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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6, 09:38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16, 09:39 by 潘二喜.)
人山人海,儘管沒看過山也沒看過海,但比埃爾突然想起了這句成語。
時值黃昏,空氣中瀰漫著人的汗味、煙味及從全身上下數千萬毛孔中溢出的不安,啊啊,神啊,為何您要令我們的領袖躺入棺柩中?
『孩子在哭號、大人在低語、老人在祈禱,他們有權利不安』,比埃爾心想,『所以接下來,我要去幫助他們。』
「Amen.」,比埃爾悄悄低喃,她也知道神的名號不能隨意使用,但.......走進人群對她而言是一種考驗,一個源於恐怖的試煉。
在小巷中讀了七個數後,比埃爾深吸一口氣,走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孩子應與父母同在、成人應回歸勞動而非愚昧呢喃、老人的茫然則需要被開解。
比埃爾想起了曾經作為見習修女時,有同伴笑稱她可能會過勞死,現在想想,她終究是放不下那些受困之人,至少讓她做些修女能做的事吧。
今日的黃昏中,有個修女東奔西跑著到處幫助人,可能並沒有成效,但她依靠自己的雙腳奔走著盡可能化解此處眾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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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8, 21:23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18, 21:26 by 潘二喜.)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協助了至少九天,全程沒有缺席。
但體感也是實際的。
求助的人源源不決,彷彿能片刻體會主耶穌所說的世界待救濟的那般大數、靈魂的海洋彷彿是苦難的綜合。
縱使梵諦岡也有不少的人數,卻彷彿杯水車薪,開玩笑地稱為僚機的神父甚至牧師與修女,幾乎也變成要根據專業輪班替代,年老的神職人員甚至僅靠著意志力與祈禱維持每天只有數小時的休息時間。
但很快的也很榮幸與詭異的,在晚餐時間前的黃昏時間,在發送完飲水與引導走失的孩子(以及引導了幾個癡呆的老人家第四次繞過噴泉到達半個鐘頭前去過的教堂)後,比埃爾得到了支援與換班———長時間的。
幾名修女唯唯諾諾的(體型和年紀也相對較小)的接替比埃爾的班後才傳遞了消息,不知道為什麼,瑞士長戟辦公室那頭需要比埃爾前去集合,但詢問她們原因卻離奇的未知,也就是她們連傳話者的意思都無法得知,變相的封鎖了情報。
教皇與教皇宮等貼身環境的守衛是百年以來的傳統編制,先不論信仰,忠誠度是最高的,但是脾氣也是最怪的,大多度還只是來自士兵的硬脾氣,但到這一代的指揮官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違和感,大有一種她不是士兵出生的感覺,甚至她在梵諦岡內相對少出現在神職人員面前,只在有必要的場合才現身。
唯一讓人對這個人有實質與梵蒂岡的聯繫感,就只有相對親民很好接觸到的聖女麗薩是她的女兒這點,而且問起媽媽這孩子也是願意去說,也帶出了一些小細節,比如經常加班、愛嘆氣以及勉強自己,會抽出時間帶自己逛街等。
但在當下有種詭異的感覺————基於自身的性質隱約察覺的。
有種「異物」進入了梵諦岡。
在城牆為邊界的明確界線,有什麼進來了。
熟悉的.....
