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已結束】 【酒吧基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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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019-04-13, 15:15)MaxC 提到︰   「... ...哼。」然而,刺客卻發出冷笑,即使仍被壓制著。「你顧著聽我講話,忽略了我兄弟的行動吧!」
  「李洱!小心!」艾爾雷德大喊。不知何時,另一名刺客已經欺近李洱身前,揮出手中的刀刃。而被壓住的刺客也用空出的手擲出短刀,擾亂李洱的視線。

  「喝!」然而,短刀並沒有達成它的使命。正當它要飛往目標時,白光一閃,伴隨著金屬敲擊聲,轉眼間已經被擊落。是艾爾雷德。儘管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仍利用比較長的劍身,阻止了兩名刺客的合體攻勢。然而,他也來不及替李洱擋住剩餘的那把利刃... ...

果然是變成了這樣——看著驟然暴起的刺客,紫髮少女皺著眉並這麼暗自嘀咕。
而她也喜歡這樣,小小聲嘀咕嘀咕的。

「不,我輩一直注意著你們。」略顯沈悶的說著,慌荒那濃妝豔抹的大眼睛不滿的瞥著一旁的地面,而幾乎是同時,她那白皙的手則是從衣服的縫隙之中抽出了另一柄刀刃,一樣是厚實的小刀刃。

一語不發的把刀刃一翻,慌荒卻不是將手中的兇器扔出。
一道寒光閃過,反倒是少女懷中抱著的大袋子上被割出一條裂縫,而與此同時,慌荒也迅速的甩動手臂把整個大袋子連同裡頭滿滿的毬果朝著李洱和青年的中間扔去。

而因為袋子上已經被割出了一個大口子,所以裡頭大小不一的毬果也在飛行的途中散落到了地上。
如果還有等等,那便只撿回一個吧,一邊思索著,慌荒一邊選擇了和刺客相反的方向——她轉頭拔腿便朝著被壓住的刺客跑去。

「快叫你的夥伴冷靜下來,我輩也會叫老爺爺把這個鬆了。」在離著被壓住的青年一步遠的地方,慌荒輕聲細語。
雖說她手上握著刀。
擲骰結果

2d6 → 4[3, 1] 4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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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19-04-21, 03:04)MaxC 提到︰  「什... ...」艾爾雷德的即時反應,還有慌荒為干擾視線投出的毬果使刺客瞬間楞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有默契。而李洱沒有放過這一瞬間的空檔,趁著對方的注意力分散,馬上抽出了撬棍,刀刃伸出,直指向刺客的咽喉,化解了這場攻勢。

  而,我方的攻勢還沒結束。沙羅沙在沒有人干擾的情況下順利的完成魔法,一發閃電又快又準確的飛向才剛急停下的刺客。「!?」雖然對方仍即時注意到了,但,方才離這麼遠都閃不掉,更何況是距離如此近的現在呢?
  「嗚嗚嗚... ...」伴隨一陣悶哼,便刺客癱軟在地。「可惡... ...」

  「哎... ...」他被壓住的同伴搖了搖頭,見情況已無法翻盤,不禁發出一道絕望的嘆息。「呵,做這種行業我也早就知道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的。」他苦笑道。「隨便你們怎麼處置吧。」看著用刀指著他的慌荒。「是我們失敗了。」

稍微查覺到了後方的騷動——於是慌荒轉身。
看著癱軟在地的青年,慌荒若有所思著、接著又把身體轉了回去。
果然有些神秘的把戲,生活就會方便許多——眨了眨金色的眼睛如此想著,慌荒先是稍微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緊接著她便並起雙腿在被壓住的青年面前蹲了下來。

撐著臉,紫髮少女一直以來都是喜歡老實、誠實、肯聽人說話的人。
雖說本來是希望他能讓他的夥伴安靜下來,不過眼下似乎也不需要了。

「這種懺悔一樣的話跟我輩說幹嘛呢?我輩可不要殺你。」總之,從剛剛就想問你們一些事——纖長的手指一邊敲著厚實小刀的柄,慌荒想了想便又開口,「是誰讓你們來的?不希望我們登上山的原因又是什麼?」

