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份紀錄,它剛好經過慌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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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失眠之境—荒王塔—五層的中央控制室』  『全體代理機械感覺體』     現在有:『莉特』

喜悅的聲音持續被播著,似乎是沒有特別等待按鈕被按下。

是雪依舊在下,也是天空依然是黑的。

《幸運的遊戲,是你們那麼幸運的人才能玩!幸運的遊戲,當然也是你們那麼幸運的人才能贏!》

《啊,恭喜你,恭喜你,是你贏了呢,能夠抽到6這個最大的數字,可是很幸運的喔!》

《不過,其他的人無須難過,其他的人無須難過,能夠被只有一個的數字擊敗的你們,當然也是很幸運的喔!》

《大家都有禮物,大家都有禮物,因為這裡可是令人愉快的宴會!》

《是多麼幸運的各位聚集在這裡!》

《是多麼幸運的各位聚集在這裡!》

《讓我們高歌吧,在這被崩解之後又被建立的世界,在這僅存機械與齒輪與魔女的『機簧世界』之中!》

於是有了拍手的聲音,於是有了歡呼的聲音,於是有了杯子碰撞的聲音。

於是,再也沒有了聲音。

是巨大的螢幕不再閃爍,也是螢幕上方的喇叭不再有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螢幕黑掉了。」聽不懂!而且這裡是『失眠之境』!是小男孩般的聲音從機械身上傳出,也是它用力的壓住自己的臉。

很像是電源線突然被踢掉的感覺。

我怎麼會知道,那只是一個語音檔案!回過頭來,是機械用一個成年男性的聲音說著,語氣是煩躁的,同時也是它努力地敲擊著黑掉的螢幕。

當然,這也是。

「工具?材料?」是將放棄的手指抵在下巴上,機械思索著什麼,也是它緩緩地飄了下來,並坐回太空椅上。

啊,居然耗掉了51%的電,我的天啊,我只不過是浮起來,敲了大概23次的螢幕而已啊!震驚不已的張開了雙手放聲大喊,是機械一邊表達它的震驚不已,一邊將太空椅內的插頭接回背上。

「沒有工具也沒有材料,代號:莉特,這些東西沒有一個是我做的,雖然我清楚地了解他們的一切。」將雙手放在它僅有大腿一截的雙足末端,是機械輕聲地說著。

其實,也就是膝蓋。

調整了太空椅的角度,並使它微微上揚,是機械將椅子轉了過去。

而太空椅的背面有些生鏽了。

「是的,這裡是室內,代號:莉特。」不論是這個中央控制室,亦或是包含著這裡的地方,太空椅微微晃動著,是電子音被播放出來。

也是橘色的頭髮輕輕地飄了起來。

因為有風。

是機械思索著,是太空椅輕輕搖晃,並不是角度不正確所以調整,而是它正在嗤嗤的笑。

明明我沒有搭載發出聲音時會做出相對表現的功能呢,是兩隻陶瓷質的手伸出太空椅之外,柔軟的手掌向上對著天空,也是機械感到驚嘆。

這就是學習?轉過椅子,機械歪著頭對著眼前的入侵者詢問。

雖然不是跟她學的。

無聊的晃動身體,再次的,太空椅又轉了回去。

不過這次,巨大的螢幕已經沒有發光,沒有照亮機械的臉。

是太空椅的椅背明亮了一些。

「樓上的話,是一個可憐的罪人,她為了尋求原諒而服刑,樓下的話,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受到了最卑劣的傷害。」可憐的循環,可悲的兩個人,是機械嗤笑著,是機械嗤笑著。

那不是語音檔案。

「沒辦法修的話就放著吧,我覺得如果是現在的話,破了個大洞也沒什麼關係。」看著嵌著隕石的巨大螢幕,看著滿地的天線塔與纜線的屍骸,機械將雙手撐在下巴上,是一個電子音被播出。