此時此刻,比埃爾走在那已然走了成百上千遍的石板路上,每一片石板上都有她曾經留下的足跡,每一縷風的來向她都十分熟悉,這裡是她的家,更是她體內屬於儀式師的部分想要掌握環境的本能......正因如此,那股彷彿玄關出現陌生鞋印的感覺才更明顯。
因為疲憊而微微垂下的眼望向遠方斜陽,碧綠的眼若有所思,「不請自來的?還是被邀請的?」,她呢喃了幾句。
過了一陣,比埃爾不再望向那墜落的暖陽,拭去臉頰汗水後轉身向著瑞士長戟辦公室走去。
(2025-06-18, 16:04)絕受兵器 提到︰ 晚上6:53
瑞士長戟兵團指揮部,通稱瑞士長戟辦公室。
不論男女,在這辦公室內幾乎不是在觀察監視器,就是來往的人手上有著文件,似乎在比對什麼或進行分析。
到達此處的三人卻能見到熟悉卻又不熟悉的身影,和麗薩相同金燦燦的金髮如瀑布般流下,神情堅毅但明顯有一段時間沒睡的臉上在右眼下方有一道橫向的刀疤,暴露出她可能的過去。
至少能確定,聖女麗薩肯定是她的孩子沒錯,遺傳的力量可以順向證實也能反向證實,反則證實兩人的血源遺傳之強力、順則可以確定麗薩長大後也是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是個高挑的美人。
喔,高挑這點去掉,那是氣勢上,實際上似乎沒有比妳們高多少。
威尼斯指揮官,全名英格麗·威尼斯、瑞士長戟兵團指揮官,但包括學歷在內所有過往資訊卻在梵諦岡內無法查閱,甚至此人的風格有一些部分曾引起內部懷疑,但經過傳信部調查後排除嫌疑。
但從交談中略感挫敗的擺手遣退了遞文件交談的部下後,順手一伸捻熄了正在附近準備點菸的副隊長的菸頭。
「要抽菸給我出去躲著抽。」平淡的語氣但精準的動作,讓這位副隊長作為男性都不敢忽略這個比自己矮小幾個頭的女性,只是俐落的收起煙和打火機就從旁們小心的溜了出去。
「每天就這種事情多....」不知道是注意到妳們的到來,抑或是就算抱怨也是習慣一瞬間,她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甚至是恍神?
但卻精準地轉頭看向妳們位置,只是略帶疲倦的舉手輕抓示意上前。
而在遠處副隊長出去的那扇門旁,似乎有一名研究員裝扮的女子正坐在軟沙發上等待,但滿臉焦慮與茫然。
比埃爾左右看了看,一邊是巨乳金髮修女(話說那是修女服?)、一邊是更「大」的不知名少女,而看周遭並沒有其他人,也就是說那個動作.......
「和(沒有可以抓的巨乳的)我沒關係呢,打擾了。」,比埃爾十分優雅地彎腰一禮隨後倒退一步,動作流利地連武術高手都會注目──你是這樣告辭了幾次才能做出如此精練的動作?
「我是被邀請到辦公室集合的.......不好意思,請問一般修女要在哪集合?」,比埃爾一邊緩步後退一邊詢問,雖然如此說著,但她的頭顱與雙眼並未四處張望尋找所謂集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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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9,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就是在這邊集合,但看樣子能找來的人手真的有極限.....」環顧四週卻發現來的人只有三位後,似乎對人力拮据的現況已經讓這位威尼斯指揮官的無力感分外增強。
「我可沒時間等妳們在這裡套近乎熟悉對方,因為狀況很麻煩而且危險。」反射性的看了一下手腕的手錶,煩躁的撥了一下金髮才繼續說下去。
「等等會有境外協力者前來,我會統一告知妳們確實的任務。」
「但在這之前,我必須交代隱藏事項,這件事情不能讓境外協力者知情。」
「在幾分鐘,「布蘿可‧朗姆洛」梵諦岡警察隊長會帶來一個人,雖然說是麗薩和我提過有那個能力幫忙這個任務.....」
「但我不會全然的信任和把一個孩子說的話全盤相信與接受,尤其是那個人可能如我預估的危險。」
「你們接著的工作會和境外協力者一起進行,但妳們私底下得監視和堤防她,有任何詭異的行為或是嚴重問題必須回報,這邊已經沒有餘力再安排監視網。」
「我不期待妳們有能力親自處理要是真的是危險人物的境外協力者,所以不能勉強自己擊殺,清楚嗎?」
比埃爾眨了眨眼,隨後才認命地乖乖站直身子、點了點頭,十分乖巧,「了解。」
在指揮官的視線從身上移開後,比埃爾才輕聲低嘆著扯著自己的衣袖,試圖讓自己的手背徹底隱藏在衣袖下。
(2025-06-19,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來了位研究符號學的心理醫生,可真是如釋重負....」英格麗一個眼神示意,布蘿可隨即取出鑰匙取下露西左腕上明顯折磨她許久的拉丁文鐐銬。
可以進行觀察等檢定,標準值為6,通過的話能看見....
