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舞曲白貓的空中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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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來清灰塵了,一樓當電梯算了,鎮樓圖我要放不同時期控的男神。比較近的是歐文吧,可惜靈魂行者劇情出太慢,圖源巴哈姆特。

   
   

魅魔的茶會
podcast配音練習 五元醫館之相思
配音練習 五元醫館之當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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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flower 聲望+1 我來啦,雖然不認識w但是這寫得很好啊w
猴子布偶 聲望+1 原來是編劇好夥伴!
Kaabou 聲望+1 \好喔/ 支持支持
戴梅之貓 聲望+1 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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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nlight同人找得回來的就這兩篇了,請笑納。

[創作][小說]莫逆之交(出葉X迪諾,BL慎入)

「你幹嘛不讓雨停下來呀?」
兩個大男人一人抓著帶有兜帽的長版大衣一端罩頭,兩雙軍靴啪噠啪噠踩得泥水四濺,從被斜雨淅瀝敲響的樹林竄出,一口氣奔至聖女之館的門廊下。相伴歸來的悠長身影倒是沐浴在雨裡自得優游,布簾般的魚鰭隨飛行速度擺動,利齒外露的巨口張闔,彷彿真的遨遊於深海之中。
「我只能喚雨,而且雨水不足你就不用活了……」雙手揪著濡溼的外套甩動,出葉向已並肩作戰不知多少個年頭的戰友重申自己的能力。
「哼,你才沒得釣魚哩!本大爺就算在沙漠遇難,前方也會冒出綠洲來。」迪諾掌心向上攤開拳頭,做出開花一般的手勢,腦袋便被卸下手套的大手覆上。出葉把那頭末梢淌水的綠髮攪得更為凌亂,敷衍道:「是是是……你這連隊幸運星。」

他們在更衣室脫下制服、擱下釣具和僅有幾條不知名乾癟小魚的釣箱,迪諾一手捧著裝有盥洗用具的臉盆,另一手刷地拉開霧面玻璃門,豪爽笑著向單獨泡在浴池的戰士揮手問好,不習慣那股熱情的古斯塔夫僅僅點了個頭。迪諾一絲不掛大搖大擺踏上以馬賽克拼貼出湖畔倒影的磁磚,邁入繪有積雪山脈壁畫的澡堂,跟在後頭的出葉轉身要關門,卻被前者一手擋下。迪諾探出半個身子,對此趟野釣行程最大的戰利品,也是某位黑道的寵物招手喚道:「進來、進來。」
「你放牠進來做什麼?」出葉不解問道,仍側身讓被深海君溜進蒸騰霧氣之中。
「這你就不懂了吧。」迪諾坐上小板凳挑眉指著出葉,大發慈悲為他講解:「跟洗澡小鴨功能一樣啊,不覺得牠一整條就很治癒嗎?瞧他們玩得多開心。」
就算忽略那與主人面容同樣凶惡的頭部,光看牠俯衝而下咬一口古斯塔夫不算茂密的頭髮,嚇得他強忍驚呼潛入熱水中,然後於頭頂盤旋等待換氣之時再次出擊,出葉便疑惑迪諾哪隻眼睛出了毛病,但獵物不知是逞強亦或有其它顧慮,並沒有發出求救,出葉也就懶得多管閒事。
「快來幫我刷背啦。」迪諾回頭反弓起背,精悍的肌肉曲線畢現,延伸至結實挺翹的臀部,出葉伸出手指沿著脊梁劃下,惹來迪諾彈起身一陣哆嗦,旋身笑罵道:「敢搔本大爺癢?看我怎麼教訓你!」
深海君一圈一圈垂掛在古斯塔夫肩膀上歇息,不時拔扯貼伏頰側的毛髮,他則趴在缸邊默默旁觀兩人戲耍肉搏,不明所以產生了不該打擾他們之感。

以毛巾搓揉著半溼不乾的暗紫短髮,出葉身著汗衫倚上長條沙發,身穿同款上衣的搭檔隨即高舉雙手躺上大腿。沉靜眸子垂下眼簾相視,龐克髮型梳理得蓬鬆奪目,一如本人活躍得幾乎搶走同隊王牌的存在感。迪諾拈起出葉的瀏海,咧嘴笑開道:「本大爺給你剪的頭髮就是不同凡響,雖然還是差了我一大截啦!」
「還不是你的技術不到家……」
「那是你太古板受限了我的天賦!」迪諾噘嘴抱怨,不曉得自己的表情有多令人難以克制摑他幾掌的衝動。出葉猶記得初次受到關照後,後腦杓跟心臟皆涼颼一片的慘案,孰料迪諾不甘心之下拿起剪刀,借用了上至教官下至學弟的腦袋特訓後,還真給他練出了點成績,至少得以維持出葉原本樸素的髮型。
「給你木天蓼,拜託別把我剪成你那副模樣……」
「喂喂喂,像我這樣有什麼不好?而且那是艾茵在吃的吧!」