簡單的拋出了疑問,慌荒倒是沒有很想動腦筋思考怎麼處置他們——明明是自己衝上來的,卻還要讓別人來想怎麼處置——這樣簡直就是讓人困擾的小孩子。
真是太讓人困擾了,而慌荒從不做讓自己困擾的事。

哦?等等。
或許讓他們重新收集一大袋毬果也不賴,如此思索著,慌荒若有所思。

對了。
「我輩叫做慌荒。」眨了眨眼睛,慌荒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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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2019-04-25, 01:09)MaxC 提到︰ 「... ...好,我就老實說出來吧。」刺客坦率的回答。「我們只是受一個女人所託,來這裡堵人而已。」
  「特徵還蠻明顯的,是個戴著眼鏡,長著貓耳的年輕女人。好像是別的大陸的種族的樣子。」
  「她要幹嘛我也不太清楚啦,」刺客翻了翻白眼。「我們一向都是『在哪裡、打幾隻』,有給報酬就好了。畢竟我們這種工作很多委託人都很複雜,要問原因的話問不完的,我也沒興趣管。」

  「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艾爾雷德皺著眉頭,仔細盯著刺客說話時的表情,得出了這個結論。「我印象中... ...他們叫『貓耳族』吧?」
  「不行... ...我想不出她為甚麼要阻止我。他們根本不需要『稜鏡光』啊,會是私怨嗎?」艾爾雷德抓了抓頭。「... ...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像那樣的人。」

長貓耳的女人。
慌荒還以為年輕刺客在開玩笑,直到艾爾雷德提出了『貓耳族』這個詞,慌荒這才搔了搔臉。
怎麼感覺跟艾爾雷德其實沒什麼關係——如此想著,慌荒便站了起來。

「謝謝你回答我輩——如果還有下次,別人對你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你也應該說出自己的稱呼方式。」於是是想了一會兒的慌荒很小心地起身,同時,也是很有禮貌的說著。
又小心又禮貌——慌荒可沒有要拷問刺客——敲了敲厚實小刀的刀刃,慌荒便把它收了起來。

「說不定只是不希望有人上山而已。」放開押著旗袍的手,慌荒一邊轉過臉一邊對著艾爾雷德這麼說,「如果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那麼就這麼繼續做下去並等到某個不滿意的人走出來親自表達意見也是一種辦法。」
她說得倒是十分坦蕩,聲音也很清晰。

(2019-04-25, 01:09)MaxC 提到︰ 「剛才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就算你們身在暗處偷襲,或是搞小動作,也戰勝不了我們。如果你們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了。」艾爾雷德用眼角餘光瞄向操控著泥手的李洱。「不過,控制這雙手的人不是我。」言下之意,就是讓你們做決定了。

慌荒並沒有刻意思考要怎麼處置他們,如果他們肯就這麼離開,那對她來說是最好的。
「我輩覺得鬆開也無妨。」如此說著,慌荒在很多事上都覺得無妨,雖說其中的原因更多是她並不想為此勞心。
倒不是她寬容大度。

不過如此想著的她,倒也記得方才發生的事。
像是在同伴身上製造了傷口的刀刃,以及使老人陷入危機的沈默刺客。
她並不偉大,紛爭得以消失固然是好事,不過以她而言當然有更基本的理由。

「因為我輩沒有受傷,也沒有陷入危機。」所以她自己當然是覺得無妨,也就不會想要做些什麼,如果有人有想法,那也不會是由她所說,她也不會去說。
要說唯一的損失——就是裝糖的大袋子破了、毬果散落一地,不過那也是遲早要丟的,就跟小時候在森林收拾了各種野花,最後在離開時卻遺留在森林的出口一樣。

仔細想想,這個衝突本來就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如此想著,慌荒便朝著她遺落下刀刃的地方晃了過去。
那是一定要撿的。

「不過我輩有答應他,要請李洱鬆開那個東西。」突然,少女轉過身來指著坦然的刺客並對著老人這麼說,慌荒眨了眨金色的眼睛。
就只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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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19-05-01, 21:37)MaxC 提到︰ 「怎麼打算?找別的業主啊,這工作栽了,再找下個案子接就好了。」多話刺客聳聳肩(沒被壓住的那個肩膀)並回道。「你們看起來不像這裡會有的種族,大概也是受這老頭所聘的吧?其實我們的工作差不多,只是剛好互相衝突,然後你們成功了而已。」

