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11, 18:35)Kou 提到︰
「但是……這個也有一定的風險在吧……」阿利亞遲疑的開口,非常認真的開始思考起可行性,「假設你的身體被更高端的黑客反操縱了呢?或是在某些阻隔或干擾電波設備的場合下……」
「還要考慮儀器和人體的……相合性?……做起來成本太高,氾用性低……」他陷入思考小聲的嘟囊著,「……或許這也是世界的差異性之一?科技資源進度不同,發展空間有限……」
「也是呢,我的世界裡這個技術也還沒完全成熟」萊茵哈特附和
聽著萊茵哈特的話,阿利亞已經呈現蚊香眼投降了。
「人生只是……義務。」他小聲的低喃。
自己和對方巨大的差異性讓他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語言,只能問出一句:「梅赫爾德先生……您在您的世界中,莫非是是貴族之類的身份……?」
但對於之後的邀請,阿利亞的瞳孔縮起、臉色死白,難得堅定的道:「……不、那種爭鬥……血腥與痛楚的……藝術,我無法理解。」雖然聲音還是顫抖的。
他的視線一次也沒有投放到螢幕上。
深呼吸一口氣,阿利亞放鬆緊繃的情緒:「……梅赫爾德先生似乎,意外的……好戰……」
「義務嗎…?」萊茵哈特也輕聲重複了阿利亞的話
「是的,我是王賜馮姓的貴族,但請理解,我並不是嬌生慣養的人呢,我的家族因為戰爭而葬送了,所以我很早就投身軍旅以試圖終結戰爭,我也是在前線打滾了很久吶…」萊茵哈特回應了下一個問題,然後繼續了自己的言論
「人生呢,或許能夠不只是義務吧,有如此想過嗎?關於人生的意義,一直是值得追求與思索的事,可不是嗎?」
「這是即便是最偉大的哲學家也無法回答的問題,但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答案呢,我會說,依照著你自己的意願而活吧,但你並不是我,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答案…」
「如果那個答案依然是義務的話,我也會致上崇高的尊重」
萊茵哈特顯然注意到了對方的不理解,於是停止了厥詞,用了比較淺顯易懂甚至像是激勵演講一般的言詞
然後看到了關於競技對方的反應與問題
「哎呀呀… 真是不好意思,似乎我的言論造成了阿利亞先生的不快,我在此致上歉意」萊茵哈特低了頭前傾了身子做了一個抱歉
「是呢,說到底競技場仍然是以奴隸的命為賭注的殘酷遊戲呀,競技的本質也是赤裸裸的鬥爭呢,一如那些我們恨之入骨的戰爭…」萊茵哈特繼續了自己的回應
「從本質上來說,戰鬥就是血腥與殘酷的,或許我們都不該以此為樂才對,即便我們能夠以不會受傷、紳士風度的友好比試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包裝著這可怕的事,不過,這麼說來那些盡畢生心力鑽研戰鬥的人們呢?那些武士與騎士之徒,也與那些殘暴的殺人犯無異嗎?」萊茵哈特微微思索並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一個事物的本質會因為形式的不同而改變嗎?榮譽的競技與骯髒的爭鬥之間有什麼差異呢?是什麼讓人們認同其中一個而唾棄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