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中】 蒼空彼端的故事－第二章：魔導師洛

[泠音]

凱伊拔出了劍刃，堅定地朝著破碎水晶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中不存在對於惡魔的仇恨，亦無憤怒等情緒。
惡魔之於他只是擾亂世間平衡的存在，星綴萊剷除的目標而已。
無須仇恨，也不存在仇恨的原因，戰鬥僅僅只是為了責任。

任憑著惡魔的花言巧語在耳邊傾吐，也並未動搖凱伊內心分毫。
直到……
直到她提及，凱爾的片刻，凱伊的內心鬆動了，一瞬間一些雜亂的想法湧入腦海之中。
凱伊知道這是惡魔的詭計，但卻也無法將其驅散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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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失敗→骰池：6+1=7

[潘二喜]

凱爾看似親暱的與薩忒拉耳語交流著。

「我不太懂您為甚麼想變成弱女子......」，凱爾頭也不轉地回應著薩忒拉，目光死死鎖著那高塔上走下的兩人，「不過我更習慣您一開始與我接觸的樣子。」，強大而傲慢，更適合崇拜......而不是讓軟弱的凱爾不斷心跳的樣貌。

「不過......女士，我們該走了，您的身體看起來不太健康呢。」

凱爾緩步後退，觸手般蔓延的虛無能量快速縮回飛艇的甲板，「今天不是敘舊的好日子......況且你也不想和我交談的樣子。」，凱爾看著凱伊低笑了聲，隨後笑容快速收斂，只餘下一片冷漠。

「洛不可能把完整的真相告訴你，凱伊，我會把你帶去更廣闊的天空，等著我。」，說罷，他抱著薩忒拉轉身走入了飛艇的艦橋，「我會再回來的。」

不多時，飛艇的推進渦輪突然水平反轉，一股推進力將飛艇逐漸推離聖所，顯然凱爾根本不打算現在就攻進聖所。

[泰迪]

凱爾視角

對於你的不解，惡魔只是舔舐嘴唇，調皮的笑了笑，而你知道就算繼續深問也只會得到似是而非的答案。

「健──康？噢～那是人類才有的概念。」薩忒拉一臉不在乎，眼角的淚水、斷臂的流「血」瞬間止住，殘留在外的體液開始一點、一點的浮起，並在她的面前緩慢聚集成一顆水珠，然後被一口吞下，重新回歸到主人體內。

「不過，『力量只有原來一半』的說法，倒也不算是個錯誤。」

「假若小凱爾真的在意我的傷勢，那就不如將右臂獻給我吧（咬一口），如何？」女性咧嘴而笑，展露出兩排鋸齒般的潔白牙齒，掠食者的姿態使人畏懼，卻又有著異樣的美感。

師徙默契地一同往著水晶的方向快步前進，眼見凱爾將要帶著惡魔逃脫，洛一個箭步追趕到懸崖邊，將蒼老卻充滿力量的右手伸向了飛艇，作出隔空抓取的動作──

飛艇的排氣管冒出滾滾白蒸氣，推進渦輪正全速運轉，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船體逐漸加速，倒退著往遠方駛去。

但就在此時，甲板桅桿的上段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抓住一樣，被牢牢固定在半空，整根桅桿同時受到不明原因的牽引以及引擎推力所影響，在兩股力量的互相拉扯下被壓得彎曲。飛艇很快停止了前進的勢頭，船體開始往船頭的方向傾斜，艇內的木質結構更是不斷發出哀號，嘎嘎作響。

「凱伊，破壞飛艇的動力源，不能讓他們離開。」老者呼吸愈發沉重，額上的汗水和血跡混合在一起，他為了控制術法已經傾盡全力，並沒有餘力去注意學徒內心的迷惘。

惡魔的低語（凱伊）

「凱伊，求求你，求求你，請放過我們吧！要是失去了飛艇，凱爾將會掉落到深淵，成為海怪的食糧！」女性的悲嗚在你腦內不斷環繞，隨著你內心的動搖，那把聲音更是逐漸拉近，比先前更為清晰。

凱爾視角

「哼嗯，這可真是......『船長』，你打算怎麼辦呢？」女惡魔興趣盎然的注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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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忒菈骰池：7
洛骰池：4-2=2

凱爾可以選擇擲骰對抗；凱伊接下來的行動如果滿足以下條件，可以多擲一顆骰子。

『師徒：當你和你的學徒為了同樣的目的協力行動。你們在各自擲骰中獲得1顆骰子。』

[潘二喜]

