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進行中】 【2D6+房規】天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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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019-03-05, 17:23)猴子布偶 提到︰ 聽到帝翁不留情面的數落,傑普安爾的笑容絲毫未減,但神色中卻多出了一分冰冷。

就在此時,門口的騎士又吹響了一次手中的號角,並大聲傳喚:「帝翁.亞頓.索菲亞爵士到!」伴隨著帝翁進來的則是一名身材略為豐滿的中年男子,男子正是阿爾法王國的大臣傑普安爾。
「帝翁,我就知道你也會有興趣參與。」國王對最後加入的高傲青年點點頭,而其餘三人都可以認出他就是當今阿爾法王國第一貴族索菲亞家族的年輕當家帝翁。

看著眼前的大臣神色轉為冰冷──帝翁的嘴角反倒微微上揚,而同時,他也收起了玩笑般的態度並把臉高高的仰起,睥睨著眼前的男人。
「確實是你的自作多情,傑普安爾,阿爾法的問題就是索菲亞的問題,希望你下次能謹記──然後先收起你的難過吧,如果吾王真的對此有心,他便應該立即廣告阿爾法的人民此事並用英雄的禮儀親自厚葬他們。」高慢的說著,青年當家湛藍色的雙眼只在傑普安爾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就移了開來。

而大臣接下來的話語卻不禁讓帝翁揚起眉毛,「哼......我確實是會親自將『索菲亞』上那勇者們所惹上的灰塵給逝去,這是我帝翁.亞頓.索菲亞的義務,不過.....」
跟上了傑普安爾的腳步並稍微走在他的前頭,年輕當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的不悅,「......前勇者的血脈?」

「連死者所遺留的最後一點殘汁也要搾取,吾王,您真令人感到羞愧。」他是這麼喃喃自語。

********************

「此乃索菲亞的義務。」對於國王的招呼,帝翁只是淡淡的回應,緊接著他筆直的站立在王座最低一階前半步的位置,而在行走途中,帝翁的雙眼倒是直直的盯著其餘三人看。
他不太能理解國王在想些什麼──看著眼前跌跌撞撞的少年、擺明了便是一名村婦的「勇者之女」、以及低俗酒館之中遍地皆是的舞孃,索菲亞的年輕當家不禁瞇起了雙眼。

「粗鄙野夫!你們應當跪下。」──直到看著話語已盡的國王步下台階時,年輕當家才退後了一步並冷冷的對著其餘的三人喝斥。
一番應對下來,帝翁只覺得少年看起來無法承擔任何重擔、舞孃似乎是把這裡當成陰暗的酒館、而那勇者的血脈......冷哼一聲,帝翁上前半步並發話。

「吾王,容我無禮進諫。」並沒有彎下身來又或是單膝著地,帝翁僅僅是收起了他高傲的姿態並將手拄著的長劍放置於上。
「在思索報仇之前應當付出獎賞與您親賜的榮耀,勇者之女既然碰巧在此,那她應當獲得她父親所擁有的,其餘勇者們也應當立即獲得您親自的厚葬──尤其是帶回訊息的精靈。」
「而勇者們同時已經向您展示了他們的無能,那正好呼應了我上次請求不讓他們再次出城的諫言,因此,我並不覺得勇者的血脈能代表什麼。」年輕當家一邊說著,一邊略略側過臉並看向其餘三人,而他的視線也特別在溫蒂臉上、以及鐮刀上停留了一會,「恕我直言,在下帝翁並不認為他們適任此事。」坦然的說著,帝翁湛藍色的雙眼再次瞇了起來。

年輕當家的臉上並沒有放心與相信,有的只是參雜著嚴肅與不信任的神情。

「若他們乃是『自願』而來,而且假設事實真如那精靈所言──此世只剩七日可活──我依然建議您可以在此重金獎賞他們的勇氣並讓他們就此打道回府,接下來便交與我等索菲亞即可。」
將單手放在胸前微微傾身並刻意加重語氣,聽著他們對話的年輕當家的腦中對於現狀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不論是情報所需的金錢、又或是精良的軍力,索菲亞對於阿爾法的阻礙是豪不吝嗇的。」

因為,阿爾法的阻礙便是索菲亞的阻礙,而如果阿爾法的手段不光彩,那便是索菲亞在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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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喲喲喲,是我們敬愛爵士大人呢。在您眼裡我們就是那麼不堪嗎?" 聽見帝翁的話語,我並沒有表現出生氣而是用一股浮誇的語氣說道。

