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詮釋與敘事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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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黑手黨「初啼」

「天父仁慈,賜我等生命,我等必珍惜並愛護它。」
領導者佛朗明哥.伊特納
重要人物:[數據刪除]
標誌:重疊的P與G
崇拜對象:創生與繁衍的女神
主要根據地:義大利

「我等慶祝每一個新生命的到來,即使他們前程坎坷而短暫。」
  初啼原本是分散的幾個黑手黨,直到第一任教父佛朗明哥.伊特納用酒與槍統合成一個新生嫩芽與初生嬰兒是他們的象徵,街坊間也流傳著一句話:「夜晚聽見嬰兒的啼哭不要好奇,很快你會聽見槍響在你面前」。

「你願意在聖人面前以血發誓,永遠遵守幫規,不出賣家族嗎?」
  初啼從不透露教父的死活與接替,甚至到了管理階層也沒幾個人知道現在這是第幾任教父,因為每一任教父都以「伊特納父親」自稱,因此也有想像力豐富的人稱其為「不朽的父」。出奇的是,作為一個黑社會組織,初啼有嚴格的誡命禁止無謂、氾濫的殺生,從人到動物甚至植物,並絕不傷害孕婦與她們的胎兒。

「生命不會因為肉體的消亡而減少,它是永遠的一,就像我們的弟兄耶穌一樣。」
  初啼的成員大多來自吸收問題少年、接收手下妓院的兒童與成員家系的兒女,前兩者被稱為「米雪拉(Miscela)」,地位較低;後者被稱為「狄雷特(Diret)」,地位較高。在他們成功晉升到家族內部之前,通常只是進行一般的犯罪,不會得知他們行動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黑市是初啼一個重要的活動之一,那些禁書、充滿傳說的法器都在這裡拍賣,又或者,假裝被拍賣。作為禁忌的流通點,初啼也吸收不少做為己用,並把持其他結社的秘密來勒索對方,或者乾脆直接剿滅有威脅的勢力。當然,都是有傷無亡的。

「縱慾或自殺不在此限,因為那正是對生命意志的認可。」
  初啼的附屬組織繁多,其首領大多都是核心家族的成員,與第一代佛朗尼哥.伊特納有血緣關係,以下列出幾個重點組織。

瑪麗安娜家族(Famiglia Mariana)
  瑪麗安娜家族是最著名的家族之一,他們負責所有的暴力行動,總是可以做到簡潔、迅速又無人死亡,那些倖存的人將會成為家奴或賣到其他家族經營的妓院中。與初啼一貫的教父傳統不同,瑪麗安娜家族以最年長的女性為領導,稱為「家母」。

陰雨街拍賣所(Asta di Strada Piovosa)
  初啼進行兒童、奴隸、毒品與贓物買賣的組織,整條陰雨街都在他們的管轄中,並且依據個家族的貢獻程度來決定每一次的拍賣由誰主辦、協辦。這裡同時也是流浪魔法師、瘋狂藝術家與邊緣神祕學家的集散地。

家規(Regole della casa)
  專門監督、管理與協調家族關係的組織,以及肅清叛徒、整訓嘍囉的工作。家規成員由各家族中的長子、長女們兼任,並在家族間的互相監督上有嚴密的規定,以制衡每個家族。
SIGNATURE:
「來我的身邊,讓我帶給你快樂!」
前酒吧角色:自私的愛與美之神,關雎
世設:作為詮釋與敘事的意志

酒吧角色:自由飄泊的男伎,魯路斯
雜文:Ernest的魔法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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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撲燈蛾」

「當你不在乎一切,一切真假、善惡與美醜,整個世界都是為你而生的,宇宙因你而運轉。」
領導者:無
重要人物:[數據刪除]
標誌:中心為一隻蛾的油燈
崇拜對象:無
主要根據地:無
「生命?世界?智慧?這有比快樂更重要嗎?」
  由一群不被科學接受的,也不為哲學認同的異端們組成,包含神祕學家與不成體系的流浪魔法師組成,相當零散的組織。他們對意志體與現實的認知是片面而扭曲的,卻也創造許多密儀與魔法,並建構出一套神秘主義的神話。又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依據一些傳聞、啟示或其他邪教徒的口述,憑著自己的方式去追求「神」的眷顧與理性之外的力量。
「為什麼我有資格做這件事?因為我能做到阿。」
  由於其鬆散的特性,除了成員會持有一條狀似油燈的項鍊,或是油燈、飛蛾相關的刺青外,幾乎沒有共通點。這使得撲燈蛾顯得特別難以捉摸,成員們除了追尋超自然的力量外,也沒有什麼共同目的,甚至成員間爭奪書籍、法器乃至神眷而互相殘殺也是偶爾會出現的戲碼。力量決定了成員在其中的地位,任何意義上的力量。
「這個世界沒有法則,我可以憐憫弱者或吞食他,也可以對抗強者或順服他。」
  即便如此,撲燈蛾依然有一些入會儀式與條件,接引人關係可以說是其中僅存的體系,雖然那也是可以翻臉不認人的事情。透過一些私傳的、機運的方式,成員間習傳授的魔法通常要嘛高風險,要嘛就高代價,那些不敢為神與力量付出的人會被鄙視並欺凌。
「我想要的,我就要得到,我就是一切價值的來源。」
  在這個亦敵亦友的地方,撲燈蛾的成員為了達成最大共善,結黨與拆夥是很常見的,這裡特別舉出幾個比較強大、長壽的團體。

