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份紀錄,它剛好經過慌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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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凡魯涅。爾』『不知名之物』

「嗯嗯????妳,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有人身卻無人性,像是玩偶一樣卻令人厭惡...嗯~真是太棒了!!」不知名之物自顧自地說著話語,汙穢的言詞引動手腳的舞動,一時之間『它』似乎有種指揮家的氣勢。

突然,小小的掌聲打斷了『它』的興致,「阿!?」,兇惡的目光穿透面具與座椅,幾乎化作實質刀刃刺向少女,「嘖,不會看別人的臉色嗎,老子興致正好阿」『它』罵咧咧的看著少女,直覺告訴他,面前的存在不是那些螻蟻能匹敵的,『雖然也打不贏我啦』,默默勾起一個看不見的微笑,煩躁的心情稍稍平靜下來。

隨著歌聲停止,面具上的瞳孔也看向歌姬,「嗯?繼續取悅朕吧,這也是妳那殘缺之軀所能做的吧,快點,歌頌吧,歌頌我的偉業」『它』像是雛鳥一樣,張開自己那對漆黑的雙手,但是心靈卻像是惡龍一般,貪求著世間的珍寶。

                                             「盡你所能,取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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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沒有紀律的女簪道士__ 安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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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失眠之境—荒王塔—五層的中央控制室』  『全體代理機械感覺體』『莉特』

  莉特看著手上的立方體。由於剛剛擦拭過,現在它顯得晶瑩剔透。
  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甚麼危險的東西。想起剛剛捅的簍子,莉特決定先將它收進懷裡。要是又造成人家的困擾就不好了。
  「哈哈,那真是謝謝你囉。你也趕快去充電吧。」她揮揮手,向機械女孩道別。

  「看起來妳因為這個限制,不能離開這一層太遠,真可惜... ...想要旅伴呢。」才剛走了幾部,莉特便回首。「哎呀呀,我在說甚麼嘛,人家根本沒說要一起去呢。」
  「總之,掰掰囉。很高興認識妳!」魅魔的身影慢慢的被光點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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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阿克斯』

雙耳再次被觸動。

他依舊是順著回音,順著好奇心去翻開紙條。

「是啊。」他輕聲回應,雖不知回音是否聽見。
不過,若之後需再說一次也無妨。當作他好奇的回禮。

能滿足他好奇者轉頭看向他,他也回頭看著,四目相接。

你想用雙耳聽呢?亦或是用雙眼看呢?你想理解哪裡呢?

這很簡單。
與萊姆三個問題匹配的回答很快地漫出咽喉,只待啟唇,但不看情況就開口也太失禮了。

不過沒關係,他向來不缺耐心。

「你好,伊爾札馬先生。」

同時,也為這少見亦見怪不怪的景象感到有趣,在現有時光中極為稀少的微笑爬上嘴角。

也是該回應了。

為了那構築他一部分的事物。

「 雙眼,也不介意用雙耳。」

「說貪心我也無所謂……這裡每個樓層,尤其是圖書館……令我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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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霽霞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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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延遲了9個月又7天,歷經風雨雪、銹奶油與美酒、我與蛇的——黑齣』  『亦荒』

於是我是這麼說。

話語是那麼飛快,於是我想了想便又再對眼前目瞪口呆的蛇說一次。

「唉呀喲我輩的媽,還真是久。」等的我輩花兒都開了,聳了聳肩、也是蛇在黑與白的立足地上低語。

像是棋盤上的棋子一樣,不過卻瞧不見手,那便理所當然是作弊了。

「沒有作弊的道理,只是你沒看見!」睜大了亮黃色的雙眼,是蛇誇張地張開了雙臂,也是它拍打著厚長的尾巴,而事實上它應該在與我說話。

真是有道理,看著蛇皺起的纖長眉毛,張開的鮮紅之嘴,轉了一圈的,是我。

看著我轉了一圈,於是蛇也讓我看了它的背影、它的正面,轉了一圈的,是誰?