說完又笑著看像另外兩位同伴笑道。
"兩位,你看,你們的能力都得不道認可呢。嘻嘻,我是沒關係啦,能獲得一筆錢回家養老,我也開心。不過,你們的話嘛,嘻嘻。可不要步上精靈的後塵囉。"
"畢竟,我們的爵士大人想必不會想要花費額外的金錢供養無用的人呢,是吧。嘻嘻"
說道這時,臉色突然一改,變成非常肅穆的樣子說道。
"不過,若是你們想要展示出自己的能力,我倒是可以推你們一把呢。"

說罷便掏出了自己扇子,踏著神祕的舞步就這麼舞動了起來。
伴隨著古老的舞步,明明是妖嬈的身軀卻跳出了一股振奮人心的感覺。
從這舞蹈中,你並不會感覺到任何妖異,反而感覺心底有股戰火正在燃燒。


使用戰舞。
對象:諾亞、溫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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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距離世界毀滅還有七天



(2019-03-05, 17:32)做死小獅子 提到︰ "嘻嘻嘻,難怪精靈妹子會被滅口呢。" 聽完國王的話語後,我不禁的笑了出來。
然後像是發現似乎這時候不該這樣說似的便又說到,
"咳咳咳,我是指難怪那惡魔會選擇讓精靈妹子掉著剛好可以傳遞消息的一口氣呢。願萬能的主保佑勇者們的在天之靈。"
(2019-03-05, 22:33)泰迪 提到︰ 「母親她...我的母親她長期卧病在床,在我離開之後,她會得到合適的照顧嗎?」溫蒂這時才想起自己手上拿著武器,她連忙把巨鐮挪到身後反手握著,又低下頭來使自己看來不太具有威脅性。
「如果旅程順利結束的話,我會因為杜莫村的事而受到懲罰嗎?」一如既往,毫無感情起伏的語調,讓人無法分辨這是意圖威嚇抑或純粹的請求。
(2019-03-06, 12:48)jeffary 提到︰ 「陛下!我也希望我的家人可以獲得一定的照顧與保護!」諾亞帶著某種悲悽,躬身向著階梯上的國王請求道,如果自己沒辦法回家了,那被自己打跑的人可能會報復自己的家人,想想就令人擔心

聽到幕斯的發言,大臣傑普安爾的臉色瞬間暗了一點,但國王卻彷若未聞般向溫蒂露出微笑。

「妳不用擔心妳的母親,溫蒂,照顧勇者的家眷這點國家理當會辦到。你也是,年輕人。」彷彿想讓兩人放心般,國王向身後的一名騎士點點頭,下達命令:「溫登,現在帶一支隊伍去將溫蒂的母親接來,也確保杜莫村的村民都能得到賠償。」先前帶溫蒂來王宮的騎士團副團長溫登點點頭,迅速步出王宮。

國王接著對那名先前帶諾亞入宮的中年騎士點點頭,交代道:「艾爾,帶幾個騎士,看好這個年輕人的家人。」只見後者向國王行了個禮後也跟著離宮。

(2019-03-07, 15:01)leftflower 提到︰ 「粗鄙野夫!你們應當跪下。」──直到看著話語已盡的國王步下台階時,年輕當家才退後了一步並冷冷的對著其餘的三人喝斥。
一番應對下來,帝翁只覺得少年看起來無法承擔任何重擔、舞孃似乎是把這裡當成陰暗的酒館、而那勇者的血脈......冷哼一聲,帝翁上前半步並發話。

「無需如此,帝翁。」國王向冷斥三人的帝翁揮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三人的態度。他靜靜聽了帝翁的進諫,眉頭緊皺著似乎正在思索帝翁的發言,然而在帝翁發言結束後他卻開始慢慢地搖頭。他轉向高傲的年輕當家,緩緩地說:「你說的對,帝翁,也說得不對。」

「勇者一行人不幸喪命,的確該予以厚葬,畢竟他們曾為我們付出了這麼多。」他話鋒隨即一轉:「不過,死於惡魔之手對我來說並不能算上無能,因為我相信他們是光榮戰死的。」

「帝翁,你認為血脈不能代表一切,但我認為血脈恰恰代表了一切。」國王的目光環掃全場,在溫蒂的身上稍作停留後回到了帝翁身上。「我今天能坐上這個王位不就是因為我為身為阿爾法的血統嗎?而你年紀輕輕就能享有如此的尊榮華貴,不正是因為你身為索菲亞的血統嗎?」