確實是這樣沒錯,慌荒若有所思,不過她卻也不打算說什麼。
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坦然接受事實。

在對李洱說完話後,慌荒自認多少是完成自己曾答應過的拜託——雖說青年刺客並沒有來得及成功阻止他的夥伴就是了——慌荒一邊拾起了之前掉落的刀刃一邊這麼想著。

(2019-05-02, 08:31)須臾哀歌 提到︰ 「是嗎?可惜了。」李洱點點頭又開始操作泥手:「最後一個問題,她付了你們多少報酬?」

伴隨著隆隆聲響,抓著兩人的巨大雙手將兩人舉了起來,準備他們回答完後立刻往長石鎮的方向投擲出去。
(2019-05-03, 14:33)天宮零介 提到︰ 「咦?喂!慢著慢著他們始終都是人吧?」雖然見狀口出此言的沙羅沙,思考上似乎快要難以把心人族當是人看待,「李洱叔叔你這樣對待他們很像有點——」

拾起刀刃後的慌荒轉過頭來,她看著老人操作著自己的把戲,而沙羅沙似乎是出言勸阻。
「沒有完成工作,怎麼會有報酬。」原地想了想,有著紫色頭髮、金色眼睛的少女是這麼說的。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此想著的慌荒便折回她的同伴附近。

在往回走的時候她彎腰順手拾起一顆毬果,慌荒本來打算走到艾爾雷德附近——不過她突然想起方才沙羅沙包紮自身傷勢的景象。
於是走著的少女便停下了,位置碰巧是在李洱附近。
慌荒是止步不前,因為她身上沒有布絹。

像是要停止目光所見,慌荒轉頭看了看被泥手所舉起的刺客們,「尊貴的李洱,你這麼做是為了誰呢?」
於是,是少女的嘴裡溜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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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19-05-05, 03:00)須臾哀歌 提到︰ 為了誰?李洱的行動並不是特別為了誰;這是最合理的行動,排除威脅、確保往後的路程-至少到山上為止不會有後顧之憂。
所以,為了誰?「我們,為我們能安全地上山。」
(2019-05-06, 22:18)MaxC 提到︰ 「二十金幣... ...你要幹嘛?」當李洱用泥手舉起兩人,兩名刺客都不禁露出慌張的神色。「唔... ...」但見自己無法抵抗,兩人又馬上沉靜下來,只留下一臉凝重。或許在思考等一下如何活命吧?

  「... ...唉。」艾爾雷德搖搖頭。「我不會因為是同族就多辯護甚麼的。請繼續吧。我們實在應該出發了。」
  「不過,聽到你們願意認為大家都是人,實在讓我備感安慰。能和你們共事真是太好了。」他朝著沙羅沙笑了笑。「另外,沙羅沙小姐,請讓我看看妳的傷口。」艾爾雷德到沙羅沙面前,並稍微彎下腰來(因為他比較高)。

比起刺客可以獲得多少報酬,慌荒更在意老人的回答。

我們,他居然說我們。
老人的回應讓紫色頭髮、金色雙眼的少女睜大了她引以為傲的眸。
於是是她有所囁嚅——她在短短的一愣後便皺起眉毛、瞇起眼睛,並如此喃喃低語,

「您搞錯了。」

慌荒是這麼說了一句,然後便自顧自地往前——她是慌荒、那位是艾爾雷德與沙羅沙、這位是李洱。
他們彼此互不相知己、僅僅是有淡淡的理解,但是老人卻能說出她的行動是為了『我們』。

「您可以說是為了自己,那麼不論如何我輩也不會對您有所不滿。」踢、踏,慌荒越過一顆松果來到沙羅沙和艾爾雷德附近,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沉下臉來的刺客們、又看了看李洱,「但往後別再把我輩納入您捍衛自己的道理的理由之中,就如同我輩即使看見艾爾雷德與沙羅沙受傷,我輩也只會說出我輩沒有陷入危機、也沒有受傷,因為我輩不是他們。」

所以她不會說,她絕對不說。
轉過頭去,慌荒注意到了艾爾雷德站到了沙羅沙身前,似乎是在檢查她的傷口——而他應該也受著傷。

看著眼前的兩人,慌荒想了一會才插話,「我輩沒有布絹可以壓住傷口,不過如果是簡單的傷口處理,我輩也能幫忙。」
她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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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2019-05-07, 01:40)天宮零介 提到︰ 「再者…我…異國…價值觀…錯…錯放…」只是一秒之間,沙羅沙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直視她的慌荒與艾爾雷德也看得很清楚…