羅盤會議(Compass Assembly)
  撲燈蛾中幾個特別強大的魔法師以及與現實接觸最多的幾個神祕學家組成的小組,用來討論與會者及其家系的利益分配,並遏止規模過大的互相殘殺,即使是最不尊重其他成員的人,如羽化者永恆圖書館,也會忌憚羅盤會議的命令。

羽化者(Feathered Ones)
  一群激進、自我中心的流浪魔法師組成的幫派,羽化者以結伴並恣意地破壞、殺戮為樂,由於龐大的人數,羅盤會議也必須容忍羽化者的部分行為,也是導致撲燈蛾樹敵無數的主因。

永恆圖書館(Eternal Library)
  位於一個人造位面的無限圖書館,這是某個撲燈蛾長老在數百年前創造的空間,一些比較沒那麼激進的魔法師們以這裡為據點,進行交流、傳授與隱匿行跡。他們鄙視羽化者的野蠻、對羅盤會議虛與委蛇,並建立出比撲燈蛾更加嚴格的組織規章,來限制並保護其中的魔法師與神祕學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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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的身邊,讓我帶給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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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設:作為詮釋與敘事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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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文:Ernest的魔法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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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魔法與崩壞

  魔法被用來稱呼那些超自然的、科學無法解釋的能力,當然,如果使用的手段來自理性之外當然無法理解。當一個人通過對意志界的研究、入迷或接觸意志體,開始可以有一些從意志界影響物理世界的方法。而之所以人能做到,畢竟兩個世界只是以人的認知能力區分,實際上還是同一個現實。一如入迷才能一瞥現實的樣貌,也只有通過入迷才能與意志界有聯繫,並使用魔法。然而經常接觸理性之外的事物,會使物理世界中的這個人的精神無法按照物理世界或文明社會的法則運行,這就是WWR中「掉理性」的呈現。

魔法
  一個從未見過紅色的人,無法理解什麼是紅色,也無法想像紅色的物體與意涵。同樣的,沒有見識過意志界事物的人,也無法使用魔法。在這個意義下,入迷就像是開啟魔法之門的鑰匙,一個沒有理念、沒有信仰、沒有慾望也專注於日常生活的人,是沒有魔法天分的。相反,擁著強大執念、信仰、知識與想像力的人,就擁有越強的魔法天分。
  然而這個世界的本質是盲目無所目的的衝動,就算想使用同一種魔法,也未必能達到相同的效果。受到施法者當下的情緒、施法媒介的不同與當下是否有強大意志體的存在影響。具體來說,法術的分類也只是人類分的,本質上就是對「以強大的執念扭曲意志界,從而影響物理界」的不同現象進行描述。這可能是通過技巧的掌握、意志體的協助或單純個人天賦非凡達成的,但無論何者,都會對物理界的身體或心靈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
  • 技巧的掌握:透過特殊符號——如咒語、手勢或道具——快速而短暫的進入入迷,從而實現魔法。特別是當一個足夠悠久或龐大的組織,對特定的語句與標誌做出獨特的解釋,只要傳播的範圍足夠大,就能夠將這種語句定義為咒語。
  • 意志體的協助:如果施法者的目標與某些意志體一致,那麼就有可能受到這些純粹執念的幫助來進入深層的入迷。一些天賦過人者會深受意志體的青睞,視他為擴張自己的容器而與他建立聯結去影響他的行為,獲得魔法只是其中的副作用。
  • 個人天賦非凡:即使不求助於意志體,某些天生想像力過人,又有強大執念的人,足以憑藉自己來使用魔法,只是他本人未必會知道他有能力,或已經在使用。某些經常「心想事成」的人屬於這一類,由於魔法實現的過程漫長而不明顯,所以傷害顯現需求的時間也長到超越人類的壽命,常說的吸引力法則就是這種情況的體現。
崩壞
  使用魔法拉近了人與意志體的距離,這種打破兩層世界界線的行為也容易導致物理世界的錯亂,其中一個最常見的現象,就是施展法術時會出現的現實碎片——這種碎片形如半透明的幾何圖形,在空中緩慢飄移,逐漸融化與原本的物理世界結合並消失。這種現實碎片無法與其他物質進行互動,但可以被強大的執念影響,由於現實碎片的產生離不開魔法或意志體的影響,他通常會停留在產生地,而不會隨地球自轉公轉被拋到宇宙之中。