「勇者的血脈對於人民來說,就是希望的象徵,也能讓人民放心。」話說到此,國王搖了搖頭:「身為勇者夥伴的大主教也都喪命了,如果我認為以一般的兵力能夠擊殺或是阻止惡魔,我絕對一早就出兵了。」

「但是我沒有這麼做的原因是我不想驚動王國的人民們,若是大肆的出兵只會讓他們擔心受怕。」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駁斥掉帝翁的想法。「我當然知道四個人要擊殺一隻惡魔的機率是微乎其微,這也絕非此行的目的。」

國王轉過身,對著四人說道:「我並不是要求你們擊殺惡魔,若是有任何方法能夠阻止他毀滅世界,我都希望你們能找到。」眼中閃著精光的國王看向帝翁,又說道:「帝翁,有了你的協助,我相信你們有很大的希望會成功。」

「此次的任務我希望能盡量的隱密,考量到除了帝翁以外的三人都沒有什麼戰鬥經驗,我會讓騎士團團長茵帕拉與你們同行。」國王正色道。四人注意到被稱作茵帕拉的女騎士盔甲風格與在場其他騎士的制式盔甲十分不同,似乎是為了活動方便而作的特殊設計。

聽到自己的名字,茵帕拉立刻上前在國王面前單膝跪地,低聲地說:「我定不辱陛下之命。」

(2019-03-07, 15:25)做死小獅子 提到︰ "兩位,你看,你們的能力都得不到認可呢。嘻嘻,我是沒關係啦,能獲得一筆錢回家養老,我也開心。不過,你們的話嘛,嘻嘻。可不要步上精靈的後塵囉。"
"畢竟,我們的爵士大人想必不會想要花費額外的金錢供養無用的人呢,是吧。嘻嘻"
說道這時,臉色突然一改,變成非常肅穆的樣子說道。
"不過,若是你們想要展示出自己的能力,我倒是可以推你們一把呢。"

幕斯妖嬈的身軀在兩人眼前舞動著,雖然沒有任何音樂的伴奏,但卻仍然能感受到蘊藏在她舞步中奔騰的氣勢。
奇妙的是,看著看著兩人的心中緩緩燃起了一份戰意,彷彿自己可以迎面痛擊任何膽敢挑戰他們的敵人,無懼無畏的面對任何挑戰。

(溫蒂、諾亞接下來三輪戰鬥判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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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19-03-08, 13:27)猴子布偶 提到︰ 國王接著對那名先前帶諾亞入宮的中年騎士點點頭,交代道:「艾爾,帶幾個騎士,看好這個年輕人的家人。」只見後者向國王行了個禮後也跟著離宮。