風不停下的吹,雪不停下的飄落,天空依然是黑的。

藍寶石雙眼起了霧。

如果有人在這時抬起頭看著破了一個洞的天花板,或許會發現天空之中有月亮。

如果有人在這時順著月光看向地板,或許會發現一個布滿了灰塵的透明玻璃質正立方體。

《幸運的人的禮物》是上面這麼寫著。

風依舊在吹,雪依舊在下,是機械默而不語。

或許是在充電,或許是在思索著什麼。

而黑掉的巨大螢幕起了霧。

而光滑的太空椅背起了霧。

而藍寶石雙眼上的霧夠多了,變成了水滴滑了下來。

「啊,如果要離開的話,那裡就有門。」突然伸出了一隻陶瓷質的手指著被忽略的牆邊,是機械並沒有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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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凡魯涅。爾』     現在有:『七夜』『不知名之物』『宛如玩笑一般的最強』

小夜鳴鳥在歌唱,雖然她縮在她那巨大又蓬軟的翅膀之中。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歌唱。

或許是因為自己想出聲,但是話語成了歌聲。

或許是自己唱完之後,將翅膀移開,環形的座椅上就會有人。

突然,她覺得冷。

因為自己的臉頰比星辰色的地板還要暖。

然後是一瞬間的事,事是自己的歌聲被不諧和音打散了。

大翅膀上的羽毛用力的顫抖了一下,是小夜鳴鳥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著,理所當然的,她的歌也被迫畫下了暫時的休止符。

最早是爆裂性的開場,那很像是憤怒與大肆宣揚自身的打擊樂。

淡紅色的雙眼看著玻璃粉碎一地,環形的座椅悽慘的被破壞。

「咿.....咿!」是她睜大了雙眼,將小小的手伸了出去。

或許它們再也不會被使用,但是小夜鳴鳥亦不希望它們被破壞。

她是想阻止什麼,但是她碰不到突如其來的破壞者,因為她的翅膀太沉。

『好極了...?』突然,是她聽到有聲音這麼說。

粗俗,簡直無禮。

自己一曲尚未歌盡,卻是有人如此讚美。

可是。

小夜鳴鳥卻是有些開心,努力地抬起頭,她端詳著隔了太久的,再次讚美她的歌唱的人。

「咿呀!」小小的臉上有小小的笑容,是她左邊眼睛下方的♫記號開心的跳動著。

那是因為她的歌聲被稱讚。

而後是突如其來的無禮的謾罵,就像是戲劇性的間奏,當然,用的是小喇叭與小提琴。

勉強的扭過頭,小夜鳴鳥被第二個入侵者的外貌所驚嚇。

再次地縮進了大大的翅膀之中,她不想知道入侵者說了些什麼,她不想知道入侵者要求了些什麼。

可是小夜鳴鳥聽著,可是小夜鳴鳥聽著。

因為多久沒人對她要求。

因為多久沒人對她說話。

是她偷偷地笑著,儘管她的臉頰依然貼著冰冷的地板。

那是因為她無法撐起自己身上的巨大翅膀。

努力的掙扎著,她小巧的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

「咿、咿呀、咿唔唔。」那是很像嬰兒要吸引人時會發出的聲音,也是小夜鳴鳥緋紅色的長髮在星辰色的舞台上拖曳著。

像是河流,又像是人受傷時溢出來的血。

小小的手拍打著地板,小夜鳴鳥很焦急。

那是因為這裡已經好久沒有人了。

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自己不想再自己一個人。

奮力地抬起臉,是小夜鳴鳥忽然發現音樂廳的玻璃屋頂碎裂了。

是雪飄了下來,是月光灑了下來。

也是她聽見了掌聲。

於是是小夜鳴鳥發覺到了坐在觀眾席上的人,是她看著。

她的眼眸裡有不可思議。

那理所當然是觀眾。

那理所當然是觀眾。

大音樂廳裡突然變得更冷了一些,因為天空的雪飄了進來。

大音樂廳的地板突然變得更溫暖了一些,因為小夜鳴鳥的淚水比星辰色的舞台熾熱。

她依然趴在地板上,也是她閉著眼睛,星辰色的舞台溫暖了起來,大音樂廳之中有雪。

星辰色的舞台溫暖了起來,大音樂廳之中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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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二喜 聲望+1 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啊~⁄(⁄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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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阿克斯』