「人偶,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魚身掩嘴的悶聲傳來,牠以差一步即會讓人窒息的鬆緊纏在古斯塔斯脖頸,亦遮擋了他泡太久面紅耳赤的面容。人偶下半身圍著浴巾,上半身只用披於頸項的毛巾蓋住平坦胸前兩點,仰頭將牛奶一飲而盡,搖晃玻璃瓶身使最後一滴也流上舌尖方才罷休。
「老朋友囉,會忘記是朋友的那種。」它舔唇拋下故弄玄虛的話語,哼著和《Just Be Friends》同旋律的改詞歌晃遠,留下擰眉佇立原地的古斯塔夫,流理臺前窗外竊竊私語的細雨未歇。

跨入大廳的腳僵在半空,眼前的畫面稱不上驚悚但彌足詭異,只見出葉一點一點撫過荊棘似的傷疤,擦過快露出頭皮的短刺黑髮,轉而搔弄耳後那塊滑膩肌膚,受到這般對待的迪諾閉眼伸了個懶腰,兩人比起朋友更像是別種牽絆。出葉竟在此刻抬起頭對上那道詫異的目光抿唇一笑,古斯塔夫像撞見不該看的場面打了個寒顫,正當他欲轉身迴避,出葉豎起食指抵上唇前,無聲做出噓的口型。
那無疑是漸濃迷霧或潛藏水底的漩渦,驚覺深陷之時已無法自拔。

〈孕育之器〉

人偶掌心貼牆藏起半個身子,窺視一雙享用著下午茶的女孩子。銀叉陷入綿密的咖啡蛋糕中,諾伊庫洛姆切下邊緣一小角送到眼前端詳,她微微讚嘆道:「妳的手藝還是沒退步呢,不曉得戰鬥技巧是否如此……」
後半句語調放得更輕了,以至於它豎起耳朵也聽不清任何字詞。金屬光澤隨著角度變換流轉,卻遠比不上她眸底的冷冽,那是陰雲密布下被雪掩埋的整片曠野,只要置身其中,閉上眼蝕骨寒意便不容忽視。
「我必定會貫徹您所賦予的使命。」艾莉絲泰莉雅歛起眼睫,單手覆上左胸低聲宣誓。諾伊庫洛姆將上頭猶插著糕點的銀叉放回盤緣,唇邊浮現抹幾不可見的笑,她端起骨瓷茶杯揚聲道:「為我們命定的重逢乾杯。」
「喂,妳躲在那裡幹嘛?」背後突然傳來一道呼喊,像偷吃魚時被逮個正著的貓,人偶渾身一凜扭頭就跑,希拉莉斜睨著它跟自己擦身而過,踩著天界服下擺狼狽踉蹌,消失在懸掛著闇之領主肖像畫的轉角,她搔了搔一頭短翹亂髮踏入大廳。
「諾伊庫洛姆大人早──嗚啊──」
「不早囉,但妳起來得正是時候,看看是誰來了。」不介意希拉莉在請安中皺起臉打了個呵欠,諾伊庫洛姆提醒她熟人的到來。
「沒辦法,昨晚的『調整』太累人了嘛。」希拉莉邊活動筋骨、伸展四肢,邊走近沙發瞥了眼來人,平淡道:「喔,妳也來啦。」
「好久不見,不嫌棄的話一起用茶點吧。」
「太好了!早餐就用這個填牙縫!」希拉莉雙手握拳架在胸前,興奮之情卻被諾伊庫洛姆的指令打斷:「等一下,先去把剛剛那隻溜走的耗子抓回來。」
「咦──為啥啊?」
「我必須找她談談。」
「那……有獎勵嗎?」希拉莉環胸靠上諾伊庫洛姆所在的那側沙發,後者聞畢啜了口茶,感受味蕾間的溫潤清香後說道:「下次『調整』時我讓妳一手?」
「那就免了,我會靠自己的實力獲勝。」快手偷了個蜂蜜馬芬蛋糕扔進口中,希拉莉舔著手指留下諾伊庫洛姆和掩嘴笑她依然像個孩子活潑的艾莉絲泰莉雅,前去執行捉拿命令。