「當然是我輩。」你好像有些癡呆了,是蛇這麼嘻嘻嘻的補充。

就當成那樣吧,蛇的眸中的我這麼說。

於是有風吹過,接著便是降雪,杯盤碰撞以及人來人往之聲。

諸位客官,個個賢士!此乃戲台之外、黑齣之地,還請再來一杯酒!依然是蛇轉過身對著空無一人的遠方高喊,當然也手舞足蹈。

重新開始。

此刻乃冷雨蕭蕭之際、今宵無月之時,當年「唉呀喲我輩的媽」早就是土包子也不會說的話,時值2018/2/23。

是我一邊發聲一邊記錄,也是我喃喃的說,啊,這裡可瞧不到天空。

就像是個一邊說著蘿蔔,一邊寫下蘿蔔的人。

「我輩土了還不行嗎?」自己在那邊咕噥咕噥,難道你能預言9個月又7天後的事嗎?是蛇面露不甘地大聲埋怨,也是它揪起一旁路人的手,掏心掏肺的訴苦。

那副樣子,是還真的讓路邊的人都相信蛇的苦衷了,甚至有人與它一起擦起鼻子,指責時代的不對。

難道我輩應該要說我的老天爺嗎?這可是成何體統,不可譁眾取寵呀!終究是蛇甚至堆起了小台子,它激昂地對著人們高談闊論,也是它四葉草色的長髮隨著蒼白的手甩動,鏗鏘有力的言語震撼人心。

真有那麼一些調調。

當下有風迴繞葉於千里百芒之外,月頭高掛於眾星之巔。

於是我們度過了9個月又7天。

喀!喀!喀!

是有聲音驟然想起,也是我的筆依然停在蘿蔔的筆劃附近,而蛇的台前則是擠滿了人。

那麼我們為了前進這次可得忍下心,我輩,我們,這次要說出唉呀喲我輩的天!是蛇高舉著手,星光灑落,人們呼咆。

月亮從另一邊消下去了,千里之外的芒花又換了一季,倒是知道它挺能說的,不過居然有到如此程度。

「當然,我輩可了不起了,而你的偷懶害我譁眾取寵了一大段時間。」是蛇捏嘻嘻的嗤笑,就像是不把台下的累積起來的人們當一回事。

也是它立刻地輕鬆地脫下那些吸人視線、代表著名與利的裝束,露出了赤裸的蒼白肌膚與四葉草色的捲曲長髮。

這還真是,萬分抱歉。

「呀哈哈哈,唉呀喲我輩的天,還真是久。」好了好了沒你們的事了,揮了揮手,是蛇一邊隨意的對著台下這麼補充,於是裝束回歸黑色,隨之共生的人們也只能填補了白色,那麼就是白色與黑色。

那麼,便是風呼呼的吹,也是月亮高高掛,蛇與我各自坐在堆疊著台子的沙包邊, 也是我們共同思索著約莫6分鐘前。

便從那裡開始。

此刻乃寒風颯颯之際、今宵月圓之時,現年「唉呀喲我輩的天」依然是土包子也不會說的話,時值2018/11/30。

就像是個一邊說著蘿蔔,一邊寫下蘿蔔的人,於是紙上恰恰有兩個蘿蔔。

「啊!我輩土了還不行嗎?」自己在那邊咕噥咕噥,好像預料了9個月又7天後的事很了不起似的!是蛇面露不甘地大聲埋怨,也是它揪起我的手揮舞。

原來蛇的手勁這麼大。

「諸位客官,個個賢士!此乃戲台之外、黑齣之地,還請再來一杯酒!」月下,一人一蛇黑與白之中,這片黑齣暫做了結。

喀!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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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凡魯涅。爾』     現在有:『七夜』『不知名之物』『宛如玩笑一般的最強』

