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吧】 阿爾法酒吧S2:Islands(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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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024-07-16, 11:25)紅色老鼠傑力 提到︰ 「這樣啊,雲妃小姐一家很幸運呢,在那樣的情況中,葬身海中化為泡沫可以說是常見到令人厭煩世間無情的故事結局呢......」
聽著雲妃的故事,潔琳苦笑著,隨後他再次拿起茶壺,朝手中的冰杯傾倒茶水。

隨後聽見舞鳶對魔法的讚許,潔琳只是輕輕一笑
「魔法在某部分來說,可以算是「願望的結晶」呢,「想要生出火焰」、「想要與鳥兒一同飛翔」、「想要將整片星空納入玻璃球之中」......為了實現各式各樣的願望/奇蹟,我們世界所知的各種魔法因此被創造出來......不過,我覺得舞鳶小姐跟那名提議製作靈花囊的男性所使用的,能讓植物生長的「木靈氣」的東西也很厲害喔」

「雖然是從克里娜小姐......從我們騎士團裡面魔法造詣很高的人講解聽來的,對於魔法而言,『圖形』跟『定義性質的字彙』所組成的魔法陣以及作為啟動條件的『魔力』是必要的條件,至於「詠唱」則是透過念出禱文賦予文字力量來強化魔法,時而做為基石,時而作為錦上添花的東西......舞鳶小姐在讓植物生長時看起來只需要操作木靈氣,並不需要其他東西對吧?那麼這就跟魔法有了差異,在我看來,靈氣跟魔法兩者像是『自然體』跟『加工物』的區別,同樣的讓植物生長,舞鳶小姐只需要一個念頭以及支付相對應的代價(靈氣)就行,從這點上來說,舞鳶小姐的方法在本質和效率上比魔法還要高級呢。」

「而在我成為安蓓大人的代理祭司的時候,從她那邊接受到的恩賜......應該可以算是更上一階的東西吧,我能夠創造水源,並且隨心所欲的操作認知中的水的東西......普通的情況下是不需要代價的,只需要一念之間就能夠做到各種事情,我能夠做到甚麼事情,後續完全取決於自己的想像與知識量......有時候想到自己有著跟故事中的神明相近的力量,會不自覺的害怕起來呢」
一邊說著,潔琳抬起手指,讓一顆水球憑空出現,化作水鳥繞著三人坐著的桌子振翅飛翔,最後讓水鳥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因為我很清楚,要是我開始變得『不正確』的話......一定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
望著如同真的鳥一般歪頭看著自己的水鳥,潔琳的表情有些沉了下來。

「唔…木靈氣嗎?這般稱呼倒太過了些,小女子所使僅是借用自然草木之力而已。」一邊說著,舞鳶指尖也浮出一道繁複的圖紋,緩緩地旋轉著。「如此說來魔法同家鄉之紋章似有相近之處呢,我等以自然之力構成圖騰,便能使些簡易之術,可並無須進行所謂『詠唱』,若有機會同人切磋一番便來試試吧。」
舞鳶思索著潔琳的話語,原來酒吧中喊招式名稱的人不僅僅是為了耍帥,甚至能加強招式威力呢。

「可小女子操縱草木倒非如此,許是因家父血脈承來,故僅是心下動念便得以操縱…或許稱之為號令更為妥貼,既為號令自然無須付出任何代價呢。」對於潔琳的揣測,舞鳶也歪了歪頭,雖然說對魔法一知半解,但她卻直覺兩者似乎有些不同,於是有些不確定的反駁道。

「潔琳姑娘至誠至善,總愛勉強自個替他人著想,想來神明便是因此認定姑娘的。身懷能力卻得以隨時自省之缺,想來無須這般杞人憂天的。」舞鳶輕輕地拍了拍潔琳的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自身不太信任的樣子,但神選之子肯定是無上的榮耀,這樣的小姑娘在舞鳶心理就該是明媚又自信的模樣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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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024-07-16, 15:31)乙名 提到︰ 蟲甲人回過神來看向突然搭話的貓耳娘。
這個女人和陌生人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怎麼脫,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但是當然蟲甲人聽不懂她在講什麼,只是一臉呆的樣子看著她。

正當他想著是不是該沉默以對時,他又想到那樣看起來好像只是單純不回話的傢伙而已,終究還是要用別的方法讓對方知道自己聽不懂。
可是像之前那樣說「伊吉卡哇以下略」又可能被誤會成在說別的東西,那究竟該說什麼呢?

