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競技場】 阿爾法酒吧競技場(2/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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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進到競技場後莫格里斯先是環顧了一周才輕鬆的開口道:「隨意吧,我也不確定這裡的戰鬥規矩和方式。」


同意使用爆擊
擲骰結果

2d6 → 7[6, 1] 7先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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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聽起來這規則跟我們那兒的音樂祭比起來差不多嘛?」聽到望月說的,莫格里斯只是輕笑了一聲。就在望月說話的同時,半人馬的雙手掌在胸前的黑洞圍成一個圓。一團紫色的虛無從洞口中噴發,一根末端有著尖刺的金屬棍緩緩的從虛空中伸出,猶如才剛受過烈火洗禮的鑄造品。

「你要飛我也無所謂,別說我堂堂一個收割者到凡間欺負凡人。」他一把抓住依然卡在洞口前的鐵棍,順勢往側邊一揮。附著在鐵棍上的紫色虛無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弧線,散去的虛空碎屑點綴著銀白、致命的月牙。

「看來凡人都是一個奸詐樣。」半人馬隨意的舞著手上的大鐮刀,彷彿望月的提早出手都在計畫內似的,算準了石子飛來的時間點,月牙在半空中畫出一道軌跡試圖將飛來的石頭劈成兩半。然而他失算的是望月的速度完全超出預想,他急忙重新握好武器並以末端的尖刺打擊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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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強大的震波使他在地上留下四條長而深的痕跡,然而莫格里斯卻只是先站在原地幾秒才開口:「你這凡人還蠻厲害的,但如果繼續用這把(武器)跟你打的話似乎也太無聊了。」說著,手上的鐮刀快速沒入了胸前的黑洞。

「一直聽你在說"魔"怎樣怎樣的,聽了也煩了。」半人馬一邊說一邊將一隻手放在黑洞前方,一條綁著什麼東西的皮帶從虛無中飄出,莫格里斯熟練地將整條皮帶扯出。一把由某種大型惡魔或野獸的頭骨和黑色金屬鋼鐵拼製而成的電吉他就這樣在半空裝晃啊晃的。

「你的輓歌就讓我來演奏吧!」半人馬背上了吉他,金屬的指尖在弦和旋鈕上游移著,嘶啞而有力的聲音從頭部的一團虛無中傳出。

"There are no fingerprints deep under water.......
Nothing to tie one to a crime.......
And if you seek vengeance.......
All you need are instruments of pain......."

隨著聲音的傳出,在競技場的周邊升起一座黑與深綠色的帷幕隔絕了望月的視線。黑色的帷幕猶如深海般的令人窒息,深綠色的紋路猶如海浪般在一片黑上起伏。

幻象的施術者一邊演奏著狂躁的節奏,一邊如潛伏的掠食者一般壓低身子圍繞著競技場。

"Knives? check.
Rope? check.
Dagger? check......
 Body bag? check."

從無光深海與深綠波紋中躍出的醜陋魚怪猶如呼應著嘶啞的重音一般,每當一個重音落下,牠們便如掠食者般躍出帷幕試圖啃咬望月。但鋒利的牙齒總是和獵物差幾釐米,彷彿就是要玩弄捉弄獵物一般。

隨著音樂來到高潮,狂躁的節奏喚醒深海中的野獸一條條長相詭異的大型魚類猶如躍出水面的鯨豚般飛躍著,在轉身落水前那血紅的眼睛無不盯著被包圍的望月瞧。

"The smell of death, can't escape......"

就在莫格里斯演唱到一半時突然高舉滿是尖刺的那面吉他朝著依然被黑幕包圍的望月。然而在望月的眼中所看到的卻是一條大的足以吞下你、有著滿口扭曲利齒、深紫色眼睛與裝甲一般厚重大鱗片的魚怪張口朝你而來。

就在魚怪準備闔上嘴巴將你吞噬的瞬間,電吉他的尖角順勢突破了帷幕朝你的頭頂上方砸下!


使用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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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噪音?」聽到望月的這番評論,莫格里斯的語氣顯然不太高興,但他也沒有要馬上拉開距離的意思,反而是開口道:「你的品味真是可悲,我想你的另一半早就忍受不了你的可悲而鑽進別人的棉被。」

注意到望月衝到自己的手臂下方,莫格里斯補上最後一句嘲諷同時往對方的頭部送了一記肘擊:「等等,我忘了你可悲到連另一半都沒有。」


主動動作惡言相加、附贈動作副手武器敲人
擲骰結果

2d6 → 7[6, 1] 7d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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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把將敵人的攻勢給瓦解後他快速的思考下一步,最後決定不冒著被抓到破綻的風險拉開距離或是重新抽武器。

在對手重新站穩腳步反擊前,他試著用一隻手抓住對方的肢體,另一隻手快速的將吉他翻了個面。猶如棒球選手用球棒輕觸本壘坂,莫格里斯用吉他點了幾下地後粗暴地將吉他的利刃面斬向望月。
擲骰結果