大歌劇院的地板是星辰色的,那是因為大劇院的天花板不能直接看到星星。

大歌劇院的天花板那圓圓的缺口是拿來嵌入月光的,那是因為月亮必須正對著舞台。

又或是該說,因為大劇院的天花板不能直接看到星星,所以大歌劇院的地板是星辰色的。

又或是該說,因為小夜鳴鳥會在舞台上,所以月亮必須正對著舞台。

怎麼可以容忍一絲星光——事實上到不久之前,不論是星辰色的地板、月亮、又或是大劇院外的星斗都是這麼想。

直到有人輕易的改變。

「那我似乎也不需要這麼拘謹。」是圓圓的月亮先這麼說,它是瞠目結舌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們,然後又摸了摸下巴並如此低語,反著坐著椅子的它微微做了個開鎖的動作,鎖頭好像連著它的手。

雖然它就是一顆圓圓的月亮,事實上也沒有鎖。

於是是月亮果斷的移位,其實連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一直盯著大劇院天花板的圓形空洞看,不過要是自己剛剛的動作被人看見或許會有些丟人。

啊,說不定是因為自己是圓圓的也說不定,拍了拍屁股,月亮突發奇想。

當然它是完全沒有繼續多想。

「欸,等等,那我還有必要是星辰色嗎?我是指,你瞧,外頭其實有真正的星星。」看著碎裂的大劇院天花板,也是大劇院的地板皺著眉毛思索。

雖然它就是一片光滑的地板,反射出漸遠的月亮。

我是說,嗯,怎麼說,大劇院的地板是糾結的,總之是它先對著星星招手,也是它想開口。

「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不過我必須說,如果月亮移動了,那就代表黑夜要結束了。」我的朋友,我雖然依舊在,不過會變得幾乎等同不在,是其中一顆星星在地板開口前理性地說,也是它代表著全部的星星這麼說。

於是就在這時,天邊有了曙光,天空變的亮,天上也看不見星星了,這使的星辰色的大劇院地板瞇起了眼睛。

星辰色的大劇院地板感受著身上的雪,那是不熱的。

也是星辰色的大劇院地板感受著身上的淚水,那是不冷的。

依然是星辰色的大劇院地板感受著雪與淚在朝陽下融為一體,那是不可思議的。

或許那是溫暖的。

「誰都無法預料未來,不是嗎?我的朋友。」是朝陽輕聲地說,也是它把手放到背後並彎下腰來看著兀自沉思的地板,其實它是有先等了一會,不過開口的原因是因為它怕到時後突然被發現反而會顯得尷尬。

「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變一變。」正當地板若有所語時,是天花板的碎片悶悶的說,事實上,我也看膩了星辰色,也是天花板這麼補充。