他看著萊姆,輕啜口溢出溫暖與檸檬香氣的茶。
有角男人的身影、與萊姆的對話,這在萊姆口中亦是夢亦是茶几的世界、蛇築起的荒野之塔,此地的每一點都令他感到好奇。

這讓他決定稍微減少些對他母親的不悅。

「是難以想像沒錯。」

但也不是不能想像……他回應萊姆,放下茶杯後隨即沉默。

不,也不是沉默,不時輕顫的耳尖傾聽一切,雖他依舊是面無表情。

直到男人話語去觸動雙耳、去觸動尾尖,去觸動了他構成的一部分事物。

「我能否了解其他層的模樣?」

懷著某項目的,他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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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角色卡多林·沙林

魔法少女·霽霞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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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凡魯涅。爾』    『七夜』

這裡是哪裡?
自己又為何會出現這此?
眼前的她又是誰,敵人?當地住民?
接下來的自己又必須前往何處,完成怎樣的事物

無數的疑問宛如泡沫般在腦中浮現
但是在大腦開始運轉之前,我早已踏出了第一步
離開了桌椅殘骸的犯罪現場,魯莽地往著大音樂院中央走去

倘若她是如同神話中塞壬般的存在的話
如果她是藉由可憐姿態來迷惑獵物的話
那麼自己接下來的舉動肯定會讓自己失去性命吧

但是

「失禮了!」

站在她的面前
厚著臉皮用雙臂將她抱起,她的存在意外的輕盈

「老實講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倒不如說我想問呢」
如果有誰知道的話,心電感應也好,拜託請跟我說明一下
「莫名其妙就從高空掉落,也沒有離開這裡的頭緒....不過」

看向懷中的鳥兒,既然自己被稱為小丑的話
那麼襯托主角的使命當然必須由自己來完成了

「妳想唱歌對吧?」

她想要歌唱
光是這點就足夠勝過千萬的理由了

「那麼就唱吧,反正這個世界怪寂寞的」

讓歌姬坐在自己肩上,外來者如此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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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失眠之境—荒王塔—三層的夢想圖書館』  『太白、高珈絡絲』     現在有:『瑪基特』

於是她將左腳放在右腳跟上旋轉,是很白的少女就這麼旋轉著。

可是,究竟是怎麼轉起來的呢?

沒有人懷疑過嗎?

「沒有?」你看,就是這樣的轉,突然地轉過臉來,很白的少女歪著頭一邊旋轉著,一邊說著。

是她將左腳放在右腳跟上旋轉,身體跟地面是傾斜的,臉頰又貼著右邊的肩膀。

「也是我的左邊!」開心地旋轉著,很白的少女有著華風的服飾飄舞著。

她看起來不會跌倒。

是鈴鐺的髮飾之中流轉著風,風吹起了包包頭下方綁著的,略長的髮。

於是有了更多的風,風吹過一層又一層的書架,書架上的紙被捲起。

那是,夢想型低氣壓。

「原來是低氣壓啊!」高氣壓的話,就很平穩了呢!一邊旋轉著,一邊點頭著,是很白的少女將左腳大大的弓起,並將右手的手肘放在左腳的膝蓋上,而右手的手指卻也是抵著自己的下巴。

真的華麗的姿勢。

「原來很華麗啊!」是很白的少女很開心地笑著,是陽光穿過窗口灑下,也是陽光照在很白的少女臉上,於是,是更加的白了。

不過,很突然的事,總是發生的很突然。

不論是很白的少女很白,又或是突然變得更白了,那是因為周圍變黑了。

「啊。」突然有很大的聲音!是很白的少女停下了旋轉,也是她就這麼摔倒在地上。

這種姿勢的話,摔倒也是很正常的,雖然依然閉著眼睛,但是有著藍色波浪長髮的人依然可以說話。

夢想型低氣壓散開了,於是滿天的紙也降了下來,這就是現實型高氣壓。

「原來是高氣壓啊!」見識到了呢,從地上迅速地爬了起來,是很白的少女自然地掏出一條抹布開始擦拭著滿地的醬油。

而有著藍色波浪長髮的人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他的手依然可以動,於是尚未落地的紙落地了。

