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已結束】 【Risus+房規】 魔法少女.魔影籠佈死都,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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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亞羅雅的話讓亞絲娜陷入呆滯,就像是運算式被外力干擾後陷入停機的機械一樣,就算被潔絲琪抓著固定電擊也只有肉體上發出疼痛反射的緊繃和抽蓄,但也因此讓高強度活動疲倦的肌肉組織逐漸恢復鬆軟。

塔莉的沉默和眼淚也令亞絲娜的表情發生改變,她第一次陷入如此情緒....她在慌張。
明顯的,她並沒有面對這方面的經驗。

只能茫然,卻是肉體自動反應一樣緩慢而且笨拙,有如完全沒有過擁抱的經驗和經歷似的抱著塔莉愛爾,似乎正在重新運算起什麼東西似的呆滯些許時候....

「被人這麼說....是第一次呢。」罕見的面無表情,但是相處以久下來可以推測是因為衝擊產生的無法應對的後果。

「對不起,在這種時候,老師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妳們。」罕見的,亞絲娜略有心虛的別過庫亞羅雅的眼睛,毫無謊言成分,如以往做錯事情一樣坦然自己的無知。

「老師會修正的,看樣子,要學習的還有很多。」笨拙而且在微微顫抖並且佈滿鋼絲割傷的手,輕撫過塔莉的頭頂,緩緩而一下一下的....

「對不起,也會在之後讓你們來處理的......也該多相信學生一點的......也許是老師太害怕吧。」
「很害怕將妳們捲入後的結果,害怕老師這種人身邊彷彿注定會發生的事情,以及注定會帶來的事物....」

妳們也是......長大了呢。

忽然的,亞絲娜的雙眼瞳孔像是瞬間失焦又重新連線一樣不規則的一縮一放,隨即停下摸頭的動作遮著雙眼,在放下,重新恢復一如往常,卻略有點無機質的瞳孔。

似乎察覺到亞絲娜的異樣,提雅和莉莉絲互看了一眼,似乎也擔心起來的保持沉默。

「薇薇安雖然說的很少,但是根據這些現象大概可以猜出是什麼東西,那玩意是現代產物....」亞絲娜柔聲說著,語調放的很輕....就彷彿隨時會變成散落的羽毛一樣輕盈,卻還是輕撫著塔莉的頭試圖安撫著被嚇壞的學生。

紀念碑。」一個平凡的名詞,以及各種戰爭後會建立的寫滿名字的石頭的形象出現在所有人腦海中。

「那東西的名字和功能相反,應該是鎮魂碑。」亞絲娜輕聲說著,陷入思考。

「可笑的是,這種東西卻是出自人類之手,連魔法少女都同樣如此,無意之間做出來的一種術式。」
「如同那些戰爭紀念碑,這術式透過龐大的思念、立碑、祭儀的手續在人們無意之間啟用,大多數都會將碑上所書寫的名字和符合紀念目的情境的靈魂納入其中.....說是紀念它們,不如說是在無意間禁錮它們、撕裂它們成為純粹的能量。」

「這就是為什麼經常有人說不要太過思念死者,會讓它們離不開的玩笑吧?這個無意間的術式到現在仍然在運作者....在地下深處的也是如此產物,不過看樣子似乎也是半成品.....比如沒有紀念目的甚至沒寫名字,又被人無意間的正式啟用,這種無意之間的行為下其實人類和魔法少女都差點毀滅世界過,只是機率實在太低、真的發生也大多會被阻止或自滅。」

「如果是這種東西,恐怕最後找到那東西在摧毀都只會更糟,這種巨量的能量.....」亞絲娜忽然看了一下四周,薇薇安可以察覺到流量仍然巨大,如洋流一般令人不安。

「爆發起來,恐怕會造成很可怕的後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亞絲娜輕輕拍著塔莉,只是抱著的姿勢下雙手笨拙而顫抖的做著動作,她拿出了幾個小零件拼裝在一起,在裝上了一罐開瓶後就散發著聞到的當下就會令人想起神殿或教堂的香氣的東西後,用火柴俐落的點起火來。

那是一盞很小的防風提燈,就算用小指勾著都能輕鬆拿起的照明設備。

但那東西卻發出璀璨如翡翠的綠光,令人直覺想起了靈魂的燈火的形象————是了,在燈火照耀下,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周圍龐大的靈魂亂流、破碎的靈魂碎片和逐漸被撕裂分解的靈魂,連同叫喚都能察覺....