聽見國王答應自己的請求,諾亞鬆了口氣,接著保持著恭敬退了一步
諾亞第一個反應是慶幸,慶幸自己不用參與這場死亡之旅了

然而國王的回應很快的便打碎了諾亞的僥幸心理,不過也稍稍的讓諾亞鬆了口氣,至少任務從十死無生變成了八死二生…別問他怎麼算的,總之就是這樣
「…我拒絕」諾亞閉上了眼睛,試圖介此隔絕舞蹈對自己的煽動,並搖搖頭說道「姑且不論是否被輕視、是否該參與這場旅程的問題,這裡不該是戰鬥的地方…再說,這些也不該透過爭鬥解決」

~~~~~~~~~

場外:だが断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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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當聽到國王的許諾...至少是表面上的答應時,溫蒂也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

對她來說,無論是消滅惡魔也好,被惡魔消滅也好,一切都不太重要。也許身旁的三個陌生人確實擁有拯救世界的實力,但正如那個年輕貴族所說的一樣,自己在這隊伍當中無疑是個累贅。「勇者之女」,只能作為精神象徵安撫一般民眾,是花瓶一樣的存在。

七天十分短暫,若是自己失敗了,世界會就此毀滅,這短暫的幸福時光將顯得極為珍貴;七天也十分漫長,如果能成功消滅惡魔,自己就能為母親爭取她應有所得,然後再次回到母親身邊,陪伴著她,一同渡過一個又一個的七天。

溫蒂並不在意目的與結果,也不理會他人的看法,她只在乎母親的利益,既然行動能換取國王的承諾,那就沒有猶疑的必要了。


異樣的煩躁感在溫蒂心中不斷滋長,這感覺像是得到無窮無盡的精力,卻又無法宣洩似的。溫蒂用力搖頭,嘗試拒絕這種情感,她任由淩亂的長髮披面,只是不斷的大口吸氣,又緩緩呼出。雖然一如既往的目無表情,但任誰都能察覺到她正在抑壓內心的湧動。

“奇怪的舞女,怪異的舞姿...這是因為她的原故嗎...?” 溫蒂並不知道世上有著許多奇特的技藝,此時她只憑自身直覺,認定了力量的來源。

她皺著眉頭,一眨不眨的盯看著身旁舞者良久,直到女騎士單膝下跪後,才對舞女輕哼一聲,然後別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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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再一番舞蹈後,我慢悠悠的收起了扇子。
望了望身邊的兩人,看著他們試著壓抑自己的樣子,我的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

"嘛,既然國王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便也就此歇下了。希望旅途上還請騎士大人多多照顧呢。" 說完便對,騎士鞠了個躬。
然後便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指令,似乎是受到舞蹈的餘勁影響似的。
這時的我並沒有人和一絲玩鬧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
就如同那站在邊境上的士兵般挺立,明明是單薄的身軀,卻彷彿歷經百戰且隨時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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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2019-03-07, 15:25)做死小獅子 提到︰ "喲喲喲,是我們敬愛爵士大人呢。在您眼裡我們就是那麼不堪嗎?" 聽見帝翁的話語,我並沒有表現出生氣而是用一股浮誇的語氣說道。

「............」睥睨著自說自話的舞女,帝翁並沒有打算多話解釋。
「我聽聞精靈是因為傷口惡化而死的,你若是胡亂猜測阿爾法的所作所為,那也等同是在侮蔑索菲亞。」冷冷拋下一句話,年輕當家便轉過頭去聆聽國王的話語。

年輕當家不缺舞可以看。

(2019-03-08, 13:27)猴子布偶 提到︰ 「無需如此,帝翁。」國王向冷斥三人的帝翁揮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三人的態度。他靜靜聽了帝翁的進諫,眉頭緊皺著似乎正在思索帝翁的發言,然而在帝翁發言結束後他卻開始慢慢地搖頭。他轉向高傲的年輕當家,緩緩地說:「你說的對,帝翁,也說得不對。」

聽著國王的話,帝翁不禁瞇起雙眼。
比起讓這些或是自願,或是非自願的人們一同前去討伐惡魔,不如讓索菲亞獨自面對棘手的問題——看起來國王並不這麼認為。

而雖說自己並不認可前勇者,但是王所說的話是無從反駁的——他當然很清楚。

索菲亞一家歷代當家皆為文武雙全、各領域的佼佼者,不可否認的這些個體都有著一定的天賦。
不過,要說自身這一切完全沒有依靠金錢的培養以及家族豐富的資源,卻又無疑是謊言。
即便是寶石,只要沒有琢磨就沒有意義,即便是天造之才,放任在農村、酒館、一般人家中長大,看起來也並不會多厲害——
帝翁縱然傲慢,他也知道這個道理是正確的,不過他方才的諫言中想說的卻不是這個。

既然索菲亞存在,那他們便沒有必要去奉獻生命冒這份險——正因為上次索菲亞家族妥協於勇者的勝利、沒有堅持出手協助,所以他們便再也無法被協助了。
