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已結束】 【酒吧基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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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019-04-06, 23:16)leftflower 提到︰ 「艾爾雷德,先不要這樣大叫——如果是我輩做了這種事情,那麼即便我輩眼前的人是怎麼大喊,我輩都不會回答他的。」眨了眨眼並看向小刀落向的空地——掉在空地真是令人開心的一件事,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緊接著,她又用著金色的雙眸在老人和青年們之間來回看著。
於是她想了想便這麼開口,而在開口之前,她鮮少的主動拿下牙齒造型的面具——因為之前有人說過她拿下面具看起來更好交談。
「艾爾雷德所做的事,難道不是心人族的英雄在做的、了不起的事嗎?」紫髮的少女是這麼問的。
(2019-04-07, 13:12)天宮零介 提到︰ 只限對於長石鎮的心人族而言,還算是…」直視那兩名心人族沙羅沙已經不太想直言:自己覺得『這兩個心人族刺客是長石鎮以外地方來,而且都在那塊打稜鏡光主意』了。
「不管怎樣,大家有話好說。我可不想有人在眼前喪命。」剛才使用魔法時發亮的紋章,都從藍白色的光變暗,再變成不安的暗藍色。


  「哼... ...那種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只知道領錢辦事,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益的事情。」其中一個刺客回嘴道。他壓抑住剛才驚懼的神情,作出一副輕鬆的樣子「我們啊,只需要把握眼前看的到的東西就可以了,就算沒有『稜鏡光』對我也沒差。」從他的話語中,似乎是知道艾爾雷德這個人,但對他的作為不以為然。「我才不想要一把年紀了還為別人而活呢。」

  「你說『領錢辦事』?所以是有人派你們來的囉?」艾爾雷德不為所動,從話語中聽出對方的來歷,並反問道。由於慌荒方才的建議,這次他並沒有表現出激烈的語氣。
  「那又如何?」刺客手中的短刀隨意地拋上拋下,也不像是要朝你們攻擊。「不過我們也不是很喜歡殺人啦,只要你不要再靠近那座高原,我可以保證不會照三餐來拜訪你們... ...」

  相較於這名刺客的滔滔不絕,身旁的同伴則是從頭到尾一語不發,不但沒有放輕戒備,反而重新握緊手中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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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19-04-10, 05:45)須臾哀歌 提到︰ 李洱見刺客們並不是可以友善溝通的對象,二話不說舉起右手向下一按;一隻泥手拔地而起欲將話多的刺客壓制在地。
「這種就別浪費時間了吧。」李洱的語氣中雖然沒有不悅,卻少了平時的溫柔。

  泥手竄地而出,刺客見狀,急忙往後一跳。但可能是忙著說話吧,這次他的動作慢了一步,泥手在空中將他攔截,並直接一掌將他壓在地上。「嗚... ...」

  「... ...哼。」然而,刺客卻發出冷笑,即使仍被壓制著。「你顧著聽我講話,忽略了我兄弟的行動吧!」
  「李洱!小心!」艾爾雷德大喊。不知何時,另一名刺客已經欺近李洱身前,揮出手中的刀刃。而被壓住的刺客也用空出的手擲出短刀,擾亂李洱的視線。

  「喝!」然而,短刀並沒有達成它的使命。正當它要飛往目標時,白光一閃,伴隨著金屬敲擊聲,轉眼間已經被擊落。是艾爾雷德。儘管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仍利用比較長的劍身,阻止了兩名刺客的合體攻勢。然而,他也來不及替李洱擋住剩餘的那把利刃... ...