比埃爾擔心的瞥了露西的手腕,她剛剛聽到了讓人不適的燒灼聲,甚至讓人懷疑那手銬是不是有加熱內部的機關。
(2025-06-19,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那裡面裝的是可燃性極高的物體「反物質」,現在不是要馬上找出儲存冠,就是立刻疏散梵諦岡內所有....」博士的語氣逐漸不安,語速不但加快也開始出現瑞士口音。
「維特拉女士,我對恐嚇與煽動非常熟悉....」英格麗卻打斷對方的話,平靜、專業,但有著不容質疑的強硬。
「從未聽聞反物質有這種用途。」
「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並沒有過這麼高數量的反物質出現與集中在一處,這是研究宇宙起源的一種方法....分離並分析所謂的「上帝粒子」,同時在能源應用方面也有所前景————」
「上帝粒子?」忽然的,英格麗的語氣加重了好幾分———她的手已經搭在腰上,而這個動作才暴露出其實英格麗身上是配劍的,一柄完全漆黑現代化的手半劍就固定在腰上的劍鞘中,就藏在披肩大衣的狹縫間。
布蘿可卻已經開始在胸前畫十字架了,這一切都令人感到熟悉———踩到地雷了。
英格麗能被傳信部調查還能全身而退,就是他的信仰與虔誠度足以讓傳信部讚賞。
這代表什麼無庸置疑。
「....稱謂並不重要。」語氣上明顯讓步了。
「嗯?」這次從英格麗身上可以聽見的,是劍稍微離鞘的微弱聲響。
「我是說....很抱歉這是他們決定的學術術語。」
「哼。」搭上劍柄的手松了開來。
「簡單說,這東西給了所有物質質量,沒有它可能我們都不會存在。」
「妳說的該不會是奇點吧?」沉默很久的露西忽然提出了質疑,但從語氣聽起來比較像是....引誘?
因為這話成功的讓兩人轉向她。
「沒什麼,這東西和理論在科學和神祕學圈子都有類似的說法....」無謂的聳肩,但卻將氣氛緩和了下來。
「沒錯...總之反物質儲存罐是以上下交錯的磁場固定在儲存罐中央,別說反物質接觸到什麼物體,那怕是掉落到容器底部觸發湮滅效應————」
「告訴我什麼時候這東西的收容會失效。」英格麗無情的打斷維特拉的說明,而是直接切入重點。
「儲存罐的電池能量用盡,從失竊時間點開始計算,就是現在開始第四天的午夜。」
「湮滅會如何?傷害範圍多大。」
「相當巨大,初估有五千噸當量炸藥————」
「梵諦岡將會在光芒中夷為平地....」露西只是看著畫面中的儲存罐,不知道是在計算什麼,抑或是?