「阿巴阿巴阿巴。」

最後他決定看著貓耳女,用不斷重複的簡單音節作為回應……這應該不會正巧是什麼禁忌的詞彙吧?
「……?」
茜露困惑的眨了眨眼,歪著頭盯著開口說話的少年。
(不是…他剛剛說啥…?)
(阿巴阿巴阿巴…?嗯…肯定是咱沒聽清,不然就是他沒聽清…)
這一次茜露手腳並用,一邊做出各種姿勢,一邊緩慢的說出。
「額…你的鎧甲(指了指他的蟲甲)怎麼脫(稍微敞開自己的牛仔夾克)來著?(兩手一攤)」
而對於另一旁拿著繩子接近的少女,茜露在感知到沒有敵意後,向她點頭致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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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024-07-16, 00:01)影殤 提到︰ 2d6→ 5[4, 1]→ 時間魔法--舒緩
 
刺塔手臂上的傷痕,產生了一種與癒合截然不同的感覺。
與生長新肉時的搔癢感不同,現在更像是痛覺逐漸被剝除的空虛感。
 
──不過,效果上倒沒有太特別,僅僅是痛覺舒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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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024-07-16, 15:49)哈雅庫 提到︰ 原本打算再跟阿爾法點剛才喝過的紅烏龍,但是哈雅庫先注意到了蟲甲人旁邊多坐了一個似乎正在試圖與他對話的白髮少女。

(是比吾還更早來的嗎...?)

這麼想著的同時,哈雅庫挑了蟲甲人另一側的位置坐下,手上依舊拿著剛剛製作出來的繩索。

啊?怎麼又有人過來?她想做什麼?

蟲甲人看了哈雅庫一眼,見她坐下後不再行動就沒理會她。

(2024-07-16, 22:45)Meow-www404 提到︰ 這一次茜露手腳並用,一邊做出各種姿勢,一邊緩慢的說出。
「額…你的鎧甲(指了指他的蟲甲)怎麼脫(稍微敞開自己的牛仔夾克)來著?(兩手一攤)」
而對於另一旁拿著繩子接近的少女,茜露在感知到沒有敵意後,向她點頭致意了一下。

想要我把鎧甲打開?
少年的表情充滿困惑,一副無法理解對方意圖的樣子。
稍作思索後……蟲甲從領口的位置向兩旁張開,就像開了一個大V領一樣露出少年的胸口。似乎他裡面並沒有穿衣服。

和外表寬大的印象不同,裡頭的人類身體並不強壯,甚至有些偏瘦。
可以說這鎧甲厚實的有些過分了。
但即使如此,他似乎並未因為穿著這套鎧甲而行動不便的樣子,要不是他的力氣其實很大,要不就是這套鎧甲遠比看上去來得輕盈吧。
以及散熱之類的功能應該很好?畢竟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悶熱,也沒有流汗的樣子。

可是這一連串的特性組合,怎麼想都讓人感覺十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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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形象是一個身高約兩米的少年。黑髮黑瞳,容貌有些微妙的女性化,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有點呆。頭部以下的身體被一套厚重的黑色蟲殼裝甲覆蓋。脖子上掛著一個布製囊袋(靈花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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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024-07-16, 22:45)Meow-www404 提到︰ 「……?」
茜露困惑的眨了眨眼,歪著頭盯著開口說話的少年。
(不是…他剛剛說啥…?)
(阿巴阿巴阿巴…?嗯…肯定是咱沒聽清,不然就是他沒聽清…)
這一次茜露手腳並用,一邊做出各種姿勢,一邊緩慢的說出。
「額…你的鎧甲(指了指他的蟲甲)怎麼脫(稍微敞開自己的牛仔夾克)來著?(兩手一攤)」
而對於另一旁拿著繩子接近的少女,茜露在感知到沒有敵意後,向她點頭致意了一下。