引用︰戰鬥簡報:
  1. 李洱壓制成功,多話刺客所有檢定-2
  2. 安靜刺客攻擊
  3. 多話刺客支援安靜刺客,6/4=1.5,結果+1
  4. 艾爾雷德干擾安靜刺客,7/4=1.75,結果-1
擲骰結果

2d6 → 7[4, 3] 7跑啊!
2d6+1 → 4[3, 1] + 1 5砍砍
2d6-2 → 8[3, 5] - 2 6支援砍砍
2d6+1 → 6[3, 3] + 1 7干擾砍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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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2019-04-15, 23:41)leftflower 提到︰ 「不,我輩一直注意著你們。」略顯沈悶的說著,慌荒那濃妝豔抹的大眼睛不滿的瞥著一旁的地面,而幾乎是同時,她那白皙的手則是從衣服的縫隙之中抽出了另一柄刀刃,一樣是厚實的小刀刃。
一語不發的把刀刃一翻,慌荒卻不是將手中的兇器扔出。
一道寒光閃過,反倒是少女懷中抱著的大袋子上被割出一條裂縫,而與此同時,慌荒也迅速的甩動手臂把整個大袋子連同裡頭滿滿的毬果朝著李洱和青年的中間扔去。
而因為袋子上已經被割出了一個大口子,所以裡頭大小不一的毬果也在飛行的途中散落到了地上。
如果還有等等,那便只撿回一個吧,一邊思索著,慌荒一邊選擇了和刺客相反的方向——她轉頭拔腿便朝著被壓住的刺客跑去。
「快叫你的夥伴冷靜下來,我輩也會叫老爺爺把這個鬆了。」在離著被壓住的青年一步遠的地方,慌荒輕聲細語。
雖說她手上握著刀。
(2019-04-19, 12:55)須臾哀歌 提到︰ 面對突如其來的刀刃李洱並不訝異;他早料想到聲東擊西可能性,所以反手取下背上的翹棍使之化為利刃,將緩慢成行的劍尖抵在數秒後刺客咽喉的位置靜靜等待。
(2019-04-20, 13:21)天宮零介 提到︰ 另一邊,紋章快通紅的沙羅沙已經完成了她的魔法。
「形成。雷波.短勁。」
沒等大家的意見與反應,已經一個雷擊向活跳跳那個射去!

  「什... ...」艾爾雷德的即時反應,還有慌荒為干擾視線投出的毬果使刺客瞬間楞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有默契。而李洱沒有放過這一瞬間的空檔,趁著對方的注意力分散,馬上抽出了撬棍,刀刃伸出,直指向刺客的咽喉,化解了這場攻勢。

  而,我方的攻勢還沒結束。沙羅沙在沒有人干擾的情況下順利的完成魔法,一發閃電又快又準確的飛向才剛急停下的刺客。「!?」雖然對方仍即時注意到了,但,方才離這麼遠都閃不掉,更何況是距離如此近的現在呢?
  「嗚嗚嗚... ...」伴隨一陣悶哼,便刺客癱軟在地。「可惡... ...」

  「哎... ...」他被壓住的同伴搖了搖頭,見情況已無法翻盤,不禁發出一道絕望的嘆息。「呵,做這種行業我也早就知道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的。」他苦笑道。「隨便你們怎麼處置吧。」看著用刀指著他的慌荒。「是我們失敗了。」



第一個骰子丟錯,記成被壓住那個

戰鬥結束,你們接下來會怎麼做呢?
擲骰結果

2d6-2 → 7[1, 6] - 2 5跑啊!(跑不掉)
2d6 → 4[2, 2] 4跑啊!(重來)
2d6 → 10[4, 6] 10閃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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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19-04-23, 15:03)leftflower 提到︰ 「這種懺悔一樣的話跟我輩說幹嘛呢?我輩可不要殺你。」總之,從剛剛就想問你們一些事——纖長的手指一邊敲著厚實小刀的柄,慌荒想了想便又開口,「是誰讓你們來的?不希望我們登上山的原因又是什麼?」
簡單的拋出了疑問,慌荒倒是沒有很想動腦筋思考怎麼處置他們——明明是自己衝上來的,卻還要讓別人來想怎麼處置——這樣簡直就是讓人困擾的小孩子。
真是太讓人困擾了,而慌荒從不做讓自己困擾的事。
哦?等等。
或許讓他們重新收集一大袋毬果也不賴,如此思索著,慌荒若有所思。
對了。
「我輩叫做慌荒。」眨了眨眼睛,慌荒這麼說。