「我先把自己的手腳接回身上。」——當然,這只是天花板說說而已,因為它現在倒開始覺得新鮮了,也是它第一次這麼近看著地板。

於是根本沒人注意的朝陽立刻不說話,因為它覺得它不應該說話,它就是一個太陽。

事實上它也是。

那麼我們接下來這麼說,那麼我們接下來這麼說,片刻的彼此凝望,總之是大劇院的天花板和地板一起呢喃。

「突然,小夜鳴鳥感受到自己飛了起來!」

突然,小夜鳴鳥感受到自己飛了起來,雖然不知怎麼了,不過她趕緊拍了拍翅膀。

當然是她那沉重且滿是裝飾的大翼並沒有讓她飛起的能力,不過小夜鳴鳥也不是只有嘴有功用,她理所當然的有感覺到自己飛起來之前的全部,微微癟著嘴,小夜鳴鳥是這麼認為的。

好吧,自己是被抱起來的。

被抱了起來的她瞇起眼睛偷偷看著改變顏色的天空,小夜鳴鳥赫然注意到地板的顏色變回了普通的白色。

事實上,小夜鳴鳥不會知道很多事是怎麼發生的,就算是她住在這裡。

事實上,她還不太會說話,所以正在思索著要怎麼回應突然出現的好多人。

臉頰變的溫暖了,或許是因為接觸到了溫暖的空氣。

淚乾涸了,不過絕對不是因為源頭已經枯竭了。

這還真是奇妙。

♫~~」總之,是先試著像翻了面的收音機一樣發出一些樂音,因為這是小夜鳴鳥會做的,也是她目前少數會做的。

於是小夜鳴鳥哼哼,回應坐在椅子上的人。

也是小夜鳴鳥啾啾,回應展開雙手的人。

同時依然是小夜鳴鳥在想。

「............」就如同人們觀看獸欄的野獸都覺得差不多,小夜鳴鳥看著這些人倒也覺得十分相似。

能抱人的,大放厥詞的,欣賞的,讚美自己的。

「............」就如同人們觀看獸欄的野獸一小會之後似乎又能發現有些不同,小夜鳴鳥看著這些人倒也覺得有些不一樣。

順應著朝日從大劇院的破洞灑下的光輝,做在肩頭的小夜鳴鳥披金戴日。

她厚重的大翼傾落在地並發出轟然巨響,原本的位置只剩下略顯刺眼的光芒,同時,它那潔淨的白色禮服染上晨曦的流光,而不可語的歌聲也帶來了尚有一絲寒意的溫暖。

於是,是她變成了朝日金絲雀,就這麼回應它正坐著的人,此刻四下則是迴盪著不完美的回音。

這不是回音本身不優美,只是『小夜鳴鳥』的大劇院之結構不是完美的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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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凡魯涅。爾』『殘』

顫抖,劇烈的顫抖。
面具小孩的身邊突然出現一根根絲線,在眾人反應過來前便將面具小孩包裹起來。
似乎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幾秒,潔白的繭完成了。

融化、分解、再造、甦醒,繭內,一個熟悉而嶄新的存在誕生了。

一隻白色手套撕裂了繭,一個高挑的身影從狹小的縫隙中鑽出。
他穿著漆黑西裝,內裡襯著酒紅色衣裝,手上帶著細緻的白手套。
他的臉彷彿一團烏雲般不定型,只有六顆眼及右臉頰上的嘴固定不動。
乳白的中長髮像火焰一般無風自動,四隻犄角從髮際向後伸展。

只見他理了理自己的領帶,開口說道。
「失禮了,身體稍有不適,請見諒」甜膩的聲線從他口中流出,六隻異色瞳不安分地四處張望。
「並不是音樂抓不住我,它是極有魅力且讓人難以忘懷,只是.....」
他的雙手併攏,似是有些過意不去,「我不太舒服而已,對剛剛那傢伙

自顧自地說完了,他坐回椅子上,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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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呱呱墜地的全知者』
從黑暗中被喚醒,強行掙脫生命的藩籬。
那瞬間,他是全然知曉與全然無知的……矛盾。

睡意朦朧的他。
第一次
睜開雙眼,
那是……幻惑而遙遠的光彩
紅、橙、黃、綠、藍、紫……
無法理解、無法理解……

第一次
伸出雙手,
對著世界張牙舞爪的他。
摸到是柔軟而溫暖的肌膚。
無法理解、無法理解……

意欲重新睡去的他,這時開始墜落。

第一次
體驗,急劇加速的恐懼,
但……恐懼是什麼?
無法理解、無法理解……

來自喉頭迸發的第一道聲響!
「哇……!」他如是說著。
說著他無法理解的語言。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抗拒來到這個世界,也是一種逃避現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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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現在有:『阿克斯』『呱呱墜地的全知者』