這麼說當然是無比傲慢又自大的,但是既然造成了現在這份後果,只能說明自己的妥協是錯誤的。
崇高的索菲亞之所以崇高,那是因為它是由數百萬顆小小的寶石構築、結合而成,而不是只有它自己。
勇者們的失敗確實是讓索菲亞蒙上了灰......但是實際上卻等於是帝翁自己刮出來的一樣。

皺起了眉毛、拾起了地上的長劍並拄在地面,帝翁冷哼了一聲並閉上眼。
如果真的是勇者——那麼怎麼會失敗,如果真的能使群眾安心,那為何唯獨帝翁.亞頓.索菲亞放不下心來?
不如交與索菲亞,至少數百年間,索菲亞未曾失敗。
不如交與索菲亞,即便索菲亞粉身碎骨,也只是回歸成數百萬顆寶石。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

緩緩睜開眼並看著批有絨毯的地板,年輕的當家將劍尖在地上扣了扣,「我知道了,既然吾王言已至此,那麼在下帝翁也沒有異議,索菲亞一家將會對這個隊伍全力相助。」
隨後,他便將身子一轉並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看了看其餘三人,湛藍色的眼眸最後從自言自語的青年與喘著氣的村姑移到了一旁收起舞蹈的舞女身上,事實上,他剛剛沒有分神注意身後,所以並不知道究竟怎麼了。

不過這兩人的樣子在王前實在有些不成體統,反倒是一旁的舞女看起來好了不少。

並不高大的帝翁稍微把臉仰起、看起來本想說些什麼,不過在停頓了一會後,或許是因為終於看清楚了舞女全身上下的樣貌,帝翁的嘴角只是緩緩勾動了一下,「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年輕當家便再次轉過身來面對國王。

「那麼,請容許在下帝翁.亞頓.索菲亞,先行回到自身的宅邸,我必須見見家僕們並傳達我不在時所需注意的事。」瞥了一旁單膝跪下的騎士團長,帝翁一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行走而有些歪斜的披風一邊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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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距離世界毀滅還有七天



「且慢。」國王出聲喝止了帝翁,從懷裡掏出了五枚黃金色的手鐲。他環視在場的人後說道:「這是我身為國王的一點心意,這手鐲可以給予你們一點保護能力,希望能幫助你們平安的抵達你們的目標。」

國王說完後便將手鐲發了下去,並讓包括茵帕拉在內的五人戴上手鐲。手鐲雖然似乎是由黃金打造,但經加工處理後卻十分輕盈合手,一點都沒有累贅的感覺。手鐲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除此之外手鐲的另一面還有王室的圖騰。

「願上帝庇佑你們的道路。」國王手握胸口的十字架,祝福你們後便讓五人離開。

(所有人獲得道具:王室之鐲,持有者每場戰鬥有兩次防禦判定+1的機會。)

\

在等待帝翁交代家僕的期間,溫蒂在內的三人被帶到王宮的一間廂房所等候,而將與四人同行的茵帕拉也先一步離去了。

五人在近正午的時候於王城外再度集合,離開前溫蒂也得以與被接來宮中母親再見一面。當眾人抵達王城門口時,茵帕拉已在門口前等候。橘髮的女騎士此時換上了另一套輕甲,比起她先前在王宮裡的穿著相對低調樸實了多。同時她手握了一把先前眾人也未看過的特殊造型長槍,似乎是她的專屬武器。

「都準備好了嗎?」茵帕拉環視四人,面無表情地問。


這一回算是過渡回,下一回就會進入下一個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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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019-03-12, 09:36)猴子布偶 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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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國王出聲喝止了帝翁,從懷裡掏出了五枚黃金色的手鐲。他環視在場的人後說道:「這是我身為國王的一點心意,這手鐲可以給予你們一點保護能力,希望能幫助你們平安的抵達你們的目標。」

國王說完後便將手鐲發了下去,並讓包括茵帕拉在內的五人戴上手鐲。手鐲雖然似乎是由黃金打造,但經加工處理後卻十分輕盈合手,一點都沒有累贅的感覺。手鐲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除此之外手鐲的另一面還有王室的圖騰。

「願上帝庇佑你們的道路。」國王手握胸口的十字架,祝福你們後便讓五人離開。

(所有人獲得道具:王室之鐲,持有者每場戰鬥有兩次防禦判定+1的機會。)

\

在等待帝翁交代家僕的期間,溫蒂在內的三人被帶到王宮的一間廂房所等候,而將與四人同行的茵帕拉也先一步離去了。

五人在近正午的時候於王城外再度集合,離開前溫蒂也得以與被接來宮中母親再見一面。當眾人抵達王城門口時,茵帕拉已在門口前等候。橘髮的女騎士此時換上了另一套輕甲,比起她先前在王宮裡的穿著相對低調樸實了多。同時她手握了一把先前眾人也未看過的特殊造型長槍,似乎是她的專屬武器。

「都準備好了嗎?」茵帕拉環視四人,面無表情地問。