  「... ...好,我就老實說出來吧。」刺客坦率的回答。「我們只是受一個女人所託,來這裡堵人而已。」
  「特徵還蠻明顯的,是個戴著眼鏡,長著貓耳的年輕女人。好像是別的大陸的種族的樣子。」
  「她要幹嘛我也不太清楚啦,」刺客翻了翻白眼。「我們一向都是『在哪裡、打幾隻』,有給報酬就好了。畢竟我們這種工作很多委託人都很複雜,要問原因的話問不完的,我也沒興趣管。」

  「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艾爾雷德皺著眉頭,仔細盯著刺客說話時的表情,得出了這個結論。「我印象中... ...他們叫『貓耳族』吧?」
  「不行... ...我想不出她為甚麼要阻止我。他們根本不需要『稜鏡光』啊,會是私怨嗎?」艾爾雷德抓了抓頭。「... ...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像那樣的人。」

(2019-04-24, 12:20)須臾哀歌 提到︰ 「我們能做到什麼地步?」李洱一面再造出泥手控制到下的刺客一面向艾爾雷德詢問,不過這句話大多是偽要使多話的刺客正確的理解自己的處境而說的。
(2019-04-24, 21:13)天宮零介 提到︰ 聽到對方認輸,沙羅沙才冷靜點來。
「如果可以我都希望留活…雖然這樣做很多方面而言很危險。」
拿村子的人當人質、窮追不捨的捅我們一刀、甚至玉石俱焚…這段空擋沙羅沙想到的分支太多了,一時三刻根本解釋不完,也不能在此時直接說出來…

  「我不是很想花太多時間在這裡。」艾爾雷德往高原望了望。照他之前所說,不趕快趕上山就要再等一整天了。
  「其實... ...」方才倒下的刺客終於開了口。「你如果放開我們,我們就會撤退,甚麼都不會做。」
  「我們已經知道你們是很難對付的目標,也沒有非得一拼生死的動機。」相較於同伴坦然的態度,這名刺客則還在設法謀求生路。

  「剛才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就算你們身在暗處偷襲,或是搞小動作,也戰勝不了我們。如果你們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了。」艾爾雷德用眼角餘光瞄向操控著泥手的李洱。「不過,控制這雙手的人不是我。」言下之意,就是讓你們做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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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19-05-01, 02:16)天宮零介 提到︰ 「哎呀痛。處理前先包紮一下…」
剛才約數分鐘不止忘了自己肩膀中了刀,還要在此狀況下連續施了幾個魔法,沒給擴大已經偷笑了。
「如此認真的投降的話,我沒意見了。」沙羅沙邊處理傷口邊問,「不過我倒想問,你們兩位哥兒以後有何打算?總不能回去找那貓族吧?」

  「怎麼打算?找別的業主啊,這工作栽了,再找下個案子接就好了。」多話刺客聳聳肩(沒被壓住的那個肩膀)並回道。「你們看起來不像這裡會有的種族,大概也是受這老頭所聘的吧?其實我們的工作差不多,只是剛好互相衝突,然後你們成功了而已。」

(2019-05-01, 06:07)須臾哀歌 提到︰ 『我輩沒有受傷,也沒有陷入危機』李洱看著鮮血從艾爾雷德的鎧甲縫隙汨汨流出和在一旁治癒自己的沙羅沙,ˊ這句話迴盪在耳邊讓他很不是滋味。
「你們只負責暗殺是吧?情報蒐集有包括在委託裡嗎?」

