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25, 01:09)MaxC 提到︰ 「... ...好,我就老實說出來吧。」刺客坦率的回答。「我們只是受一個女人所託,來這裡堵人而已。」
「特徵還蠻明顯的,是個戴著眼鏡,長著貓耳的年輕女人。好像是別的大陸的種族的樣子。」
「她要幹嘛我也不太清楚啦,」刺客翻了翻白眼。「我們一向都是『在哪裡、打幾隻』,有給報酬就好了。畢竟我們這種工作很多委託人都很複雜,要問原因的話問不完的,我也沒興趣管。」
「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艾爾雷德皺著眉頭,仔細盯著刺客說話時的表情,得出了這個結論。「我印象中... ...他們叫『貓耳族』吧?」
「不行... ...我想不出她為甚麼要阻止我。他們根本不需要『稜鏡光』啊,會是私怨嗎?」艾爾雷德抓了抓頭。「... ...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像那樣的人。」
長貓耳的女人。
慌荒還以為年輕刺客在開玩笑,直到艾爾雷德提出了『貓耳族』這個詞,慌荒這才搔了搔臉。
怎麼感覺跟艾爾雷德其實沒什麼關係——如此想著,慌荒便站了起來。
「謝謝你回答我輩——如果還有下次,別人對你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你也應該說出自己的稱呼方式。」於是是想了一會兒的慌荒很小心地起身,同時,也是很有禮貌的說著。
又小心又禮貌——慌荒可沒有要拷問刺客——敲了敲厚實小刀的刀刃,慌荒便把它收了起來。
「說不定只是不希望有人上山而已。」放開押著旗袍的手,慌荒一邊轉過臉一邊對著艾爾雷德這麼說,「如果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那麼就這麼繼續做下去並等到某個不滿意的人走出來親自表達意見也是一種辦法。」
她說得倒是十分坦蕩,聲音也很清晰。
(2019-04-25, 01:09)MaxC 提到︰ 「剛才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就算你們身在暗處偷襲,或是搞小動作,也戰勝不了我們。如果你們能知難而退那是最好了。」艾爾雷德用眼角餘光瞄向操控著泥手的李洱。「不過,控制這雙手的人不是我。」言下之意,就是讓你們做決定了。
慌荒並沒有刻意思考要怎麼處置他們,如果他們肯就這麼離開,那對她來說是最好的。
「我輩覺得鬆開也無妨。」如此說著,慌荒在很多事上都覺得無妨,雖說其中的原因更多是她並不想為此勞心。
倒不是她寬容大度。
不過如此想著的她,倒也記得方才發生的事。
像是在同伴身上製造了傷口的刀刃,以及使老人陷入危機的沈默刺客。
她並不偉大,紛爭得以消失固然是好事,不過以她而言當然有更基本的理由。
「因為我輩沒有受傷,也沒有陷入危機。」所以她自己當然是覺得無妨,也就不會想要做些什麼,如果有人有想法,那也不會是由她所說,她也不會去說。
要說唯一的損失——就是裝糖的大袋子破了、毬果散落一地,不過那也是遲早要丟的,就跟小時候在森林收拾了各種野花,最後在離開時卻遺留在森林的出口一樣。
仔細想想,這個衝突本來就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如此想著,慌荒便朝著她遺落下刀刃的地方晃了過去。
那是一定要撿的。
「不過我輩有答應他,要請李洱鬆開那個東西。」突然,少女轉過身來指著坦然的刺客並對著老人這麼說,慌荒眨了眨金色的眼睛。
就只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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