「可能包括一部分的義大利。」布蘿可說出的話帶著濃濃的悲觀。
但露西的話卻讓英格麗臉色一緊。
「那就是綁架者用的字眼。」
「什麼?妳不是懷疑我吧?」露西聞言卻是緊張的向一旁挪步,卻不自覺的移動到三人的方向。
英格麗只是看了她一眼,順手操作鍵盤調出了一份文件的附贈影像檔案。
(2025-06-19,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我們將摧毀教廷的四大支柱。』畫面中的牢房如反物質儲存罐的背景相似粗糙而破舊,但明顯的鐵欄杆證實了似乎是人工環境。
在牢房中個別出現的四個男女沒有被綁縛,卻在微光中祈禱和顫抖。
『在候選人身上烙下印記。』
『在科學的聖壇上將其獻祭。』
『我們將打倒教會。』
『梵諦岡城將在光芒中夷為平地。』
『閃耀晨曦將會指引神聖之路。』
咖的一聲,英格麗結束了影片的撥放,只是凝視著露西,讓辦公室內的氣氛越顯得沉重。
待一切歸入沉寂,比埃爾先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指揮官,隨後才半舉起手,「不好意思,我想問問.......所謂神聖之路是甚麼意思?」
「敵人的告誡裡提到了這個詞,那應該是對方的目的?」,當你們的視線掃來,比埃爾的手指明顯地抽搐了一下,她舔了舔嘴唇,又繼續說,「說到底,那些人為甚麼會盯上那個........大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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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0,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在簡單的應對後,pc可以開始在路程中彼此接觸自我介紹,畢竟教皇內侍的位置相對遠。)
任務被匆忙地發布、總結、扔到臉上,那怕是在教會受洗並經受了多年的訓練,比埃爾還是有種想質問上級在想甚麼的衝動。
「唉......」,她哀怨地氣息從嘴角流洩出,如果說幸福會因為嘆息而被吐掉,那麼比埃爾剛剛確定自己能吐出的幸福已經不多,也不差這次了。
在捏了捏自己的衣襬後,比埃爾看向了一旁的另外兩名協力者,悄悄比了個加油手勢後就加快腳步跟上前面幾人。
(2025-06-20, 19:18)絕受兵器 提到︰ 在布蘿可相對焦急而快速的腳步後,是四人的腳步聲。
沿路上的修女、牧師,甚至是有警察與衛兵、遊客絡繹不決,變成繁雜的人海。
「很抱歉在這種狀況才有辦法自我介紹,露西·費萊克特,心理醫師.....」嘗試避開一名捧著一大堆卷軸的修女當下,就在露西身邊的三人卻能察覺到近距離之下這個少女的其他異常處。
這傢伙身上有灑香水的習慣?
一股柑橘與花香交錯的香氣,可以說是相當華麗的類型。
雖然和那一身反差的紅色西裝一搭不但相當反差,甚至給人一種孔雀的奢華感。
要嘛這個人不懂得搭配,不然就是很懂得搭配。
而她手上的皮箱遠看老舊,卻近看發現保養的得宜,似乎是整個行頭都有經過準備或是使用的習慣。
「我是在日本京都旅遊中,一到飯店報到才坐下來吃個早餐就被布蘿可小姐和麗薩小姐找上,炒蛋都還沒吃上一口呢.....」似乎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拋下的事物還包括假期,露西有片刻顯得些黯然。
「同時我也聽聞了麗薩小姐的家庭變故.....不論是教皇還是聖女都節哀順變,總之我是嘗試在專業範圍提供協助。」
但她在移動中仍保持友善的握手示意————在被妳們一手拉住別被一旁推送大量聖水的牧師撞上後。
「謝謝......我除了在診所和大學講堂外沒去過這麼寬廣有歷史性的地方。」彷彿想將聖城內的事物都記在腦海,露西不斷張望四周近乎貪婪地看著每一幅畫、裝飾與庭院的花朵。
「要不是這件事情,還真想好好停下來都看過一次。」
「但我來的時候被告知可能需要進行精神側寫,妳們有什麼頭緒嗎?」
「因為您不是甚麼好人?」,比埃爾毫不遲疑也毫無惡意的提出客觀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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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2, 22:08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22, 22:39 by 潘二喜.)
