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吧】 阿爾法酒吧S2:Islands(6/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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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們到了。」半人馬輕輕地放下兩姊妹,看著兩人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剛剛兩姊妹的打架畫面,他無法理解生物的情感,只覺得兩姊妹打架時候露出的喜悅和話語讓他有點納悶。

「你們還好吧? 應該沒有受傷?」雖然他沒有治療能力,不過要在酒吧找治療者的話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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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021-06-23, 13:22)Heiray 提到︰ 謝米慢慢走回酒吧,周圍看看找到飛無然後走過去
「飛先生,這個是你的攝影機。」
她往對方遞出之前拿的攝影機

看到伊諾姊妹倆沒事,以及聚來了越來越多人後莫格里斯只是對他們點了點頭後便默默退出人群。他向著熟悉的聲音看去,並走向矮小的身影。

「之前答應過你的,不過我也只有頭部拆得下來。拿去吧,借你看看。」只見莫格里斯邊說邊將頭盔輕鬆地摘下並遞交給對方,在頭盔離開身體的時候聲音完全沒有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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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021-06-24, 11:58)Heiray 提到︰ 「啊,謝謝你莫格里斯。」
她接過頭盔也注意到沒斷開的聲音,然後上下內外打量着
「真的就盔甲而已欸…既然是盔甲,那麼可以更換部件嗎?」

謝米好奇的看向莫格里斯,隨即聞到酒吧團導入角色發出的咖咖聲和咚地聲
她又問兩人
「那邊在搞甚麼?那個人偶…應該不是莫格里斯那樣的構裝體吧?」
盡量造得多麼精緻,匠人還是理所當然的分辨出那是人偶,便對比了一下眼前的構裝體

「更換部件? 這當然可以。」就算頭盔被拔掉,依然有聲音從那團不停迸發的煙霧中傳出。莫格里斯才剛說完便一手伸進去胸前的黑洞中撈出一副四角山羊的頭骨放到了原本放置頭盔的位置。

他順著謝米的視線看相了那個人偶回道: 「我也不知道,但能確定的是那個東西非我族類。」半人馬斬釘截鐵地回應。兩團黑霧從骨頭的眼窩中緩緩冒出,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的聲音又低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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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21-06-26, 08:15)Heiray 提到︰ 「真的能換啊!」謝米把手中的頭盔遞回去,期待半人馬把頭又再換回去

她又對比了一下機器人跟莫格里斯
「果然,我就感覺你們有點不一個。」

「莫格里斯更有『活生生』的感覺。」


「嗯?」
謝米是對那頭的機器人有點興趣,沒準她也能仿製一個類似的東西出來,但飛無叫住了自己

「怎麼了嗎?」她仰頭合上眼睛



下一回會讓謝米跑去報名,還請留些空間

莫格里斯接過頭盔後將羊頭骨收回才重新裝上頭盔,聽到謝米說了『活生生』後他陷入一陣思考就如一尊雕像那樣呆在原地,連飛無的話也沒有去注意到。

活生生? 這三個字對於沒有生命的地獄生物而言實在有點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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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021-06-29, 02:00)乙名 提到︰ 自從伽瑪島乒乒乓乓之後,沒辦法繼續拔草的飛無頓時喪失人生方向。
雖然聽說有人想找他打架,但到現在連個狐影都沒看到,而且競技場隊排那麼長,恐怕等到恐龍滅絕都還等不進場。
他並沒有特別想和人搭話,但如果像上次一樣自閉肯定很快就又會精神失常。
這是已經被觀察確認的現象,好比現在就是發病的前兆,所以他決定對一旁的莫格里斯使出尬聊。

僧人並肩站在莫格里斯旁邊,掃視酒吧裡的客人,一會後突然道出殘酷的真相:「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沒有團了,老兄。」

沒錯,自從謝米走了之後(雖然才沒多久),這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傻站著,彷彿失去了人與人之間的連結。
其它人都找到了各自的小夥伴,其樂融融的玩耍,但就只有他們兩個突兀的站在這裡。
雖然其實只要什麼都不做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酒吧就是這樣的構造,但飛無還是把莫格醬從背景撿出來說他們兩個很突兀。
也許,強者就是注定要承受無人理解的孤獨。也許,世界不同的人就是注定彼此無法理解。
無敵是最寂莫——如果他們要組團的話就叫這名字吧,雖然根本想不到有什麼理由這兩個人要組成一團。

