的福祉而為所欲為⋯⋯」說到這,言語中已好似能聽見牙齒在打顫的聲音,在情緒上燃起了些許的怒火,像是從根本上就對此有著極端的抗拒。
或許是因為難得保持安靜而差點讓人給遺忘了,你身後不知何時也有一同跟上的Archer這時候倒是開口了:「欸欸欸,人家沒吭聲不代表不在現場啊!」她兩手抱著頭抗議著,但表情卻沒有顯得那麼在意這件事。
漢娜並不像是不知道對方的存在,而只是單純地把想說的給說出來,因而也毫無忌諱地接著回應道:「⋯⋯我並不記得有邀請妳一同下來才是⋯⋯這兒並不是誰都有資格且允許進入的⋯⋯」但她也沒有進行任何實質的驅趕行動。
「欸?原來我不在這場探險名單之中嗎?欸欸~~~為什麼這麽見外呢?虧人家剛剛還覺得很興奮期待呢!」她是這麼解釋著自己的行為,「再說,我還是得看著那臭小子才行啊!他沒有我實在是不行呢~」雖然這句話從她的各種行為中實在難以令人認同,但你多少應該明白,她是為了保護其御主,而且站在你身後的她,恐怕是能在你全然無法反應的情況下就能得以從後方將你射殺了吧?
隨著你們持續向下的漫步,不久後就能見到底處一扇如同舊式城堡中會有的石製拱門,並從中透出微弱的燈光,以此顯示那似乎就是你們所要到往的目的地。
而就在要到達之前,漢娜也再次開口了:「盧卡斯先生對吧?」漢娜像是擔心有所失禮似的因而先行口頭確認,「倘若你先前所報告的情況屬實,那麼很明顯這場儀式已經逐漸趨向於失控的局面⋯⋯」她是指你所陳述的,民眾被操控一事。
「作爲這場儀式的監督人,同時也是魔術的藏密人,我有責任需要確保這一切不會外洩給表社會⋯⋯因此⋯⋯」當她踏上最後一階的平台,以然佇立在了那扇門前之際,「⋯⋯如果你希望的話,何不就這麼留在這呢?我相信會有很多民眾的傷勢是不得不掩藏在這兒進行的,你也就不必再參與這愚蠢的儀式,也不必弄髒你的手,還能夠拯救無數個需要你的人⋯⋯」
她像是講上心頭了,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該保持的立場而回過頭,一手壓在心上、激動地解釋道:「教會的支援是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趕來的!你知道這些受傷的民眾最終會被如何處置嗎?」
「能順手救得回的,或許還有機會回到原本的世界生活,我們會協助他們“清理”掉這些不需要的記憶⋯⋯」
「但更多數的,由於根本不在我們應承擔的責任裡,」說到這,她似乎已經點破了教會在儀式中的實質立場,僅僅就只是“監督”,卻不需要、也不必要承擔其它必要的善後,「⋯⋯上層將會決定以最輕鬆的方式,協助魔術師們一同“掩藏”這些秘密⋯⋯」
「盧卡斯先生,你也是這兒的住民吧?你難道能夠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被放棄嗎?僅僅是因為一群自私的狂徒?」
視線若透過了漢娜看向她的身後,你會注意到眼前的房間很是寬敞⋯⋯那空間之大恐怕會超出你原先預期的想像——那大概也有一個操場這麼寬敞吧——周邊牆壁皆以白色日光燈作點亮,靠近門邊的角落處堆放著大大小小的木箱,一些麻布袋甚至看得出是裝著食用穀糧,一排排的架子也裝滿著桶裝的飲用水,這一頭似乎皆是放著緊急必要時的民生用品,而在底處的部分,能看得見一些簡單用木板做起的隔間,而雖然只能看得見一部分,但確實有幾張像是醫院才會出現的推車病床,以及幾只紅色手提箱——你曉得那是臨時放電CPR設備——而幾張配有完善光照和儀器的外科手術台,也看似完好的一各個安置在另一處的角落。
這兒雖然比不上最高級的醫院,但的確如漢娜所說,若是要在此成立臨時的救治單位確實可行,至少也足夠讓你發揮你的專長了。
呣呣,具體來說又是要說服你退出儀式,運作上來說,假使同意了,就會在接下來的數篇、一段時間之後觀望/進入尾聲(能否重新跳回儀式之中再說),另外,需要提醒的是,這裡的說服,你的回覆,會實質影響漢娜的價值觀/可能的行動,所以請視為一次不需要檢定的挑戰/難題做應答,可能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