(2025-06-22, 03:32)絕受兵器 提到︰ 「梵諦岡通常會審核來訪的人的狀況,但我聽他們的說法是需要有人對那個威脅者或是犯案人進行心理側寫,這方面剛好我能處理———雖然會有點異常不太方便表演。」
「....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梵諦岡的大家對我的敵意有點重,我只是做學術多的還沒決定信仰這回事啊?」不過露西的話語比起抱怨,更多的是疑惑和不安。
就像是還被蒙在鼓裡一樣。
比埃爾眨了眨眼,她總覺得露西身上有某些要素十分讓她無法忽視,但從現在來看,比埃爾並不能直接斷定那是怎樣的緣由。
未被明確判定有罪的人,比埃爾暫時不打算以對待罪人的方法回應她.......「或許是因為您身上沾染了異教褻瀆學識的氣息吧?我為您清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比埃爾迅雷不及掩耳地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口中輕頌:「天主,您願意我們藉由您收養之恩,使我們成為光明之子,懇求您俯允,不要讓我被魔鬼的黑暗所包圍......」,禱言重複念誦著,比埃爾的身上漾起淡淡光芒。
下一秒,她緩緩彈指點向露西那散發濃郁香氣的西裝。
骰子只代表簡易淨化的完成度,要迴避可以輕鬆迴避
(2025-06-22, 14:55)一日之寒 提到︰ 一日之寒
瑪利亞默默的看著露西發言,并沒有表達什麽看法,表情也始終沒有變化,無論露西語氣如何起伏,神情如何變化,要説這態度代表著什麽,那大概只能夠是“我聽你在唬爛”
而關於對方疑似被自己的鎖鏈灼燒到的時候,瑪利亞只是看了一眼,隨後觀察了一下露西的臉,看到那微妙的神情變化,眨眼的怪異,瑪利亞也沒有做什麽,依舊……和藹的讓人汗毛直立。
「露西小姐,您沒有事吧?走路要記得看路哦,對於兄弟的無禮,我代他向您道歉,之後我會找他談心,去懺悔室對主懺悔的,愿主能夠原諒他的罪過」說到最後,瑪利亞做了標準的十字聖號,心中默念“以聖父,聖子,聖靈之名”并最後開口説了一句「阿門」
「看來其實您也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不過我尊重您的選擇」瑪利亞繼續笑眯眯的説著。
看著皮箱的内容物,還有對方怪異的步伐,瑪利亞依舊沒有説什麽,態度一如既往,和藹而又……疏離。
等到露西進入辦公室,瑪利亞才隔著門小聲的嘀咕,帶著困惑的語氣,但是微小到几乎不可闻,空余口型让人猜测「巴力?」
乾咳幾聲,裝作剛剛什麽都沒説,看向比埃爾和芙蘭「好了,這位姐妹和這位女士,你們有什麽看法嗎?」
(2025-06-22, 16:55)MaxC 提到︰ MaxC(果然也有人察覺到這個露西並不普通。教會人物的話,對惡魔或邪惡生物的理解應該比我透徹吧,妳知道了多少呢?)芙蘭察覺到瑪利亞在調查露西,瞇著眼,在心裡暗想著。
「其實我一直想不透一個地方。」
「他們偷走那個無線攝影機要做什麼?偷走罐子然後在影片裡亮一下它,預告多久後會爆炸就好了吧,留個即時影像做什麼。就像是等我們去找它一樣。」
「雖然目前情報太少,繼續調查下去也無不可。不過……那真的是真品嗎?還是試圖誤導我們陷阱呢?」
诶.......這群人好黑暗......
比埃爾暗自在心底吐槽一聲,但現在整個義大利都要被炸飛了,如果黑暗一點就能拯救世界,那讓大家都Deep Dark起來好像也未嘗不可?