  「我們只接打手這種簡單的任務,情報蒐集這麼精細的工作我們幹不來。」另一個刺客答。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們真的不知道更多了。」和剛才不同,這兩個人都沒有太多動作,就像被壓在鞋下的蟑螂一樣。或許是為了展現自己沒有敵意,也可能只是因為現在八隻眼睛都緊盯著他們,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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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2019-05-02, 08:31)須臾哀歌 提到︰ 「是嗎?可惜了。」李洱點點頭又開始操作泥手:「最後一個問題,她付了你們多少報酬?」
伴隨著隆隆聲響,抓著兩人的巨大雙手將兩人舉了起來,準備他們回答完後立刻往長石鎮的方向投擲出去。
(2019-05-06, 17:48)天宮零介 提到︰ 不知沙羅沙是否習慣了異幫人(指現代世界)對戰俘的待遇,突然覺得現在回到中世體系反而有點跟不上。
「呀…嗯…也對。」她又想了一想說,「兩位兄台,我沒力再說好話了。我想以你們的身手死不了的…也許。」

  「二十金幣... ...你要幹嘛?」當李洱用泥手舉起兩人,兩名刺客都不禁露出慌張的神色。「唔... ...」但見自己無法抵抗,兩人又馬上沉靜下來,只留下一臉凝重。或許在思考等一下如何活命吧?

  「... ...唉。」艾爾雷德搖搖頭。「我不會因為是同族就多辯護甚麼的。請繼續吧。我們實在應該出發了。」
  「不過,聽到你們願意認為大家都是人,實在讓我備感安慰。能和你們共事真是太好了。」他朝著沙羅沙笑了笑。「另外,沙羅沙小姐,請讓我看看妳的傷口。」艾爾雷德到沙羅沙面前,並稍微彎下腰來(因為他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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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2019-05-09, 22:28)須臾哀歌 提到︰ 「祝好運。」伴隨著一聲響指,兩隻巨大的泥手便將刺客們扔向長石鎮,目的當然不是殺戮,僅是想用最有效率的方式讓他們遠離這個隊伍。
不過,或許也有參雜些許想讓他們吃點苦頭的報復心態。

  「甚麼,難道你想... ...」還沒等刺客說完,泥手便如投石機一樣,將他們拋射出去,兩人以高速穿過樹冠層,雖由於遮蔽的緣故看不到他們最後的落點,但從勢頭來看想必不會太近。

(2019-05-07, 01:40)天宮零介 提到︰ 「呀…麻,麻煩你了…」
雖說對面是老人家,靠這麼近很難不緊張起來。
(2019-05-06, 23:06)leftflower 提到︰ 看著眼前的兩人,慌荒想了一會才插話,「我輩沒有布絹可以壓住傷口,不過如果是簡單的傷口處理,我輩也能幫忙。」
她是這麼說的。

  「謝謝妳的好意。不過,這裡就讓我來吧。」艾爾雷德微笑對慌荒道。

  「雖然出血不少,不過也不是特別嚴重的傷口。」端詳了片刻後,艾爾雷德恢復站姿,將劍高舉。「我不像你們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不過我也是有些本領的。我的劍不僅只是個傷人的武器,在灌注了我的力量後,它也可以化作治癒的光芒。」

  透明的劍身開始泛出淡淡的白光,如水晶燈一樣。「請不要閃躲。」如此說著,艾爾雷德便往沙羅沙受傷的左肩斬去。
  隨著一陣如同擾動風鈴的清響,劍身從左肩斜斜斬入,通過軀幹,再從右側腰部切出。留下一道發亮的軌跡。
  沙羅沙並沒有感到任何痛楚,只覺得一陣冰涼穿過身驅,被砍過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外傷,相反的,左肩的血止住了,傷口也已經開始癒合。

  「不好意思冒犯了。等等在山屋休息一晚應該就可以完全復原。」
  「靠著這個能力,我這個到處冒險的人才能活到這個歲數。」一邊說著,他抓著劍身,往自己的傷口刺去。從盔甲的縫隙可以看到,心人族似乎沒有血紅素,他的傷口流出的是清澈如水的體液,或許真的就是水也說不定。大概也是他們皮膚如此蒼白的原因吧。
  「不過,它每天的能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說我並不能無限制的治療你們,所以還是請儘量避免受傷。」劍身的光芒再度黯淡,沙羅沙身上發亮的軌跡也消失了。

