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吧】 阿爾法酒吧S2:Islands(2/2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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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舞鳶在沒有防備下被推了一把,又沒有注意到酒吧門前的繩索,於是——

改成對抗失敗 CatA_slime_r
擲骰結果

2d6 → 6[2, 4] 6草木扶疏 拆線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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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啊!」被絆了一跤了舞鳶正想撐住自己免於臉部直接觸地,就被一群人給圍繞攙扶。

重新站穩身子,先是理了下自己有些亂了的衣裳又被收妥扔進來的所有物,最後舞鳶雙手抱拳向一眾人與獸微微欠身:「多謝諸位出手相助之恩,小女子名喚舞鳶,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一邊說著,她一邊向酒吧內移動,免得阻礙了門口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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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默默將幾人的名字與外貌記下後,舞鳶也拉了把椅子坐到桌前。
「此處乃阿爾法酒吧,具故人所云乃一介與各地相接之酒肆,據聞只須於心中默想欲前往之處便可自門扉中前往。另此處下方有一擂台可切磋比武,外邊有一豐饒島嶼相連。」舞鳶輕輕蹙起眉,回想著數年前來此的記憶,怕自己所說的不對,又補上了一句:「小女子三載前曾至此一遊,見小二同掌櫃與過去一般,料想約莫是無太多差異才是。」

「小女子自……」聽到魯路斯的疑問,舞鳶露出有些困擾的神色,似乎不知從何說起。而飛無隨之而來的詢問,打斷了她的思考:「不知曉呢,許是舍弟下手過重了些吧。」
搖了搖頭,她本人似乎沒有察覺除了原先的推撞,還有另一層的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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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21-02-21, 16:56)乙名 提到︰ 聽了舞鳶的回答,飛無左手搭在桌上托著自己的臉,瞇起眼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然後轉頭視線掃過傑諾、斯洛克與魯路斯,「你們幾個,不也來坐下嗎?」

他眼神一瞥,托著臉的手伸出食指指向舞鳶,「這位姑娘也是來自東方的。」
注意到飛無異樣的眼神,舞鳶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歪著頭提出疑問:「閣下為何以這般眼神看小女子?可是臉上有何物嗎?」

「若要說打東方而來,倒也無錯。」朝著魯路斯友好的笑了一下,舞鳶對飛無的話語頷首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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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021-02-21, 18:27)乙名 提到︰ 「嗯……」男人的眼睛轉了轉,最後視線定格在舞鳶的臉上,神情肅穆,「是啊,是有一個東西,很不得了的東西。」

「咦?是何不得了的東西?」舞鳶眨了眨眼,被對方嚴肅的神情唬得一愣一愣的,誤以為是自己儀容不整的她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往自己臉上拭了幾下:「小女子這般形容可還有何不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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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021-02-21, 19:18)乙名 提到︰ 飛無搖搖頭,向舞鳶招了招手,示意她靠過來,似乎是打算悄悄告訴她臉上的東西是什麼。
舞鳶眨了眨盈滿困惑的眼睛,毫無戒心的往僧人的方向稍微靠近,等著對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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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021-02-21, 19:44)乙名 提到︰ 飛無歪頭瞧了瞧舞鳶的臉,神色空靈。
「你臉上的東西……」僧人湊近少女的耳邊說道:
接著退後了點,觀察她的表情。
「…飛無閣下還請別說笑了,小女子姿色平庸,與這稱讚可是搭不上邊的。」先是愣了半晌,舞鳶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裝作鎮定的說著,但若是定睛往她髮間一瞧就可以發覺她微微發紅的耳尖。

這突然其來的發言,讓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將對方定義為輕浮的登徒子,或單純只是有禮客套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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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021-02-22, 01:07)乙名 提到︰ 沒有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留髮的僧人就停在離舞鳶不過一掌的距離注視著她的雙眼,嘴角上揚形成惡作劇似的輕笑,那對彷彿能勾人魂魄的眼瞳悄悄轉向少女的髮間,「害羞啦?」
(2021-02-22, 09:18)小椿 提到︰ 「這裡就是『阿爾法酒吧』嗎?」艾普索不知何時跑到了兩人身邊,邊說著話邊拍拍身上的碎花瓣。他以警戒的眼神看著艾露芙,這位真的是服務生嗎?聽了對方的說話內容後似乎沒有比較能理解這個地方。

「阿爾法酒吧是……連通無數世界,讓大家交流,偶爾幫忙解決委託的地方……」他腦中突然閃過這句話,卻想不起來是聽誰說的,面對眼前的兩人卻無法解釋,「這…這我也是聽說的,我也不相信有這個地方。」