甚至連薇薇安身上重疊著的,透出虛弱喘息的銀髮少女騎士貝迪薇爾都能清楚顯現。

「帶着它,通過這裡會很安全。」亞絲娜突然像是電力即將用盡一樣疲軟的說着,然後從腰後的包包中掏出一個盒子。

「這個到下一層後打開來用吧,在這邊不適合。」說著,亞絲娜將東西擺在一起後交薇薇安和芙爾緹莉,芙爾緹莉甚至可以感覺到手上拿的盒子裡面似乎裝了不少東西,有點沉,而薇薇安手上的燈火卻是毫無溫度和重量感。

「老師會陪你們在走一段路,之後會在這層稍微休息一下....」說著,亞絲娜牽起塔莉和庫亞羅雅,那雙手冰涼涼的、喪失力氣般軟綿綿的並且微微顫抖,但仍然將兩人牽的緊緊的....


(不該因為死去的人....鬆開緊握活人的手....)

一搖一晃的,亞絲娜帶著七人走過漫長而混亂的路上,一路上各種詭異的裝潢和顏色單純的令人反胃....

偶爾在提燈照耀下突破黑暗,卻彷彿乎然從黑暗中跳出來一樣的天使塑像一度嚇人,它們有個各種姿勢、各種武器和手勢,但是無形之中都像是在指引道路。

亞絲娜沉默的牽緊兩人,在指引下緩緩移動。

一路上,寧靜的腳步聲都有迴音。
但是為什麼,在亞絲娜身邊如此安全寧靜當下,卻莫名的....有點什麼的感觸?(因pc而異的扮演成份)

比前面搭乘更漂亮的,卻滿佈著令人反感的幾何圖形和星塵圖案的的電梯門緩緩開啟,露出裡面平凡的金屬客梯的裝潢。

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當七人進入電梯當下,亞絲娜牽著的手一度顫抖著,也握緊了一下。

卻像是認同也回應了妳們的決心一樣,緩緩的鬆開。

如之前下樓前背對妳們的身姿相反,在電梯關上前,亞絲娜只是望著妳們,像是在拼命要記起什麼一般,目視著電梯門將七人和她分隔開來。

電梯向下————


「....老師的眼睛....」突然的,提雅像是無法在忍下去的蹦出一句。
「噓!提雅!?」

「莉莉絲,我們不能騙人或隱瞞....」
「老師的眼睛....看不見了....一隻眼睛明顯瞎了,我小時候常常打獵,死前或是瞎掉的動物的眼睛就是那樣的————」
「也不是這個時候說!」

忽然爭執起來的兩人打破了沉默,多了一絲喧鬧....




「.....................」當電梯向下後,在電梯口前的亞絲娜忽然暈眩似的晃了幾下,隨即往一旁牆壁撞上後無力的滑了下去,就這麼攤坐在地上,彷彿自身也是此處傷兵營的一員。

眼前因為電梯微光而能看見的天花板視角,少了左邊那一半。

「........」
(左攝影機因體能降低,為確保人體機能暫時關閉功能。)
(血壓降低至安全範圍。)
(血液機質不安定。)
(血氧下降。)
(多處受損機制部位異常。)
(為避免肌腱組織溶解,進行緊急停機和冷卻動作。)

大量自身異常的訊息隨著自檢術式不斷回饋,亞絲娜眼中的光也逐漸變的黯淡,慢慢的闔上。

「休息.....一下好了。」

「孩子們...暫時....沒辦法保護妳們了.....」就連最後,都還在掛念著下樓中的學生們。

視角陷入黑暗,亞絲娜如同屍體一般癱在電梯門前,手上卻抓著一隻足以藏在手中的袖珍手槍,如果此時有任何人靠近這裡使用電梯下樓,都會被視為敵人的被亞絲娜瞬間開槍擊斃的吧?

最後的最後,都還在保持著警戒。

常在戰場、無法迴避的悲哀之獸。
SIGNATURE:
戰姬˙不絕唱
伊諾˙戴德

小小的女武神
伊諾 奧特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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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isus+房規】 魔法少女.魔影籠佈死都,倫敦 - 絕受兵器 - 2018-12-09, 0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