船艙悄悄話

「如果把手臂給您，你會給我決定性的好處嗎？」，凱爾看著看似可怕的薩忒拉問道，他十分熟練地將恐懼的反應壓進心底並不使它影響自身，「如果我真的在意你，那我會想辦法不讓妳跑太遠......而且妳失去了一半力量後需要一定時間康復吧？乖乖靜養吧。」

突然，飛船傾覆，還抱著薩忒拉的凱爾險些帶著對方摔在地上，急忙站穩的他臉色快速變黑。

「不識好歹的......」，凱爾低聲罵道，隨後他快速將薩忒拉安置到船艙一側，自己獨身走向船艙外，「雖然我自己一人很難對付洛和凱伊，但要逃跑還是沒問題的......導師妳就快點恢復自己就對了。」，說罷，他走向艙外甲板。

發出不祥響聲的飛艇中再次湧出一股能量，凱爾一邊摘下帽子一邊在虛無能量觸手的簇擁中走上甲板，「畜生，你就這麼想在今天被踹進深淵層？！」，凱爾看著洛大喊道，帶著強烈主動性的怒火恍若實質從凱爾身上迸發，虛無能量響應著那怒火向著四面八方擴張成一個圓球。

腦中一幕幕畫面閃過，薩忒拉昔日話語彷彿猶在耳旁，「把什麼都沒做的我當成怪物、隔開我和凱伊並灌輸他謊言、把我扔出聖所，扔進夜港裡......現在你還想做什麼？！」，仇恨和怒火讓凱爾呼喚來更多的虛無能量，他熟練地操控著那些能量去侵蝕洛所送出的法術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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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失敗→當前骰池＝7

[泠音]

凱伊的內心被打亂了，但依然清楚著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
凱伊知道自己沒有老師那麼強大的力量，無法將那麼巨大的物體拉回來。
凱伊同樣不願意用元素魔法破壞引擎……否則凱爾將墜落深淵。
那麼可以做的事情只剩下……
凱伊銳利的眼神看向某一處，試圖將那由黑暗失序構成的靈魂，誘拐人們墮落深淵的惡魔重新帶回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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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失敗→骰池：7+1=8

[泰迪]

凱爾視角

「真是的......你現在也懂得怎樣與我談判了，我該感到欣慰，抑或是感到傷心呢──」女性依靠著傾斜的船艙牆壁，目送凱爾的背影，表情有些落寞，「剛才只是無趣的玩笑罷了，不必當真。」語畢，又自嘲般哼笑一聲。

薩忒菈並不總是以強大、高傲的形象示人，在為數不多的場合中，她亦會表現出感性、軟弱的一面。但這會是真情流露嗎？還是只是一種精妙的偽裝？

凱爾的怒火壯大了黑球，不斷吞噬著魔導師的力量，但洛不為所動，他的右手如同牽扯提線木偶般巧妙地操作術式，很大程度避開了虛無能量的鋒芒，並一直維持著對桅桿的操控。

此時飛艇上的蒸汽排放管吐出一團又一團的黑煙，推進渦輪為了與拉扯的力量抗衡而超負荷運轉，各種部件開始劇烈震動、發出吵雜的嘈音，當震動的頻率到達最頂峰時，機器停擺，一切逐漸回歸寂靜，飛艇徹底失去了撤退的動力。

（凱爾可以通過難度為2的檢定，來推測飛艇的損毀狀況）

渦輪因過載而停擺，本身應該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只需等卻機件冷卻、替換掉已損壞的部件後就可以再次啟動，極其量也不過花費幾小時來維修──不過，這是在沒有人干擾下的情況。

牽引的餘力將飛艇拉回了聖所，撞角與岩壁對碰，發出轟然巨響，頓時落石紛飛。

「凱爾，我並沒有將你送到夜港。」直到這時候，洛才首次正視凱爾的雙眼，緩緩道出曾經的弟子的名字。

「而這亦不能成為你釋放惡魔的理由。」

「情緒會擾亂理性的思維，虛無不會帶來力量──」老者快速揮出劍刃，將飛來的石塊一刀兩斷，「它只會將人吞噬。」即使身體狀態欠佳，但他始終如同往時一樣，以沉穩的語調指導著凱爾。

......

