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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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030,新日本,R市。

七月,傳說中一個活躍於黑色地帶的組織。
傳言中,是由一群天賦極高的密醫組成,只要出得起錢,他們就會奉上你需要的器官及醫術。

「抓住他——」
「抓到『七月』可是能大賺一筆的,還不趕緊上!」
是個吵吵嚷嚷的夜晚。
一群看起來就不是甚麼正派分子的黑衣男子,正追著一道靈活纖細的白色身影。
「好歹我也是你們老大的救命恩人,可真是忘恩負義呀。」為了隱瞞身分而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雌雄莫辨。
「傳說中的密醫組織七月的成員在黑市肯定很值錢,而且幹這行沒人在講道義的啦!」
「哈,那也要你們抓得到才行呀。」伴隨著一聲輕笑,白影混入了人群。原來不知不覺中,那人已經繞到了鬧區,以繁華為偽裝,躲進了仍舊喧鬧的城市。

「該死!他一定還在附近,給我找!」為首的男子怒罵了一聲,撞進了人潮。
「嗚…好痛。」來勢洶洶的推擠,碰倒了附近的一個少女。琥珀色的眼眸淚眼汪汪,頭髮和衣物也有些凌亂,跌坐在地上好不委屈的樣子。
「抱…抱歉。」饒是殺人無數的男子碰上這麼一個美少女,也生出幾分罪惡感,在眾人譴責的目光中匆匆退開。
「還說要抓人家呢,這麼近都認不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少女站起身朝著遠去的身影辦了個鬼臉,顯然這女孩就是剛才還在被追捕著的傢伙。
隨手將藏在裙下的假髮、面具與褲裝塞到一旁的垃圾桶,一邊還咕噥抱怨著:「真是的,甚麼莫名其妙的傳言都有,害人家最近都不能好好賺錢。」

「呣…好累,最近打歪主意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呀…」回到家中,少女直接癱倒在床上,連新買的甜食都沒有吃的動力。
在床上翻滾了一陣,才坐起身準備去盥洗,卻注意到了不該存在於房間的東西:「信?」
小心的用鑷子拾起那個白色信封,確認沒有被下毒之類的問題後才小心翼翼的撕開。
「誠摯邀請您加入大貫生命禮儀公司?」唸出中間的大字,臉上露出明顯的困惑,認為只是廣告信的她隨手拋到一旁就要去繼續剛才的清洗。
這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她,洗完澡後就早早歇下了。

還未天亮,一陣細碎的鈴鐺聲驚醒了還在美夢中的少女,帶著睏意的聲音喃喃自語著:「又要搬家了嗎…?」
雖說還半夢半醒,她卻像是演習過數次般動作俐落地脫下自己的衣裳扔在地上,又把床鋪弄亂營造出一副靡亂的景象。
剛窩回床上,房門就被一腳踹開,闖入了兩個彪形大漢。
「啊——變態呀——」發出了驚叫,她裝作一臉慌張地用被褥遮住自己光裸的身軀。
「看來已經跑了,傳說中七月的密醫。」兩個男子在屋裡翻箱倒櫃,沒有發現可以藏匿人的地方,於是落下了這樣的結論。看向了床上的少女,其中一人走了向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問:「喂!昨天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呢?」
「不…不知道,請…請你們放過我吧。」眼淚落了下來,無法獲取氧氣而發紅的小臉讓她看起來更加無助。
「大哥,你看這女的身材挺好、臉也好看,要部我們先爽一波再送她下去?」看著梨花帶淚的少女,跟在後頭稍微矮些的男子露出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她半遮半掩的軀體。
為首的那人端詳了一番瑟縮的人兒後點了點頭,接著兩人就解開腰帶,朝少女壓了過去。

「笨——蛋。」男人們撲上來的瞬間,兩隻注射器刺穿被子的阻擋,就這麼分別插入他們的身體。只感到一陣刺痛,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一腳將兩人踢到地上,少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誰跟你們說密醫是男的吶?自己送上門的,人家就收下囉。」
無法移動卻仍有知覺的男子,看著銀色的利刃進入自己的腰腹,劇痛襲來卻依舊保持著清醒,只能眼睜睜的慢慢失去屬於自己的一部分,接著刀尖帶走了光芒,最後連痛覺都漸漸消散。
甩開帶著污漬的手套,親暱地用臉頰磨蹭著裝袋的溫熱戰利品,就像是在與摯愛的情人親近一般。
「嗯?」突然注意到昨日被棄在一旁的信件,染上鮮血的紙片顯示出了隱藏的訊息。「傭兵事務所嗎…?」

