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5, 13:37)約瑟夫 提到︰ 「我們是來找,一位朋友,沒錯,事實上他應該剛剛才進來,不過,可敬的先生沒有看到對吧?」萊茵哈特回答,說話的速度跟剛剛一樣放緩了些以便對方看清楚
「我倒不介意有人一起,只是看可敬的先生覺得不照著囑咐等是不是個好主意了」
一如以往,微笑著注視對方,碧藍深邃的雙目望穿對方的面容,萊茵哈特再次開始思考對方身上可能出現什麼問題
異常的焦慮,根據他的描述可能還有失憶的情況,伴隨記憶障礙?
以精神疾病而言,心因性的失聰也是有可能的,像是失語症一樣,而且他的唇語的確這麼熟練嗎? 甚至對一隻企鵝? 還有他「聽到很多聲音」
但畢竟判斷對方病症種類也都只是推測而已,或許的確是外傷性的失聰也說不定,又或者… 還有他提到的醫生,「失去耳朵」這顯然不是非常精確的用詞,對一個醫療專業人士而言,哪怕是向病人說明狀況而不用專業術語
「嗯……朋友嗎。」
青年注視著你的嘴,開始回憶起自己的經歷,以及受醫生囑咐來到大廳後的事情,
接著,他想起了一句話。
───記憶中,那個特別的男醫生,那麼說了,
「啊、對……」
「他說了,雖然在我待在大廳的期間,不會有人來,可是,之後還會有一位……」
「會不會就是你們要找的那位?」畢竟,那個醫生他只說了『會有一個人』,而不是『一人一企鵝』。
「雖然我什麼也沒看見就是了……」他撓撓頭笑了笑。
(2017-03-15, 18:44)Szeto 提到︰ 當青年講到受不了太快的說話,卡布捂住自己的嘴喙,分別看了看兩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囉唆呢?
於是聽到要一起走時,卡布改用動作代替講話,他點點頭,雙翼在前互相打轉,然後一腳向後舉起、兩隻翅膀向前指了指樓梯、又指向另一邊的,動作看來很是滑稽,旁人或以為他在跳舞。可是卡布自以為︰大家都很懂;至於實際上兩人有沒有看懂嘛……
不過到後來他還是忍不住要開口說話,「唔嗄!沒有名字,那就可以改一個自己喜歡的名字了!」卡布似乎覺得,這樣也不錯?
尷尬的撓撓頭後,
青年注意到了卡布的動作,
並且在卡布的鳥喙張開的瞬間馬上盯著卡布的嘴看,接著開口回答,
「這裡的建築構造,比較麻煩……我是在樓上的病床上醒來的。」
「與普通的建築不同,樓梯是單向的,所以一邊只能下樓,一邊只能上樓……」
他往前走了幾步,並往兩面走廊底部的樓梯看去,接著轉過頭來。
「沒有名字……」
「我想,我有名字吧,因為我在病床上醒來時,那個女醫生拿著一本很厚的本子。」
「可是她在劈哩啪啦地念我時就一面把那東西收起來了。」
青年開始你們附近四處走動,
接著往左邊的走廊前進,一面轉頭看向你們。
「要去二樓嗎?這裡是上樓的樓梯哦。」他站在走廊中段,盯著你們看。
如果沒有事了的話可以跟著青年走,
一樓大廳可以觀察的地方就只剩盆栽和櫃台。
不過,待在這裡很久的青年已經說櫃台沒人了,所以他沒有要觀察櫃台的意思。
現在青年身在走廊左側的中段,
與兩位拉開了距離,
所以除非有開口做出明顯的呼喊,不然青年是看不見的,
在尚未跟隨青年時,他會在左側走廊上遊蕩,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