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介探頭看向酒吧入面,像是隱藏什麼的,把千瘡百孔的左手收在身後。同時他又往酒吧內看,像是找著什麼似的。
(怎麼剛剛從市集回來,酒吧又多了怪人。)
引用︰略大聲的自言自語:
「是啊,就是這樣。爭鬥、血腥、殺伐、骯髒,至少讓這一切在戰場上結束吧。悲哀的被將領驅趕的士兵;被亡靈依附徘徊在戰場的劊子手;失去歸所的遊民地痞,散落的領地沒有法制規範已經失去了國家的意義!既然這樣,為什麼不乾脆全部打掉重來?」他鬆開握住空酒瓶的手任它碎裂一地,「我不懂啊。忠誠國家(戰爭)的意義。」
「但就算沒有意義,我也是吃著他們的肉、喝著他們的血長大,用著戰場上回收下來的武器,穿著死人的衣服。生命也是他人賜予,單純能活下來就是他們施捨的,一開始就不該存在自我啊。」
阿利亞扭曲的笑容越來越大,雖然看著萊茵哈特,卻沒有將對方後來的話聽進去。
(怎麼剛剛從市集回來,酒吧又多了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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