「你就是猿山陽斗嗎?」嬌小的少女走進豪華的辦公室,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辦公桌前,似乎對她的到來毫不意外:「人家是七月,請多多指教唷。」



「怎麼只有妳一個?七月不是一個組織嗎?」
「嘖,臉挺好看但腦子看來不太好使。」
「嗯?」
「人家可是獨一無二的七月吶,哪有甚麼密醫組織。」

隨便紀錄一下第一次跑團
突然勤勞高產的我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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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猶記得那年盛夏,蔚藍的天空無邊無涯,艷陽依舊賣力過頭的照著大地,夏蟬也為了讓戀情開花結果的用生命歌唱。夾雜著熱浪的風捲過金黃色的稻田,掀起一陣陣漣漪。而他就是在家族的田邊第一次遇見她的。

「喂,你要不要跟我玩?」他的聲音越過一道土溝,朝隔壁田地上喊著。
他是大家族中最小的孩子,是他父親中年時才獲得的寶貝。從小就受到上頭兄姊的疼愛,卻苦無年紀相仿的玩伴。因此當他聽到隔壁傳來的屬於小孩子的歌聲時,才那麼興奮的喊著。
「不行,我阿爸說不能過去你們那邊,他說你們是壞人。」歌聲嘎然而止,那頭的女孩大聲的說著。清脆的聲音稚氣未脫,卻是堅定無比。
「我們才不是呢,你阿爸亂講。」他手腳並用的爬過土溝,站到了對方的面前。站定後,才仔細的看著對方。
面前的女孩紮著兩條麻花辮,小麥色的臉蛋上有著稀稀落落的雀斑,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而她手上還拎著一隻蜥蜴的尾巴。
「你幹嘛跑來我家啦,我會被罵耶。」女孩撅起嘴,有些不滿的說,但是卻沒有做出什麼驅趕的動作。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很多蜥蜴,你要不要跟我去?」看著女孩手中掙扎的小動物,他答非所問的問。
「咦,好啊。」女孩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對方的陷阱,傻傻地答應。
「我叫阿益,是旁邊家族最小的喔,你叫什麼名字啊?」終於找到玩伴的他,露出得逞的笑,拉著對方的手問道。
「我們家剛搬來,住在那邊,大家都叫我小芳。」女孩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手指著不遠處的三合院說。

「小芳,走,我們去釣魚。」
「今天去灌蟋蟀吧。」
「要不要一起去放風箏?」
「待會秘密基地見喔。」
有了新朋友的他,每天最喜歡的就是拉著她到處玩。他總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把所有新奇的事物與她分享,總是一個勁兒地把所有好的東西都讓給她。
他們倆總是膩在一起,從來不會厭倦,他們就是彼此的形與影,一個到哪,另一個就一定會不離不棄。
    
即使上了小學,他們依舊是如此的親近,親近到連老師們都知道他們之間的羈絆,以至於在某次運動會時,他們的導師無意間向他的父親提起這件事。
誰知道,這次無意間的談話,敲響這場悲劇的第一個音符。
他回到家後,還來不及炫耀今天比賽的結果,就被父親叫到了房間訓話。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嚴肅的父親,用這麼冷漠的聲音指控他的罪狀。
那一字一句都在譴責他與她的交好,都在命令他不許再和她有任何往來。
他不懂父親口中兩家是世仇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說她的家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更不能理解為什麼再也不能去找她玩。
一向乖巧的他,第一次對父親的言語提出了質疑,但是父親冰冷的瞪視,讓他再也不敢追問下去。
但是人類是如此貪婪又害怕孤獨的動物,他雖然表面上答應了父親無情的要求,卻陽奉陰違的,一再地在專屬於他們的秘密基地,偷偷地創造屬於他們的珍貴回憶。