「男女授受不親,閣下還請稍稍退開些,莫要戲弄小女子了。」舞鳶默默向後退了一些,感受到自己的臉頰逐漸升溫,有些不自在的說著,雖然依舊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卻下意識的撇過了頭,顯然對於飛無顯而易見的調戲有些無措。

這一撇頭讓她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欣喜竟然能見到相識的人物,舞鳶朝著不遠處呼喊了一聲:「艾普索閣下!」

想起自己原本還在跟僧人談天,舞鳶略帶歉意的朝著飛無笑了笑,有些微紅的臉蛋不知是情緒激動還是害羞,但不願正視對方雙眼的模樣,還是洩露她的情緒:「見著了故人難免激動,若是小女子有些失禮了還請閣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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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021-02-22, 11:49)乙名 提到︰ 「不原諒。」飛無斬釘截鐵地說,雙眼緊盯少女微紅的臉蛋。
這個看似沉穩的男人突然調皮一笑,這才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要是覺得失禮的話,就和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他稍微側過臉,循著舞鳶的視線望出去,「艾普索閣下是那一位呢?」
(2021-02-22, 13:23)小椿 提到︰ 「嗚……」聽見大叔說的話,艾普索以為對方是在責怪自己,他低垂眼睫不敢看向對方,「我不知道…我一個人來的……」
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艾普索驚訝的看向舞鳶的方向,是我嗎?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在大叔與少女間來回看去,最後偷偷跑到舞鳶那桌附近聽他們說話,不過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聽到如此直接地拒絕,長年在有禮貌世界打滾的她有些錯愕,打量著明明一身和尚打扮的男子:『常言道出家人慈悲為懷、無欲無求…不,許是眼界依舊太過狹隘了些,不當以家鄉那兒來評斷他人。』
小小的自我反省了一番,在對方回到原先的位子後,她鬆了一口氣,歛去有些侷促的神情,抱歉地笑了笑。

「這位乃艾普索·克洛弗閣下,曾以使花兒盛放之戲法娛人,很是有趣吶。」舞鳶將手比向了櫃台邊的少年,說起了過去相識的回憶,接著又有些惆悵的補上了一句:「小女子三載前至此曾與其相識,雖說亦稱不上極為相熟,可這酒肆物是人非,見著了故人便有些難以自抑。」

「艾普索閣下請坐呀,別傻站在那兒,近來一切可都安好?」舞鳶朝著偷偷靠近的少年溫和的笑了笑,明明看似是相仿的年紀,她的行為舉止卻似乎比艾普索穩重了許多。看著對方與過去如出一轍的容貌,她有些好奇的問道:「自酒肆歇業以來,小女子那兒過去了三載光陰,閣下那兒呢?」
這親暱友好的態度,顯然並不知道對方已經將自己和酒吧的其他友人們全然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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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21-02-22, 18:00)小椿 提到︰ 艾普索眨眨眼睛,那位少女確實是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對方說的話他聽不太懂,雖然能猜出大概意思,但他還是對於現況無法理解。
他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是為什麼?他不記得自己有在這裡透露名字給任何人,但是看對方熱情的招呼自己,他心裡警戒卻也有說不出的沮喪感。艾普索以為難的眼神望向少女,「那個,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嗎?
(2021-02-22, 21:41)乙名 提到︰ 僧人聽著舞鳶的介紹,不知何時神色已恢復如常,宛如靜止的湖面。他平靜地注視著靠過來的少年,彷彿剛才的近距離互動都是虛假的一樣。
「認錯人了?」他抬起眉頭對少女問道,聽艾普索的話,他們之間似乎並沒有舞鳶認為的那般「熟識」。

舞鳶看著少年沉默了半晌,仔細瞧了瞧他毫無改變的面容,又默默感受了下對方的氣息,確實是記憶中的人物沒有錯,而她臉上的神情也從驚愕到疑惑,最後轉為一抹苦笑。
「閣下嘗於酒肆歇業前,至此停留些許時日與小女子有過數面之緣,想來未能於閣下心中留些印象,方才倒是有些失禮了。」收起熱切的神情,舞鳶語調平穩地說著。回憶起過去曾將艾普索當作弟弟般照顧,唇邊的笑意又更苦澀了些。

「許是時隔多年,故人已將小女子遺忘罷了。」舞鳶搖著頭否認了僧人的說法,僅是將所有過錯推給了時間,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的委屈與無助。


失憶騷年吃我委屈巴巴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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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名 聲望+1 委屈巴巴大俠,委屈到你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