是手中的筆在空中寫了什麼,是剛好就在紙下的醬油在紙上跟著寫了什麼。

「幹,這裡是夢想的圖書館,歡迎光臨。」是醬油寫出來的字,非常的優美。

於是有了風吹過藍色頭髮的人嘴邊,也是風帶來了一句話。

「真是,不錯的發語詞。」強而有力,前所未聞,不明覺厲,是有著藍色波浪髮的人這麼說著,也是他終於睜開了疲倦的眼睛。

「幹,歡迎光臨,歡迎光臨夢想圖書館!」是很白的少女收起了很黑的抹布站了起來,也是她開心地對著來訪著這麼說著。

這就是,入境隨俗?歪著頭思索著,是很白的少女有所疑問。

《或許反了。》突然,更高的地方有紙張飄落。

雖然地板上是高氣壓,但是更高的地方依然有風,不過它敲不響鈴噹的髮飾。

「原來反了啊!」是很白的少女拍著手開心地說著,也是她將倒在地上的淑女車扶起。

突然,又有了風。

因為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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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失眠之境—荒王塔—第一層的大音樂廳』  『宛如玩笑一般的最強』

因為聽到了歌聲。

直到歌聲中斷為止,少女才察覺歌聲早已停止。

是什麼時候?不再期待著自身的變化,順著世界的腳步一步步的隨波逐流。

能夠成為任何人的她,能夠代替任何人成為主角的自己,但是,卻沒有屬於自己的故事。

看著台上的兩個人,少女像是回憶起什麼引起了漣漪。

很懷念的、很想回憶、曾經嚮往的什麼(?)。

雪停在了空中。

很久很久,少女看著停駐的世界,然後,當雪再次落下……。

「歌曲……結束了嗎?」

詢問著,少女就像是單純期待著表演的孩子似。

觸及不到地面的腳,鐘擺似的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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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酒吧夜玥
舊校聯!青春校園物語:內原至(二之夕戲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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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失眠之境—荒王塔—五層的中央控制室』  『全體代理機械感覺體』『莉特』

  「哎呀呀、是這樣嘛,不用修啊... ...」感覺逃過一劫了。雖然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沒有工具也修不了東西,只好就這樣放置著了。

  灑落在她身上的不僅是雪,還有月光。雪的話,還能說是樓層非常高,達到足以生成雲的高度。但是,有月亮耶。難道說這樓層大到能裝下一個星系嗎?最好的解釋,大概就是每層「樓」都是獨立的一個「世界」吧?有著豐富時空旅行的莉特暗自這麼想。

  「兩個『可悲的人』?」光聽對方這麼說,實在很難想像具體上是什麼樣的狀況。莉特本想追問,話語卻停在喉頭。嗯,比起問,親自去看看就好了。反正她已經決定要在這裡逛一陣子。「樓上」和「樓下」,去哪裡好呢?思索了一下,「請問,『往下』的路在哪裡呢?」

  決定好了接下來的目的地,莉特便準備動身。撿起地上的立方體,輕輕吹去覆蓋在其表面的塵埃。「另外,請問這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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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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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小徑』  『萊姆、伊爾札馬』     現在有:『阿克斯』

有著香氣的風與回音在茶几上轉啊轉的,也是他們從狹窄的桌面上一躍而下。

於是風在落地的同時掠過阿克斯的耳邊,「你當然可以,因為這裡有人有著符合你所說的能力!」,同時是它將一隻檸檬色的手圈在嘴邊對著阿克斯小小聲地說著,也是它將一隻檸檬色的手插在腰上,擺出了有些違反人體工學的姿勢。

挺胸又要翹屁股,要很柔軟的身體呢?瞇起了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睛笑著說著,是有著檸檬香的風拂過了不再下雪的小徑。