「回頭吧,要精準的180度喔。」是回音這麼說,是回音這麼說,是回音這麼說。
是回音這麼說,是回音這麼說,是回音這麼說,「回頭吧,要精準的180度喔。」

等等,我到底說了幾次了啊?啊,對吧!果然是吧?
趁著再次飛往天空的時間裡對著阿克斯的回應呢喃,同時也是回音嘟著嘴抱怨。

噢,先停,如果一天一次,那麼事實上已經過了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趁著回音再次飛往天空之前,是有著羽銀色雙眸的聖賢趕緊放開了嘟著嘴的聖賢,並一把拉住了了回音細細的手臂。

你變強壯了!有著片角的男人驚呼,他差點跟著回音飛上了高空,還好有著亮黃色雙眸的聖賢及時伸出了手抓住他。
「什麼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甚至來不及揉揉臉頰,差點也跟著離地、弱不禁風的萊姆艱難地開口。

呀!我抓住萊姆了!聽著身後的這麼一句話並嗅了嗅風兒所環住自己的檸檬色雙臂,名為萊姆的聖賢聞到了萊姆的清香,「好香。」是那有著紫色頭髮的他說出了他所感受到的。

「什麼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望著有著淡藍色短髮的男人,是被抓住的回音大喊,他細細的手有著紫色的星跡——你知道嗎?星星們會發出紫外線喔?是沒有飛出的去他這麼嚴肅地豎起手指開口。

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原來即便過了這麼久,我也不會散掉嗎?也是從背後環住萊姆的風兒這麼開口——他看起來嚇壞了,也是他盯著自己有著檸檬色與萊姆色的手瞧,「即使違反人體工學,食品安全也是要遵守的啊!」檸檬茶怎麼可以放這麼久呢?那是風兒嚷嚷。

於是,是有著短藍色頭髮的青年若有所思,隨後他看了看我。
這個追問我要怎麼回答?看了看依然覆蓋著檸檬香的小路,伊爾扎馬對我竊竊私語。

也是我看了看他——時值2019年9月25號晚上23:09分,是我看著把回音往懷中拉,並俐落的把右腳放在左腳跟上轉了一圈的聖賢,於是是他們停在了茶壺上。

「呃,我偷懶了,不過在這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中,我知道了水星上並沒有水,這樣如何?」是我仍然驚魂未定,水星上沒有水......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讓人崩潰不已,如此若有所思,是我這麼竊竊私語著被追問的聖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放下了回音,天馬行空的聖賢在半空之中坐了下來——他在跟誰說話?已經不再是回音的回音在風兒耳邊偷偷開口,而放開了弱不禁風的聖賢的風兒則是用著檸檬色的手摀著他的嘴。

不知道,但是感覺不能打擾,是一邊覺得自己有著化學成分,也是風兒有些灰心喪志。
至少你很香啊?溫柔的抱了抱風兒,是不再是回音的回音大大的吸了一口風兒的手。

真的很香。

「咳,我在自言自語,我是說,呃,總之,水星上的水會在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後乾掉。」張開了雙手,是伊爾扎馬散發著聖賢的氣勢,他莊嚴地展開雙臂看著一旁的回音與風兒,也是看著一旁的阿克斯與萊姆。

他真能睜著眼睛說胡話,是我看著眨眨眼的伊爾扎馬。

而他,似乎是對於一旁那咿咿呀呀咿咿呀呀的聲音很感滿意,「怕了吧?震驚了吧?哈哈哈!」雖然我啥也聽不懂,但是我也有猜測的權力!是有著羽銀色雙眸的他在下一秒也是這麼振振有詞的說。

你當然有,我的朋友,是我聳聳肩並表示肯定。

「誰管這個啊?水星上是沒有水的。」用雙手抓著茶杯喝了一口,萊姆不禁有點擔憂——檸檬是不是該換一顆了?雖說香還是香的,隨後,弱不禁風的聖賢與風兒和回音一樣,對一年又七個月又二十四天失去了興趣,「噢!」驚呼一聲,是他差點摔了茶杯——「嘿,伊爾扎馬,你沒有回應別人的問題!」