2d6 → 8[4, 4] 8A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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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在金屬蜥蜴介入後莫格里斯不疾不徐地將樂器重新收回胸前的黑洞,拽了拽肩膀:「以凡人來說程度還不錯。但、」半人馬轉過身去離開前補上最後一句:「你的品味實在有待加強。」

說完,他踏著輕鬆的步伐離開競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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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率先進入競技場的半人馬收起四肢蹲在地上,他從胸前的洞口中拿出了一套簡易的工具組開始保養著自己的樂器,一邊等待著對手和觀眾的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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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看到侯棠來了之後莫格里斯不疾不徐地收拾著地上的保養工具,雖然這次大概用不到刀鋒的部分但他還是習慣替它打磨一下。

「裁判? 當然有,如果剛剛有看到轉播的話螢幕上的那隻鋼鐵蜥蜴就是了。」半人馬從新揹起樂器,隨著吉他的晃動打磨過的刀鋒折射著陣陣寒光。「至於場地......」他思考了好一會兒後最後決定做出點讓步:「我原本預想的是一個演唱會的舞台,燈光、音響......。雖然我想再要求一些黑暗元素的布置,但我們的曲風相差不少,作為一場對決我也該尊重對手的風格而不是一味的讓場子照自己的想法走。」


要不要開爆擊都無所謂,大叔要的話就開,不要就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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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6 → 8[3, 5] 8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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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半人馬很隨興的拋出白手套,當侯棠提出要求後場地也出現了兩座舞台。他愉悅的吹了聲口哨,似乎對於眼前的舞台和景象甚是滿意,甚至在殘虐音樂祭都沒看過這麼帥氣的舞台。

「我先嗎? 讓就承讓了。」說完後一躍而上那座屬於他的舞台,在演奏之前他伸出雙手彷彿要去撫摸那些飄在半空中的骷髏似的。「哈......就是這樣,向你們的主人屈服.......」他抬起頭對著那些東西小聲地說著。想起了在彼界的時光,將靈魂吸收殆盡後剩在原地的那些枯骨就和舞台上的這些看起來差不多。

「再過一會兒,我會讓讓些觀眾開開眼界。」他摸向一枚生物的頭骨小聲地說著,隨後將其用力往上拋回空中。

半人馬看向觀眾席上的觀眾,卻沒有開口說什麼--也許是因為樂團平時演出的開場者本來就不是他,抑或是比起熱情的招呼他更喜歡直接用音樂和人打招呼。他深知表演時節奏的拿捏,諾是一開始便火力全開那麼觀眾肯定很快就會產生聽覺疲勞而失去任何被刺激的可能性。

莫格里斯沒有拿出對上望月的幻象術,而是挑了一首節奏沒那麼強烈的曲目作為前菜。

隨著手指的移動,緩慢而有力、猶如戰馬馬蹄踐踏著沙場的節奏率先脫出。無論是觀眾還是對面的侯棠都能明顯感覺到節奏的加速,戰馬對著敵營發起一陣強烈的衝鋒,然而就在一陣慷慨激昂的進攻後又恢復於一陣有規律而緩慢的節奏。就在一陣規律後沉重有力的節拍再次緩慢加速,一次次的重拍、加速、潛伏,彷彿象徵著一輪又一輪的進攻與休息間的掌控。


這個場地很棒,真想給聲望
擲骰結果

2d6 → 5[4, 1] 5先手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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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聽到侯棠的話,莫格里斯沒有回應--假如他有表情,那會是翹著單邊眉一臉狐疑看著對方的樣子。雖然對方在這時候拿出全力,構裝體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延續整場的節奏性為優先,加上雙邊風格差太多,若兩邊都同時加足馬力恐怕無法讓觀眾體會到雙方的精隨,況且他還有幻術的大底牌還沒掀開。

「我還不打算這麼快就進入正題,事情總是要循序漸進的。」莫格里斯在侯棠結束憂傷卻有力量的樂曲後語氣輕鬆地回道。

再依沉默後,一陣嘶啞且刺耳的聲音從深淵般的霧氣中傳出。他緊跟著伴奏鼓的節奏,平穩的撥弄的琴弦,直到鼓聲開始加速莫格里斯也跟著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如同一陣衝刺後進入平流層的飛機,他繼續隨著鼓聲又放慢了速度。直到令人懷疑他是否要開口時一陣嘶啞的聲音再度傳出,而就在他唱不到幾句後隨即又進入了一段快與慢的交織。平靜中帶點狂躁,猶如在陣陣雷鳴中平穩飛行的航班。

"There remains only one shining star......." 最後他拉長聲音,模仿著人類最後吐氣的樣子將聲音越放越小結束這段的演出。


雖然家裡沒有黑膠機,但還是好想收這張黑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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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6 → 6[4, 2] 6聽說對面爆擊還是要意思意思骰一下(d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