而或許是回音比較輕了些,又或許是風在落下時把它帶高了一點,當風一去不返時,它才緩緩的飄落在地板上。

「............」眨了眨眼睛看著阿克斯,回音並沒有說話,而是露出了羞澀的笑容並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翻過來放在桌上。


因為回音說不出它想說的,所以它便不說了,它用寫的,窘迫的皺了皺眉,是回音這麼想著。

於是它看了看風兒離去的方向之後,便蹬了蹬地板做了一次完美的反射,或許,不久之後它會再回來。

如果天空有極限。

當然,天空有極限,因為這裡終究是塔之中。

「不過誰又能保證它會彈回原本的地方呢?」淚流滿面地說著,是有著片角的男人一隻手拿著有小花邊的手帕擦拭著淚水,一邊喝下了有兩著種氣味的茶水。

那大概是檸檬和萊姆,對著天空依依不捨地揮著手,伊爾札馬轉過頭來看著阿克斯說著,他同時也是若有所思的若有所思。

「尊貴的阿克斯,你想理解其他樓層。」用雙手捧起茶杯,弱不禁風的聖賢用著有些為難的語氣說著,他亮黃色的雙眸有些遲疑地看著正坐著兩腳椅,悠閒地喝著茶水的伊爾札馬。

是萊姆晃了晃身子,也是他把茶杯放了下來,於是紫色的鬢角微微晃動著。

你想用雙耳聽呢?亦或是用雙眼看呢?你想理解哪裡呢?有著亮黃色雙眼的聖賢輕聲細語的拋出了問題,也是他又喝了一小口的溫暖。

「你好好坐著,伊爾札馬。」像是終於受不了一般,是萊姆鼓起嘴,突然轉過頭去踢了有著片角的男人的椅子一腳。

椅子倒了,這是理所當然。

是伊爾札馬卻依然維持著一樣的姿勢漂浮在半空之中,這卻是不太可能。

「你好,阿克斯,我叫伊爾札馬,你也可以叫我埃諾所馬。」就是音義上的問題,在半空中聳了聳肩輕鬆地說著,伊爾札馬突然伸出一隻手捏住了有著紫色頭髮的聖賢的臉。

做什麼呢?用力的揮舞著雙手,萊姆的臉鼓的比塞滿瓜子的倉鼠還圓,也是他努力的表達著自身的不滿。

沒什麼,在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戒慎恐懼地說著,是有著天空藍色短髮的男人緩緩地調整了半空之中的身體並讓自己的雙腳踩在地面上。

但他卻沒有放手。

那,你還是先回答萊姆的問題吧,會坐上茶几上的人有兩種,一種是理解自己要做什麼的人,一種是正在思索自己該做什麼的人,還是你是三種人呢?一邊享受著萊姆臉頰的觸感,有著天空藍色短髮與羽銀色雙眼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抬了起來看向天空。

唉呀,這不是好端端地彈了回來了嘛,將另一隻手朝著天空揮舞著,是伊爾札馬開心的瞇起了眼睛。

因為艷陽高照。

而在陽光之中有經歷了另一場冒險的回音在跳舞,也是它當然有所成長,於是是它這麼說:

「回頭吧,要精準的180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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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失眠之境—荒王塔—二層的大吊橋』 『高茲』 『緹亞』