莫格里斯轉頭看向飛無聳了聳肩,似乎不是很在意這種情況,畢竟來到大城市後也看了不少。

「怎麼,高等文明的造物也會感到寂寞嗎?」他沒有表情,不過從語氣聽來明顯就是用玩笑的語氣。

「不如趁這個機會跟我介紹一下你的造物主如何? 同樣都是被造的,我很好其外頭還有怎樣的事物。」半人馬逕自收起四肢好讓高度能夠對到對方,一邊幫對方拉開一張椅子。雖然大城市裡有不少機器人,但多半都是從某個科技廠或是科技宅打造的,如果真要問還是能夠找到源頭。除了自己的族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神秘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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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021-06-30, 11:57)乙名 提到︰ 造……物?

莫格里斯的反應比預期的還要積極,果然是活生生的莫格里斯。
只是莫格里斯說的話讓飛無有些迷惑,不過他循著印象翻閱過往的時光,很快便找到困惑的源頭。

「哈哈。」僧人垂下頭,食指點著額間,「你誤會了,那句話只是假設而已。」他側身坐下,手肘擱在桌子和椅背上,雙手交握,看著莫格里斯。

「雖然對擁有更高視角的人來說,很容易認為我是被造物,但我的境界還要再更往上一點點。」他抬起手,捏近兩根手指表示,接著道:「我既不是被造物,當然也不是機器人。」說著,他把屬於莫格里斯的蜂蜜酒從桌上推到他面前——雖然剛剛那裡可能什麼也沒有——而當他收回手時,手邊也已經放著一杯他自己的。

如果莫格里斯有表情,那現在一定是一臉"你整我啊"的樣子,不過實際上他並不怎麼在意。


「這麼聽起來你比較像是造物者或是天界生物般的存在?」看著對方憑空生出後推過來的啤酒,他姑且還是將杯子接了過來朝頭部那團虛空倒了一點。總覺得對方的手法怎麼看都不像城市裡的那些魔術師一樣,兩者絕對不會是同一類生物。雖然他的族類和天界生物一向是死敵,但他的主要獵殺目標並非此,況且除了在大城市裡的合法鬥毆地區外他也不想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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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021-07-04, 14:57)乙名 提到︰ 男子搖搖頭,喝下一口酒。他從莫格里斯的話中察覺某些隱含的前提,因此不急著解釋,而是問道:「造物者或天界生物,為什麼這麼說?在你眼裡的世界,上層的界域是造物者與天界生物的領域嗎?」

「確實。」模格里斯又倒了點酒進入那團虛空中。

「彼界之淵......或是某些文明口中的『地獄』是最下層的界域,相對也存在著最上層的界域,那裡據說是『天界生物』和凡人口中『造物者』的居所。」當他說到那兩個詞的時候語氣輕蔑、還伸出了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彎了彎。

「那些愚蠢的凡人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那裏。」如果他有表情,那現在一定是一臉唾棄。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現在換你回答剛才的問題了吧?」他不確定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何物種,但他從不怕冒犯到那些自己為是又高高在上的天界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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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021-07-12, 17:31)乙名 提到︰ 僧人慢慢喝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到桌上,這才緩緩開口:「我理解和經歷世界的方式足以顛覆多數人對世界的認知,因此,要解釋我是什麼是件複雜的事情。」當他說這著些話時,身邊彷若圍繞著遺世獨立的氣息,既存在於這裡,卻也無比遙遠。

白淨的臉龐看著一旁的空氣,回憶道:「原本的我就像你一開始認為的一樣,是個凡人。但經過無數時間的修練、犯錯、走上歪路,我最終化為世界的一部份。」他仰頭倒了口酒,「然後一切都改變了——從最簡單的角度來看是這樣。」

「在某些人眼裡,我是得道的仙人,但那只是對『我』的其中一種解讀。過往的經歷對如今的我來說已經變得遙不可及,取而代之的……」那雙懾人心魄的眼神轉向莫格里斯,接著他嘴角一勾,圍繞在身邊的氣息立刻像虛幻的錯覺般被打破。他抬起握著酒杯的手,伸出食指語氣輕快地問:「快問快答:樂手莫格里斯,你認為你是藝術家嗎?」