這才是重點,比起水星上有沒有水。

啊,這麼一來確實是如此,咳了一聲,是伊爾扎馬略顯尷尬,「對,它也有另外一種讀音,不過這不重要。」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阿克斯,是天馬行空的聖賢對著他眨眨眼睛。

對,就是要貪心一些,如果沒有慾望就沒有夢想,我甚至不介意你用雙手多翻翻——「畢竟是書啊,而要是沒有人翻他,那就不是圖書館,而是博物館了,我討厭博物館,因為那裡死氣沉沉。」聳了聳肩,是有著淡藍色頭髮的男人掉下了茶壺蓋並優雅的拍了拍他的衣服,雖然香到不行。

「噢,萊姆,你等等要把那個小東西抱起來。」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比手畫腳的,片角的聖賢他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那麼我們走吧?然後阿克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即使你身上沾滿了檸檬萊姆香,你也能進圖書館。

而同時,也是萊姆思索著那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是什麼......最後,他就是把它抱起來。
他姑且是相信片角的聖賢的。

是那名為伊爾扎馬的男人自豪地開口,「就算灑在書上也沒關係,因為沒沾上污漬的書很多,但是沾上檸檬茶的污漬的書,才能證明了自己曾被閱讀——不是嗎?」是他突然嚴肅了起來,就像是想探求什麼,不過很快地又用手指撐出一個微笑。

問題的答案總是有的,不過卻總不能只有一個。

於是,是伊爾扎馬伸出了他的手,「走,阿克斯,是你想要見識那圖書館中的怎樣令你好奇的事物?」我當然知道你對這圖書館一無所知,但是你總有自己的願望與對前方的幻想,不是嗎?是那最擅長天馬行空的聖賢在你身旁興奮的轉起圈圈——要有什麼樣的天空,他就能是怎樣的天馬。

沒錯,這就是我!驚呼一聲,是有些驚訝的伊爾扎馬認同我的補述。

「他在跟誰說話?」已經不再是回音的回音在風兒耳邊偷偷開口,而早早就放開了弱不禁風的聖賢的風兒則是用著萊姆色的手摀著他的嘴。

我總記得我們剛剛說過一樣的事情?是風兒竊竊私語。

有嗎?是看著手臂上的星跡的回音靜靜思索——「不過,比起這個,我現在是什麼啊?」已經不是回音了!是他大聲地說,「那不就是風了嗎?」我們可以當朋友!看著有紫色星跡的風,是萊姆色與檸檬色的風兒嘻嘻地笑。

於是,是風兒們握住了彼此的手拂過了小徑,時值2019年9月26日,早上00:04分。
從今天開始,檸檬茶要加了薰衣草。

「啊,不錯的建議!」抱著那哇哇叫著的東西,是弱不禁風的聖賢拔下了一根紫色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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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阿克斯』

一年七個月又二十四天,阿克斯重新睜開了眼眸。

思緒開啟門扉回到『家』,又開啟門扉回到此地。

有些迷茫的,也聽清了伊爾扎馬的回應與詢問,他的微笑伴隨檸檬茶香輕輕在臉頰上揚起。

「是。」

「可不止如此。」

明白事理時便生於圖書館中,破滅與穩定後居住於書店,歸家與面對面微笑時仍是在圖書室內,他這一生從來沒與書分離過。


是習慣、是追尋、是欲念、是一切。

是人生的載體。


阿克斯伸出手,無名指的藍月閃爍在眾人眼前,皆同意了行動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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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呱呱墜地的全知者』
酸酸甜甜的香氣,姑且簡稱為「酸香」吧?
小小的全知者,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份記憶。
因為累了?因為膩了?小小全知者,停止他的無意義呼喊。
……又或者是好奇了?
伸長肥嘟嘟的手指,米其林般一輪又一輪的……白嫩小手。
伸向酸香的源頭。
「嘿嘿嘿嘿嘿」一陣笑語。
就算無法理解,小小的全知者依然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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