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工作應該是沒問題的.....
但是各自在工作中發現了不對勁感覺像是少了什麼人似的,而諸葛溟倒是感覺多了什麼....
除了了解到守衛的情報中,似乎是長恭帶孔雀進來的以外,這點上頭也大概明白,而這點警戒也在孔雀離開宮殿後就解除了。
身旁的人和其他單位的警探有不少手上拿著資料進進出出,一開始還以為沒什麼,直到查覺到在這天中各自破案的人數有些反常的多了不少,但是也多了什麼刑案實驗後的廢棄紀錄。
該死....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這些實驗都來自高長恭.....內容都狂的無以復加,從用馬鞭毆打新鮮死透的屍體數小時後取得特定案件的嫌犯的不在場證明以避免冤案,到切下新鮮的人頭放在冰箱中測驗人體唾液和血液凝固的時間來取的殺人手法與數據,以此定案的都有....
這很多其實不是不合法而是社會觀感不良甚至在提出當下就會被當神經病送心輔處的地步,但是似乎因為高長恭身分的關係恰巧的迴避了這個點....
武刑在工作中得到了先前問的資料,拷問的結果....這些廟族致自區被抓來的人各自的證詞雖然參雜不齊,但是都顯示在有三個少女經過或駐留在他們村莊數小時後,就有一群不是很客氣、有男有女的黑衣人出沒,他們豪不客氣的盤問他們那幾個少女的下落,只要有一點不滿意甚至只是單純不記得了都會被拳腳相向,甚至有村長中刀了。
但是報警後,那些黑衣人通常很快就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東廠的人盤問到一半,西廠的人就把他們押回來再來一頓粗飽,報告尾結算了再詢問中「不小心」弄傷的人數與傷勢類型,劇烈的撕裂傷和挫傷、拉傷、略為嚴重的燙傷什麼都有,一如以往。
....看樣子有人的手腳被撕下來了吧.....八成還有烙鐵什麼的。
華在萬獸園散步中,聽見了熟悉愉悅的咬嘴聲————那隻欠揍的髒話鸚鵡正從樹梢拍翅而下,俐落地停在華的肩膀上咬著鳥喙,發出略為刺耳的像是電視裡壞人的奸笑聲,瞳孔一縮一縮的。
但就在韻瞇著眼準備跳起一掌巴飛那隻滿口髒話的鸚鵡當下,那隻鸚鵡振翅飛起,意外的在華的肩膀上留下一張紙條,與一陣意外快樂的口哨後飛往別的方向......然後就聽見那特有的大嗓門用各種惡毒的髒話嘲諷路過的人或動物的聲響。
紙條上寫著:一切平安,師姊妹已經留個心眼注意那個人了。
看樣子,李依什麼都安排好了,效率出奇的快。
打掃、準備之後的晚餐備料,映紅在工作中也自然地和離經聊起天說起和朋友們的日常以及新認識的白卉,但不知道為什麼.....
只要談到高長恭,離經一張小臉都會皺了起來,明顯有種渾然天成的厭惡。
但是問下去都會得到一個意識流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莫名地對這個人沒有好感.....」
(白卉的場合)
聯繫到長恭後,倒是連帶連住處都搞定了...就在長恭的房間正對面,說是方便照顧。
但是僅止與此,對,高長恭看起來人模人樣正常的時候。
接著是一整天一連串的驗屍大進擊。
「那麼,我們開始鞭撻吧。」輕鬆寫意的微笑,帶有幾分孩子般的期待————
看著像是發癲般用著馬鞭瘋狂抽打一具剛送進來、正新鮮的自然死亡的屍體後背只差沒有拉起皮帶在喊聲「叫我女王!臭豬!」的長恭,令人想問候一下她今天是不是事情過得很不順或是月事不順來著。
但是這個衝動....
「喀!」
在親眼見到高長恭俐落而兇殘的切下另一具新鮮屍體還在從斷面溢血的頭顱然後幹他媽的直接擺進冰箱、放在不知道是誰的珍珠奶茶的旁邊關上冰箱門調整溫度和對時之後,問候的想法吞回去了。
更別提這個渾蛋莫名沒來由地取了點麻醉藥後,竟然不知道從宮內哪裡逮了隻野狗,直接用牠實驗麻醉藥性並且記錄生物反應後,竟然就直接把狗擺在門口地毯上,要不是下個進來的人細心很多不然絕對會一腳踩在那隻拳師狗的肚皮上。
當然也有安分的時間.....
呃....排除這傢伙從證物處取了一些注射性毒品似乎想搞個雞尾酒來刺激所謂的腦部高速化的行為,被一群發出驚恐的尖叫聲的少女們的壓制下制止外,一切正常。
簡單的聽取報告後,長恭一條一條的解決了詢問的官員的問題和盲點....從制服來看,東廠西廠都有.....
但是白卉敏捷的心眼不是沒留神到。
在自己低下身確認被害者的屍體狀況的時候,長恭面具下的眼光銳利而分析性的看著自己的行為,從言談和笑容中更能察覺到一絲一絲累積起來並糾纏的一種認同感....
可以斷言,這一連串的行為都在考驗著彼此的專業和信任,以及彼此資訊的比對能力....對白卉而言輕輕鬆鬆,醫療會議相比長恭沒有休息的動作沉悶無用很多,機動性十足而且沒有做所謂多餘的動作。
在晚餐前半個小時,白卉才終於能夠回房休息....所幸身上的東西都是乾淨的,接觸屍體什麼似乎長恭堅持在觀察的層面,動手除了不得不雙人協助的部分(比如架開屍體的肋骨和胸腔)外,罕見的鮮少觸摸到屍體,與想像中的刑事偵辦的法醫有所出入。
但是一整天看著各種的死體....恩....心情不怎麼好形容?
接著還有咪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