大吊橋並不長,但是卻很寬,同時也是十分的乾淨。

而天空上的雪正在飄落著,但是他們並沒有在大吊橋上落腳,而是一個接一個的撲進入了的橋下。

可是橋底並不黑,而是散發著最明亮的光芒。

「你看見了嗎?那是被人們所拋下的事物。」一個不大不小卻能被聽清楚的聲音這麼說著,那是一顆綁著領巾的頭。

一顆有著憂傷容顏,雪藍色短髮,叉叉形狀髮飾,與淡綠色雙眼的頭。

如果我有身體我應該正扶著吊橋的邊緣,聳了聳肩使短髮晃了晃,那顆頭是這麼說的。

雖然他兩個都沒有。

「被拋下的事物並非都是壞事,而是被拋下的事物。」我是想說也有好的,看著亮晶晶的橋下,那顆頭用下巴調整了一下領巾。

你不用理我,因為我在自言自語,自顧自地說著,那顆頭看起來是想對緹亞說明什麼。

但是,也包括這一句。

「我喜歡看著這些或許被遺忘,或許被捨棄,或許再也無法從橋上經過的事物。」它們很美,因為看起來永遠得不到了,將手撐在臉上輕鬆的說著,那顆頭的雙眼之中閃閃發光。

雖然他沒有手。

於是雪一個接一個地飄過吊橋,他們當然無法踩踏在橋面上。

「太多的東西就會被捨棄,不是嗎?」轉過身來靠在吊橋的纜繩上,那顆頭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當然,他沒有身體。

不過,除了頭以外的地方他都有,在這座大吊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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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失眠之境—荒王塔—五層的中央控制室』  『全體代理機械感覺體』『莉特』

冷冷的風從大洞外吹拂了進來,它吹起了雪,也吹起了滿地的灰與月光。

同時是它吹動了太空椅,於是是太空椅旋轉了半圈。

「一切都在精準的計算之中。」但是將沒人能知道是風還是我的計算!驟然而起的機械將光滑的陶瓷雙手抱在胸前並睜開了左邊的眼睛看著莉特。

那是一個狂妄之中但有不切實際,不切實際之中卻又有著無比肯定的宣言,當然,亦是一個語音檔案。

難道不是嗎?

或許,是吧。

「其實風並沒有強大到能夠吹動太空椅。」聳了聳肩平靜地說著,是機械端正且輕巧地坐回太空椅上。

那像是個自己揭開把戲的魔術師,而雖然它聽起來是這麼的平靜,但那也不過是個語音檔案。

於是藍寶石的雙眼之中映照出莉特,莉特的雙眸之中有著部份的中央控制室,而那部分之中還有著機械與太空椅。

如果機械不開口,那剎那便是永恆。

「要不是擔心你找不到路,我才不會幫你呢!代號:莉特。」藍寶石雙眼下的嘴巴播放出了一個女性的高亢聲音,從那聲音之中似乎是可以感受到她的不滿與略為擔心卻又表現得很不擔心的曖昧態度,不過後半段卻變成了一陣電子音。

啊,前半段是從某個系列作影片中下載下來的,後半段是零時拼湊出來的,請見諒,端正地低下頭來,有著鮮豔的橘色頭髮的機械一邊讓太空椅靠近莉特一邊這麼說著。

雖然很有意思的是,那頭髮是人工纖維。

然後更有意思的是,這段話卻是一個完整的語音檔案。

「全方位外界氣候資訊連接啟動,中央控制是權限連接啟動,第五層全地域資訊接收開始,全體機械代理感覺模式啟動,總和內部資料庫擴張行為開始。」是一連串不同音調的電子音同時被播放,也是伸展開雙手的機械飄浮在莉特眼前。

那看起來像是個稍短的十字架,之類的。

「你這樣太侮辱聖人了,不過我就不知羞恥的接受下來吧!」抬起頭來看著破了大洞的天花板,機械放聲大笑。

而它那藍寶石的雙眼突然開始閃閃發光,而它身體的接合處亦是如此,雖然僅僅只是一瞬。

於是,它又是一個有著普通的陶瓷外殼的機械。

「又有那個聖人能永遠是亮的呢?又有哪個燈泡能永遠指引眾人呢?電力會先耗盡啊。」你看,我的總電量突然只剩下 3 %了,緩緩地飄回太空椅之中並接上電源,機械將雙手撐在下巴上對著莉特說著,那像是抱怨,那也是最簡單的陳述。