就算時間流逝著,他們也漸漸長大,但是他們卻不曾對彼此厭倦。即使偶爾會有小摩擦,但是在看見對方氣鼓鼓的臉時,卻又會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芳,妳長大想做什麼啊?」進入了高中,他們也開始有了找尋人生方向的困擾。
「我想當畫家,你呢?」她毫不猶豫地說著,笑嘻嘻地搶過他的筆記本,在上頭隨意塗鴉著。
「我還不知道耶,我家裡都希望我去當老師或公務員,可是我都沒什麼興趣。」他苦惱的皺著眉頭,湊過去看著對方究竟畫了些什麼。
「公職不錯啊,鐵飯碗呢,以後就靠你養我了。」她用左手遮住他的眼睛,右手繼續飛快的畫著。
「好,養妳。」他寵溺的笑著,溫柔的笑意從他的眼角傾瀉而出。
「給你,回家才能看喔。」闔上本子,她把薄薄的書頁塞進書包,秀氣的臉蛋漾開一抹燦爛的笑。
「…好。」被那抹過分耀眼的笑晃花了眼,他微微一愣才回應著。
「那我先走了喔。」拎起背包,她揮了揮手,眼神有一點點的落寞。
「嗯。」他摸了摸她的頭,眼神略帶無奈。
這是他們多年來的默契了。總是小心翼翼的錯開返家的時間,巧妙的營造著一個多年的謊言。小時候他父親發的那一次脾氣,導致他們這對搭擋明明就住在隔壁,卻從不曾一起回家。
目送她離開的背影,他翻出筆記本,準確地翻開多了一幅素描的那頁,而他的眼神在看完後,明亮的無以復加。
上頭是一張他最熟悉的臉,眉宇間神采飛揚,嘴角上揚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眼中流淌的溫柔濃烈的讓人心動。那是他,在看著她時的神情。
最無法忽視的,是一排在角落細小工整的字體。
『當我男朋友。』
盯著那簡單的字傻笑了一陣,他才想起什麼似的,一把抓起筆記本,奔了出去。
夕陽斜斜的灑在田邊魚塭上,橘黃的霞光在深藍的天空綻放,水面上粼粼的波光倒映著橙色的落日。魚塭邊,一個男孩飛快地踩著腳踏車向前,沒關上的背包撒了一地的紙頁,終於在考卷散盡前追上前方的女孩。他跳下車,大口喘著氣,用左手將腳踏車牽穩,另一隻手則是握住了身旁的小手。

然後,他們繼續生活著。戀愛、做夢、悠然過活,他依循家人的期許,進入了數一數二的師範學校,而她也追著自己的夢想,進入了藝術學院,一步步地朝著成為畫家努力著。越來越成熟的他們變了許多,唯一不變的,是那雙緊牽著的手。
但是,太幸福總是會遭到上天嫉妒的。當他牽著答應求婚的她回家時,等到的竟不是祝福,而是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勃然大怒的祖父、眉頭深鎖的父親,還有哭著跑走的她。他只能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身影,卻再也無法追上去替她抹去臉上的淚水。

於是,他們之間就不再有然後了,但是他的故事卻沒有結束。

張燈結彩的大溪里,一片喜氣洋洋的紅色隨處綻放。牆上貼滿了紅紙剪出的喜鵲鴛鴦,簷下紅燈籠隨風搖曳著。屋外的大廣場擺滿了圓桌,精心佈置的會場,在為了一場盛大的典禮準備著。
垂下眼眸,最後還是只能接受自己的命運,只能辜負那個他曾經答應要護她一生的人。
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是無法違背的真理。而祖輩留下的那句「林賴無嫁娶」,也成為最大的阻礙。
終究是握住了那雙在雪白婚紗下畏畏縮縮的小手,那雙手纖細滑嫩,顯然就是大戶人家不需要做家事的女子,唯獨指尖因為經常書寫板書而有些乾燥。
眼神又朝著林家的屋舍飄去,天空清澈得冷冽,對對人們的愛恨情仇見怪不怪的旁觀著。高掛的夏陽死命的照耀著,似乎對這樣的結局也無法心平氣和地接受。金黃色的稻穗左右搖擺著,好似在嘆息著人間總有太多的不得已、總有太多的遺憾。將快要溢出的苦澀再次嚥下,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怒火熄滅,依稀間,彷彿又看到了土溝對岸的她,笑嘻嘻的臉上掛著淺淺的酒窩,秀氣的小嘴一開一合,他豎起耳朵諦聽,卻再也聽不清了。

真實故事改編。
我想拿去投稿公司的刊物賺錢錢,請給我意見,霸脫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CatA_slime_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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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起初只是好奇。

她深知自己的手有多殘,打遊戲那是妥妥的尖叫流,一見敵人靠近,手指還沒有動作,倒是先吐出了一連串不明所以的哀號。
一塊打遊戲的朋友早已習慣吐槽老是心不在焉的慢半拍,可那人總能在自己的手忙腳亂中找出一點可取之處。大約從那時開始,她就對這人多了些在意。
人在打遊戲時,總有些特別急躁、容易暴露出本性的時候,可在一片混亂中仍能誇人的,想必是個非常溫柔的傢伙吧。
 