「嗯...有沒有可能,他還不太會和別人溝通?」

哈雅庫看著一直重複說著著「阿巴阿巴」的蟲甲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感覺他會說話,只是還不是很清楚自己或別人說出來的話有什麼意思。」
「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還在牙牙學語的狀況。」

哈雅庫思考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同時,不忘向阿爾法加點了一份紅烏龍。

「剛才的紅烏龍還有嗎?吾想再點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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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024-07-16, 23:39)乙名 提到︰ 啊?怎麼又有人過來?她想做什麼?

蟲甲人看了哈雅庫一眼,見她坐下後不再行動就沒理會她。


想要我把鎧甲打開?
少年的表情充滿困惑,一副無法理解對方意圖的樣子。
稍作思索後……蟲甲從領口的位置向兩旁張開,就像開了一個大V領一樣露出少年的胸口。似乎他裡面並沒有穿衣服。

和外表寬大的印象不同,裡頭的人類身體並不強壯,甚至有些偏瘦。
可以說這鎧甲厚實的有些過分了。
但即使如此,他似乎並未因為穿著這套鎧甲而行動不便的樣子,要不是他的力氣其實很大,要不就是這套鎧甲遠比看上去來得輕盈吧。
以及散熱之類的功能應該很好?畢竟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悶熱,也沒有流汗的樣子。

可是這一連串的特性組合,怎麼想都讓人感覺十分矛盾。

(口哨音)
X…帥的勒)
茜露雙眼發亮的看著裂開的鎧甲,甚至幾度想要伸手去戳戳看裂開的部分。不過為了避免冒犯到眼前的少年,她還是克制住了。
觀察完之後,茜露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少年豎起大拇指示意。
然而,茜露還有另一個疑惑。
「那個夥計你能聽懂咱說的話嗎?」
眼尖的茜露沒有漏看少年那似懂非懂的神情,她指了指嘴巴再指向耳朵,又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問道。

做完動作後,茜露看向另一旁的哈雅庫。
「嘛有可能雖然他到是能理解咱的動作你會讀心嗎?要不直接看他在想些啥?」
如果只是不會溝通的話,或許能靠心電感應之類的能力解決?看著穿著像是法師的少女,茜露向哈雅庫提議。

「啊對了老闆,在一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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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2024-07-17, 00:58)Meow-www404 提到︰ (口哨音)
(X…帥的勒)
茜露雙眼發亮的看著裂開的鎧甲,甚至幾度想要伸手去戳戳看裂開的部分。不過為了避免冒犯到眼前的少年,她還是克制住了。
觀察完之後,茜露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少年豎起大拇指示意。
然而,茜露還有另一個疑惑。
「那個…夥計…你能聽懂咱說的話嗎?」
眼尖的茜露沒有漏看少年那似懂非懂的神情,她指了指嘴巴再指向耳朵,又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問道。

滿意了?
蟲甲人從銀髮女的表現中感覺到這個意思,於是胸前的裂口再次闔上。
不過到底他還是不明白對方想幹什麼,只知道她好像是對這身鎧甲感興趣。

接著從一直以來觀察人的互動中,蟲甲人隱約察覺到了一些動作的意思。要是成功的話,他與人溝通的能力將大幅躍進。
雖然不太確定銀髮女想表達什麼,但總之如果他理解的沒錯的話,這個動作應該能夠有如開天闢地的神劍一樣助他擺平一切問題!