這一回算是過渡回,下一回就會進入下一個場景了。

美麗的金屬色澤、在光線照耀下與寶石的深紅互相輝映,溫蒂雙手拿著手鐲,一時看得入神,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

她深深吸一口氣,珍惜的把金手鐲穿戴好,手鐲精巧的製作工藝令穿戴者幾乎感覺不到它的重量,晶瑩剔透的紅寶石透出紅光,光耀照射到她的手背上,帶來一絲溫暖安心的感覺。

即使手鐲有著奇妙的效用,但是溫蒂依然感到相當不自在,她不時低頭看著手鐲,偶爾又會輕輕觸碰手腕,使手指感覺到冰涼的金屬觸感,好確認手鐲依然存在。

溫蒂從小過著清貧的日子,與豐富的物質生活無緣,這還是她自出生以來,首次接觸黃金與寶石製品。她驚嘆於手鐲的美麗材質與工藝,但高昂的價值無疑使她心頭一緊,她無時無刻都顧慮著,手鐲可能會因自己的疏忽而遺失或損毀。

幾經思慮,她最後決定脫下手鐲,取出一條長繩穿過鐲環、繫緊,當作項鍊穿戴在頸上,然後又使金鐲緊貼著肌膚、收納到胸前,這樣才能使她感到安心。




溫蒂告別了母親,意識到這也許是母女二人最後一次見面後,又再次回到隊伍之中。她低下頭,把白色頭巾稍為拉低了一些、微微頷首回應了茵帕拉,隨後又轉過身背對著眾人,不時以手背往臉上拭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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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9-03-12, 09:36)猴子布偶 提到︰ 「且慢。」國王出聲喝止了帝翁,從懷裡掏出了五枚黃金色的手鐲。他環視在場的人後說道:「這是我身為國王的一點心意,這手鐲可以給予你們一點保護能力,希望能幫助你們平安的抵達你們的目標。」

國王說完後便將手鐲發了下去,並讓包括茵帕拉在內的五人戴上手鐲。手鐲雖然似乎是由黃金打造,但經加工處理後卻十分輕盈合手,一點都沒有累贅的感覺。手鐲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除此之外手鐲的另一面還有王室的圖騰。

「願上帝庇佑你們的道路。」國王手握胸口的十字架,祝福你們後便讓五人離開。

諾亞呆滯的看著手鐲,他的家境小康,並不是沒有見過金飾或是寶石,然而最多也只是母親飾品盒中極為寶貝的鍍金耳環或是父母婚戒上的一小塊寶石而已,哪怕自己完全不懂行也看的出來,不論是製作的工藝還是材料本身的價值,這手鐲都遠遠超過自己過去所見的任何寶物

諾亞先是把手鐲戴到了右手,想了想又拿了下來戴在左手上,畢竟不管在怎麼輕,在慣用手上戴東西還是怪怪的

「感謝陛下的賜物與祝福,願我們能不負陛下所望」諾亞深深的一鞠躬

(2019-03-12, 09:36)猴子布偶 提到︰ 在等待帝翁交代家僕的期間,溫蒂在內的三人被帶到王宮的一間廂房所等候,而將與四人同行的茵帕拉也先一步離去了。

華美的廂房中,諾亞只坐了一下就站起身子,有些焦躁的走來走去,不知是因為適應不來這裡的環境,還是對前程的不安,也許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吧

(2019-03-12, 21:14)泰迪 提到︰ 溫蒂告別了母親,意識到這也許是母女二人最後一次見面後,又再次回到隊伍之中。她低下頭,把白色頭巾稍為拉低了一些、微微頷首回應了茵帕拉,隨後又轉過身背對著眾人,不時以手背往臉上拭擦。

…雖說是新的勇者,到底還是一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啊,諾亞心想著,張了張嘴有點想安慰對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那麼自己呢?迷茫嗎?諾亞自問著

也許吧,原本只會騙吃騙喝的師傅突然變成偉大的英雄,而且還被一個揚言要毀滅世界的惡魔幹掉了,任誰三觀都會碎掉吧,到不如說自己還意外的冷靜呢

害怕嗎?諾亞低下了頭,雖然沒有哭,但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當然,怕的要死,自己原本只是想安安穩穩的生活,也許長大後會離開家裡,當個商人,到處旅遊直到有天倦了,就找個喜歡的地方成家;或是當個二、三流的冒險者,接點小委託過上自由的小日子…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過,但現在,自己要踏上一場堪稱自殺的旅程,自己沒有在王座廳崩潰求饒已經很不錯了,稍微發抖一下並不過份吧

不捨嗎?諾亞抬頭看向了東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家鄉——東都

廢話,自己與那個女孩不同,離開時根本沒搞清楚狀況,連跟家人好好道別的機會都沒有,超擔心的,大哥雖然什麼都會,但卻不太會照顧人,也不知道能否顧好冒失的謝絲塔;爸爸固執的要死,希望他不要得罪人;媽媽總是喜歡在打烊後試新菜,卻常常忘記休息,希望不要累壞身體

…也不知道自己回不回得去…但是,沒成功的話,別說回去了,連王國也可能不再存在,自己的家人們當然也…那麼,也只能全力去幹了

老騙子,請你保佑我…諾亞摸了摸掛在胸前的銘牌,身體停下了顫抖,眼神也堅定了起來「沒問題了,接下來請您多多關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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