(2019-05-09, 22:28)須臾哀歌 提到︰ 「艾爾雷德,二十金幣算是...沙羅沙?」不願在此事上多琢磨,李洱岔開話題想解答往後仍有刺客機率,卻聽到沙羅沙恍惚的語句。
(2019-05-10, 07:28)天宮零介 提到︰ 「呀!沒有事!老毛病…老毛病…」沙羅沙發現有人叫自己後,便連忙回過神來,想一下話題…
「二十金幣?很像比我們的多一點吧?」

  「至於金幣的事嘛,我這個人不做買凶這種事情,所以並不太清楚這類事業的行情。只是二十金幣在我們這裡的確算是很多錢。」
  「從冒險家的角度來看一般來說有一定危險性的任務大概是十金幣,我認為水晶高原上的危險性更高一點所以加了50%。不過他們居然付了二十金幣,我想不是買凶本來就比較貴,就是殺掉我對他的利益真的不小吧。」艾爾雷德解釋道。這方面的事可能要找回消失在天際的某兩人才會清楚了。



沙羅沙和艾爾雷德HP+2
聲望留言:
天宮零介 聲望0 驚了,是天生牙(大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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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2019-05-16, 12:11)天宮零介 提到︰ 「這種同時具備療傷力量的武器型魔法物品,在我的見聞中可是相當相當鮮見。」沙羅沙嘗試回答李洱,但知道的『能恢復生命的武器』很多都是傳奇物。實際看見有效的,十根指頭—也許五根—之內能數盡。
「——已經包括現在親身體檢的唯一這把。」
至於心人族那異於正常概念的『人體』,沙羅沙反而聯想到一名『異界老友』。
反正每個新到的世界都是一個知識衝擊—她是如此想的。
(2019-05-14, 22:00)須臾哀歌 提到︰ 「這是...這裡的魔法?特殊的道具?」李洱的注意力被這個概念矛盾的能力完全抓住,著迷的推敲原理、研究艾爾雷德的劍。
「啊,失禮了。」但是逐漸西斜的陽光刺入好奇心旺盛的老人眼中,提醒著他時間有限:「對方應該很在意阻止你這件事,日後還會有刺客的可能性看來不低,我們趕緊出發吧。」

  「算是一種特殊的鍛造方式吧。把自己的魔力注入裝備,就可以製成特殊的魔法道具。不過會出現甚麼每個人都不一樣,而我的就是這個『治癒劍』。」艾爾雷德自豪的將劍舉起,透明的劍身在金黃的陽光下熠熠生輝。「鎮內有間能打造這種武器的鍛造場,你們很幸運的是裡面的師傅還沒老死,有興趣的話結束任務時可以去看看。不過你們這種異界生物的魔力和我們可能不太一樣,所以我不能保證能成功做出成品,就算有,能力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所以成品也不一定能符合你們預期,我建議當成賭博就好。」

  「總之,現在的要緊事是上山,我們趕緊出發吧。」說完,艾爾雷德便領著眾人,走出森林。

[圖︰ pexels-photo-1028225.jpeg](請無視那個樓梯w)

  走出造林地後,一行人登上水晶高原。高原低處的環境舒適,路途上也沒有甚麼艱險。沿路上只有山豬、山羊之類的普通獸類。若不是艾爾雷德事先提醒,實在很難聯想到這是一座危機四伏的地方。但從低矮的草皮、隨處可見的風剪樹,仍暗示著這裡風勢的強勁,以及可能暗藏的危險。
  隨著海拔的攀升、太陽西斜,沿路的植被漸漸稀疏、氣溫也漸漸轉冷,冷冽的風也開始颳起。就在你們開始呼出白霧時,前方亮起了燈火。「嗯,雖然晚了一點,不過我們趕上了。」眼前出現一棟木製的小屋,以及黃澄澄的花海。
  這裡位於背風面,因此強風的影響有限,也難怪艾爾雷德會說這是在水晶高原中段以上少數適合人居的地方。敲了門後,不一會兒,山屋的主人便出來迎接。