於是,帶著些許遲疑蟲甲人首次——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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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形象是一個身高約兩米的少年。黑髮黑瞳,容貌有些微妙的女性化,臉上沒什麼表情,甚至有點呆。頭部以下的身體被一套厚重的黑色蟲殼裝甲覆蓋。脖子上掛著一個布製囊袋(靈花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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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024-07-16, 16:49)舞鳶 提到︰ 「唔…木靈氣嗎?這般稱呼倒太過了些,小女子所使僅是借用自然草木之力而已。」一邊說著,舞鳶指尖也浮出一道繁複的圖紋,緩緩地旋轉著。「如此說來魔法同家鄉之紋章似有相近之處呢,我等以自然之力構成圖騰,便能使些簡易之術,可並無須進行所謂『詠唱』,若有機會同人切磋一番便來試試吧。」
舞鳶思索著潔琳的話語,原來酒吧中喊招式名稱的人不僅僅是為了耍帥,甚至能加強招式威力呢。

「可小女子操縱草木倒非如此,許是因家父血脈承來,故僅是心下動念便得以操縱…或許稱之為號令更為妥貼,既為號令自然無須付出任何代價呢。」對於潔琳的揣測,舞鳶也歪了歪頭,雖然說對魔法一知半解,但她卻直覺兩者似乎有些不同,於是有些不確定的反駁道。

「潔琳姑娘至誠至善,總愛勉強自個替他人著想,想來神明便是因此認定姑娘的。身懷能力卻得以隨時自省之缺,想來無須這般杞人憂天的。」舞鳶輕輕地拍了拍潔琳的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自身不太信任的樣子,但神選之子肯定是無上的榮耀,這樣的小姑娘在舞鳶心理就該是明媚又自信的模樣才好看。
看著舞鳶指尖的圖樣,潔琳目不轉睛地說著
「紋章,是嗎......很美麗的圖樣呢,創作者要構思這個紋樣出來肯定要花很多時間......」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這樣一直盯著實在是不禮貌呢,該怎麼說呢.....大概是因為畫畫的興趣吧,會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在能看出美的地方,不自覺開始深究其樣貌的意象......哈哈」
苦笑著的潔琳聽見舞鳶的關於自己能力的說法,露出思考中的表情並喝了一口花茶。

「這樣啊......我還以為舞鳶小姐是利用木靈氣來讓植物生長的呢,原來如此,是更接近於精靈和我的權能那樣的對於自然存在的操作嗎,既然是號令的話,那舞鳶小姐能不能跟植物溝通呢?我跟舞鳶小姐擁有的力量雖然方向不同,但本質是一樣的呢,如果舞鳶小姐有意願的話,之後要切磋我願意奉陪喔,呵呵」
在露出笑容這麼說的時候,潔琳感受到頭上的觸感,發現自己被稱讚著自己的舞鳶拍了拍頭

「......說的也是呢,安蓓大人也常常跟我說『你要以是我的代理祭司為榮!』,跟安蓓大人相處時大多數的時候反而都不像是在跟神明交流,而是在跟姐姐相處一樣的感覺,時而溫柔,時而嚴肅,到了現在,我還是覺得能遇到安蓓大人大概是跟騎士團的大家相遇是同等幸運的事情。」

潔琳輕輕把手放在頭剛剛被摸了的地方,露出了有些黯淡的笑容

「而且剛剛被舞鳶小姐摸了頭之後我莫名想到........您大概是少數像這樣對待我的人,『因為潔琳是好孩子,我很放心』、『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可以放心交給她』、『才這般年紀就有如此寬宏與慈悲的心,真不愧是水神的代理祭司』諸如此類的讚詞,是我最常從相處的人們聽到的話語,這是大家信賴的證明,讓我很開心。我也並沒有打算因為承受了比他人還要多的職責而向別人撒嬌,因為我知道既然作為神明的代理祭司,那麼沒有承擔起重責的覺悟是絕對不允許的。」

「即使我甚麼都沒說,安蓓大人總是時不時叫我到湖邊,之後用湖水塑造出自己的身體,讓我躺在她的腿上休息,聊著在這段期間發生的各種事情,關於對某些來傾訴煩惱的人的擔心,關於在商店街上看到的某個漂亮工藝品的悸動,關於對於甜品店新推出的甜點的感想,關於映入眼簾中的藍天白雲跟前幾天的不同......在那些時候,雖然只有一點點,我覺得自己靠近了一直都很有距離的普通。那個人真的很溫柔......在還沒遇到騎士團的大家之前的那段時間,那些零散的時光正是讓『潔琳』這個容器在不斷裝入東西的情況下還能持續保持原本形狀的重要核心。」