沒多久就被拎回來的耗子緊抿雙唇,摟著抱枕縮在沙發一隅,脖頸轉向最大幅度,寧願扭傷也不看對面的諾伊庫洛姆一眼。
「咕嗯嗯嗯……諾伊庫洛姆大人,要我把那傢伙的頭擰下來嗎?」希拉莉把兩頰塞得鼓脹又咀嚼吞下,如此反覆掃光滿桌甜品。
「不必了。」手肘支於桌面,下頷托在交叉的十指指背,諾伊庫洛姆等著好戲上演般,直勾勾笑看不敢稍動的人偶道:「跟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希拉莉在這裡的領導者,這孩子似乎很怕生的樣子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尷尬狀況,艾莉絲泰莉雅絲毫不顯困窘錯愕,笑容可掬朝它伸出手,落落大方表明身分,人偶也無法再失禮的視而不見,只好硬著頭皮回握。
「對了,可以借用專供妳們飲用的精靈之藥嗎?」
人偶不發一語躍下沙發,離開房間半晌拿回瓶澄澈藥劑,叩咚一聲擺上桌恢復原本坐姿。艾莉絲泰莉雅道過謝後折斷瓶嘴,挑了個小巧些的杯具,同時將精靈之藥和圓滾茶壺中的飲料倒入,以頂端刻著馬首的長匙引領它們跳起圓舞曲,再捥起人偶的手遞上那杯特調,彎起眉眼親和笑道:「我常泡類似的飲品給大小姐喝,這是還沒有端上檯面的新口味,希望妳會喜歡。」
杯壁的溫度暖手而不燙膚,那抹藍在茶水表面勾勒出亮眼漩渦,茉莉花茶的淡雅與柑橘的甘甜芬芳交織,那兩汪橄欖綠深潭中彷彿只凝視著對方的柔情,讓人偶的小臉紅得幾乎要沁出血來。

胃痛的時光總是來得跟機智一樣快,人偶坐在左一堆同人誌、右一疊未謄草稿的雕花古典書桌前,相握成拳的手遮住了下半張臉,僅露出一對瞇起的焰紅雙眼,它背對由無色花窗玻璃流瀉入室的天光,隱沒於人們恨不得抹消的陰霾,緊盯書桌對面那人的一舉一動,諾伊庫洛姆執杖翹腳怡然自得,光輝襯托出至白的不可褻瀆。
「替希拉莉復活的準備充足了吧。」
人偶一聽皺起雙眉,從牙縫間低吼出聲:「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妳,還是那句老話:照規矩來!」
他們連目的、做過什麼、後悔與否都不記得,唯獨心繫導正世界的使命,諾伊庫洛姆甚至想如法炮製雪莉沒找齊記憶便由暗房復活的情況,欲搶得先機的行動它能理解,但一批沒記取生前教訓的殭屍,對她而言有多大用處?人偶心底浮現了令自己感到不快的可能性:她只需要能任意支配的僕從,加之阻撓妨礙者返回現世。
「妳還是那麼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用強硬一點的方式了。」諾伊庫洛姆傲然而立居高臨下望著它,以憐憫跳下萬丈深淵羔羊的目光,嘆道:「可憐了為此犧牲的戰士,雖然孳生於錯誤世界者本就不該存在。」
「妳敢動他們試試!」霍然從椅上彈起,任憑人偶眼中的怒火燎原,也沒起到一點威嚇作用,下顎被杖柄抬高,脖頸勾勒出天鵝引吭的線條,它挑眉輕佻道:「不怕我把妳的計畫公諸於世嗎?」
諾伊庫洛姆嫣然一笑,反問:「不覺得利用這錯誤世界中奇蹟似出現的正確,協助導正唯一的世界,是很難能可貴的機會嗎?」
「什麼是正確?判定正確與否的標準本身無誤嗎?」
「太多『可能性』只會讓愚者產生改寫既定事實的謬念,招致更多不幸罷了,我即是為終結此等罪孽的法則而生,無需質疑。」
自知是隻只能耍嘴皮子的紙老虎,非戰鬥人偶的它什麼也保護不了,卻仍不甘示弱與之對望,這無謂的倔強盡收諾伊庫洛姆眸底,她唇角的笑意更添幾分,邀請道:「假使妳誠心悔改歸順卡爾杜斯,或許我還能不銷毀妳,將妳帶在身邊。」
「哼,做夢,我還寧願加入康拉德真神教會。」
至少還有惡魔騷擾神父的日常可以看。火燒眉睫它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做夢?呵……也對,妳這場不切實際的夢也該醒了──」諾伊庫洛姆貼近人偶耳畔,看在不知情者眼裡猶如耳鬢廝磨,語氣輕快愉悅:「不顧自己世界死活的逃犯。」
手杖被揮落在地喀啷一響,絲質白手套的柔滑卻緊接著襲上兩頰,白髮纏上它的褐長捲髮,鼻息交融且白睫相觸,瞳中倒映著彼此靈魂之窗的色彩。灑進室內的日光漸熾,桌面上插著乾燥白石楠的細頸花瓶,以及整面牆的書櫃卻黯然失色,只因白禮服與白長裙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窗框投影於兩人身上,似鎖鏈又如網子將他們繫在一塊兒。
「既然妳置身事外,無法體會此等法則的高上,而妳堅韌的生命力又足以為我所用,我就垂憐賜予妳卡爾杜斯的印記吧。」
在弄清會受到何種對待之前,窺見純白底下面貌的它腦袋已然空白,似乎是為證實人偶的猜想,諾伊庫洛姆吟唱詩詞似啟唇:「被炎之聖女遺棄的眷族啊,向我獻上妳永世的忠誠,以白色謊言置換他們無用過去的記憶碎片,孕育千萬為唯一正確之世祭上熱血的戰士吧!」
現實永遠比它想像的更為瘋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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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去了潘喜家的樹洞做客,希望有更多人一起來山難(X)。