  「你可終於來了,再差一點可就要凍僵在外頭囉。」山屋的主人是個看上去年齡較艾爾雷德大些的老人。和艾爾雷德戰士型的身材不同,山屋主人的身體看上去很結實,屬於精壯的體型,像是農人一樣。大概是長年在山中居住所練就的吧。「你們便是艾爾雷德帶來的旅伴吧?我叫山德,歡迎來到寒舍。」他退到一旁讓出空間,示意你們進屋。



你的血統決定武器能力!
黑暗大卡池!歐洲非洲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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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019-05-20, 14:35)leftflower 提到︰ 「你好,山德。」眨了眨金色的眼睛,少女繼續說,「我輩的名字叫慌荒。」
雖說記得老人曾說過他離群索居,但是為什麼住在這裡呢?本來是想這麼問的,不過猛然一聽又感覺像是在責怪他人住的遠一樣。
所以好奇的慌荒又想了想,「這裡好冷,為什麼不住在山下呢?」啪搭啪搭的進屋前,慌荒先是拍了拍長襪上的塵土,然後她是這麼問的。
因為這裡真的好冷,如此想著的慌荒呼出了一口白霧。

(2019-05-22, 17:37)須臾哀歌 提到︰ 「真是不錯的地方...」李洱望著安寧的景熱讚美道:「你好,我是李洱。」他依舊擺出他們世界獨有問安的姿勢-一手位於後腰、另一手如投降般舉起來向木屋的主人問候。

(2019-05-23, 12:03)天宮零介 提到︰ 聽見二人都先後對屋主報上名來,餘下的女孩都連忙補上鞠躬禮道:「我是舞…魔法師的沙羅沙。初次見面打擾了,山德叔叔。」

  「哈哈... ...你這次找的人還真是溫文儒雅呢,不像那些粗魯的冒險家。來,快請進,別在外面吹風了。」和背後的寒冷成為對比,屋內散發出的是暖暖的空氣和明亮的燈光。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艾爾雷德走進屋內,並將鎧甲脫下,和行李一起放在門邊。
  山屋的內部很簡單,但五臟俱全。牆邊有壁爐和功能健全的爐灶,麵包正在爐內烤著,發出陣陣香氣。家具看來是就地取材,利用山下的木頭製作的。二樓有額外的臥室,雖然是一個人住,但似乎早就考慮到有客人入住的狀況了。大概就是艾爾雷德吧。

  「小妹妹剛才問我為什麼不住在山下吧?」山德一邊拿出灶內的麵包,一邊回答:「有兩個原因... ...首先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離群索居啦,另外就是這裡不像山下,晚上會有很多野獸騷擾。」

  「另外嘛,就是我喜歡漂亮的風景吧。現在已經晚上了看不到,不過這裡白天可是很漂亮的。視野好、陽光和山色也美,原本還有個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甚麼生機,一片荒涼。不過這問題已經解決啦。」
  「我把附近岩壁的花拿來播種,現在已經長成一片花田啦!也開始有一些昆蟲了。明天你們挖礦結束回來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欣賞喔。」聽起來他對那些花十分自豪。和艾爾雷德有精神的嗓音不同,山德說話的聲音較小,說話也比較慢,是由於更加年邁的關係嗎?