「嗯?」看著眼前的沙羅沙,是歪著臉的慌荒若有所思。
沙羅沙剛剛好像說了些什麼,看起來也不太正常——就好像說話的人不是她一般。

於是慌荒靈活的退了一步,因為她既不懂眼前的人為何如此、也不知道她表達了什麼、甚至不清楚她是不是沙羅沙。
所以少女不想離她這麼近。

(2019-05-09, 22:28)須臾哀歌 提到︰ 「你當然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但是,在你接受艾爾雷德的委託時,便包含在[我們]的範疇之中了。ˊ這是不變的事實。」

看著大概沒理解自己想表達什麼的老人,慌荒沒有回話,只是轉而低著臉看了看手上的毬果。
老人應該是來自一個人們無法單獨存活、又或是大家的想法都必須是一致的世界吧,因為老人做了自己的選擇卻說是為了大家——那個明明彼此各有所思、互不了解,卻被他束縛在一起的大家。

那與這個臨時組成的團體所代表的表面意義是不一樣的,如此思索、慌荒眨了眨眼睛。
「您與我輩有不同的想法。」最後,是慌荒把玩了一下毬果並這麼說。

(2019-05-10, 07:28)天宮零介 提到︰ 「呀!沒有事!老毛病…老毛病…」沙羅沙發現有人叫自己後,便連忙回過神來,想一下話題…

注意到沙羅沙回過神了,於是慌荒便再次站近了一些。
她沒有刻意提問,只是用大大的雙眼盯著沙羅沙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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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2019-05-11, 18:17)MaxC 提到︰   「謝謝妳的好意。不過,這裡就讓我來吧。」艾爾雷德微笑對慌荒道。

  「雖然出血不少,不過也不是特別嚴重的傷口。」端詳了片刻後,艾爾雷德恢復站姿,將劍高舉。「我不像你們擁有強大的戰鬥能力,不過我也是有些本領的。我的劍不僅只是個傷人的武器,在灌注了我的力量後,它也可以化作治癒的光芒。」

這真的是比泥手、大火、憑空消失、閃電還要方便——眨了眨睜的溜圓的金色雙眼,看著艾爾雷德展示特技的慌荒內心有些騷動。
能夠使傷口癒合、能夠使正受疼痛侵蝕的人們得到救贖的這份力量不禁讓她想起了故鄉的摯友。

在故鄉的南方大地上,慌荒的神是象徵著豐饒與生命力,而她的摯友便有向神祈禱的能力。
她本來——或許是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慌荒像是貓一樣地眯起雙眼——紫髮的少女本來也想學的,不過自己沒有才能,也沒有信仰。
要如何能相信神明這種不可視之物?思索著,慌荒只是順著從傷口滴出的透明液體瞧。

最後她想了想並只是點點頭,「我輩知道了,我輩會努力的不受傷。」跳躍了幾步,慌荒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到了最前頭,她靜靜地轉過了臉卻不說話,就像是一隻貓想往前走卻停頓,又好似再偷偷的聽。

她喜歡錢。
因為錢能買許多的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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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2019-05-17, 03:13)MaxC 提到︰  「鎮內有間能打造這種武器的鍛造場,你們很幸運的是裡面的師傅還沒老死,有興趣的話結束任務時可以去看看。不過你們這種異界生物的魔力和我們可能不太一樣,所以我不能保證能成功做出成品,就算有,能力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所以成品也不一定能符合你們預期,我建議當成賭博就好。」

  「總之,現在的要緊事是上山,我們趕緊出發吧。」說完,艾爾雷德便領著眾人,走出森林。


  走出造林地後,一行人登上水晶高原。高原低處的環境舒適,路途上也沒有甚麼艱險。沿路上只有山豬、山羊之類的普通獸類。若不是艾爾雷德事先提醒,實在很難聯想到這是一座危機四伏的地方。但從低矮的草皮、隨處可見的風剪樹,仍暗示著這裡風勢的強勁,以及可能暗藏的危險。
  隨著海拔的攀升、太陽西斜,沿路的植被漸漸稀疏、氣溫也漸漸轉冷,冷冽的風也開始颳起。就在你們開始呼出白霧時,前方亮起了燈火。「嗯,雖然晚了一點,不過我們趕上了。」眼前出現一棟木製的小屋,以及黃澄澄的花海。
  這裡位於背風面,因此強風的影響有限,也難怪艾爾雷德會說這是在水晶高原中段以上少數適合人居的地方。敲了門後,不一會兒,山屋的主人便出來迎接。