喀、喀、喀,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輕敲著,雖說打了好幾年的遊戲,手殘還是沒醫好,但一向不特別喜歡開語音的她倒是練就了一手飛快的打字速度。
披著開玩笑的語氣,她將自己的那點不純粹的心思藏好。
「我下周出差回來會經過車站附近。」
「出來吃飯呀。」
明明打字速度飛快,奈何這短短的兩句話,她卻足足花了五分鐘才成功送出。
想當然爾,這邀約沒有被婉拒,否則也不會再有後續的故事了。
 
也許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她其實一眼就認出了他,只是裝著一臉無辜的掠了過去,才在路口斂起緊張的情緒,慢悠悠地發送尋人的訊息。

穿襯衫賞心悅目,加分。
抱著的筆電被接了過去,她雙手背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
過馬路走到外側了,加分。
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伴著交換的餐點,佐以上班一整天的倦怠,度過了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最後以她的搶先結帳告終,而他嘗試給錢的意圖,持續到她祭出威脅才終於放棄。
正是因為還想再次見面,所以才以這種小小的心機,讓他對自己有所虧欠呀。
 


「是說妳那時候看起來超厭世的,我還以為妳不想跟我吃飯。」
「不是嘛,那天出差去工廠就很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產線的椅子有夠不舒服,跟你吃飯超開心的好嗎。」

角色背景故事沒有靈感更新
很想寫點什麼又不知道要寫什麼所以隨便寫點什麼
突然想到一個小插曲 我男朋友都拐到手了 那次出差報的公帳請款還沒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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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布偶 聲望+1 閃屁
泠音 聲望+1 更……更新了!!!
乙名 聲望+1 W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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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接著是不明所以的對話。

這人到底是嗑了多少?不,這人不是在呼麻就是在呼麻的路上了吧。稍微熟稔些後,這個念頭無數次的閃過她的腦海。
那些亂七八糟、沒個正經的對話,充斥了兩人的聊天室,還有生活。

與懶洋洋的她不同,像陽光般的他總有著各式各樣的鬼主意。
「欸,要不要穿動物裝呀?」
「蛤?」
「你看這個,穿嘛,一定很適合妳。人生能有幾次機會穿這樣去遊樂園呀?」
「???」
敵不過對方的洗腦,或者是潛藏在體內的鬧騰基因作怪。
鬼使神差。
那天遊樂園多了對彩虹小馬和斑馬。

當然,鬼話連篇是無所不在的,即使是將她抱在懷裡的時刻。
手上撫摸的動作無比溫柔,但脫口而出的依舊是死不正經的話語:「好乖好乖,今天工作一天也辛苦了,好可愛好像毛怪喔。」
毛怪是他家的養的可爾必ㄙ…咳,馬爾濟斯。
聽到這毫無情調的發言,她伸手覆上那頭抓得好看的短髮,毫不憐香惜玉的攪成一座鳥窩。
但埋在他懷裡的那張臉卻勾起了一抹賊兮兮的淺笑,果然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掩飾害羞,畢竟她可是被對方心頭的小鹿撞得七葷八素。

這樣,也挺好。

原來有人在看我個版 換個不同的路線寫點甜甜的日常 都給我吃糧 custom_u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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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二喜 聲望+1 閃什麼閃!吃我聲望鉤拳!
小椿 聲望+1 呼麻情侶((
jeffary 聲望+1 這要閃幾篇啦(恐龍吃手手
泠音 聲望+1 是……是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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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再來是不約而同的默契。

「欸不是,你不要學我說話喔。」
那是在一起,不,還沒在一起時兩人就常常說的一句話。宛若認識多年的知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用,就能精準的複製對方的話語
要不是確實見過面、旁人也見得著他,不然她真的要以為這傢伙是自己幻想出來的朋友了。
老實說真的是有、夠、噁、心。
但挺方便也是真的,很多時候只要說半句話對方就能接收,再混亂無條理的抱怨,他也總能理得清清楚楚。

「我今天在廣播裡聽到一首很好聽的歌,給妳聽聽。」
點開他發來的連結,一氣呵成的播放。
直到對方輕哼歌曲的嗓音,與自己耳機裡的旋律完美重疊,雖說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但是還是讓人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就像是編織命運的絲線,早已被緊緊纏繞打上死結,無法逃離可又甘願沉淪其中。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在我的電腦裡裝了什麼監控程式。」
「偷偷關注喜歡的小女森很基本的吧!」
「噁心,滾!」

生活好苦悶 不能約會所以要發糧may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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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音 聲望+1 變……變態!$5在男(女)朋友電腦裡裝監控程式!(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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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最後是刻在骨裡的調皮。