  「你真的對它很自豪呢,每次都得聽你吹噓一下。還有,是三個原因,不是兩個。」

  「是嗎?啊,對。我果然是老了呢。」一邊笑著,他將烤的熱騰騰的麵包、似乎是自己種的蔬菜和煙燻獸肉端上桌。「總之,來吃吧!你們都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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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9-05-26, 09:53)天宮零介 提到︰ 「呀,果然沒多少人和議呢。那做自己的份便好。嘻嘻。」看李洱與慌荒一臉問號,沙羅沙還是收歛一下。
「好,失禮了。」她邊哼著歌,邊拿起麵包刀橫切兩片麵包、在其中一塊上放兩三片肉、再放幾片菜、最後用另一塊麵包夾起…雖說不吃西芹,但她似乎菜放得比肉多似的。
一件現代世界稱為三文治的東西,完成!!
「完成,開動了。」
說起來,她也發覺自己開始沒開始時那麼緊張了。雖然大家對她認識不多,但大概是美食令她真情流露吧?
起碼她現在散發的氣場是這樣告訴大家。

  沙羅沙熟練地切開麵包──切口平整,沒有留下多少麵包屑。肉和蔬菜疊的相當平整,在疊的過程中沙羅沙發現不僅蔬菜新鮮多汁,連燻肉都還很有彈性,雖然有煙燻過,但不會過於乾燥,正是薰的剛好的程度。完成的三明治看上去像店裡賣的一樣好。

  「喔喔,我也很喜歡這樣吃呢!你夾的可真是漂亮。」山德讚嘆道。
  「難得遇到同好,那我就把珍藏的東西拿出來吧。」他走回廚房,從原木製的手工櫃子中拿出一個罐子,放到餐桌上,打開封口,一陣濃郁的奶香飄了出來。「這是手工的羊奶油。因為我不常下山,所以可是很珍貴的,今天就破例讓你們享用吧。」

(2019-05-25, 21:49)leftflower 提到︰ 美景——慌荒也喜歡。
不過她白天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工作,欣賞美景的時間就落在了晚上......而說是欣賞,卻也只是靜靜地看著而已。
夜晚對於少女而言是折騰人的時段,因為既沒有聲音也沒有人,而沒辦法一閉上眼睛就陷入沉睡的感覺就好比蹲在烈日之下數著秒一般。
所以一個人在夜中看著湖水、花、把玩著一些破銅爛鐵——就是慌荒的餘興。
當然一部分也是她的雙眼即便在黑夜中也能視物,就與鴞一般。
如此思索著,慌荒開心地瞇起眼——這是方便的小把戲。
「我輩很是期待這份美景。」這裡太冷,晚上應該是出不去的,所以如果能用白天欣賞那就是最棒的了。
一邊回應著山德的話,少女不禁覺得自己是策士。
不過很快地,慌荒就被食物所吸引。
她靈活的伸起手拿起了一塊麵包,就這麼放進嘴裡咬了起來——看起來並不打算客套。
在咀嚼了一會並吞下一小口後,她才像是想起什麼似地開口,「謝謝你,山德。」

  「沒什麼。你們吃的開心就好。還有很多喔,如果吃不完的話可以再拿。」
  「你們真是些有趣的人呢。雖然我說過喜歡離群索居,但是能在離世前多交幾個像你們一樣的朋友也是不錯的。」山德看上去相當開心。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難道你的『時間』快到了嗎?」艾爾雷德問。表情有些複雜。

  「或許吧,最近常有這種感覺,可能是幾個月後,也可能是明天... ...」比起艾爾雷德,山德倒是表現得很坦然。「... ...畢竟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嘛。或許你下次上來就看不到我了。到時候這間房子就給你吧。」

  「... ...嗯,說的也是,我也是一樣吧。」艾爾雷德捋了一下自己蒼白的鬍鬚。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凝重。

  「唉唉... ...不要這麼消沉嘛,讓食物味道都變差了。你的旅伴要是吃不好,會影響明天工作的效率的。」山德試圖緩和氣氛。「我看,我就來講個我們一族流傳已久的故事給這些外地的旅人們聽好了。是個有關於我們一族起源的神話喔,你們想聽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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