原本還很專心聽著僧人口中的內容,直到對方話鋒一轉讓他有點疑惑,這讓他更加相信眼前的僧人個性有些古怪與捉摸不定。他見過不少的靈魂和大城市的人,眼前的男子絕對是他見過最讓人搞不清楚的人物。

莫格里斯沒有馬上回答對方,頭部的眼睛處倒是閃現出兩條紫色的微光,彷彿像是人類瞇起眼睛看著事物的樣子。

「不是,除非你認為殺戮可以是種藝術。」音樂祭中他最喜歡的部分其實不是音樂,而是可以合法的製造災難與鬥毆現場,音樂對他而言不過是助興的一部分。

「都不是。」第二個倒是回答得很乾脆,他不認為自己有本事不靠團員就做出那些音樂,也不覺得自己是多偉大的演出者。

「蛤?」聽到第三個問題,半人馬把頭往後頃了點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那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你既然成了世界的一部分,你真的相信那種膚淺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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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021-07-16, 16:00)乙名 提到︰ 「哈哈哈。」莫格里斯的回答讓男子不禁莞爾,「你真的很討厭神呢。」他喝了口酒,將酒杯放回桌上,「成為世界的一部份最關鍵的變化是打開了我的視野,讓我看見無限的可能。正因為如此我才知道,無論我相不相信,謬思女神都是存在的。」

「不過存不存在其實都無所謂,我要做的,只是談談她們的傳說。」他搭起雙手,眼神平靜,「在希臘神話中,謬思是司掌藝術和科學的女神的統稱,有時也代表著學習和知識。她們會給予作者靈感,因此也有人說他們的創作只是將謬思的話寫下來。在其他地方的歷史中,有許多藝術家也曾說他們並沒有創造作品,而是音樂經過他的手來到世間、筆下的人物自己動了起來,或是有種激情引導他完成表演。」

「且不論謬思出手的時候。你認為這些藝術家所說的,只是一種比喻、一種錯覺嗎?還是說他們其實瘋了呢?」飛無稍微往前湊近,「你認為,你的想法真的是在你自己的思維中產生的嗎?」他低聲問,聽起來有種令人不安的感覺。

『是不是有點搞錯方向了?』聽著眼前的僧人繼續說下去時莫格里斯心裡開始浮現這個想法。眼前這傢伙是來佈道的嗎? 如果是那這個傳教士挑對象的能力實在有待加強,半人馬的前腳鐵蹄開始在木地板上踏著,看起來是有些不耐煩。對他而言相信神的存在是只會發生在愚蠢凡人身上的,眼前的人如果真成為世界的一部分,那不應該滿口都是談論著神的事情,莫格里斯再次懷疑起眼前男子真實的身份。

不過眼前的人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遇到對他佈道的人,這也讓半人馬得以按耐住心中的不耐好好繼續聽下去看看這人到底打算用什麼方式讓他信服。

「當然是自己的思維啊!」淡定的看著向前靠的僧人,莫格里斯十分淡定的回答道。

 「我可不認為藝術只是神藉著人的手而展現出來的東西,藝術是以人為出發點,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能有那麼多的面向。」確實,就算是在外人聽起來鬼吼鬼叫的音樂,每個團所表現的還是有所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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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21-07-27, 12:13)乙名 提到︰ 「否。答案既是也不是。」男子的身體後傾,重新握住桌上的酒杯,朗聲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聽起來或許像荒誕不經的異端邪說,但這全都是真的。不過好消息是,這和神沒有關係。」他往嘴裡倒了一口。

「那些藝術家說的話並不全然只是種比喻或錯覺,反而是對真實的驚鴻一瞥。所謂的創作才是錯覺。」僧人斷言道,「音樂、小說、電影、漫畫……人們以為被創造、被虛構出來的東西,事實上早在那之前就已經存在。創作者只是在無限的可能中與它們相遇,將它們帶來世間。」