https://bbs.trpgrc.com/showthread.php?ti...3#pid39403

天華鳳尚未現身的空檔,應該可以用回憶「演」出少女發生了什麼事,讓潘喜比較好接球,這是我的疏失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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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這是放過巴哈的最後黑歷史,再不生蛋沒得放囉。

【同人】【LoveLive!】春泥

「一、二、三、四,二、二、三……」
艷陽灼燒下的頂樓,欄網和黑直長髮甩出的汗水金光燦燦,穿著淡藍條紋運動服的少女不受熱度阻礙舞動身子,直至嘹亮鐘聲響遍校園,才停下數拍與次次到位的流行舞蹈動作。抓起披掛頸上的毛巾擦拭頰側涔涔汗液,海未望向底下圍繞著校舍怒放的櫻花,薰風掠過便散成花瓣翻飛,彷彿各奔東西的她們。換回白襯衫與藍底格子裙,她拉上沉重鐵門,一個人結束練習返回教室。
她罕有地說了謊,以升上三年級準備考試為由,對導師撒了午休想到圖書館自修的謊,縱使心虛卻仍延續著舞蹈練習,她自我解讀為僅此是尚未改掉的習慣,但一氣呵成創作出完整歌詞,可是以前可遇不可求的佳境。意識到自己在課堂上做了多麼大逆不道、不務正業的行為,她立馬啪啦一聲翻開筆記本新的一頁,閉上眼拍拍羞紅的臉頰,收回心神聽講並俯首記下重點,坐在斜後方的童年玩伴則為她的驚慌失措掩唇莞爾,微瞇的琥珀色眼眸波光流轉。
「小海救救我!我剛剛不小心睡著了,後來的課完全沒有聽到啊!」
橙髮少女垂淚抱住海未,後者擰眉接受前者臉頰相蹭的討好,嘆口氣諄諄教誨:「穗乃果妳真是的,早就說過學習古文得靠日積月累的——」
「哎喲我知道啦,筆記就拜託妳了。今天我輪到當值日生,先去借球囉待會兒見。」
換好學校體育服的穗乃果揮手從前門跑遠,教室裡剩下的另一人走近,熟悉不過的柔軟嗓音響起:「我也有聽不太懂的部分,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循著搭上課桌的纖指抬頭一看,琴梨和煦的笑靨果不其然映入眼簾。
「嗯,沒問題。」
遞過筆記本的手一頓,她猛然憶起不該寫在上頭的歌詞,不禁撇開視線支吾道:「呃……有、有些地方我還沒整理好……」
「呵,沒關係,謝謝小海。」
來不及收回已被抽走,一翻開筆記本就是海未最不想被看見那頁,琴梨故作訝異瞠目道:「咦?這是?」
不顧海未抱頭悔恨得幾乎要撞上桌子,她窮追猛打:「沒想到小海上課也會分心做別的事呢。」
「沒沒沒有!只是突然有感而發寫下來的壞習慣發作,跟μ's沒有關係……」
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胡言脫口而出,一派悠閒卻堅定的話音緊接著落下:「那麼,這個就不需要了吧。」
透過指縫所見的畫面讓塞滿紛亂思緒的腦袋停滯,海未只能眼睜睜看著寫有工整歌詞的紙張被扯成一條條碎片,伴隨刺耳的撕裂聲,猶如受傷的野兔強撐起身軀蹦逃,卻仍敵不過鷹鷲易如反掌一個撲抓,將一息尚存的希望徹底抹滅,亦似花瓣墜地化作春泥,在行人來往踐踏下一點不剩,而琴梨垂眉既像嘲諷又似憐憫的表情是如此陌生。
「住手!」
就在最後一塊也將淪落至相同命運之時,來人箭步上前奪過殘骸,如獲至寶高舉讚嘆道:「這可是小海嘔心瀝血的傑作啊!」
「呃……」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海未雙頰泛紅伸出手欲言又止。
穗乃果突然輕呼一聲,轉身面對海未拍著胸脯鄭重道:「我全都明白了,沒想到小海的志願也包括了偶像活動,沒問題!那就放心交給我吧!」
「咦咦咦?」
交給妳什麼?她是怎麼推理出這個結論的?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
「讓小海當分隊長,隊名就叫『Love Arrow Shoot』吧。」
「真是太好了呢。」
兩人打斷她的話興高采烈安排起來,琴梨恢復往常的笑容可掬合掌附和,海未則已然被穗乃果喝令雨停之外的特異功能——遙距心電感應震懾得張口結舌。
「雖然μ's解散了,但又不代表沒有重生的一天,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不是嗎?」
穗乃果還是一樣我行我素。心底的不安與陰鬱不知不覺一掃而空,海未握住她們伸來的手站起身,苦笑提醒道:「別忘了還有二年級的她們。」
凋零分散或許不只是別離,而是為了下一個花季做準備,以便綻放出更大更美的一朵。