「不過即使是這樣,有些問題,有些話,我還是沒能對那個人說出來........因為我希望在安蓓大人眼中,我還是那個至今為止跟她相處的那個『潔琳』。關於那些事情......打個比方好了——」
潔琳抬起頭,她的臉保持著微笑,卻多了一些空虛
「舞鳶小姐剛剛說過我至誠至善對吧?假如我的誠實跟善良是因為『這樣做會讓人喜歡』而不是『我覺得這樣是正確的』,我會替他人著想是因為『這樣就會我被當成溫柔的人』而不是『因為我在乎那個人的痛苦與傷痕所以朝他伸出了手』,不斷自省是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會做出破壞塑造起來的形象的事情來』而不是『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能力不足,我想要幫助更多的人』的話,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不變,但是在動機改變的情況下.......這樣的我還是『善人』嗎?在舞鳶小姐看來,善人的定義是取決於他行了多少善事,還是為甚麼去行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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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水神給予的力量與神聖魔法在戰場上支援眾人,必要時也能挺身在前線保護眾人的水神代理祭司

「沒問題的,我會好好援助大家的。」––潔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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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024-07-17, 00:58)Meow-www404 提到︰ 做完動作後,茜露看向另一旁的哈雅庫。
「嘛有可能雖然他到是能理解咱的動作你會讀心嗎?要不直接看他在想些啥?」
如果只是不會溝通的話,或許能靠心電感應之類的能力解決?看著穿著像是法師的少女,茜露向哈雅庫提議。
「啊對了老闆,在一杯啤酒!」

「很可惜,但是吾不會讀心。雖然有認識的人使用過,因為救人的效果沒有治療魔法來得直接、有效,吾就沒有練習到能夠百分之百成功的程度了。」
「不過仔細想想,『讀心』確實也是很有用的技術呢...現在吾也只能先試試看了。」
擲骰結果

2d6 → 8[6, 2] 8讀「蟲甲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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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舞鳶 提到︰「潔琳姑娘至誠至善,總愛勉強自個替他人著想,想來神明便是因此認定姑娘的。身懷能力卻得以隨時自省之缺,想來無須這般杞人憂天的。」舞鳶輕輕地拍了拍潔琳的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自身不太信任的樣子,但神選之子肯定是無上的榮耀,這樣的小姑娘在舞鳶心理就該是明媚又自信的模樣才好看。

(2024-07-17, 02:23)紅色老鼠傑力 提到︰ 潔琳輕輕把手放在頭剛剛被摸了的地方,露出了有些黯淡的笑容

「而且剛剛被舞鳶小姐摸了頭之後我莫名想到.......(ry
「舞鳶小姐剛剛說過我至誠至善對吧?假如我的誠實跟善良是因為『這樣做會讓人喜歡』而不是『我覺得這樣是正確的』,我會替他人著想是因為『這樣就會我被當成溫柔的人』而不是『因為我在乎那個人的痛苦與傷痕所以朝他伸出了手』,不斷自省是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會做出破壞塑造起來的形象的事情來』而不是『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能力不足,我想要幫助更多的人』的話,我所做的那些事情不變,但是在動機改變的情況下.......這樣的我還是『善人』嗎?在舞鳶小姐看來,善人的定義是取決於他行了多少善事,還是為甚麼去行善事?」


方才她為了想多瞧幾眼瓶中船的細節逐漸把頭湊近,不自覺地到了把整個下巴都放在桌面上的程度。

然後瞥見潔琳被摸頭之際,她一時間將整個視線從瓶中船轉向那裡,像是盯著甚麼一般雖持續沒幾秒。

「為善必窮理,否則行無益。取決於......您是否信"益於他人者為真善,益於自己者實為惡"此一定義?」她略帶慵懶地對潔琳開口完,似乎才發覺自己姿勢不太對而趕緊讓頭離開桌面回到正坐而道。「.......方丈如此諄諄教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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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yunfei003.jpg]←往個人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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