啊,總之,我已經取得這附近全部的資訊了,並竟就算是我也沒有離開這裡過呢,傲慢的聲音被播放出來,而只屬於這個語音檔案的笑聲也大肆的迴盪著。

也是這陣笑聲抓起了捲起灰與月光的風的手,也是他們肆無忌憚地跳起了舞。

也是他們使人目不轉睛。

於是天線塔的殘骸崩解了,纜線也是,不再明亮的螢幕亦同。

又或許他們還存在,但是最重要的東西已然與笑聲與風融為一體。

然後,融合。

融合。

中央控制室已然不再是中央控制室,它是一個有著大破洞的乾淨大房間,而在這一刻,它有著一顆被壓縮的巨大垃圾球。

「可惜的是,笑聲也不是永久的,這還真是一件讓人感到難過的事。」雖然我並不難過,因為我是機械啊,突然站了起來,機械不顧一切的低聲嗤笑著,那很像是某種東西的開場動作,而上一秒的笑聲與它擦肩而過,順手帶走了它最後的 3 % 電源。

於是它暫時暫停了,維持著稍微拉起裙子的優雅之姿。

雖然它並沒有裙子,所以算是只擺出了姿勢。

而風雖然拉著上一秒的笑聲,然而在這一秒之中,上一秒已經不復存在。

於是風遺憾地放開的手,追求著光的速度飛出了大洞,於是在這一秒之中,垃圾球是該崩解了。

而上一秒的笑聲在光的過去之中伸出了手接起了風,於是它們是這麼說.......

「讓這一秒結束吧。」

像是聽到了什麼,上一秒還在旋轉的壓縮垃圾球突然停住了,是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這裡的重力卻比它還要強大。

原是它綻放。

曾經是纜線的灰和著月光灑落,他們編織出了幾乎佈滿大房間的翅膀骨幹,然後接在機械背上的插頭孔之中。

曾經是天線塔的灰和著雪飄散,他們碰上的翅膀的骨幹後便凝結成了灰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羽毛,並且不斷地吸收更多的雪。

曾經是巨大螢幕的灰和著下一秒的未來燃燒,於是他們點燃了巨大的翅膀。

是冷焰的大翼橫衝直撞的近入了機械插頭孔之中,也是藍寶石的雙眼再次發出了象徵運作的光輝。

「唉呀,其實不用回來也沒關係,我是想說讓該留下的就留下,也無不可不是嗎?」而且這樣裡面生鏽了怎麼辦呢?原本的姿勢被打破,機械的雙手突然升起伴隨著逐漸消融的過去之翼跳出了一個有著陶瓷與水滴的休止符。

將手扣在腰上,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機械緩緩地做回了太空椅上,也是它環視了看起來一片空的中央控制室,也是她終於再次注意到了一旁的莉特。

「啊,真是抱歉,不過代號:莉特,我還記得你問了些什麼。」你想去樓下,不是嗎?躺在太空椅之中思索著,這次的語音檔案聽起來卻有些模糊。

或許是在水中說的也不一定。

「你不會是在開我玩笑吧?」用力的扶住自己的臉頰,機械不禁表現出它覺得好笑這個事實。

雖然它並沒有搭載這個功能。

「啊,總之我們走吧,我送你到出口吧。」是機械轉過頭對著莉特這麼說著,也是它播放出了輪子滾動時的音效,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是因為原本是毫無聲響的。

移動著的太空椅快速的滑到了一旁的門邊,同時機械也一腳踢開了並沒有鎖起來的門。

「啊,那個啊,那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呢,應該是獎品也喔?」雖然不是你的,不過也不是我的,但是既然你發現了,那就你拿著吧?機械並沒有轉身,但它卻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將頭稍微轉了回來看著莉特說著。

而那是一個很慵懶的女性聲音。

柔軟的脖子的曲線帶動著下巴,順著光滑的陶瓷面再往上走的話會有藍寶石的眼睛,不過從這個危險的角度看的話,會發現那似乎是一個很有人情味的側臉。

「真是一個了不起的角度。」但是如果去試著擺出來可是會扭到脖子的喔?是機械維持著一樣的姿態說完,也是它就這麼離開了原本應該是中央控制室的地方。

太空椅緩緩滑動著。

那是一個意外的有些直的通道,裡頭燈火通明。

太空椅緩緩滑動著。

那是一個意外的並不遠的光點,而外頭吹拂著蘋果味的風。

如果有人視力夠好,那肯定能發現那是一個飄著雪的蘋果園。

當然,想必是可以看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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