作者廢言:我只是想寫黑色的小鳥。給汁汁的作業是替海未設計櫻花為主題的打歌服,要少有的帥氣風格。

三人前往體育館上課的路上,海未隨口問道:「妳不是去借球了嗎?怎麼又跑回教室?」
「喔那個啊,我回來拿上完課要吃的麵包。」
運動後該補充的是水分跟電解質吧……海未下意識腹緋道。

【七號郵局】失蹤的企鵝

從堆滿紙箱的地上搬起其中一只,楊宇翔昂首闊步邁出辦公處,直至郵局局長看不見的門外才解開領帶、垂下肩膀恢復懶散身姿。箱子被繫上後座時輕晃了下,他盯著瞧喃喃自語:「該不會是大閘蟹吧?不對,館長怎麼可能有會送他禮物的朋友……」
任亂七八糟的想像馳騁,他哼著台語歌《無人熟識》徐徐踩著腳踏車送貨去了。

「呼——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拍掉手上塵埃,身前的辦公桌不僅整理得有條不紊,信件亦全數寄送完畢,楊宇翔打開冰箱拎出一塑膠袋的魚,朝氣十足行舉手禮道:「局長,我去餵企鵝吃晚餐了。」
「好的,辛苦你了。」
「不會啦,剛好今天配送區域的信件比較少嘛。」
以露齒傻笑回應沉穩溫暖的笑顏,他漲紅著臉急急躲到企鵝窩前,彎下腰手忙腳亂發魚道:「船長放開我的外套,你的魚在這裡,肉肉不要搶點點的魚,艾滑你也趴太遠了,自己走過來吃啦……」
他闔上塑膠袋阻止肉肉探進腦袋,歪著頭納悶似乎少了什麼,好半天才察覺之所以剩下這麼多魚,是缺了布蘭克的關係,正想到岸邊找找牠是否發呆過頭忘記回家,此時,一通電話響起,局長邊苦笑道歉邊揮手叫住推開木門的楊宇翔。

「開什麼玩笑!把企鵝當成貨物送來了?要是跨國貨運看你該怎麼辦!」
「對不起嘛,誰知道你真的連會送你生鮮食品的朋友都沒有……」
「你才沒朋友!你以為除了展覽品外還會有什麼能送到博物館來?」
捂耳隔絕震耳欲聾的訓斥,楊宇翔可憐兮兮縮起脖頸,跟在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企鵝博物館館長屁股後頭,直到放行分頭尋找,還能聽見背後傳來館長千篇一律的碎嘴:「哼,我就說不該讓郵局那批人隨便破壞生態,居然連企鵝都能弄丟……」
昏黃暮色充盈在空無一人的博物館內,一眼望去不見有東西在動便大步走去,楊宇翔跨入僅規劃出一隅的外國文物展區,才發現抱著布蘭克席地而坐的少年,由外貌判斷不超過十歲,身著上綠下白漸層的長衫馬褂。
「找到了!底迪,謝謝你幫我們找到企鵝。」
楊宇翔伸手想接過布蘭克,不料少年將牠抱得更緊,眨巴雙眼問道:「牠不是展覽品嗎?」
以為他天真誤認為企鵝也會放在館中參展,楊宇翔也跟著盤腿坐下,摸著鳥頭回答:「不是喲,牠是住在我們郵局的企鵝,名叫布蘭克。」
少年依依不捨鬆開手,讓楊宇翔抱回玩偶似動也不動的布蘭克,他垂下眼簾悄聲道:「我又要變成一個人了嗎……」
「你可以來郵局跟企鵝們玩啊。」
楊宇翔舉起企鵝翅膀揮舞,試圖令其不那麼沮喪。
「我不能離開這裡,而且再過一陣子我就要走了。」
家教甚嚴的家庭嗎?楊宇翔猜測道。
「那我來找你玩吧。」
「真的嗎?」
少年睜大了眼喜出望外,楊宇翔則孩子氣地伸出小拇指道:「打勾勾。」
「你在那裡自言自語什麼?」
小拇指互勾的觸感猶存,轉頭就見館長滿臉狐疑從走廊彼端靠近,楊宇翔欲把少年介紹給他,回頭卻已不見人影。
「剛剛布蘭克跟一個男孩子坐在這裡。」
「你在做什麼白日夢?今天只開放到下午三點半,現在哪來的小孩?」
館長叉腰挑眉,質疑他不只看不住企鵝,連神智也不清楚了,而楊宇翔搔著報童帽下的凌亂黑髮左顧右盼,也僅看見少年先前背倚著的玻璃櫃中,那顆維妙維肖的玉雕白菜。