「那個......」,比埃爾緩緩舉起手,「我想問一下,那些盜走『罐子』的人如果目的是炸飛聖城,那他們應該會偷偷的.......直接炸?」
「他們沒炸,也沒有讓整個聖城都知道他們的威脅,是不是代表『罐子』只是他們目的的一環?或者說聖城的存在與否其實都在他們的預期之中?」,她緩緩道出自己的說法,眼中充滿困惑,「既然炸.......罐子不是關鍵,那會不會引來長官們要求我們監視的露西女士就會是他們目的的一環?」,並不知柳生影存在的比埃爾做出了自己的推斷,不論是柳生影還是露西,招來「不潔存在」或許都在光照會的計畫中。
「而且.......那些偷炸藥的人打算『在科學的聖壇上獻祭』不是嗎,他們會隨便找個地方稱『聖』嗎?又要獻祭給誰?以前被殘害的人?那應該是祭奠吧?」,比埃爾越說越快,不知不覺間,已沒有了剛剛的怯懦,「他們那種自視甚高的人,不會在文字上有這種錯漏;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狂信,一切行為都會擅自設計含意。」
「他們要打倒的是『教會』而非聖城,他們要的是『瀆神』而非毀滅。」,比埃爾鏗鏘有力地做了結論,「他們要逼迫我們帶著露西女士去他們設置好的『聖壇』,然後褻瀆我們的主.......阿,我只是猜一猜,猜一下而已.......」
「總之露西女士雖然不太乾淨,但現在不是壞人啦......」,比埃爾發現其他兩人的視線,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诶嘿嘿笑了幾聲後又不繼續發言了。
擲骰結果4d6 | → 19[5, 5, 6, 3] | → 19 | 神聖快速乾洗(儀式術士+天使之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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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3, 19:34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23, 19:34 by 潘二喜.)
(2025-06-22, 23:31)絕受兵器 提到︰ 「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你們有戒律的食物,以及本人忌諱包括過敏的食材嗎?」
「您來下廚嗎?」,比埃爾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露西,怎麼看都不像有煙火氣的樣子,「我沒有忌諱......只要不放太多奢侈品就好。」
(2025-06-23, 17:00)MaxC 提到︰ 「比起這些,關於食堂的那個『蟲害』,我倒是有點興趣,不知道是什麼蟲害值得出現在報告裡。就當晚餐前消磨時間,去看看如何?」
「我也覺得要去看看.......怎麼會有蟲害可以讓廚房不能運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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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4, 09:51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24, 11:51 by 潘二喜.)
看到眼前這個場景,饒是比埃爾的性格再沉默,她都想要尖叫起來了。
蟲海,足以覆蓋房間四方,讓整個室內四處反射著油膩黑光的蟲海,薄翅嗡鳴聲與節肢摩擦聲足以傳出三百公尺外的蟲海。
「蒼蠅王.......」,比埃爾忍著翻白眼昏過去的衝動時,她突然想起瑪麗亞的呢喃;除非這個廚房既沒人打掃又整天被人亂扔廚餘,不然這情況只會是惡魔所造成。
「還刻意留下了那些食物.......真是惡趣味........有夠浪費......」,比埃爾一邊低語著一邊走入滿是蟲子的房間,她身上因簡易淨化而存在的乳香味堂皇地開始散入蟲海之中,「以天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她呼喊,毫不掩蔽的魔力順著她的指尖在空中留下聖句,「滾回你們應在的地方!」,霎時間,淨化之光宛若暴風般向外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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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骰結果4d6 | → 14[2, 4, 6, 2] | → 14 | 儀式+天使之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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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5, 12:03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25, 12:03 by 潘二喜.)
(2025-06-24, 23:28)絕受兵器 提到︰ 「我不是!不可能!」修女緊張的搖著頭,在圍觀之下止能將臉藏在雙手掌心、維持著令人感到驚悚的血淚奔流的畫面嘗試逃離現場,卻不是總是碰壁,就是被神父與修女拉了回來。
「不要碰我!不要!」
「這位姊妹不是有神恩,能確定一些個案是否是附魔嗎?」再三人不遠處,有幾個修女與牧師竊竊私語。
「難道那不是神恩.....」
「快叫傳信部來....我們之中有異端。」其中一名修女沉下臉,正把手摸向口袋。
比埃爾快速上前擒住那修女的手,當那修女看向比埃爾時,卻看到了一張比她更緊張、不安的臉。
「不.......先等等,傳信部再怎麼說.......」,她嘆了一聲,「不要緊張,讓我先處理一下,好嗎?」
她拍了拍修女的手,隨後走到那人群之中,「不好意思,請讓我通過。」,她沉聲說道,右手微舉、取出了隱藏在修女服下的項鍊,那是一個古典且有著繁複花紋的鑰匙,是比埃爾的變身具。
只見比埃爾穿過人群,蹲下後緩緩伸出左手,「以聖母瑪利亞的血淚之名,姊妹,能否讓我觸碰妳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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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5, 16:16)MaxC 提到︰ 微血管充血導致眼白發紅外,瞳孔更是彷彿逐漸結晶化般成為深邃的寶石一樣,而正從這對眼珠中不斷流出大量發出濃厚鐵鏽味的血液更因為沒有雙手阻攔大量溢出,滴滴答答的讓餐廳地面留下一小攤血漬。
看著眼前的姊妹身上的異樣,原先想打電話的修女都忍不住退到一邊,在場的人除了禱告外,對此毫無辦法。
但所幸沒有人繼續打算聯絡傳信部,但這個樣子又該如何處裡?