  然而長期的使用魔法,或者與意志體接觸,會使一個人的腦部結構逐漸適應這種純粹的執念與衝動,讓一個人原本的信念變得極端,接近於常人眼中的瘋子。更極端的思想則讓人更接近意志界、更容易使用魔法,就像一輛煞不下來、只能不斷加速的火車,最終邁向他的未來——崩壞。在達到某個臨界點時,人本身將會打通兩個世界,凝結的執念束縛著現實碎片,轉化為某種意志體,這種出身的意志體是同時存在於意志界與物理界的怪物,並且一旦崩壞即無法逆轉。

補充:現實碎片
  雖然現實碎片無法進行物理互動,但可以隨人集中精神來影響,常見的如操控碎片飄動的流向,或者使其凝聚在一起。現實碎片本身對人無害,但容易吸引其他意志體的接近,尤其是崩壞後的怪物,對他們而言,現實碎片就像是醍醐酥酪一樣,能壯大他們自身的力量。同時,現實碎片也能在強大魔法師的操作下,用來延緩或修復逐漸崩壞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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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舊日談.雙鯉記III】

穿上白色顯瘦的襯衫,在領子上繫上大紅蝴蝶結,一個圓框眼鏡掛上鼻樑,襯托出我的可愛。畫上一臉淡妝,揹起斜肩的棕色腰包,別忘了把咖波布偶放進裡頭,這樣才能跟大家炫耀我有這個小可愛。

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樣子,很難想像我是在上大學之後才學的打扮。在此之前,在我還住在那個家的時候,完全不敢想像我可以活出自己——不那麼有男子氣概——的風格。注意到自己的倒影失去笑容,我馬上打起精神,笑出充滿自信的酒窩,今天是我期待已久的聯誼,絕對不能在其他帥哥面前搞砸了。

「早安吶!」看著好閨蜜在車站前等待,我高喊著跑上前去。
「你今天怎麼特別可愛?」栖藝笑著給我一個法式貼面禮。
「還不是為了要見帥哥,不然呢?」學姊戲劇性地搖頭攤手,接著給我另一個貼面禮。

聽見這句話,栖藝白了我一眼。

「齁,別這樣嘛。」我朝她咧嘴說道,「一定會有男人欣賞你的,等我找到男朋友再幫你介紹。」
「你?你以為長的可愛就我就不會對你下手嗎?」就像是朝熱油裡撥了水一樣,栖藝兩手指節劈啪作響得靠近我的臉頰。
「阿阿,不要捏,嗚姆姆……」不祥的預感使我一頭栽進學姊的懷裡,嘟起嘴來撒嬌。
「別鬧了,等等妝花了我看你怎麼見人。」學姊豪不客氣地,環抱著我說道。


來到遊樂園前,摩天輪反射著陽光使我無法直視,只好背對著大門跟姊妹們等待其他人跟音樂系的人出現。即使是平日,這樂園的人潮依然很多,眼見路過的每個帥哥,都不禁希望他朝我們這兒走來打招呼,然後因為擦肩而過而感到失落。海浪般起伏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前方走來的一群男生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幾個人有說有笑地靠近,站在最旁邊的高挑男生只寥寥搭上幾句,並與我對上了眼。

天吶,他好高喔,而且又穩重,雖然沒有笑容但是看起來有點傻愣的可愛。一系列的心裡話,全隨著我往學姊身上高速拍打傳達了出去,就像某種暈船仔的摩斯密碼一樣。與其他人鮮豔的裝扮不同,他只穿了白色的T恤與黑色的背心,黑色的卡其褲像是有些年頭了,黑白的跑步鞋似乎經常使用。

「阿阿!不要捏我的腰!」來自學姊的制裁來的很快,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往前撲了出去。

隨著我的糗態盡露,邱比特似乎還不滿意,還要在往我的腳踝上來一箭使我跌倒。當我閉上眼,思考怎麼面對這種初見大失敗,忽然胸部感到一悶,是他一個箭步接住了我。抬起頭,隔著歪掉的眼鏡與他對視一眼,空氣瞬間凝結了起來。我要哭了,而他卻笑了,笑地傻里傻氣。

「小心點。」他的嗓音如此低沉,還有點疲倦的魅力。
聲望留言:
腦漿炸裂 聲望+1 燒0加咖波布偶,卡哇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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