【LOL】【極短篇】弗拉迪米爾X伊澤瑞爾

宣傳圖來源:http://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1830038

求同志交流!近乎自耕的我沒有糧吃快餓死了。

容我狗尾續貂此條漫:http://imgur.com/a/ZNgc1
〈一個禮拜一個都用不完〉
「讚美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是變態呢?」
穿著一襲殷紅法袍的身影飄然而至,掌心相貼扣住伊澤瑞爾的手舉起輕啄,嗜血唇邊勾起蠱惑人心的弧度。話聲使七名兄弟轉過頭來,大哥依舊帶著春風般和煦的笑容道:「很可愛喲。」
「你終於cos啦,攝影找好了沒?交給我保證把你拍得比拉克絲還漂亮。」
「pose跟舞蹈我可以替你複習喔,我倒著跳都沒問題。」
「算了吧,你們兩個只會幫倒忙。」
「你說什麼!」
老三、老六及老五開始以武力解決紛爭,大哥的雙胞胎兄弟上前握住他另一隻空著的手,笑彎了眼說他也覺得很棒,老四貌似只顧品茗不理眾人嬉鬧,眼角餘光卻不時熱切瞥來。愣住的只有身穿涼宮春日服裝的伊澤瑞爾一人,兄弟們義不容辭的支持令他既錯愕又欣慰,連手背都感受到溫暖,定睛一瞧,才驚覺真有溫熱液體滴上,弗拉迪米爾捂著溢出涓涓細流的鼻孔,瞇起眼喘息道:「呼哈……八個小伊澤啊……我的血之潮汐已然疊滿,就待今晚大顯身手了。」
手鐲的光芒幻化出冰藍的弓,大哥伸手制止有志一同叫出弓來的兄弟們,和藹笑顏不變道:「我先開大引他放掉血池,接著秘術射擊、精華躍動還是開大跟上你們隨意。」

〈畫面變黑白,對線你太強〉
輕撫膝上那頭燦金短髮,弗拉迪米爾翹腳坐在石碑上,跟著闔眼享受難得的靜謐,戰爭迷霧外的喧囂似乎都與他們無關。瞥了眼即將結束的倒數計時,藉著尖利指套捧起伊澤瑞爾的頭顱烙下一吻,毫不介意身體缺失和裸露的頸骨,但若問他這是愛還是對血液病態渴望的延續,答案誰也不曉得。
「弗拉迪米爾!你在我復活期間做了什麼?」
兩人在重生平台相逢,伊澤瑞爾面紅耳赤怒瞪掛著優雅淺笑的弗拉迪米爾,後者振振有詞應道:「別在意嘛,我的召喚師可是難得有頭呢。」
「但她把隊友的頭都送光了!」
為召喚師盡心盡力戰鬥的伊澤瑞爾瞬間忘卻被占了便宜的私事。
參考圖來源:http://forum.gamer.com.tw/Co.php?bsn=17532&sn=306356

〈AP不carry〉
日輪盾牌被巨斧砍成兩半,後頭的雷歐娜也倒下幻化成光,傳送前來支援的菲歐拉也遭飛斧擊退緊接著亂刀斬殺,更甭提搶先一步衝入敵陣消失蹤影的李星,跟在伊澤瑞爾身後撤退的腳步聲歇止,回頭卻見背對自己飄搖垂下的赭紅斗篷。
「你停下來找死啊?快走呀!」
「你先走吧,我來斷後。」
俊俏側臉上的笑容無比自信,伊澤瑞爾當機立斷繼續奔走,弗拉迪米爾張開雙臂擺出迎戰架勢,瀟灑面對勢如破竹的敵軍,喃喃自語道:「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
猶如男性英雄遇見塔里克的悲鳴不意外響徹召喚峽谷。