她一直都是個幼稚的傢伙,就像個總愛欺負心儀女孩的國小男生一樣。用隨口的撩撥讓在意的人露出無措的模樣,儼然是她每日的目標。
畢竟他的反應實在是,有夠可愛。

「是我約你出來吃飯的,我出錢很合理呀。勸你是把錢收好喔,不然我不要理你了。」
「欸不是,不要啦,那你下次要給我請喔。」
看著一臉慌張的男孩子,她歪頭笑著要回自己的背包,跳上了回家的公車。
然後,下次依然故我的將飯錢塞進對方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口袋。

也不過短短數月,但她實在不想錯過這個人。
一個可以一起笑鬧、悲傷時會為她拭去淚水,這麼溫柔又契合的人。
「啊對了,手伸出來,我有東西要給你。」裝模作樣地在背包裡翻找了片刻,最後攢著一片真心慎重地覆上他攤開的手、握緊。
「給你一個女朋友,要不要?」壓下心頭的緊張,她難得沒有閃躲,老是被他誇好看的一雙明眸直勾勾的與他四目相交。
「……」第一次被告白的受寵若驚,讓他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要不要啦?」看著半晌還不給予回覆的傢伙,緊握著的手有些不安的晃了晃,原本直率的眼神也默默的飄向一邊。
「要,我當然要!」再次的提問,獲得了及時的回覆。緩過來的措手不及,昇華為難以言喻的狂喜。
「贏了。」踮起腳尖將雙手環上對方的頸子,帶著笑意與驕傲的嗓音在他耳邊撒嬌似的炫耀。

你贏不了我,但栽在我手裡,你肯定心甘情願。
因為我也是一樣的。

好喇不閃了,這系列完結,下次更新可能是明年。
窩們來開賭盤看看男主角什麼時候會看到,但是被看到感覺好害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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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音 聲望+1 奇怪空氣怎麼甜甜地……為什麼手機這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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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是個晴朗無雲的夏日午後,明媚的陽光傾瀉在白色別墅上,像個技藝精湛的工匠為建築鍍上一層金箔。夏日的氣息也透過大片的落地窗撒入屋內,打亮了室內的裝潢。
偌大的房間鋪著柔軟的地毯,窗戶兩側的書櫃整齊的放滿了樂譜和書籍。正中央是一座白色的三角鋼琴,蓋起的平台上有著金線勾勒出的花紋,過華麗的樂器倒更像是座藝術品。
平躺在鋼琴上的人影同樣賞心悅目,金燦燦的光芒親吻著青年的面容,添上了幾許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
平穩的呼吸顯露出對方正酣睡著,但那輕顫的睫毛卻透漏著另一種訊息,在這平靜下午的背後,儼然截然不同的一番光景。

混濁又陰鬱的天空,彷彿是將晚霞和黑夜攪在一起。陰冷潮濕的空氣因為長年沒有陽光的臨幸帶著點霉味,還有那僅容一人通過的石橋顫顫巍巍的立在同樣汙濁的河水中。
這是夢,日復一日的都是這個夢,早已刻入骨子裡無法忘卻。
過橋的人影一個接著一個,踏著毫不留戀地步伐前進,好似只有他停留在這裡擁抱著早已被忘卻的悲劇。
肩上的重量沉得讓人窒息,撕裂般的痛苦也讓人瀕臨發狂,但心底莫名的執念卻讓他不願逃離這逼人的折磨。
心臟突然如擂鼓般的狂跳,艱難的抬眼望向橋頭,薄霧下的人影若隱若現。
甚至還未看清,就已然淪陷。單單一眼,就是萬年。

不合時宜的噪音響起,還未看清那張臉孔,意識就被抽回了現實。
揉了揉眉心,青年早已從原先的好奇轉為習慣——反正在夢境中他從沒機會看過那傢伙是誰。
伸了個懶腰,他從被充作床鋪的平台大鋼琴上坐起,因坐在邊緣而懸空的長腿晃啊晃的,好不愜意。
接著,他拾起身邊的筆記本,緩慢而仔細的翻閱著。了然的笑容、不解的凝視,在他臉上交錯變換著。闔上冊子後,他閉著眼似乎是在複習紙頁上的文字。
隨著再次睜眼,他也跳下鋼琴,大步流星的走出這難得的清閒午後。

隨著少年的離去,未關上的窗戶捲進了一陣屬於夏日的微風,窺探著剛才被仔細閱讀的書冊。
一頁一頁密密麻麻的文字,比徵信社的調查報告更加仔細,記錄著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
從揚起的扉頁中,一張照片無聲的滑落在地毯上,上頭的影像與剛才離去的青年一模一樣。


靈感君你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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