  「你可終於來了,再差一點可就要凍僵在外頭囉。」山屋的主人是個看上去年齡較艾爾雷德大些的老人。和艾爾雷德戰士型的身材不同,山屋主人的身體看上去很結實,屬於精壯的體型,像是農人一樣。大概是長年在山中居住所練就的吧。「你們便是艾爾雷德帶來的旅伴吧?我叫山德,歡迎來到寒舍。」他退到一旁讓出空間,示意你們進屋。

在前方豎起耳朵聽著的慌荒一邊等著一邊聽著──她並不討厭為了娛樂而進行賭博的感覺,倒不如說很有意思。
不過,或許是因為她根本沒有閒錢,所以從沒玩過,如果這並不會使的她傾家蕩產,那她說不定會去艾爾雷德說的那家店舖看看。
因為......在那家不用錢的酒吧之中,她其實省下了不少錢。

沿路走著,慌荒是想摸摸山豬、慌荒也想摸摸山羊,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她也注意到了與家鄉不同的自然景觀,不過卻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思。
直到變得有些冷了,她才把步伐變緩並呼出一口溫熱的氣。

「好冷。」看著不遠處的燈火,住在南國的少女蒼白的臉頰在寒風中才隱約看出她也有血色。

等到艾爾雷德敲門,等到慌荒看見了健壯的老人、並且聽到他的問候,少女這才小小地踏了幾步腳。
「你好,山德。」眨了眨金色的眼睛,少女繼續說,「我輩的名字叫慌荒。」

雖說記得老人曾說過他離群索居,但是為什麼住在這裡呢?本來是想這麼問的,不過猛然一聽又感覺像是在責怪他人住的遠一樣。
所以好奇的慌荒又想了想,「這裡好冷,為什麼不住在山下呢?」啪搭啪搭的進屋前,慌荒先是拍了拍長襪上的塵土,然後她是這麼問的。
因為這裡真的好冷,如此想著的慌荒呼出了一口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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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019-05-24, 03:15)MaxC 提到︰  「小妹妹剛才問我為什麼不住在山下吧?」山德一邊拿出灶內的麵包,一邊回答:「有兩個原因... ...首先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離群索居啦,另外就是這裡不像山下,晚上會有很多野獸騷擾。」

  「另外嘛,就是我喜歡漂亮的風景吧。現在已經晚上了看不到,不過這裡白天可是很漂亮的。視野好、陽光和山色也美,原本還有個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甚麼生機,一片荒涼。不過這問題已經解決啦。」
  「我把附近岩壁的花拿來播種,現在已經長成一片花田啦!也開始有一些昆蟲了。明天你們挖礦結束回來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欣賞喔。」聽起來他對那些花十分自豪。和艾爾雷德有精神的嗓音不同,山德說話的聲音較小,說話也比較慢,是由於更加年邁的關係嗎?

  「你真的對它很自豪呢,每次都得聽你吹噓一下。還有,是三個原因,不是兩個。」

  「是嗎?啊,對。我果然是老了呢。」一邊笑著,他將烤的熱騰騰的麵包、似乎是自己種的蔬菜和煙燻獸肉端上桌。「總之,來吃吧!你們都餓了吧?」

美景——慌荒也喜歡。
不過她白天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工作,欣賞美景的時間就落在了晚上......而說是欣賞,卻也只是靜靜地看著而已。
夜晚對於少女而言是折騰人的時段,因為既沒有聲音也沒有人,而沒辦法一閉上眼睛就陷入沉睡的感覺就好比蹲在烈日之下數著秒一般。

所以一個人在夜中看著湖水、花、把玩著一些破銅爛鐵——就是慌荒的餘興。
當然一部分也是她的雙眼即便在黑夜中也能視物,就與鴞一般。
如此思索著,慌荒開心地瞇起眼——這是方便的小把戲。