〈屢敗屢戰〉
「對不起!我又雷掉了……」
披著低階召喚師樸素法袍的身影跪地叩首,不顧少女自稱男子漢膝下有幾兩黃金,弟弟僅勸她多練幾場,其他隊友也沒人怪罪,癱坐在地的她周身卻仍散發出喪家犬的氣息。弗拉迪米爾彎腰輕鞠一躬,不卑不亢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下僕給各位添麻煩了。」
伸手將那頭褐卷長髮搔亂,少女抱著腦袋抬頭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弗拉迪米爾居然沒有懲罰她,而他只是逕自推開休息室大門,頭也不回喊道:「走吧,下一場。」
然後她決定改練蓋倫,或者從戰爭學院肄業專心寫好小說,至於她是否會成為弗拉迪米爾在伊澤瑞爾之前吸乾血液的對象,那就是以後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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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耶耶這篇陰陽師同人回收了38個讚!想再寫點同人騙讚和記錄我寮式神的生活,可惜今天心有餘而身不足……想帶著書和紙筆去泡咖啡廳,錢包又不知躲在家裡何處,邊喝威士忌邊閱讀侯文詠的《靈魂擁抱》解悶。

#七夕告白活動

「今天七夕欸,妳想去哪裡走走嗎?」
努力勾起嘴角,使自己不笑就凶神惡煞的臉顯得親切,我邊對妖刀姬發問邊打開錢包,低頭一看卻垮下臉來,一股腦兒將所有錢倒至掌心,不多不少五十五枚金幣,連衝個御魂都成問題。
注意到她斜睨而來的視線,我趕忙收緊左手,抬頭重新擠出笑容,故作輕鬆道:「沒關係啦,勾玉砸下去就有錢了,妳想買新外觀?還是想去哪裡玩?」
嗚呃茨木召喚加倍活動就快來了的說,怎麼偏偏這種時候缺錢,不對非酋我沒有一天不缺錢的啦,讓大家來我寮真對不起,生而在世我很……
她盤腿擦拭刀身沒有回話,庭院裡的櫻瓣如雪片翩然飄落,明明仍是夏天,我卻正坐著流下涔涔冷汗,被沉默和愧疚壓得抬不起頭,過了一會兒她做完例行保養昂然起身,邁開步伐用跟平常一樣淡漠的語氣道:「走吧。」
我急忙爬起追上她的腳步,鬆開緊抿的唇問道:「去哪裡?」
「討伐石距跟鐵鼠。」
我在妖刀姬身後破涕為笑,她的體貼比任何情話都要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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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月 聲望+1 寫的好認真給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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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9/19真是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初次帶團。本來只想隨便玩玩,後來敘述卻越來越認真。發懶把NPC獸人發配給阿馬扮演,孰料我這輩子又因此多了件後悔的事……以下是擷取重點對話的團錄,髒話且不正經注意!



我:謝謝大家為我的第一次帶團添上亂七八糟的一筆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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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故事純屬虛構!
很久以前在車上用記事本寫下了第一句,直到現在才動筆完成,太過直白又修飾不足,對不起。
關於文章和塗鴉有任何建議或感想,都歡迎聲望提出,量多用回覆也可,謝。
不想再被軟磨硬泡要求我已定不幹之事,今日將動身返回雲林包辦一點點家務,下午沒冷氣熱衰竭也在所不惜。(去不了了,反正到哪裡我都一樣發作,隨便了)
稚鳥與烏鴉還活著嗎?活下來的是哪些人?是誰?

〈車間會談〉

「妳還真是犯賤呀。」
墨評擠在前座椅肩處,一手扶著頭枕保持平衡,另一手把玩著星星糖形狀、看似堅硬的珠子,澄澈透明的光澤與晦暗瞳眸相對。副駕駛座上的乘客一點兒也沒察覺她的存在,睜著渾濁雙眼凝視前方,休旅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朝向無瑕得不切實際的蔚藍晴空。

後座窗邊的乏足瑟瑟發抖,垂首無顏面對窗外的美好和車內所有的人,膝上捏緊的雙拳指節發白,淚珠大顆大顆滴落,死白雙唇蠕動吐露:「對不起,我都只顧著注意別人對我的傷害,自己卻一直傷害妳們還有身邊的人,對不起、對不起⋯⋯」

「吼——不要把水滴在我頭上啦!」
小手揮去沾濕頭頂的眼淚,雙馬尾小女孩將乏足蓋著毯子的大腿當成王位,雙臂交叉在胸前,抬頭瞪著她不滿道:「傷害就傷害嘛,我們不要受傷不就好了。」

「都是防衛過當嗎……」
與乏足並肩而坐的女子推了下沒有鏡片的細框眼鏡,任她哭了好一會兒才從自顧自的沉思中回神,握住她的手問道:「那麼,接下來妳想怎麼做呢?」

「我、我想離群索居、不必要時沉默旁觀就好……」
「妳怎麼可能做得到?」
原本抽抽噎噎的乏足被墨評堵得啞口噤聲,下顎幾乎要貼上鎖骨,顫抖著手摸向女孩纖細脖頸,不明就裡被觸碰的她疑惑地回頭望,攀附其上的左邊菟絲子內側新舊刀痕斑駁,卻足以擰斷稚鳥頸椎使之再也發不出嘈雜啁啾聲,接著扯下目中無人烏鴉的長腿,將只會高談闊論的鳥喙扳開至極,讓她們都閉嘴就辦得——

