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22, 11:49)乙名 提到︰ 「不原諒。」飛無斬釘截鐵地說,雙眼緊盯少女微紅的臉蛋。
這個看似沉穩的男人突然調皮一笑,這才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要是覺得失禮的話,就和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他稍微側過臉,循著舞鳶的視線望出去,「艾普索閣下是那一位呢?」
(2021-02-22, 13:23)小椿 提到︰ 「嗚……」聽見大叔說的話,艾普索以為對方是在責怪自己,他低垂眼睫不敢看向對方,「我不知道…我一個人來的……」
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艾普索驚訝的看向舞鳶的方向,是我嗎?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在大叔與少女間來回看去,最後偷偷跑到舞鳶那桌附近聽他們說話,不過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聽到如此直接地拒絕,長年在有禮貌世界打滾的她有些錯愕,打量著明明一身和尚打扮的男子:『常言道出家人慈悲為懷、無欲無求…不,許是眼界依舊太過狹隘了些,不當以家鄉那兒來評斷他人。』
小小的自我反省了一番,在對方回到原先的位子後,她鬆了一口氣,歛去有些侷促的神情,抱歉地笑了笑。
「這位乃艾普索·克洛弗閣下,曾以使花兒盛放之戲法娛人,很是有趣吶。」舞鳶將手比向了櫃台邊的少年,說起了過去相識的回憶,接著又有些惆悵的補上了一句:「小女子三載前至此曾與其相識,雖說亦稱不上極為相熟,可這酒肆物是人非,見著了故人便有些難以自抑。」
「艾普索閣下請坐呀,別傻站在那兒,近來一切可都安好?」舞鳶朝著偷偷靠近的少年溫和的笑了笑,明明看似是相仿的年紀,她的行為舉止卻似乎比艾普索穩重了許多。看著對方與過去如出一轍的容貌,她有些好奇的問道:「自酒肆歇業以來,小女子那兒過去了三載光陰,閣下那兒呢?」
這親暱友好的態度,顯然並不知道對方已經將自己和酒吧的其他友人們全然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