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08, 17:40)木骨 提到︰ 「我不行,我無法證明。」
「若我曾經懷疑她,或許我會記得任何可疑的小動作,我可能會試圖記住她與常人無異之處,好洗清我對她的懷疑。但我從未有過這種疑慮,我該如何提出不存在於我記憶裡的證據?」
「她是我的妻子,一個嚴肅但平凡無奇的妻子,為我生兒育女打理家務、料理三餐。孩子死後她變得安靜而冷漠,我盡量讓她過得輕鬆,安撫她的喪子之痛。但她並沒有好轉,我們相敬如賓,度過了十多年。我不知道還能說甚麼。」
「看起來妳對妳獲得的訊息很有信心。妳認得咒印,妳對巫族似乎十分了解,妳究竟是誰?」
「我曾被巫族養大,也曾被下過咒印。我對巫族的一切聊若指掌。」達芙妮冷冷地說:「若鎮長無法證明夫人的清白,那我就直接去找她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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