「好了好了,別再欺負她了,談談具體能怎麼做吧?」
眼鏡女子啪啪擊掌兩聲,喚回所有女性的注意力,改善方法不外乎是謹言慎行、別在腦充血時飆氣話或幹傻事等老生常談,最終墨評反手將珠子倒給乏足,她們都不曉得吞下是否為正確使用方式,珠子從驚慌的乏足指間溜過,在鏘鋃脆響下摔破,碎屑散落消失無蹤。

掌握方向盤的婦人對副駕駛座上的兒子諄諄告誡:要調整作息、定期復健否則賴以為生的手會留下後患、減肥免得膝蓋撐不住軟骨磨損……似乎想起了後座有名客人,婦人突然點名問起兒子在外地生活都睡到幾點起床,怔怔凝望腳踏墊的她這才眨眼回神,昂首挺胸露出禮貌得體的微笑,面不改色替男友撒了個白色謊言,至於她交叉放在膝上包著繃帶的左腕,只回答替貓剪指甲時被抓傷便輕易帶過了。

To 卡普耶卡:
對話混亂抱歉,是個傷害了他人和自己才自我譴責,又繼續想傷害其他人格或特質的情況,需要解釋真是寫廢了這篇。
可以當成不同的人格或特質來看,任君挑選。

To Szeto:
只有自己的地方,她們也會孤單得受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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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abou 聲望+1 有時真的會想去一處只有自己地方呢,只是真的不容易,而且總疑慮那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卡普耶卡 聲望0 是多人格嗎?前面對話的部分有點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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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B設定好紀念代理人並停用了,可能又要再度陷入長眠,要記得醒來時不能超量進食,好懷念羅索的超量負荷。
先發感謝祭第一彈卡布頂上來,已取得本人同意二創,檔案太大我不會壓縮。第二彈預告是Alpha躺躺某人,如果有醒來會畫完吧,晚安,祝好夢。
https://instagram.com/p/BZfELLvDa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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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abou 聲望+1 謝謝!胖胖的卡布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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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類告別式演唱會,把想唱卻拖延的歌大公開,無酒無菸、無病無災,也想唱的可以底下回覆,要點歌歡迎丟聲望。
唱得如何無所謂,最重要的是,這是我們此刻的聲音。

後來: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大逃殺: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思念是一種病: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MokuMoLe 魚仔: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19:00 MoKuMoLe 嗯嗯~不錯
19:00 MoKuMoLe 聽起來很有病懨懨的感覺(?

 To 廚月 花落離枝: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明天再擱來: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被馴服的象: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猴子 七天: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卡布 我盡力了 假粵語海闊天空: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K歌之王: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老王 兄弟難當: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剛好遇見你: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飄向北方: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MacX 衝衝衝: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To 阿馬 上水的花: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阿馬:我唱的比較好聽。我:我第一次唱好嗎?

喝了拿鐵開始打嗝分隔線

To 志銘 熱線你和我:https://drive.google.com/file/d/0B17DWQY...sp=sharing

收攤,愛睏得都偷懶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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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月 聲望0 點歌:花落離枝
潘二喜 聲望+1 點歌! 排骨教主的新。九九八十一(壞笑
Kaabou 聲望+1 讚!竟然連粵語歌也 OK 喔 XDDD
雷貝 聲望+1 ''後來''唱的很好聽呦,小蒼蒼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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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歧視輪迴〉

很久很久以前,也可能是不久之前,正常人問身障者只能做些簡單的工作,不敷社會成本
活著幹嘛,身障者問憂鬱症患者只是自尋煩惱而已,活得那麼鬱鬱寡歡幹嘛,憂鬱症患者
問尼特族好手好腳,怎麼有臉活著不去工作。

一部分尼特族假裝成正常人,行屍走肉開始工作,另一部分成了憂鬱症患者,擁有可能獲

諒解的理由,還有一部分對社會採取報復,得其所願一槍斃命,而我是貓,不加入輪迴
卻也寧死不工作,亦不想逼迫誰來養我,然後我就死掉了,可喜可賀。

場外:
之前狀況很差時亂寫的,禁止噓文還是有人講話酸溜溜,這才想到那是憂鬱症版不是同理心版,把他黑單掉就好了(聳肩)。
覺得米蟲剝削社會可以不給資源、任其自生自滅、保護好自己的財產,沒有必要去歧視誰。難不成看到路人給乞丐錢,還要過去踹乞丐一腳嗎?因為他剝削別人?那不是人家自願給錢的嗎?
期許自己不管身處什麼位置,都不去歧視任何人,從我自身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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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abou 聲望0 (揉揉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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