「沒事的,相信我.......」,比埃爾輕輕抱住那小修女的頭,血淚流瀉到她的身上,純黑的服裝快速被染上鐵鏽味,「還記得老修女怎麼教妳們誦念經典嗎?」
「我們的征戰,對抗的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世界的黑暗和天上的邪靈......」比埃爾的手指滑過小修女的臉頰,拭去了血跡,又被血所包覆,她碧綠的眼直視那雙充滿恐懼的血紅雙眼,堅定地要對方回憶、繼續念下去。
與此同時,比埃爾暗暗深吸一口氣,魔力開始躁動,環繞上身的紋樣也因此在這無影的祝聖之地中微微扭動起來。
那血浸染了她的手,覆蓋了那羽毛一般的紋樣,隨後停滯在比埃爾的袖子之中,不墜落地面。
「所以要拿起上帝賜予的全副兵裝,好在磨難的日子.......」,比埃爾的聲音微微上揚,好似歌聲,要小修女謹守本心,對抗那誘惑她自棄的邪靈。
與此同時,比埃爾悄悄並行發動了魔法,那是十分普通的追尋物品根源的法術,是辨明事物來源的術法;但此時此刻,比埃爾為了在傳信部可能立刻出現的危險前找出為小修女辯護的可能,她選擇兵行險著。
以邪靈導致的血淚為媒介、以比埃爾被紋身壓制的"特性"作為指向、以魔法少女和處女共同祈禱增幅並強行發動的未完善法術,其並非以上帝的神蹟為基礎構築的"聖蹟",僅僅是比埃爾順從自己慾望的一次粗暴的祈禱。
『肆意施展巫術,任意賜予又傷害她人.......』,比埃爾一邊低誦經典一邊思考著,『你到底是誰,又想做甚麼!?』,就在想法完成的瞬間,魔法隨之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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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30, 23:15
(這個文章最後修改于︰ 2025-06-30, 23:19 by 潘二喜.)
阿阿,這是甚麼感覺呢,昔日潛伏、溫馴的魔力如今像是被驚擾一樣撕咬著每一寸神經,雙眼中跳動的痛楚警告著比埃爾──你看到了人類不應直視的存在。
大腦仍被方才過剩的資訊衝擊著,幻象與現實交雜導致五感完全失調,比埃爾感覺自己若不是右手中正傳來穩定而明確的灼痛感,她應當會直接倒下並喪失對環境的認知。
好想嘔吐.......想倒下然後哭得像個被虐待長大的孤兒.......但還有事情要做.......
比埃爾勉強張開眼,眼前看到的是尚殘留的瑪麗亞的法術痕跡,以及正溢出大滴淚珠的粉紅色雙眼。
太好了,成功了。
她先是歉意地對伸出援手的瑪麗亞笑了笑,隨後輕輕拍了拍懷中的年幼修女,才開口。
「不用找傳信部來了......這裡,沒有異端。」,她虛弱地笑了笑,隨後癱坐在地,「但,我想找聖儀科的前輩們,勞駕,去喊人。」
我還沒吃晚餐呢,讓我休息一下吧,比埃爾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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