「我輩很是期待這份美景。」這裡太冷,晚上應該是出不去的,所以如果能用白天欣賞那就是最棒的了。
一邊回應著山德的話,少女不禁覺得自己是策士。

不過很快地,慌荒就被食物所吸引。
她靈活的伸起手拿起了一塊麵包,就這麼放進嘴裡咬了起來——看起來並不打算客套。
在咀嚼了一會並吞下一小口後,她才像是想起什麼似地開口,「謝謝你,山德。」

(2019-05-24, 12:22)天宮零介 提到︰ 麵包、蔬菜、煙肉…
看見山德端上來的東西,頭上點了燈(笑)沙羅沙連忙在自己的背包中找了一會,不過…
「呀~『那個』(<牛油)似乎早在別處用掉了…沒所謂啦!這已經很好了!」

「有沒有刀子?這個配搭用來夾麵包可是一流呢!」她的眼神已經閃閃發亮了。

眨了眨金色的眼睛,咬著麵包的慌荒大概知道沙羅沙想做什麼——不過她喜歡分著吃。
這或許也跟在故鄉之中比起隨意的夾起食材,人們更愛好細細烹煮它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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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9-05-27, 23:00)MaxC 提到︰  「難得遇到同好,那我就把珍藏的東西拿出來吧。」他走回廚房,從原木製的手工櫃子中拿出一個罐子,放到餐桌上,打開封口,一陣濃郁的奶香飄了出來。「這是手工的羊奶油。因為我不常下山,所以可是很珍貴的,今天就破例讓你們享用吧。」

雖然慌荒對於夾起來的吃法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山德拿出來的羊奶油倒是使的少女眼睛一亮。
她平時並沒有什麼嗜好,暫時也沒有值得存下大筆金銀的夢想,所以慌荒做零工所賺的錢大多是花在故鄉那五花八門的飲食上——也因為如此,對於各式各樣食物她一直都是很有興趣的。
吃得多了就會這樣......什麼都想咬一口,如此思索著,慌荒一邊用著麵包的一角沾了一些羊奶油一邊對著山德眨了眨眼。

一個人願意分享別人她自己所愛的東西——那是很不容易的。
只可惜自己的糖球都吃完了,不然她也能當作是回禮送給山德。
如此想著,慌荒又低下頭來。

(2019-05-27, 23:00)MaxC 提到︰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難道你的『時間』快到了嗎?」艾爾雷德問。表情有些複雜。

  「或許吧,最近常有這種感覺,可能是幾個月後,也可能是明天... ...」比起艾爾雷德,山德倒是表現得很坦然。「... ...畢竟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嘛。或許你下次上來就看不到我了。到時候這間房子就給你吧。」

  「... ...嗯,說的也是,我也是一樣吧。」艾爾雷德捋了一下自己蒼白的鬍鬚。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凝重。

  「唉唉... ...不要這麼消沉嘛,讓食物味道都變差了。你的旅伴要是吃不好,會影響明天工作的效率的。」山德試圖緩和氣氛。「我看,我就來講個我們一族流傳已久的故事給這些外地的旅人們聽好了。是個有關於我們一族起源的神話喔,你們想聽聽看嗎?」

死亡——咬著麵包,聽著老人們的話語,慌荒不禁想起了這麼一個字眼。
在她的故鄉有四個神明各執一方,而在她的大陸上,則是名為蛾乙諾菈的神——使枯萎的草木長出新芽,從灰燼之中養出新土,那便是祂的職責,因此,在她的故鄉人們並不特別畏懼死亡。

不過,少女自己卻害怕,因為她不知道死亡之後等著她的是什麼,不過,她卻不知道兩位老人是懷抱怎樣的心情。
眨了眨眼睛,是慌荒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跟兩位老人交談,所以她只是用她宛若鏡子一般的金色雙眸盯著他們瞧——似乎是想看出些什麼。
直到山德岔開了話題,提到了他們的神話。

慌荒喜歡神話,因為在那之中往往有著了不起的事物——即便在這個時代或許已經難以再見,但是光是聽著便讓人心癢難耐,想做點什麼。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她嚥下了麵包並張開口,「我輩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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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零介 聲望0 掌管死後重生的神嗎…蠻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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