凱伊對自己的兄弟仍然心存憐憫，但他可不打算放任惡魔逃脫。學徒將目光轉向遠方，集中精神，順著意念的絲線尋找惡魔的本體，並試圖將她牽引過來。

就在凱伊感應到惡魔身處艦橋的一刻，他再度聽見了女性的聲音，但隨之而來是一股更強的力量，直接打消了他的感應，將彼此的聯繫切斷。

腦內的聲音（凱伊）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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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忒菈骰池：7-3=4

洛骰池：2

飛船獲得【渦輪損毀】狀態，直至修復前不能進行移動。

[潘二喜]

「如果我只知沉穩，那我早就消失在你看不見的墳土中。」，凱爾懷著洶湧怒氣回了一句，雙眼則與表情相反地冷靜掃視著飛艇，「原來如此......走不了嗎，奸詐的賤人。」，他怒極反笑，纏繞在飛艇上的虛無之力被他翻手間收斂到身旁，宛如黑煙交織成的繭。

「虛無不會帶來力量？」，繭中傳出低笑聲，「虛無，就是一種力量......他是我生存的助力，高高在上的你怎麼會懂？」，笑聲突然收斂，虛無之力猛地以凱爾為中心向聖所方向爆散，漆黑的風暴遮天蔽日衝向洛。

突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從風暴一側響起，凱爾的身影瞬間突破風暴一角衝向遠處的洛，偽裝成風衣的滑翔斗篷讓凱爾抵著空氣高速跨越飛艇與平台的空隙，幾縷虛無能量仍凝聚在他手中不消散，隱隱能看出那能量黑霧中匕首的形狀。

「你又怎麼會理解......」，凱爾飛行著向洛的心臟遞出匕首，他陰冷壓抑的吼著本不為今日準備的自白，「我為了活下去而捨棄的一切！」

那和凱伊相同的瞳孔裡，光芒早已被虛無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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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PG角色到底是怎麼回事(讚嘆

這個爛骰運到底是怎麼回事(爆哭

[泠音]

一抹劍光閃過，銀質的劍身橫在 洛 的胸前，將襲來的匕首擋住。
「凱爾，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樣。」凱伊回應，「那惡魔曲解了老師所行之事……只為誘你墮入黑暗。」
接著，一股略帶點星辰璀璨的光芒從劍身上迸發出，將凱爾喝退。
「而她所教你的並不是力量，只是滿足慾望的暴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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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池：8-1=7

[泰迪]

惡魔的低語（凱爾）

「他不同於我們，是一個無感情的怪物。」

「怪物會使靠近他的人腐化，一點、一點地，奪去他們的情感，最終促使另外一隻怪物的誕生。」

「這才是星綴萊教義的本質。」一把輕柔的女性聲音拂過凱爾耳邊。

交錯的劍刃、迸發的光芒，面對襲來的惡意，老者依然不為所動，雙目始終正視著凱爾。

「生存，並不需要借助虛無的力量。」

「你只是被惡魔的謊言所欺騙，被憤怒蒙蔽了雙眼，因而無法直面真相。」洛以沉厚的聲音緩緩道出，他持劍的姿勢並沒有鬆懈過，但卻似乎無意對凱爾作出反擊。

......

此刻，女性出現在傾斜的甲板之上，俯視聖所底下的眾人，她輕啟嘴唇，用動聽的嗓音，唱誦了一段關於水與雲霧的故事。

聲音的魔力引導著空氣中的水汽，使它們流動、凝聚在一點，逐漸形成一顆巨大的浮空水球。當歌謠結束的一刻，水球加速落下，猛然襲向師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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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忒菈骰池：4
洛骰池：2
飛船：【渦輪損毀】

小惡魔，你害我好丟臉

[潘二喜]

(2022-09-03, 08:55)泠音 提到︰ 一抹劍光閃過，銀質的劍身橫在 洛 的胸前，將襲來的匕首擋住。
「凱爾，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樣。」凱伊回應，「那惡魔曲解了老師所行之事……只為誘你墮入黑暗。」
接著，一股略帶點星辰璀璨的光芒從劍身上迸發出，將凱爾喝退。
「而她所教你的並不是力量，只是滿足慾望的暴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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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池：8-1=7

傾盡全力的攻擊受阻，凱爾順著反作用力向後翻身落在地上，展開的滑翔斗篷發出一陣機關咬合聲後再次變回那柔軟的風衣。

「你還沒搞清楚......差點死在夜港的人......是我；救了我的人，不是你。」，凱爾緩緩起身瞪視著凱伊，「你也想斥責我？」，他質問道，「憑什麼？」

與星光相對，虛無能量的暗影再次凱爾身上爆發，「那個男人懦弱又愚蠢......他根本不懂力量的涵義，他只是在敵視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而已。」

凱爾讓匕首在手中轉了轉，半秒之後又轉為反持匕首的姿勢，「讓開，你這連現實都看不清的小鬼。」

「不然我不介意先把你揍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