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0, 10:19)猴子布偶 提到︰ 「嘎?你還有什麼意見嗎,小子?」然而大漢的耳朵非常靈,帝翁的挑釁被還沒走遠的三人聽到,又轉了回來怒視帝翁。
「我魯沙大爺好心放過你,你就在那邊耍嘴皮子了啊?」帶頭的大漢走到帝翁跟前,一頭光頭充滿青筋,肌肉蓬勃的雙臂彷彿隨時都要往帝翁臉上掄下。
此時溫蒂剛好從樓上下來,撿拾剛剛的金幣。
魯沙見狀,抓起溫蒂的手臂就說:「你好好地跟我魯沙大爺道歉,然後這個小妞跟剛剛的美女陪我們一晚,我魯沙大爺就當沒事了啊!」
把玩著金幣並等待酒館老闆送上酒的白皙手指停下了動作,帝翁的嘴角微微揚起。
正是該如此,若是覺得自己乃是正確的、自己的道路毫無錯誤,那麼眼前的鄙夫確實是該走上前來展現自己的蠻勇。
尚且值得嘉許——不過,當正想開口的年輕當家看到了大漢接下來的行為後卻又瞇起了眼睛。
這下,又變回跟剛剛沒有兩樣的東西了。
「村夫魯沙啊,你大可直接揮拳——你要知道我帝翁......並沒有再害怕你啊。」真不巧地,帝翁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而他也不認為眼前的人能對自己怎麼樣......既然如此,那麼帝翁又怎麼會答應他的要求呢?
靠在椅子上並揚起臉睥睨著抓著溫蒂的魯沙,年輕當家只認為眼前的鄙夫大概從頭便不理解自己的話中含意。
兔子怎麼會異想天開的對獅子得寸進尺呢?獅子又怎麼可能會照著兔子的話去做呢?
不過,只要雙出一出手,那一定會有一方認知到自己兔子——瞇起雙眼,帝翁隨時能拔劍。
(2019-05-21, 00:53)泰迪 提到︰ 可憐的白頭巾少女,她的腦袋因為過份疲累已經無法維持正常思考,對睡眠的深度渴求更使她心情煩躁。溫蒂實在思量不出有什麼辦法既可以避免死傷,又能夠擺脫對方的纏擾。「怎麼會...」只見她咬著下唇,一臉委屈的著急跺腳,少女求助的視線慢慢掃向帝翁。
眼角餘光瞥見酒吧大門的一刻使溫蒂靈機一動 ──
「來嘛來嘛,不要浪費時間了...」她著急的說著,一邊拉動著男子的手臂,叫他跟隨自己而行。
溫蒂在大門之前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那個漢子,反過來「熱切的」握著對方雙手,輕柔的說道:「站好喔。」
少女深呼吸後猛然一拉,出力的同時轉動身體,打算順著勢子把大漢摔出門外!
帝翁的姿勢隨時能夠拔劍,他只等村婦把眼神對到他的雙眸上。
不過緊接著年輕當家卻看到了溫蒂把大漢拉到門邊的動作,這不禁使的他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些女性真是一個比一個令人猜不透——剛剛是舞女,這下是村婦,這名自稱溫蒂的女孩又想做什麼呢?
她多少也是有著勇者的血脈所以才被帶上這趟旅程,眼下說不定是個能夠看清楚這名少女的機會。
如此想著,於是帝翁只是撐著臉、像是要欣賞什麼的看著不遠的大門方向。
「哈哈哈哈哈!村夫魯沙,這女孩理解獅子與兔子的道理啊!」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帝翁讚賞著溫蒂。
如果魯沙對著自己揮拳,那麼他就會受到壓倒性的回擊——因為他就是隻空有囂張的兔子。
而對於跑到自己身後的村婦溫蒂——不,這個世界上沒有這種村婦,不過帝翁尚還沒有想到如果不稱她為村婦的話,該給她怎樣的頭銜——年輕當家只是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少年式傲慢笑容。
「當然。」有何不可呢?年輕當家的夥伴就是索菲亞的夥伴,索菲亞的夥伴就等於是索菲亞的一部分。
當然沒有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