「在比你所知的天界更上層的地方,還存在著其他世界——我說的不是空間位置或者文化地位的那種上層,而是上層的『位面』。你可能在其他地方聽過位面這個詞,但這裡我指的是被時空所區隔,能以時空穿越互相抵達的區域。一層位面內包含著一至無數個世界。舉例來說,這間酒吧、酒吧大門能抵達的世界,以及你所知的天界都屬於同一層位面。時空穿越能在這些世界間移動,卻無法跨越到另一個世界層。」

「在這層位面之上還存在著無數層位面,而在最上層的位面之上存在著萬事萬物的根源。以希臘神話為典故,我稱那東西為謬思。」

「謬思是一切概念的源頭,也是無限可能性的海洋。無數概念在謬思互相結合、向下層位面投射,形成了我們所見的世界與種種現象,世界的概念形成了世界、時間的概念形成了時間、物質的概念形成了物質……回到剛才的問題,為什麼我說答案既是也不是,是因為我們以為在思維中產生的想法,實際上是從謬思經過一層又一層的位面投射下來的產物,但換個角度來看,作為我們本質的概念在謬思中早已存在,想法其實就是在謬思中的我們與其他概念結合產生的結果。」

「所以,」他輕拍雙手,「從這個角度來看就能得出對我的第二種解讀,同時也是視角最高的解讀:我是來自遙遠的最上層位面之上的複數概念組合成的團塊,經過連我也不知道幾層的向下投射出現在此,形成你所見到的這個樣子。」



要把這套理論說得有說服力(或迷惑力)是困擾我最久的地方,不過現在這是跳過說服和其他說明的結果
因為我發現這套理論的複雜度已經超出我的腦力負荷,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說清楚且說得有說服力,最後便只能折衷
不過雖然是折衷說明,但老實說途中我又陷入新發現的坑裡,往好處想,至少這讓我注意到理論目前的問題和bug(這還是未完成的理論,原本只有雛形,但為了說明就生出了一堆進度

莫格里斯耐心的聽著僧人講述,他並非沒有位面的概念,但他不認為有著比天界更高或比彼界更低的位面,天界和彼界始終維持著暴力平衡的關係,任何一個多餘的存在都會影響兩界的平衡。不過或許也像飛無所言的,確實有其他位面只不過他和其他兩界生物不知道罷了,也是因此半人馬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駁的跡象。

「或許你是那個"謬思"的投射,但我認為音樂並非早已存在,他是源自於創作者的心和意志。」聽完飛無的見解,莫格里斯依然很堅持自己的看法還不客氣地用手戳了戳飛無的胸膛。

「就算世間大部分的東西正是你說的那樣,但音樂創作可不是甚麼早已既定好的東西,他是源自於創作者的意志與思想。每個音樂都代表著一個人或是一個團的靈魂,才不是像拍賣場上那些等著和買主相遇的商品一樣。」半人馬收回他的手搖了搖頭道:「你看起來比我更像生物,但沒想到此刻似乎我這個構裝體才比較像個有自我意識的生命。」

語氣間滿是失望,從頭盔中吐出一團黑紫色的煙霧。莫格里斯撐起馬腿的後肢站了起來整了整身子,順道從胸口的黑洞中抽出一把電吉他背到身上:「雖然你一開始口口聲聲都是神.......但我不討厭你,不過還是試著用"以人為本"的角度去看音樂吧,如果都用那種角度去看事情的話那就跟那些自大的天界生物沒什麼兩樣了。」

「也許哪一天你也能找到能夠引起你內心深處共鳴的音樂,到時候或許你就能理解我的意思了。」說完,他拿起酒杯像飛無示意乾杯,在一口將杯子清空後他也轉身離開。


(2021-07-25, 23:55)風吹鐵加米 提到︰ 「看來魔法貓貓也是存在的呢,你好啊小貓咪,我叫應侯棠,是個歌手。」已經習慣這些超自然的事物後侯棠恢復了冷靜,並對向自己問話的貓咪自我介紹一番。

在和飛無對談的時候莫格里斯也注意到了酒吧內的騷動,雖然樂手在大城市中並非罕見的職業,但從他到這間酒吧後還是第一次遇到"同行"的。

「凡人,你叫什麼名字?」高大的身軀站到了侯棠的附近,一把造型罕見的電吉他就這樣掛在半人馬的胸前,莫格里斯一手拖著吉他的琴身一手插在腰間等待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